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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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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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艳茹眯起眼睛,自觉小觑了这个丫头,没想到她今天居然在关键时刻给她一刀,让人恨得牙痒痒。
周晓雨和盛泽天从楼上下来,这个被抛弃的新娘方才在房间里的沮丧现在全然看不出,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牧锦年的眼睛,制止住侯艳茹的冷言冷语:“姨妈,别这么说,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盛泽天在周晓雨身后给了牧锦年一个眼色,指了指侯艳茹,横掌抹上自己的脖子,表示那女人很火大,万事小心。
牧锦年收到盛泽天的警告,从容淡定的看着周晓雨,就只看着她。
周晓雨其实对这段短暂的感情,心里一直有数,像是苦守着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明知不可能有结果,却偏偏不甘心放手。
侯艳茹一步一步走近韩一芊,心里憋着的一股火气全部汇聚到眼睛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阿姨终于知道你发烧好多天都不肯去医院的原因了,原来,是自己的姐姐要结婚,心里不痛快呢!”
韩一芊也不畏惧,迎着她的目光定定的站在那里,享受着胜利者的姿态,“我没有姐姐!”
侯艳茹气急,又靠近了她一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早就看出你的不安分了,真后悔把你留在身边让你这么伤害心心,你倒是当着我们的面说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牧锦年的!?”
“什么时候!?”韩一芊冷呵一声,笑的有些讽刺,“我和他早就认识了,我是他···”
“女朋友!”牧锦年接过她的话,十分诚恳的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尚志远:“她是我唯一认可的女朋友,只不过前一阵子她和我闹分手,我们就分开了一阵子。”
侯艳茹感到可笑,鄙夷的看着韩一芊:“鬼才信!”
“那就不信!”牧锦年冷冷的看了侯艳茹一眼,回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讲故事的,也并不想为自己开脱,“我和芊芊在一起一年多,她今天的举动也是因为太在乎我,不求你们能原谅,只想澄清她不是阿姨所说的勾搭谁!”
语速不紧不慢,嗓音低沉轻缓,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周晓雨惊讶的看着他,什么叫做在一起一年多,她跟在他身边五年,从未听过他身边有任何一个女人,他这样为她开脱的方式,未免也太护着她!
牧锦年,为什么你要像这样护着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尚志远看出来了,牧锦年回尚家,为的不光是道歉,也是在等他点头。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他们跟前,看着韩一芊,语气多少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要在一起,可以,可是芊芊,你这次,真的让尚叔叔好失望!那么多人等在酒店里,等着给晓雨和锦年贺喜,你让尚家的脸往哪放,你让晓雨以后怎么见人,我知道你和晓雨没什么感情,可你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尚叔叔,我··”韩一芊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语从何出,这个家里,唯一真心待她的也就是尚志远了,他那样毫无防备的接纳她,护着她,照顾着她,如今却让他这样失望。
但就像牧锦年说的,迫不得已做了愧疚的事,只能自私些。如果尚叔叔知道了侯艳茹是怎样对她的,会不会对她稍加原谅呢?
尚志远痛心的冲着她摆摆手,看着牧锦年,“锦年,你要是真的不爱晓雨,当初就不该答应和她结婚,我一贯以为你稳重,却没想到你会为了芊芊做出这么唐突的事!”
尚志远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一面是自己的外甥女,平日乖巧懂事,一面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弥补的故友遗孤,不忍苛责。
周晓雨心如刀绞般的看着不动声色的牧锦年,原来一个男人心里没有你,就真的不会在意你的感受,哪怕是一丝一毫!
该说的都说了,该听的也都听了,牧锦年冲尚志远点点头,牵起韩一芊的手,最后看了一眼周晓雨,转身要带她离开尚家。
刚走出几步,身后的侯艳茹却阴阳怪气的说:“对了,锦年,阿姨还要给你个忠告。你以为韩一芊从晓雨手中抢走你,是因为爱你吗?”
韩一芊转过头来心惊胆战的看着她,而牧锦年去并未回过头来,只是背对着侯艳茹听着。
韩一芊甩开牧锦年的手,大步走向侯艳茹,与她不过一臂的距离,低声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否则我就会告诉尚叔叔,十几年前,我到底是怎么被人拐走的!”
侯艳茹被她的威胁弄得住了口,心有不甘的盯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底狠狠道,‘死丫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迈出了尚家的大门,韩一芊终于松了口气,像是离开海水太久的鱼,终于得以呼吸。
夕阳在宏远的地平线上屹立着,橘黄色的暖光打在牧锦年的脸上,配着他身侧绿色青藤的称映,仿佛全世界都是她的了一样。
“怎么了?”牧锦年因为她突然停下的脚步而蹙眉,转过身看着她。
韩一芊“呼”的一声,将肺里憋着的气流一股脑的放出来,如同死刑犯遇到天下大赦一般,刚才她紧张得不得了,她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做了这件坏事的后果,想过如何与周晓雨和侯艳茹对峙,如何面对尚叔叔,如何在牧锦年面前掩藏住胜利者的丑恶嘴脸,简直是九死一生啊。
“你刚才很怕?”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了那细弱的骨架上,如释重负的松软。
“不是很怕,是怕死了!”她突然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一双九色鹿般的瞳眸认真的看着他,我见犹怜。
牧锦年会心一笑:“哦,原来你也会怕啊?我刚才见你很勇敢很勇敢,难道是装的?”
“什么叫装的,我那叫硬撑,是你说的嘛,自私就要自私得磊落,说白了就是做坏事也得不要脸呗,搞得我现在浑身无力,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牧锦年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无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暗叹自己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呢。
随后出来的盛泽天看着两人在夕阳下的剪影,安静的跟在身后,没敢去打扰这一份难得的宁静美好。
对视了一会儿,牧锦年摸上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就弯身背对着她说:“上来,我背你。”
韩一芊愣了一下,手指划上他的手背,画着圈圈矫情的撒娇:“可是车子就在那儿,你这样会不会太那什么了啊…”
牧锦年看了眼身旁的盛泽天,盛泽天接过他的眼色,立刻会意的眨了眨眼:“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什么,我一会有个局子,马上就要迟到了,我来的时候没自己开车,那啥,你·你··”
盛泽天这人一撒谎吧,就口吃的特别严重。
牧锦年眉头一横,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盛泽天瞬间就捋直了舌头:“锦年你把车子借我用!”
牧锦年回头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盛泽天要用车。”
韩一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他弯下的身子,只能乖乖地楼主了他的脖子。
牧锦年给盛泽天使了个胜利的眼神,轻松一提,便将她背在了身后。
盛泽天钻进某人的车里,逃也似的消失在面前,只留下身后的牧锦年背着韩一芊,信步走在爬满青藤的小路上。
韩一芊高度紧张了一天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放松,软趴趴的瘫在他的身上。
记忆中只有自己的父亲这样背过她,父亲的骨架很大,肩膀很宽,和牧锦年的一模一样,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能让她疲惫的时候有个安身之处。
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不离不弃的笃信。
“牧锦年…”她懒洋洋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嗯?”远处的夕阳只剩一抹余韵,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慵懒的松弛。
“你们俩经常这样泡妞吗?”
刚才明明是他一个眼色,盛泽天就开始编瞎话要开走车,只为了让牧锦年背她,这样的默契,应该经历过无数次的泡妞磨练吧!
“是。”某人也不抵赖。
韩一芊不满的撇撇嘴,不自觉地想到他对别的女人说不定也这样,便酸溜溜地说:“哎哟,怪不得你肌肉这么结实,原来都是背女孩练出来的。”
牧锦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醋意,嘴角一弯,笑了:“没,我就背过俩。你是最后一个。”
“那我之前的那个是谁啊?”醋坛子彻底打翻,胃都酸的冒泡了。
“邱冉。”
“邱冉!?那个红颜薄命的女明星!?”
牧锦年神色有些许落寞,但却那深邃眼眸中的哀伤已被岁月的沟壑填平:“嗯。”
韩一芊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和他初识的那天,她就是唱的邱冉的歌,难道他把她当做邱冉了?
“我和她像吗?”她无精打采的趴在他的背上问,心沉到了谷底。
“不像,她比你听话多了,”牧锦年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好像没你听话,她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都不大好,后来后来我才知道,她去世前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所以你就慢慢忘了她?”
“没有,忘不掉。”
不知为什么,韩一芊觉得,正常情况下她若是听到他这样怀恋一个女子,她一定是或多或少都会吃醋的,最起码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他淡淡的把曾经的伤疤撩给她看,是一种被岁月治愈过的淡然,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你还爱她吗?”她问。
“偶尔会想。”
“我刚开始以为我会一直痛苦的怀念她,可后来一年又一年,我发现,有段时间不看她的照片,就想不起来她的样子。”
失去爱人的感受到底是怎样,幸运如我们,可能年少尚未体会,然而年少轻狂的牧锦年,却在时光的威逼之下屈服给了残忍的现实,那就是
无论一段情感被多么狠狠的记住,都会被时间冲成一盘散沙,最终慢慢忘却。
韩一芊不再发问,她知道那是牧锦年的小黑匣,每个人都有一串不可触摸的过往,被妥善安放在心底的背光角落,有时连自己都不忍轻启。
过去爱得荡气回肠也好,念念不忘也好,他此刻就只是她的,谁也无法取代。
自己这样美美的想着,韩一芊便亲密的搂上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后,乖巧的蹭了蹭。
“锦年…”
牧锦年挑眉,微微转头:“怎么,现在连我的姓都省去了?”
两人之间的亲密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那我叫牧先生好了···”某人猫一样趴人家身上,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你敢!”大手捏了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呵呵,你现在背着我有什么感觉啊?累不累啊?”韩一芊脸腾地红了,很随意的转移话题。
牧锦年想了想,貌似很严肃的回答:“很软。”
韩一芊再次脸色一转,一朵微红浮上卧蚕之下,不自觉的将胸前那两团往后挺了挺,尽量不挨着他的后背。
牧锦年停下脚步故意问:“你在干嘛?”
“没,没什么了···”羞死人了。
牧锦年嗤笑声,嘟囔着继续往前走,“又不是没摸过···”。
“讨厌啦···”。
夕阳已经完全隐没在天际之边,马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长满绿色叮当的催眠树,韩一芊趴在牧锦年的背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困顿中只觉得被人抱进了车里,枕在他的膝上,韩一芊舒服的动了动脑袋,继续安心的睡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脑子里不停地钩织着繁杂的梦境,绝望的、甜蜜的、感动的、担心的,韩一芊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了她和苏浅租住的小区楼下。
恍然发现自己今天虽然换去了礼服,着一身便装,但钥匙却没有带,于是便给苏浅打了个电话。
苏浅提着一大半西瓜正往家的方向走着,看到是韩一芊的电话立刻按下接听键,所有八卦神经全部肆虐起来。
“芊芊,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正要打给你。”
“苏浅,我没带钥匙,你在家吗?”韩一芊回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牧锦年,两人对视一笑。
“在家,我有一特大新闻要告诉你!牧锦年今天逃婚了!我听卢洋那个八婆说的!”
韩一芊看了眼牧锦年,牧锦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就见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哦,他逃婚了啊···”
“真是想不到啊!”苏浅一边走一边感慨:“平时看着那么严肃正派又有些死板的男人,没想到···”
苏浅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韩一芊正拿着电话,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而她的身侧,就亲密的站着她口中的死板男人。
“你们!?”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能塞进个鸡蛋。
韩一芊低头看了看牧锦年伸过来搂住自己腰身的手,颇有些得意的说,“恩,他就是为我逃的!婚!”
苏浅愣怔了一阵之后,突然狗腿的对牧锦年笑起来:“这么说,我也有靠山了!?”
牧锦年成了韩一芊的未婚夫,苏浅也算认识一个大人物了吧?谁不知道牧锦年在G市的地位啊。
牧锦年和气的笑笑,隐晦的说:“我们公司法务部似乎还缺人。”
苏浅仿佛闻到了脱离宋淮南魔爪的幸福气味,立刻双眼溢满精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嘿嘿,祝你们逃婚快乐!”
说完,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卖友求荣,拍拍牧锦年的马屁,一本正经的对韩一芊说:“芊芊啊,今天周末,我今晚有个单身趴,要用你的房间,我看你就别回家了吧。”
说罢,冲着牧锦年使了个眼色。
牧锦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顺水推舟的问:“你还要回去么?”
韩一芊对两人的小伎俩心知肚明,断然拒绝:“回啊,单身派对应该很好玩。”
牧锦年揽着她的腰骤然缩紧,搂着她往马路对面走,边走边警告:“当然很好玩,不过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参加了!”
苏浅忍俊不禁的冲着牧锦年生拉硬拽弄走韩一芊的背影挥了挥手。
牧锦年回头冲她皎洁一笑,苏浅大捶胸口,顿觉被那抹坏笑给闪到了腰,一时间花痴乍泄,直到两人坐上出租车消失在视野,她才对着手里孤单的西瓜叹了口气。
唉!男神总是配美女,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自己估计也就能找个屌丝!
牧锦年给韩一芊买的公寓是市中心的高层,站在落地窗前便能看到烟花在眼前炫放的美景,清风与繁星恩爱缠绵,一个多么令人高兴的日子,可是韩一芊却有些隐隐的担心。
牧锦年在浴室里洗澡,她站在落地窗前拿起手机第四次拨出了江赭炎的电话,可依旧无人接听。
程美玉过世得太突然,江赭炎甚至没有告诉她他葬在哪个墓地,最后有没有留下遗言,就仅仅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下电话,韩一芊用拇指抵在唇边,看着外面浑浊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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