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华,你能动一下吗?”语气之中尽是期盼。
我“嗯”的一声,还没听懂她的意思。
孤男寡女同眠一榻,男方不做过分越轨的事情,这会使女方怎么想呢。会不会把对方想成某方面功能不全呢?
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喃喃说道:“嗯,这样不是挺好吗?不要闹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那呢。”
她不再语言,或许她心里在怀疑自己的魅力,更多的是怀疑我是否真的喜欢她。
越是现实的生活就越觉得没趣,每天都在有规律的行尸走肉着,越是想要改变现状,就越会倍感觉无奈。
我的情绪终是在丫头和思思俩人之中辗转,颠覆在这繁华的都市之中,游走在爱与不爱的边缘。
自从思思和丫头碰面之后,我们三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复杂,从而慢慢的变得冷淡。
2010年6月16日端午节,丫头之前有通过电话联系我,说她这一天会过来。而思思的到来却是毫无前兆的,当她打我电话时她说她已经到我楼下了,要我下去开门。
我一直都在尽量安排着她们俩尽量不要碰面,虽然她们都心有所感应,但是一直以来她们都没碰过面,直到今天。
思思已经来到楼下,我找不到任何拒绝她上来的理由。
丫头似乎看出了点端倪,问我:“是谁啊?”
我心里似乎有点紧张,躲避着她的目光说:“是一个朋友,她已经在楼下了,我现在去给她开门。”
我的脸色很不好,整个人也很不自在,她都看在眼里,或许她发现了点什么又或许什么也没发现。
她没有再说话,而我似乎恨不得逃离现场。
楼下思思提着几个粽子,见我下来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粽子,说:“端午节快乐,我请你吃粽子!”
我笑着接过,问她:“怎么过来也不事先给我打电话啊?”
她把我的这句话纯粹的当是一句平常无意的话了,完全没有领悟到这当中的含义,半开玩笑着说:“怎么了?这种突发情况你不喜欢还是你上面藏有女人不敢让我知道啊。”
思思和丫头碰面
她这一句看似玩笑的话说到我的心底里去了,我心底一愣,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她见我愣着没说话,她就拉着我的衣服说:“走啦,还愣着干嘛,赶紧上去了。”
楼梯上,我的思绪非常混乱,眼看着正一步步的向家里靠近,心中有种慌张。
旁边的思思似乎发现了我的情绪,她说:“怎么了?你紧张什么呀?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我闪躲着她那让我不自在的目光,唯唯诺诺的说:“我……我……里面有个朋友……”说着偷偷地看她的脸色。
她只是愣了一下,她表面上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刚才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也是的,我那闪躲着的她的目光,他怎么可能会没法想呢。虽然我们之间从没确定过双方的关系,但是也都在以这种方式在默默的在意着对方。
或许在她心里认为,她不是我的谁,所以就没有发作出来,而是尽量保持平静。或许她的内心真的不好受,就像今年她刚上来时在我家里发现丫头的胸衣一样,忍不住要发泄出来。
楼上家门外,我们和丫头就只剩一扇门之隔,我手里拿着钥匙,门还没打开一颗心就紧张的蹦蹦跳,不敢想像打开这扇门之后丫头和思思面对面会是怎么的场面。
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深吸一口气,钥匙还没插进去,就被丫头打开了。
她看到思思后,愣了一下,而思思同样也是楞了一下,似乎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出想在这里。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第一次实在吴叔那里,第二次是在我家,在我家那一次丫头看着我的家人都对思思很好,所以她闹得很不开心。
没有象中的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一方立刻甩门而去,她们表面都看似很平静。
丫头率先开口说:“华,这是你朋友吗?”
这似乎礼貌的一句话当中还包含着什么,我无从知道,至少我感觉不出来。
越是这样 我就越是揪心
虽然没有大吵大闹,但是这样的气氛似乎更加令我不安。我说:“嗯。她叫思思,是我老妈儿时伙伴的女儿也是陈宦明女朋友的朋友,之前我有跟你说过。”
思思没有说话,在我说这句话时她始终是定定的看着我,大眼睛里似乎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看得明亮而可怜。
丫头又说:“哦,你好,我是林华的女朋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多像是在示威。
我已经明显的看到思思的眼泪在打转,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语气很是咽哽,这是她进房以来的第一句话,却也是一句告别的话,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开门冲了出去。
我连忙喊了一句:“思思!”
她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着她的弱小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思思走了之后,丫头似乎也很不高兴,从没用给我好脸色,说话也是冷声冷气的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她说:“你怎么不追出去?”
她说这句话我明显的感觉到是讽刺。她自沙发拿起包包,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连看也不看我。
她和思思几乎是同一句话,同一个借口。我伸手过去本想拉住她的手,可是她却是狠狠的甩开了,我原本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甩门而去。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可以想象她们大闹一场,然后指着我痛骂,我无法想象她们这样沉默地甩门而去,这样似乎令我更加不心安,连应该说点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一个节日,能两个人在一起面对面的吃顿饭说说话,是多么幸福的事呢,尽管对象是思思或者是丫头。
但是本应该幸福的气氛,此刻却是如此的冰冷,一颗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股酸酸的感觉冲击着喉咙和鼻子,仿佛下一刻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或许闹成这样的结果,一切的错都在我,我对不起丫头,也让思思受了委屈。但是在我心里她们两个同样重要,放弃任何一人我都会心有不舍,同时也会伤害到她们。
电话
我和丫头之间有过开始,也走上了牵手的道路上。
我和思思虽然只有一个为了应付父母的约定,但也是因为这个约定,我们在以一种只有心灵才能感受到的方式进行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问题不是在于是否伤害她们,而是我内心根本无法放下她们任何一人。
我看着丫头和思思带过来的粽子愣愣出神,我无法做抉择,也不敢做抉择。
之后,我和她们有半个月不曾通电话和见面,我们之间都没有谁主动过,像是就这样散了似的。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想给我们之间多一点的时间与空间,希望我们能恢复如初。
但是,这一切是我奢想了……
久久没联系,我心中莫名的烦躁,也意识到了问题,不由心中慌乱。或许我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被动的习惯,尽管死丫头还是思思,自始至今我都从没主动过。
但是今天我终于意识到了,不由拿出手机,首先是给思思打了电话,接通时我久久未语。
思思她忍不住轻声问我:“华哥,你怎么了?”
听着她似乎很平静的声音,我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点失望。我说:“没事,你还好吗?”
她在那边似乎顿了顿才说:“还好吧。”
她没有过多的话语,令我很是心酸。我吸了吸口气,说:“最近忙不?”
她说:“还可以吧!”
他语气黯然的说:“哦……那我先挂了,拜拜……”
我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现在能说出来的也只有写话句话了。
手里握着手机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打过去给丫头,生怕和刚才思思一样,只有淡淡的几句话后就挂机了。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拨了过去,因为多天的没联系是我心中很是空虚。
丫头接通后不像思思那样,语气似乎有点激动也有点怒意,她说:“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再牵丫头的手
我心中一喜,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你……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在那边似乎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说:“什么你你我我的,有什么就快说。”
我心中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气消了,不由地说:“那天……”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截断我的说:“那天的事不要提了,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你都不会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有了别人就把我忘了。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吗?”
丫头这样说,我已经知道她不慎我的起了,不过还是试探性的问:“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她说:“谁说我不生气了,我还在气着呢,要是不想我生你的气,你就自己想办法讨好我吧。”
我知道丫头放不下我,而我何尝有不是呢。
星期六上午10点,我被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之间接听了电话。是丫头打过来的,问我起床了没有,她朋友要转去东莞工作,让我过去帮她般一下行李。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尽管今天要上班,我起床洗漱,换上鞋匆匆出门,在上公交之前给领导打了一个请假电话。
东门去草铺不是很远,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刚下车我就看见丫头在公交站等我,她穿着七分牛仔裤和一件白色T恤,在望着前面靠站公交车下来的乘客,我走过去轻声叫了她一声:“丫头。”甚至不敢去牵她的手。
她回头看我,眼里闪过喜色,说:“你来啦。”
或许这句话听在别人耳里是一句废话,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是另有别番含义,像是等待更像是千言万语所化的简句。
我轻“嗯”一声,不敢有我们感情上的话语,生怕破坏这样的气氛,我直奔主题问她:“你朋友的东西很多吗?”
她领着我走出了站台,边走边说:“也不是很多不过就是有点重。”
我“哦”的一声之后,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久久没出声,走在前面的她突然转过身来,我没来得及反应,差点就撞在她的身上了,她嘴角忍不住的出现一丝笑意。她看着我问:“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她这一句话问的我心中一颤,我们有多久没想今天一样了,心中何曾不是千言万语,只是怕破坏此时的气氛罢了。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她认真的说:“有!”
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悠悠地说:“那你说来听听。”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听得出她期待的语气。
第一次以男朋友身份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
我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那天的事那还怪我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会有种低声下气的感觉,期盼着却也害怕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她继续前走着,顿也不顿的说:“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反应和表现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不由放了下来,忍不住激动。我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不由大胆地向前拉起她的手,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怯怯的,毕竟那么多天没有过这样子了。
以往我们牵手的次数很多也很是自如,但是这一次丫头脸上还是忍不住浮现一抹红晕。她说:“你这木头,那么久不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把我给急死了。”
我们手牵着手走着,看似和好了,却似乎我们之间多了一些说不明的隔阂。
丫头和她朋友合租一间房子,在东门逛街的时候见过面,至于什么名字当时有介绍过,不过现在 已经忘记了。当初在东门见面的时候我的身份只是丫头的同学,现在刚进门丫头就介绍我说:“这是我男朋友,你见过。”
她个子没有丫头高,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 她微笑的小脸有点羞涩。她看了我一眼,并不惊讶我和丫头的关系,似乎早已知道我们的之间的关系。
接着丫头给我介绍她“这是我的朋友,叫晓红,河南人,之前在东门你们见过。”
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这是我第一次以丫头的男朋友身份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多少有点感觉尴尬。
她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一个22寸的拉杆箱和一个行李包。晓红她时间很急,所以我们在住处也不多待,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提着行李就下楼了,当然毫无疑问那个22寸拉杆箱是我的任务,一口气从5楼搬下楼底,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那么大一个箱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丫头见我喘着粗气,她说:“要不要帮忙啊?”
我对她笑了笑说:“不用了,走吧。”
丫头的伤心
楼下可以把拉杆拉起来直接拉着它在路上走,这样和刚才下楼时搬着的简直就天囊之别。
她们住处距离布吉海关不远,这一趟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忙都可以,或许这只是丫头的别样心思。送晓红上车后,我们原路返回,两人并肩而走却没有拉手,沉默无言。天桥上,她听了下来,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汽车愣愣出神,似乎在等待着我的言行,而我看着她若有所思的侧脸,心海一阵荡漾,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好。
这座城市里无论是汽车、人、还是时间都显得那样匆忙,生怕一停顿就会变成永恒而失去现有的生活。
下面马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天桥上来往匆忙的行人,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在快速运转,唯有我和丫头停顿在中心,似永恒般一动不动。看着她的侧脸,弯弯的眼睫毛下面是一副黯然的小脸,我心很不是滋味,她这个样子让我很是心疼,忍不住要好好呵护她。
我们今天虽然和好,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始终在心里难以挥去,就像我们纯色爱情里的一道污影,致使双方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中隔阂。
我忍不住对她说:“丫头,我们……”
她转过头看着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使我原本到嘴边要说的话愣是说不下去。急忙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她:“丫头,你怎么了?”生怕自己的语气太重会令她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滑落。
她泪水滑落,黯然的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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