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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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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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丁王国可是奥地利王国始终如一的忠实盟友,不幸的是,拂郎茨二世将他们送来交换安德鲁在其内政上的中立。巴黎的态度也同样如此,撒丁国王的公主殿下您说呢?”
“去年在伊比例斯半岛,教皇以及本人都曾帮助过摄政望殿下,您不会忘记先前的诺言言而无信吧!”苏菲很不满意的说道。
“当然,我可以捍卫教皇国不受任何势力的侵扰,保证教廷的权威不被肆意剥夺。而且,天主教在冲回马德里之时,就已经回报了前任教皇和殿下您,至于意大利半岛上的撒丁王国,安德鲁没有这个义务和责任!除非……”说到这里,安德鲁故意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苏菲急忙追问起来。
“好吧,说得明白些。现任撒丁国王必须在一个月内宣布主动退位,而将都灵王宫的王位交由三王子索罗殿下,第二,撒丁王国必须受法兰西共和国的保护,包括内阁等重要官吏的任免权上,应该归为我本人的首肯而地中海的撒丁岛割让给西班牙王国,第三,您掌握的罗马教廷也要解散圣徒或是交给安德鲁受中,还有罗马需要默认马耳他岛归属法国。所以苏菲殿大可以回国与自己的父王商讨一下,安德鲁最后不客气地抛出了避免两国交战的真正条款。
如果上述条款得以实施,势必将置整个撒丁王国与安德鲁的掌握之中即便是没有遭受战争威胁的撒丁人待遇,比起北非的阿拉伯人,好不了太多。
之所以有这样的念头,倒不仅仅是撒丁王国曾经与安德鲁为敌,自己想着报复对方的心态,还有一层缘由便市再加上一个所谓的教皇国实力,也同样如此。
只要得到维也纳方面的认可安德鲁并给予同等强者获取相应的利益,欧洲个国就无法动摇安德鲁将要吞并撒丁王国的野心。那时安德鲁可不想这个未来的附庸成为墙头草,时常倒向有利的一边,而是要牢牢把握它的同时,将其演变成安德鲁战车上的旗子。
古罗马的辉煌早已经过去;成为后人凭吊的历史罢了;而现在的意大利人只是散沙一片;尚武的精神同样荡然无存。虽说在西罗马帝国灭亡差不多1000年的时候政治上依然是四分五裂的意大利再度成就了文艺复兴;伴随着人文主义首先在亚平宁半岛发端并且成熟起来;造就了但丁、薄加丘、达芬奇、米开朗琪罗等众多留芳千古发思想家、艺术家和政治家……在这方面,意大利人的确是明显高出其他欧洲民族很大一截,亚平宁半岛并且一度发展为欧洲思想文化的摇篮与中心。
依然是散漫的个性,使得意大利人没有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发好时节,而是在、将它们拱手相让于法国人、英国以及奥地利人。使得文艺复兴的果实落在这些国家手中,但是它然在沾沾自喜陶醉地呐喊起来:“老看看吧,你们的思想文明都是发源于亚平宁半岛。伟大的意大利人才是你们先进文明的鼻祖……”
在前世的安德鲁就不太感冒这个不知进取且又喜欢反复无常的民族。按照某人发话说就是:“貌似弥漫意大利民族的精神就是一种很强发文化优越感,而作为这种优越感载体的意大利又相对较弱……于是在很多时间里意大利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时常表现出在对强者依附与献媚的同时而又不时挑战这些强者。”
19世纪中后期在撒丁王国重新统一意大利的过程中,他们首先是抛弃了帮助过自己对抗奥地利入侵的法国盟友,继而与开始崛起的强大普鲁士王国相互结识,意德两国成为忠实的伙伴关系。在德国的影响下。意大利还同奥匈帝国重归于好。当欧洲大陆开始弥漫一战硝烟的前一段时期内,德奥意组成三国军事战略同盟。
但第一次世界大战真正开始之时,意大利并没有站在德奥一边,反而是无耻地宣布自己“将为世界和平保持一贯的中立”,事实上,静观其变的看着德奥盟友与英法风国相互厮杀。当德国要在几个月内取得战争胜利的神话破产,德国与英法联军在西线形成均势后,意大利政府终于与英法俄等国签署了《伦敦秘密条约》,并随后向自己的昔日盟友宣战。
也难怪,当时的德国宰相比洛曾愤怒地讥讽意大利只是一个“不贞的妻子”,很显然安德鲁同样不想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在自己身下呻吟时还不住向其他欧洲猛男狂抛眉眼。所以,最干脆的办法便是将它彻底归自己控制,逐步支解整个意大利。
……
在苏菲向自己告辞的时候,其显露的表情以及内心的愤怒,安德鲁并不怎么在意,仅仅是客套几句罢了。至于撒丁王国是否接受自己的保护条款,安德鲁不愿意多加猜想,今天在房间所涉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场精彩表演的序幕。安德鲁有的是时间和信心等候着撒丁王国最后的妥协。
只是在15分钟过后,被欲火熬不住的安德鲁却是叫来门外的贴身侍卫,小声嘱咐道:“去,到奇可特少校那里,告诉他说我今晚需要一个女人来解火,要快!”


第四集 地中海,我的海!第64章 作茧自缚的安德鲁(上)
日上三杆的时候,屁股快被烤焦的安德鲁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个随意的转身他却察觉自己的脊梁上传来一阵阵冰凉的寒意。此时安德鲁才意识到他本人仍是全身赤裸躺在办公室地板上,而在左手边的一侧才是有波斯毛毯的温暖窝。
“该死的,幸好是木板否则又要感冒了!”睁开双眼,安德鲁依然觉得身心疲惫不堪。只是在嘀咕完第一句后,迷糊间四肢有了少许的知觉,他费劲的从地板上爬起来向一旁放有衣服的椅子蹒跚走去,却有些腰酸背痛的感觉,而且耳朵充满了乱糟糟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触摸到自己的衣裤,安德鲁开始恢复记忆,那是自己想起昨夜的整晚疯狂。
“嘿嘿,应该是小娘们!”安德鲁肯定自己的想法,“真混蛋没看到外貌,该不会是一只恐龙吧?相信不会除非我的奇克特少校不想在马赛混了。呵呵!”安德鲁得意起来。
尽管昨夜的女人在进来的一瞬间安德鲁便已经猛虎下山地扑了上去,而房间的蜡烛已经全部熄灭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外貌。不过安德鲁却能生动地感觉出来,那是因为数小时前的搏斗场景,应该基本上是男人在上面疯狂运动而女人躺在下面像个活死鱼一般,没有丝毫表现缺乏生气。
“恩,到底做了多少次?一次;二次还是……该死的,压抑的太久连次数都忘记了。”安德鲁面带淫笑自嘲地说道。他猛烈摇摇头,那时脑袋瓜里的思路仍有些紊乱也太记得。但是现在耳边讨厌的嗡嗡声总算是平息了好多,等到他套上裤子喜好皮带准备穿上外套,为自己叫来早餐之时,安德鲁却听到沙发上有人在急促地呼吸声。不,是哭泣的声音,好像还是个年轻女人发出的。
下意识的,安德鲁紧张起来,停止了手上的穿衣举动。他没有直接转身却是从前面的书桌底下抽取两只上膛的短枪,忽然转身将枪口对准沙发上的陌生人。那是一个蜷缩在角落边的裸替女人,安德鲁看不到她的相貌,因为眼前的女人将自己的头埋在身体里。
“你是谁,干什么的?”安德鲁大声呵斥起来。
女人没有回答然在低声哭泣似乎嘴里反复嘟哝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倒是门外的侍卫闻讯后还以为刺客来访,一个个快速冲了起来,其间一个正是昨晚为安德鲁执勤的中士。当看到房内发生的事情时,侍卫接着有一个个尴尬地退出上司的房间外继续站岗。唯独那位中士鼓起几分勇气小新一样的凑上去,低声向安德鲁解释昨晚的情况……
眼前的女人正是中士昨夜遵从安德鲁部长的最高指示,从奇克特少校那里弄来送给安德鲁肆意发泄的对象。这女人却是个鞑靼人。他原本时沙皇保罗一世送给安德鲁摄政王的礼物之一,只是安德鲁立刻转送给索菲亚女王,但自己离开马德里后,索菲亚女王又托人将这个女人从西班牙送到马赛,说时可以照顾安德鲁起居生活。
不知道是事务繁忙还是对鞑靼女人不感兴趣的缘故,安德鲁并没有将大大女人留在身边而是好心的交给奇克特少校,要求后者负责将她送回家。不想鞑靼女人自己不愿意离开,宣称其家人包括原线圈村子的人都在反抗沙皇的时候,遭遇哥萨特骑兵的残酷屠杀,只是她本人年级尚小姿色不错才被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国军官看中,随后选入献给西班牙摄政王大力物之中。
如此一来奇克特便按照安德鲁吩咐,只是将它暂时收编在警察局做做杂物等简单工作等到有机会再送走。不料当晚安德鲁一场心血来潮而在临晨那段时间里尽职的奇克特少校一时间又实在是找不到未婚漂亮的女特工,随即想到再警察局里的鞑靼女人。
“该死的奇克特混蛋,差点让我再度成为土伦疯子们口诛笔伐的十恶不赦的大色魔。还好在法律上至少这个女人还算的、属于我安德鲁的私人财产犯不着给自己戴上一项强奸犯多大帽子!”安德鲁赶走了中士掩上了房门才自我安慰起来。因为是有了这一层安全上的考虑安德鲁才压抑住内心想要秘密处死眼前的女人以免自己名声外传的恶毒念头。
上述想法全都是安德鲁作茧自缚的结果。来自土伦学术论坛的自由之风也已使得该城演变为全欧洲最著名的“海德公园”。为标榜自己坚定无比的民主作风,安德鲁允许在土伦的任何一位学者都享受绝对的言论自由,不必在乎会有思想上的任何压制与迫害云云。
纯粹以以上的自然科学家倒还本分,讨论的都是令安德鲁觉得啼笑皆非的东西。诸如,生物学家们认为长着尾巴的猴子演变成人太过荒诞,试图在证明老虎或黑熊变成人时或许相貌更威武些;而医学家嫌会场组织者可供解剖的尸体太少,派出代表到市政厅要求安德鲁下令所有死者必须无偿献出他们的遗体,以供医学研究;还有太过专研的化学家,他们围在一起议论着安德鲁有关的石油制品,出来发光发热外,任何也能改变成身上的衣服原料以及口中的食物;更有甚者居然还有大批优秀的物理学家们,在发表无数论问目的,只是告诉人们相信时间存在可以永动机械的所谓事实……
只是那些勇猛的社会学家,民主斗士却是令安德鲁异常头疼的一群家伙。敢于公开指责否定以及谩骂上帝的大有人在,虽然很快被更多爱戴上帝的信徒们的反对声制止,但在随后进而于演讲台下发展成两派拳脚相加的全武行。
可维持治安的宪兵队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观望不敢进去,那是因为安德鲁曾经定下铁的纪律,任何穿制服的军警不得进入学术会场。即便有人在打生死仗,也不能进去。直到双方打累了,医护人员才慢腾腾赶来救治一番。因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们间的武斗使得受伤的范围基本上都是眼眶中发黑,额头被桌椅蹭出青包,最多大不了骨折而已,相信这些人过不了几个小时,便能在会场上再度论战并出手。
既然万能的上帝都有人敢大胆加以否定,哪么位居马赛的独裁者自然免不了被土伦“自由人士”尖锐指责的悲惨命运。论坛上会有人冲上前开始痛骂安德鲁的两派作风:在细胞有保留大量的封建专制却不进行共和宪政,而在法国境内倡导所谓的自由、共和域名主的思想,安德鲁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土伦各地法官们同样在一起抱怨起来,那是是、自从安德鲁指示自己的军队接管了法国南部一带的地方法院后,便一下子就破坏了数百年来欧洲各地的法官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向君主争取过来的司法独立权。现在好了,整个欧洲各国在看到安德鲁的举动后开始纷纷效仿独裁者这类倒施逆行的非民主做法。
最有意思也是最令无比尴尬的是安德鲁前几天听闻过来的消息:一个自称是“欧洲妇女与儿童权益保障运动”的发起者。公然批判那位安德鲁部长在无耻效仿东方国度,那种腐朽没落的妻妾婚姻制度,说是马赛的独裁者将要在法国、西班牙甚至其他欧洲国家保留N的多个合法妻子或妾室……
对此上诉人等,安德鲁自然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毕竟有如此众多的人才为自己所用,会场上那些看似荒诞又离奇的言论却是检验真理的必经过程;很,或许是恼怒,有些混蛋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安德鲁好心花钱请他们从千里之外来供吃供喝后,却是在讲坛上肆意指责自己的种种不是,只是气归气,甩完了房间内的坛坛罐罐后,安德鲁赌气式发誓,自己决不到土伦去参观,省的亲耳听闻那些好斗的猴子们随意折腾本人。
不过很快安德鲁内心得到一丝安慰,因为骂欧洲各国君主的人,不比自己少上太多,相反是恶毒上三分。闹得不少驻马赛的各国使节也明里暗里要求自己停办或是限制土伦的言论自由,让疯子感觉闭嘴。
那是可怜的保罗沙皇被形容成性无能的变态分子,会让俄国濒于崩溃,在白金汉宫加冕为不列颠国王的威尔士亲王被“国际法官们”集体判为谋害亲生父亲的凶手;而弗朗茨二世世一个阴谋篡位的大笨蛋,由于嫉妒心作祟,就在竭力打压自己的亲弟弟查理大公;现任普鲁士国王同样不讨好,被人说成是败家子,混蛋一个……
听到这里,安德鲁心里总算得到一些平衡,全然忘记了自由斗士对自己“污蔑”,只少,他们在接受主人的款待后,没有说的太过火。于是安德鲁假惺惺的安抚他们,却依然默许维系土伦治安的宪兵队继续维系现状,不要插手学者们的言论自由,不过安德鲁有时也在嫉妒,那是民主斗士骂便了欧洲各国的真封建或假共和的君主们后,唯独留给美利坚合众国,却是一阵阵对华盛顿的赞誉之词。
话也说回来,闲暇之余心平气和的时候,安德鲁一不得不佩服这些尖牙利齿的混蛋眼光的确毒辣,居然可以得出一个自信的结论:美国的开明政体以及三权分立的保障,使得这个弱小的殖民地国家今后成为民主世界的楷模。
尽管现在的绝大多数人都吧太相信,都以为是狂人在胡言乱语般的叫嚣,痴人说梦罢了,但“见过市面的”安德鲁却是在内心无奈的承认,他们称述的结果是事实,而且绝对是事实!
不过这是前世的,但在今生安德鲁不会让200年后的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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