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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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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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她一个倒也没什么,可万一连累了牧锦年····。
韩一芊抬头,正好对牧锦年紧绷的下巴线条,他高大的身躯护着她,两人紧紧贴着,有种相依为命的苍凉感,韩一芊的脸不禁白了白,甚至有些想不通,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和牧锦年闹。
牧锦年捏捏韩一芊的手,打趣道:“芊芊,我上辈子欠了你吧?怎么认识你以来,我尽碰上倒霉事儿?”
韩一芊笑不出来,但运动一下脸部肌肉好歹能缓解紧张的情绪,她大声反驳道:“我还不是一样,更何况是你自找的!”
“唔,”牧锦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确实是自找的。”
韩一芊抖着嗓子壮胆:“牧锦年,就你这花心大萝卜,找到我这样儿的你就知足吧你。”
“我怎么花心大萝卜了?”
“你不花?那你去比利时干嘛去了?!别跟我说你不是专门去找秦蕊,而是累积你的航空里程去了吧?”
牧锦年回过味儿来:“韩一芊,你这吃得哪门子的飞醋,秦蕊分明是陆准的老相好!”
韩一芊怔忡,咂摸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冤枉了牧锦年。只是牧锦年不递给台阶给她,她也没那个本事顺杆往下爬,死鸭子嘴硬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此时一连串响雷突然爆炸,差点把人的耳朵都震聋,以至于韩一芊没听清一大块墙壁砸在牧锦年背上的闷声。
她只见牧锦年的身影佝偻了一下,说话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不骗你。要是再骗你,就罚我天天打麻将自摸好不好?”
韩一芊被牧锦年窘了个大红脸,伸手要去捶他,却听见牧锦年压抑着痛苦的抽气声,指尖带出一次黏腻的触感是血!
“你怎么了?!”
“没怎么。”
“你说过不骗我的!”嗓音里已有隐隐的湿意。
“我真没···”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韩一芊脸上,牧锦年在韩一芊眼角抹了抹,强笑道:“韩一芊,您不是一想挺横的么,现在居然跟我装起了林妹妹,啧啧,说真的,让我很是心疼···。”
牧锦年的眼睛在黑夜里如同一泓泉水,反射着电闪雷鸣的光芒,嘴角一牵,牧锦年笑得痞痞的,带着点儿微微的喘息:“可惜啊,我不是那多愁多病身,韩一芊你更更不是那倾国倾城貌。”
韩一芊含着眼泪恨恨道:“哟,就你丫还资深伪红迷?”
“笑了就好。”牧锦年眯着眼睛蹭蹭韩一芊的头发,“本来就不漂亮,一哭就更丑了。”
韩一芊咬牙切齿,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和人拌嘴的,全世界除了牧锦年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原还想着驳牧锦年一句,注意力却落在牧锦年越来越涣散的眼睛上,黏腻的血液粘在指尖,像是渗入骨髓的毒药。
韩一芊像是个被抢走糖的孩子,歪着嘴巴哭得异常委屈:“牧锦年你混蛋!”
“别,我这可是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牧锦年说完,眼皮一跳,整个人便软软的从韩一芊身上滑坐下去。
牧锦年的体温在无边的黑夜里消散得很快,从韩一芊指尖倏然溜走,他的脸色开始发青,雨水密布在他脸上,像是湿凉的眼泪。
韩一芊发狠的掐着牧锦年的人中,起初他还迷迷瞪瞪的挥挥手,后来他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意气风发的神色衰败下去,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袭来,让她浑身无力。
她根本无法想象,要是牧锦年死了,她怎么办?
韩一芊发觉自己早已习惯了牧锦年的宠溺和放纵。只是太稀疏平常了,以至于她把这一切都当成空气般理所当然的对待——问题是,要是空气被抽走了,她又该如何呼吸?
她紧紧的抱着牧锦年又恨又急,泪水打湿了脸庞,之前两人之间的龃龉,早在韩一芊心里烟消云散。她只要他好好的,就算他再欺负她把她当做邱冉的起身,她也认了,只要他好好的!
不知是否韩一芊强大的执念发生了作用,就在她将晕不晕的当儿,她终于听见嘈杂的人声潮涌过来,机械声轰隆,带着强大的旋风,雪白的灯柱唰的扫过他们。
现在还来得及么?
韩一芊的脑袋泡在水里,不断的发胀。她向来胆子小,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残酷的答案,心里一口气没提上来,跟着牧锦年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打开眼睛便看见盛泽天那张放大的马脸。
晕倒前的画面潮水般扑面而来,韩一芊腾的床上坐了起来:“牧锦年呢?!”
盛泽天重重的叹了口气:“唉····”丫都那样了,居然都没死。
在盛泽天幸灾乐祸的注视下,韩一芊果真赤着脚就冲了出去,跟疯婆子似的跑了好一会儿,才急急的跑回来:“他在哪儿?”
韩一芊话音刚落,便听见爆发出中气十足的吼声:“你给我出去!”
——是牧锦年!
韩一芊差点喜极而泣,破门而入的时候,牧锦年尚绞着胳膊扮黑面神,见到韩一芊红扑扑的脸,牧锦年的表情一时间变得非常有趣。
牧锦年极爱面子,尤其执着于在老婆面前展现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这么窝囊的木乃伊造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两眼一翻冲韩一芊丢出一个字:“哼。”
看见甩在地上的毛巾韩一芊一下明白了,估计是护工要替他擦身。其实牧锦年这人有很严重的洁癖,完全是大少爷脾气晚期,一般人哪儿近得了他的身。
韩一芊一边抱怨着,一边忍不住傻笑,觉得能看着牧锦年生龙活虎的发飙,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帮你擦总可以了吧?”韩一芊边说边进了盥洗室抽毛巾。
盥洗室里晕黄的灯光如同浓稠的蜂蜜,洒在身上温软舒暖。细细的水流如同一尾尾鱼游曳在指缝之间,韩一芊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很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滔天的风浪已经过去,等待他们的是明媚的晴天。
即使再心如磐石,韩一芊毕竟不是当年初经情事的小女孩,连脚趾头都不用动,她都能明白牧锦年以身犯险后面意味着什么。
这么一想,韩一芊忽然觉得有些赧颜,明明牧锦年还是那副看惯了的懒散模样,她却有点不习惯,连累着两条腿也如同灌铅般沉重。韩一芊还在纠结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这个哲学命题的时候,牧锦年已经在那儿不耐烦的哼哼了:“韩一芊,你磨磨蹭蹭的在干嘛?为夫身材这么好,还不赶紧扑过来?”
说完牧锦年微欠起身,伸张手臂做了个煞有其事的样子,一条薄被很配合的滑到牧锦年的腰际,节奏不疾不徐,次第露出光裸的胸口和健美的胸肌,就连狰狞的横亘在牧锦年身上的伤口也散发着性感撩人的气息。
不知是阳光太好,还是温度太高,明明很宽敞的房间也很应景的变得狭仄,韩一芊本来就有些薄的脸皮产生了发烧的前兆,并且还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把头一埋,一屁股在病榻上坐好,用史上罕见的凶悍口吻命令道:“牧锦年,你给我躺好!”





 韩一芊,你找死!
  更新时间:20141013 11:18:29 本章字数:9047

韩一芊把头一埋,一屁股在病榻上坐好,用史上罕见的凶悍口吻命令道:“牧锦年,你给我躺好!”
牧锦年依旧笑米米的看着韩一芊,右手在额际帅气的一划:“遵命!”
老房子着火真要命,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居然在结婚后又谈起了恋爱!
什么,谈恋爱?韩一芊被这三个字震得心猿意马,赶紧集中注意力替牧锦年擦身。
远看很男人味的伤口近看差点没把韩一芊的眼泪逼下来,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的放轻,一下下小心揉捏着牧锦年变得越来越紧绷的肌肉。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牧锦年此刻无比郁闷的瞪着正一脸专注的韩一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韩一芊抿着唇角的侧面显得很诱人,透亮的眼珠满满的只盛着他,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无比之好。
牧锦年勾勾唇,视线继续下移。宽大的病服套在韩一芊身上显得空空的,韩一芊两只手正笼着袖子往上翻了一寸,露出藕节般白嫩细滑的腕子,柔弱无骨的小手若有似无的抚摸着,无端端的便让牧锦年觉得韩一芊在勾他,喘息声不由加重。
韩一芊的手快要滑到腰部时,牧锦年急忙按住了她,声音黯哑:“老婆,下面就不用了。”
“不用了?”韩一芊一时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捏住chuang单往下拽,不拽不知道,一拽吓一跳,韩一芊哪撩得到牧锦年这么容易发情,对着某鼓鼓的“小帐篷”傻了眼。
牧锦年咳嗽了一声。
一室空气倏然变得旖旎。
韩一芊发愣的时候经常会有超水平发挥,伸出手在颤巍巍的帐篷顶轻轻一扫,如愿的听到牧锦年恐怖的抽气声:“韩一芊,你找死!”
牧锦年低哑的嗓音别扭的表情,再配上纯白色的病号服,看起来让人直升一种把他搓扁捏圆的欲望。
韩一芊玩心大起,不怕死的又推了一把帐篷兄,努力笑出风情万种的模样:“哟,很难受啊?”
牧锦年向来不是吃素的,更何况是这只小羔羊自己巴巴的送上门来的,再者男性的尊严不容挑战,不给韩一芊点颜色瞧瞧,她就意识不到自己的雄风不倒。
于是牧大BOSS幽深的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状似无比委屈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脖子处:“这里的伤口好像开裂了吖。”
韩一芊那点恶作剧的意思全被吓了回去,丢开毛巾连忙凑过去看,哪想到顾此失彼,暴露的大后方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牧锦年圈着韩一芊的腰部把她整个的拎到chuang上,嘴唇凑过去,软软的唇瓣在韩一芊耳后细细碾压啄吻着,看着她薄薄的耳廓开始冲血,才坏笑着一路向下,湿软的舌头伸出一点,寸寸啃咬着韩一芊的脖子,最后在锁骨处恨恨一咬,充满情~欲味道的气息扑在上面:“老婆,我好难受。”
韩一芊红着脸,眼睛不知该放那里,开始结巴:“难、难受就、就憋着!”
牧锦年谴责的目光立刻扫过来,眼角微挑,一点笑意在里面慢慢盛放,眸子晦暗不明,硬生生的看得韩一芊也陪他“难受”起来。
他体温略低的手指探进去,指甲在韩一芊的尾椎之下股沟之上耐心的画着圈,嘴唇也不闲着,照旧耐心十足的叼着韩一芊的脖子,细细啃噬着她青色的血管,犹如一只迷人的吸血鬼。
“给我好不好?”牧锦年诱哄着,明明是商量的语气手下却毫不客气的八光了韩一芊的裤子,棉质的小内套在韩一芊的膝盖处,正好把她困了个严严实实。
牧锦年看着韩一芊的神情如同一个要糖吃而不得的孩子,右边的嘴角稍稍卷起一点,看得韩一芊非常负罪感深重。更何况,牧锦年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帐篷”的外包装去了个干净,用顶端颇有技巧的蹭弄着,把韩一芊的热气一点点儿撩拨起来,于是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
入得太深,韩一芊身下传来一股似酥麻似痛苦的充实感,过电般的颤抖侵袭全身,韩一芊无力的伏在牧锦年身上,既痛苦又快乐的耸动着,眼前似滑过数亿流星,宿命的声音在耳边隆隆响起,这么巧,在宇宙的洪荒中,不早也不晚,恰好便遇见了你。
最后那刻压来的时候,凶猛如同海啸,块感侵袭全身,韩一芊单薄的身体受不住,紧紧的抠着牧锦年的肩膀娇~吟出声,热情如同滚烫的岩浆把两人烧融成一体。
激情过后,韩一芊又开始纠结,一方面对自己这种白日宣淫的行为十分唾弃,一方面又被那种极致的快乐搅得心烦意乱,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韩一芊又开始不阴不阳的冲牧锦年飞着眼刀。
牧锦年“吃饱喝足”后心情好得没边儿了,十分宽容大度的欣赏着韩一芊羞愤交加的小脸。格外享受她这样的小脾性,一想到她这样含羞带怯的表情只能被他一个人看到,霸道的某人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做那么多次还害羞,看样子以后还要多‘运动运动’。”
韩一芊憋屈的表情愈演愈烈,手在牧锦年胸口狠狠一掐:“你去死!”
牧锦年又没脸没皮的凑上来,吻她的眼睛:“老婆,再给我生个孩子吧,小正太孤单了,再说了,儿子天天被爷爷霸占着,我这当爹的都没机会表达我深重的父爱。”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是抗议般的扭动了下,牧锦年置之一笑:“你说你好意思么你,我这么优秀的基因,不好好遗传下去,岂不是太可惜了?”
韩一芊哼了一声,扒拉着双手要下chuang,又被牧锦年捞回来:“诶诶,说真的。”
牧锦年像梳理小动物毛发般梳了梳韩一芊软软的头发:“要是我死了,至少还能多几个人*你。”
牧锦年平淡的语气一点儿都不煽情,可韩一芊的鼻子还是开始没志气的泛酸,之前快要失去牧锦年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埋进牧锦年怀里,声音发闷:“牧锦年,你敢!要是你先死了,我立刻找一个身强力壮年方二八的美男滚床单,你一个人缩在墓里哭吧!”
牧锦年毫不客气的拧了拧韩一芊的耳朵:“再找个这么没眼光的男人,不容易啊韩一芊。”
“牧锦年你看不起人!”
“唔,你确定,你的属性是人?”
“翻了天了啊你,我、我、我……唔!”
苏浅现在对自己上司及自己闺蜜的评价就是,两个人合起来的智商倒退到了六岁,最喜欢干的事情是互相对着流口水。
韩一芊被苏浅的比喻结结实实的恶心到了,嘴里嘟哝着已婚的女人真可怕,一边继续和牧锦年腻歪。
其实韩一芊自我感觉也还好,她顶多把浑水摸鱼的时间撑长,在医院里陪着牧锦年漫天漫地的胡扯。
尽管在牧锦年的撺掇下,盛泽天晕头八脑的开始替这位爷打理生意,可盛二流子烧钱的功力远远比赚钱的功力高很多,没几天就焦头烂额的到牧锦年面前告饶,坚决要求当工会主席联系群众,把高屋建瓴的工作全交给牧锦年定夺。
韩一芊以前没见过牧锦年办公的模样。相比对她的大方,牧锦年对那些打上门来的各路精英连眼皮都吝啬抬一抬。
牧锦年偶尔把话撂狠了,听得韩一芊都觉得难受。
韩一芊这人身段软,耳根软,心肠软,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不给人家钱也就算了,就不能把话说好听点儿?”
牧锦年把眉毛一挑:“说好听点儿,我还不是照样不给?韩一芊,要是不说清楚,只是让他们徒增希望罢了。到时候痛苦的是他们,不是我。”
韩一芊鼓着嘴巴不说话,看得牧锦年一乐:“得,我不是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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