《宠妻狂魔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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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住隔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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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蹦蹦俗称电动三轮车,有空调是别指望。车开起来后吹进来的风也都是热的。好在,没有十分钟就到家了。

“这里挺好。”叶深进屋后对初语说。

什么都便宜,环境也好。

初语把空调打开,到了两杯凉开水,递给叶深一杯:“外面的人过来都这么说,但是镇上的年轻人多数都不愿意留在这里。能出去的都出去了。”

其实现在许多小城市情况都差不多,年轻人愿意往大城市走,慢慢就人口老龄化了。

歇了一会儿,初语嚷着要吃西瓜,让叶深把整个的切成两半。

大夏天,吹着空调吃西瓜再惬意不过。两人坐在沙发上,初语用勺子在西瓜的最中心挖了一块,左手接在下面把勺子递到叶深嘴边:“张嘴。”

叶深看着被初语挖的圆圆的西瓜块,握着她的手腕,低头含住汤匙。

“据说西瓜最中间的位置是最甜的。”初语看着他被西瓜汁染红的嘴唇,凑近了问:“甜吗?”

叶深“嗯”了一声,带着凉意和微甜的唇吻上她的,许久才从喉咙里冒出一个字:“甜。”

……

下午,李丹薇带着聪聪过来了。

昨天晚上叶深回房后,初语一直平息不下来。手中那股细腻滚烫的感觉久久不散,扰得她睡意全无。然后她就通过微信对李丹薇进行了全方位立体化的科普。不然,初语真怕她今天过来会懵着一张脸。

初语抱着聪聪亲了几下,四岁的小男孩软软的叫了声“大姨”,然后目光一直在叶深身上游移。

初语看出聪聪对他很好奇,摸了摸聪聪的脑袋:“叫叔叔。”

聪聪看了一眼李丹薇,有些迷惑:“妈妈说要叫姨夫。”

正所谓童言无忌。李丹薇在一旁听了直笑,初语看着她翻了个白眼——就会投机取巧。知道昨天无意中得罪人了,现在利用小朋友来讨好。

无耻不无耻!

初语看着叶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头一扭,将李丹薇拉进厨房:“过来做饭。”

叶深和聪聪被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静了片刻,叶深蹲下身,温和的看着聪聪,刚准备说话,聪聪一个扑,就到了他怀里:“姨夫,吃瓜瓜。”

叶深弯了弯嘴角,轻声说:“姨夫……去切。”

厨房里,初语和李丹薇分工很明确。初语洗菜,李丹薇切菜,配合的相当默契。

“你真会找,小姨也很满意吧?”

初语将洗好的西红柿放在盘子里,应到:“应该是。”

“那贺景夕是怎么个情况?”李丹薇好奇了。

要知道,从小她跟初语可是无话不说。只是后来见面越来越少,能说上的话也就少了。有时候李丹薇不是不气自己的母亲,为了嫁人舍弃了太多东西。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也拦不住。

初语甩了甩手,从塑料袋里拿出黄瓜,不咸不淡的说:“他就是那个在我妈面前不能提的人。”

李丹薇一菜刀差点切到手指头,刚要喊出来,听到厨房门被人打开,瞬间收了声。

初语转过头,看见叶深提着西瓜站在门口。冲他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努了努下巴:“那里还有一把刀。”

叶深将西瓜放在台子上,视线不经意飘到初语正在洗的黄瓜上面。一手握着一手搓,从头搓到尾。叶深呼吸一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你先等我一下。”

初语拿起菜刀,直接照着洗好的黄瓜拍了上去。一片稀碎……

黄瓜的清香跟黄瓜瓤悉数跑了出来。叶深只觉下腹一紧,随后悲愤的别开脸。

初语浑然不觉,将刀用水冲了一下,递给叶深:“赶紧切吧。还是我来?”

叶深抿着唇,面无表情的接过刀,像是跟西瓜有仇似的,手起刀落,瞬间半个西瓜被分成若干份。

等他端着果盘出去,厨房里先是一阵安静,随后李丹薇小心翼翼的声音飘了过来:“姐夫真是……气场强大。”

——

严宇诚在一家全国连锁超市工作,职位是销售部经理。虽然比较操心,但是福利待遇都不错。

这会儿饭刚好,严宇诚提着几瓶酒就进来了。

“时间刚好,快过来坐。”初语笑着说。

严宇诚放下东西,将聪聪从叶深那里接过来,笑着伸手:“你好,叶哥。”

叶深点头:“你好。”

全部上桌后,严宇诚拿出一瓶白酒,问叶深:“喝点?”

叶深看一眼他手里的五粮液:“好。”

初语知道叶深虽然不常喝酒,但是酒量不错。却没成想,两个男人将一瓶白酒喝了个底朝天。

吃完饭,李丹薇脸色不怎么好。初语跟着她进了厨房。

“生气了?”

“没有,就是觉得严宇诚变了太多。他跟家里人这样喝我肯定没意见,但是经常在外面应酬,每次回来都一副醉醺醺的样,我看着难受。”

初语抢过她手里的洗碗布,开始刷碗:“在其位谋其事,都不容易。”

李丹薇叹气:“改天跟二姨商量商量,帮我看聪聪,我还是出去找工作吧。”

“嗯,去做女强人。”

李丹薇终于有了点笑意:“还是自食其力的好。”

送走李丹薇一家,初语将大门锁好,转身往回走。叶深站在核桃树旁,双手抄在口袋里,寂静无声的看着她。

初语挽上他的手臂,仰着头问:“醉了吗?”

以为他会否认,谁知他却淡淡的“嗯”了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有点。”

“那去洗澡?”

“……嗯。”

……

短发还带着水汽,叶深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眼神透着丝丝慵懒,以手撑头就这么听着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半晌后,水声渐止,初语穿着睡衣走出来。高高的丸子头扎在头顶,有几分可爱。

“上楼吧。”

两人一前一后迈上阶梯,没有规律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错落杂乱的声音搅得初语心跳陡然失序。走到门前,初语手刚握上门把,手臂猛然被拉住,下一秒叶深灼热的身躯贴近,将她箍进怀里。

☆、Chapter 33

初语耳边如鼓在敲,那巨大的声响震得她头皮发麻。她身后是滚烫的男性躯体,炙热的温度灼得她呼吸愈发急促。

叶深将她搂在怀中,带着薄茧的手已经不安分的顺着衣摆钻进去,缓慢摩挲着初语细腻的小腹。

“开门。”传进耳中的声音是引诱的低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初语极力维持着脑中的清明,颤着手重新握上门把。

耳尖上忽然的舔舐令她身体猛然一抖,开门的手顿时有些使不上力。叶深舌尖滑过她微红的耳廓,抬手覆上她的小手。

门“啪嗒”一声开了。

初语的心跟着微微一颤。

下一瞬,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房间里没有开灯,初语看不清叶深的面容,只觉得他步伐虽稳但是急躁,三两步走到床边,接着传来一声闷响。

“撞到了?”初语窝在他的胸口,没忍住问了一句。

叶深没回答,下一刻,初语背部贴进柔软蓬松的床垫上,随后身边的位置塌陷,几秒后,初语看见了覆在她上方的人。

叶深背着灯光,面容幽暗。长腿跨过初语的身体,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看着她的眼睛好像燃着两簇摇曳的火苗。

他直直的看着她,随后扬手脱掉上衣:“你昨天答应我的。”

初语被他这眼神看的像是要烧着了,她没有说话,纤细的食指抚上他的腹肌,缓而慢的沿着肌理一点一点摩挲着。指尖下的肌肤霎时起了细小的颗粒。

叶深眼色加深,攥紧初语的手覆上自己光?裸的脊背,身体便压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初语觉得叶深的体温烫得吓人。她穿着两件式睡衣没几下就被剥掉,全身上下都烙上了他的温度。

初语闭着眼睛凌乱的喘息着,周身被他密密匝匝的拢住,喘息之间全是他特有的气息。

叶深只觉得身下的人柔软的像一滩水,让他深陷,溺毙其中也心甘情愿。他舔着她的颈动脉,濡。湿的舌尖在这处来来回回游移,仿佛妖艳的吸血鬼尝到了能让他疯狂的血液。

夜深了,他也深了。

初语咬着他硬实的肩头,恨恨地想着:真的……太深了。

——

都说这事耗体力的是男人,所以第二天当初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床前白衣白裤,手上端着早餐的叶深,她还以为是在梦里。

叶深看着初语将脸埋进鸭绒枕头蹭了蹭,掀起嘴角,坐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她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梳理着。眼神认真又莫名的柔和。

“吃饭吗?”

初语已经闻到从一旁传来的香味,知道碗里是她喜欢的瘦肉粥。她咬着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柔顺的黑发散乱的铺在玫红色枕头上,触感柔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叶深看着她唇上留下的齿痕,眼色加深些许,拇指不自觉的覆了上去,一下一下,扫得初语唇上一阵细微的酥麻。

一大早就这样……初语有些受不住,还没等她抗议,眼前这人头一低,就含住了她的嘴唇。初语伸手推了他一下,没一会儿就被亲的五迷三道。

叶深贴着她的唇轻轻弯了一下嘴角,终于良心发现将她放开。

昨晚一切既疯狂又急躁,初语以为地板上应该是乱到没有下脚的地方,谁知一醒来发现早已恢复原状,就好像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睡衣不翼而飞,初语只好裹着空调被坐在床边喝着温热的粥。她吃了多久,叶深就看了多久。那视线清澈却也赤。裸。

他身上有淡淡的青苹果味,显然已经洗过澡。初语被盯得不自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叶深却是不在乎,只问:“还要吗?”

初语摇头,这才想起来:“几点了?”

“不到十点。”

按照昨天他们那种战况,这个时间绝对不算晚。要知道因为郑沛涵那个损友,初语不是没有幻想过跟叶深……

只是,现实跟想象差距太大。

他这人……好像把平时攒起来的爆发力全撒在了床上。初语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浑身骨架就像被人拆了重新组装一样。尤其是当被他从身后扣住,咬着颈动脉时,那姿态透着一股平日里没有的野蛮。

初语呼吸窒了窒,卷着空调被靠在床头,说他:“你昨天跟头狮子差不多。”

凶猛,激烈,霸道。仿佛想把她撕成碎片。那样的他透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野性。

叶深眉头微微上扬,连带着眼梢都透着一股风情。但是对于初语的比喻他却是非常不赞同:“狮子看起来猛,但是每一次时间非常短暂。你确定?”

他时间会短?

初语看着他,脸颊微热。他们说的完全就是两码事吧?

她只是觉得他那股蛮横气势如虹的劲儿跟凶猛的肉食动物非常相似,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而叶深的关注点却是……那方面。好吧,在他说这话之前她确实也不知道狮子是这样的。

叶深的不满似乎还没有表达完:“不止如此,雄狮的……上面长满了倒刺,所以雌性狮子每一次都相当于是在受折磨。”话一顿,他又看初语,眼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只折磨了你一次,另外几次……那能叫折磨吗?肯定是不能的。所以,他跟狮子哪里有相似之处!

最后,他又补了一句:“不是看着猛的都好用。”眼中的笑意倾泻而出,他压低身体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例外。”

初语双手抵在她胸前,有些无力招架。她是该称赞他博学?还是该让他闭嘴?

初语选了后者,她颤巍巍的告诉他:“你可以不用给我科普生物学了。我对狮子的……能力没有兴趣。”

叶深闷笑两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你对狮子没有兴趣。”

他只是在为自己正名。

狮子基本上属于秒。射,哪个男人愿意被这么说。

——

来到一楼,初语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拿上去,而且一夜没管电量已经所剩无几。原本还说带着叶深到处逛逛,现在体能有限,初语只好另外安排。

于是两个人带上餐布去了后山。

后山除了草地树木就是些花啊鸟儿的,并没有什么其他好玩的东西。小时候初语把这里当做秘密基地。有点什么当着大人面前不好说的事情,就会跑到这里来,跟小姐妹坐在一起嘀咕。

现在一回想,那些所谓的秘密不过是文艺加中二小女生那些奶疼的淡淡忧伤。基本上没什么正事。

初语将餐布铺好,喊叶深过来坐。叶深看着那棵粗壮的榕树,嘴角浅浅一勾。

“这棵树长大了。几年前没有这么粗。”

叶深“嗯”了一声,心想是长了不少。

初语指给他看,“从那边下去就是池塘。”

叶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顺坡而下隐约能看到几棵垂柳,轻轻撩拨着平静的池水。

“在里面钓过鱼吗?”

钓过。那时候她刚出院,行动不太方便,待在家里又觉得闷,所以自己就转着轮椅到鱼塘,钓鱼发呆。

她嗯了一声,将头枕在叶深腿上,给他讲小时候的事:“以前经常跟着小伙伴往鱼塘跑,后来有一次有个小朋友不慎掉进去了,闹得几乎挨家挨户都知道,我就被我妈下了禁足令。说再去就打断我的腿。”

初语说完笑了笑,抬眼看叶深,发觉他脸色沉了几分,想一想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叶深顺势低头,四片嘴唇贴合在一起。

到底是在外面,两人都比较克制,初语喘了口气问他:“你小时候淘不淘气?”

叶深摸着初语柔软的头发,音色也柔了下来:“北铭说我是蔫淘。”

“你都干了什么?”

“那时候比他矮,打不过,被欺负之后就暗地里报复。”

初语来了兴趣,扬着笑问:“怎么报复?”

叶深笑了一下:“比如偷改他的作业,把他的鞋带打成死结,或是把他单车的锁眼用胶水堵住。”

初语听了直笑:“真幼稚,你就不怕他告诉伯母?”

“不会。是他先欺负我。”

如果去告状,齐北铭欺负他的事就会败露。还不如自己撑着,再找机会讨回来。

“后来呢?你们就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叶深看着她,语气有些骄傲:“后来他打不过我了。”

初语闷在他怀里,抑制不住的笑:“真是两个幼稚鬼。”

叶深捏了捏她鼻尖儿,也跟着笑。

静了半晌,初语忽然想起来那天跟刘淑琴说的话,开口逗他:“我跟我妈说了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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