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游了游身子,半晌,它沉声道:“嘶嘶……笨蛋,俺这是传说的冰肌玉骨,这都不懂,太没文化了。”
白修儿没时间计较笨蛋二字,便和竹叶青开始讨论杀人计划,怎么搞,白修儿都觉得不甚解气,后来,一个邪恶的万分点子浮上她心头,她要让竹叶青咬掉杜康的小DD,看他以后怎么做个男人,怎么祸害女人,她这是善举,既不用杀人,又替天行了道。
竹叶青听后表示不解:“俺的武器就是蛇毒,而且俺的毒还是剧毒,咬小DD和咬其他部位结果差不多,都是毒死人,怎么就成善举,不用杀人了。俺觉得哪里方便咬哪里就行了,照你的计划,我还要找到他的小DD,你不嫌拖沓,费时间么”
白修儿觉得竹叶青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她顾不得这么多,她好恨,要报仇就要以最毒的方式报仇,她拍了拍竹叶青的头糊弄道:“我们还是选择相对温和的方法吧!咬了其他部位搞不好要截胳膊截腿的,咬那地方顶多让那个臭男人把自个的第三条腿给切了,至少不影响他走路拿东西吧?”
竹叶青越发不解了,“既然你为对方考虑的如此周到,干嘛不让直接让我咬指甲盖,头发丝得了,这样更温和,吓吓他就行了,何必上升到身体切割,如此血腥的地步,这样显得你多不善良啊!”
白修儿没理它,径直出了门,然后又敲了敲浴室门,在敲门之际,她对着竹叶青闷哼一声道:“你这么个有文化的蛇,怎么不知道吃哪补哪的道理,我是个有善心的好姑娘,不过是瞧着你瘦的可怜,瘦的都让人找不到你的那什么了?别得了自由,没了性福……”
竹叶青一听,此话甚为有理,它又吐了吐兴子,心理想道:“果真是个懂得为它蛇着想的好姑娘,真善良到家了,连它的性福终身大事都帮它想好了。”
杜康这项正得意的洗着澡,经过冲水,抹沐浴露,抹了一遍又抹了一遍,冲干净后又闻了闻,色香味俱全啊!他满意的拿了条浴巾围住腰身,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爷,你慢点洗,我进来了哈。”
杜康一听,大喜道:“妞,你真性急。”说着,他将浴巾一扯,准备来个鸳鸯浴。
白修儿将竹叶青藏在袖口里,她半眯着眼跨进浴室,其实她委实不想看他,无赖她眼光太厉害,不小心闪错了角度还是看到了,她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的把眼睛闭的死紧死紧,娘的!她不是有意看的,绝对无意一瞥,应该不算是红杏出墙吧!
杜康色心大起,“妞,害羞什么?快来吧!”大手一拉,拉着白修儿就往自个怀里滚。
很难想像,一个看上去如此清纯如此可爱的俏娇娃袖子里会藏一条竹叶青,更加难以想像的是这个俏娇娃竟然是个妖,是个能和蛇自如沟通的妖,一般情况下女人遇到蛇都是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啊!蛇?”
连苍天都觉得这个杜康着实不应该再拥有老二,只有假借白修儿的手搞一次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绑架,狗血之后再来个天雷滚滚,让一条竹叶青咬掉一个男人的老二。
“啊——”就在杜康色迷心窍准备浴血奋战的时候,他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一条蛇正死死的咬住他不放,他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拉。
大多情况,蛇咬人也咬那么一下子,不至于咬的死死不放,主要竹叶青将白修儿的话当了真,准备咬断了再吞下去。
蛇的嘴巴虽小,可能吞下比它嘴巴大几倍的东西,竹叶青非常有信心自己能吞得下比它身子粗的东西,怎耐杜康三扯四拽,硬生生的快把它拽成两截子了,不得已,它松了口灰溜溜的游上了白修儿的掌心。
“你——”杜康难以置信的盯住白修儿。
白修儿嘻嘻笑,摸了摸竹叶青的头夸奖道:“干的好!”说着,她朝杜康露出笑来又道,“不好意思哈!你养的小蛇太饿了,看到肉肉一时忍耐不住就咬了……嘿嘿……”
杜康的瞳孔在慢慢放大,此时他眼里的白修儿不再清纯可爱,而是像个妖精,像个吸男人骨髓的妖精,他死死的捏住自己的下体,省得剧毒攻心死翘翘了,他想喊人,嘴巴刚张到二十度角的时候,被白修儿啪的一板砖彻底打昏了。
忽然楼下传来枪声,白修儿带着竹叶青往外探去,她的心猛地一喜,“哥哥……龙哥哥……”虽然他来得迟了点,但不影响事件的最终结局。
试想杜康的一帮手下纷纷都以为龙战天被炸死了,可已死了的人突然生龙活虎,手持枪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该有多么的惊讶,惊讶过后,他们想起了反击,可纵使他们仗着人多力量大也无济于事,很快倒下一个又一个,再加上一个两个装死的,龙战天单枪匹马解决一干人之后正准备上楼去救白修儿,白修儿早已激动万分的奔向了他。
这一见,相隔的时间虽然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但恍如隔世。
很快,那一两个装死的等龙战天走后,赶紧跑上楼看看杜爷有没有被打死,当时他们看到下体肿大,整个人已死掉一大半的杜康时惊呆了,事不宜迟,杜康在最短时间内被送到医院,不过这个最短时间只是相对而言,杜康他老爸老妈一接到电话,火速闪到医院,他们杜家几代单传,万不能绝了后,医院一干医生头顶不一般大的鸭梨,经过专家会诊,注射血清等一系列天衣无缝的救人救根之措施,最后不得不沮丧万分的宣告必须截根,否则性命不保,如果再来早一个小时就好了。
杜康他爸杜知年听闻此消息就差撞墙了,据送儿子来的人报告,龙战天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他的心一阵剧痛,本来他不想与龙家为敌,毕竟龙家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所谓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可如果他要对付龙家,很有可能杀敌一百自伤三千,或许连人一百都伤不了,光自伤了。
但他手中掌握着一个秘密,一个身关龙家的秘密,秘密这东西在关键时刻总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
夜渐渐深了,白天虽然不阴不阳,晚上却有了淡黄色朦胧的月色,浅月晕着几点星光,交织成浅浅的明暗光影,洒进屋内的紫色幕帘上。
白修儿站在淋浴花洒下,微仰着头,紧闭着双眸子,唇抿起,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洗刷着自己,虽然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一想到杜康的手曾经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过,她就觉得一阵阵恶心。
“小兽,小兽……”龙战天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却没人应,他手中的力用的更大了,一路上他的小兽都没怎么说话,他的心很是担忧,他不知道小兽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
“哥……”白修儿刚想回应,门砰的一下就被龙战天急不可耐的踹开了,白色的门轰然倒下,直震的白修儿忘了捂住三点,一愣一愣的看着龙战天,“哥哥……你干嘛,这门跟你有仇么?”
龙战天看着那个全身光溜溜,水嫩嫩的白修儿仍然站在水下,双眸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哀怨,就像一个天池里的妖精般美艳。
他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只瞪着眼盯住她,她浑身一震,这才想起捂三点,“哥哥,你好坏,你先出去,人家马上就好。”
龙战天迅速关掉水龙头,一把扯过浴巾将白修儿裹了个严严实实,“你已经洗了两小时零三分了,难道你打算洗到明天早上?”
白修儿不安的扭动着,她原也想顺从龙战天,安安稳稳的被他抱走,可是……可是她的葵水还没走,她还没用卫生巾,这浴巾太白太白,白到一染上红色就刺目。
“哥哥,你放我下来嘛!人家……人家……”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他一阵吃痛,眉头紧锁,受了伤的胳膊又渗出血来。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白修儿很是心疼的望着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朝着他伤口处呼了几口气,“哥哥,这样就不疼了。”
“小兽,你别动,安静待着就好!”龙战天将白修儿放到床上,将她放得端端正正,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小兽,你告诉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要你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白修儿一路纠结要不要把龙战天***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她歪着脑袋左思右思,不说觉得自己太吃亏了,说了又觉得会引起人家母子间的嫌隙,她这媳妇还未进门,就挑起了婆媳战争不大好。
“小兽,你在想什么?”龙战天轻轻帮白修儿拭干头发,又细心的帮她用吹风机吹了吹。
“哦……”白修儿思绪早纠结到了远方,被龙战天突然打岔,身子不由的动了下,“哎哟!哥哥,你轻点,扯到我头发啦!”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胳膊肘撞到了某个坚硬部位,虽然用裤子挡着,不能感受到它的温度,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龙战天愣了一下,喉头发紧,“小兽,你还如实招供。”
白修儿张了张口,将今天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只是未提到沈心妍侮辱她的事,至于后来被绑架,她虽然隐隐觉得或许跟这个沈心妍有关,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一离开咖啡馆就给人绑了,难道杜康那帮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专管监视她一个小女人。
后来又讲到杜康是如何对她的,她又是如何机智的摆脱了困境,到最后她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智商高,实在是高。
龙战天听完半天沉默无语,他将她拥在怀里,眼角隐着几许担忧,憋了半天,他道:“小兽,明天……”
灯光下,他眉色依旧,一身烟灰色休闲装,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脸紧紧贴住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的唇来到她的唇边,“小兽……”
白修儿抬眸看着他,这个好看的男人,这个绝世的英雄,他是她的心尖尖上的人。
她闭上眼,轻启朱唇:“哥哥,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小兽,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龙战天的眸光静静的看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脸,缓缓的唇就要再次压上她的唇。
白修我害羞的低了头,一瞥他左臂上的血已经渗出了纱门,她赶紧抬头对着他道:“哥哥,你的手臂还在流血。”
龙战天眼中神色微动,良久,他淡笑一声道:“抱你回来的时候,伤口就裂开了,刚又被你捶了一阵,不流血才怪。”他凝神看住了她。
白修儿咬了咬唇,“哥哥,你乱说,人家哪有那么重,何况人家是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大力气。”
龙战天沉默半晌:“小兽,难道你最关心的不应该是我的手臂,不是你的体重和力气。”
白修儿一愣,伸手抚上龙战天的伤口,“哥哥,对不起,还痛么?不过,你的手臂也忒脆弱了。”
龙战天无奈的苦笑了笑:“还是因为你太重,力气太大了,其实我原本的伤没这么厉害的。”
“……”白修儿在愣的当口,唇上早已被覆盖了。
被吻的云里雾里,白修儿忽然大叫一声,“哥哥,我的包包呢?”
龙战天这边正亲的起劲,突闻白修儿竟然在这关键时刻还想着她的包,他微有不忿,冷声道:“扔了!”
“啊——”白修儿一个弹跳而起,“娘的!我的四百万啊!呜呜……”
浴巾滑落在床上,她的身子一览无余,她的身材超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她的皮肤也超好,吹弹可破,滑不溜秋,她的眼好美,眸光婉转,似春水碧潭。
她的唇微微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吸上一口。
可她的嘴里喊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容易引起人的情欲了,“娘的!我的四百万啊,哥哥……你赔……”
“什么四百万?”龙战天双手抱胸,紧紧的看着她。
白修儿这才知道自个说漏了嘴,转而改口笑道:“哦?四百万啊……啊……就是……就是那个你妈……你妈送给我的见面礼……”说着,又觉得不甚妥当,不知该如何编织谎言……
“我妈给你四百万?”龙战天直觉这件事不对,他妈好好的会给小兽四百万,这与***性格太不相衬了,她妈的性格就像她所待的工作单位一样,收钱容易出钱难。
“哦哦……”白修儿赶紧装傻充愣起来,“哥哥,我觉得冷,我先穿衣服哈,呵呵……先穿衣服。”
龙战天耐着性子等白修儿穿完衣服老实交待,白修儿却往大床上一躺,眼一闭四仰八叉打着哈欠说又累又困想睡觉了。
他躺在她身侧,果真不到三分钟,她真睡着了,来自于她身上的清香混合着沐浴液的香味,心底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手臂伸进她的颈在,将她在怀中抱着紧紧的,今天的绑架事件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去想。
他必须将这次事件调查的清清楚楚,他不能想像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小兽身上,她经不起,他更经不起。
第二天,他带着白修儿再次回到龙宅。
整个大厅内寂静无声,下午龙老爷子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龙战天身上,他气色不善,面容森冷,浑身透露出一股地狱般的寒冷。
特别是沈心妍,一见到白修儿,脸上阵黑阵青,想不到杜康那个没用的家伙连绑个丫头都这么失败,还差点把自己搞的入了黄泉,看来这个死丫头不简单。
她既恨白修儿又担心白修儿已经在自个儿子面前拨了火,她微沉着脸,以一种故作轻松的态度也掩饰她内心的不安。
“天儿,你吃过晚饭了没?妈这就让陈妈去准备。”她站起来身,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笑。
“妈,那四百万是怎么回事?”龙战天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心妍,昨晚,他打开小兽的包,拿出支票,果然有张四百万的空头支票,小兽不懂支票,自然看不出什么空头不空头,可他知道,他妈竟然给小兽四百万空头支票,傻子也看出来是打的什么主意。
沈心妍恶狠狠的瞪了白修儿一眼,这个丫头果然什么都跟战天说了,她脸色微红,“天儿,你听妈解释……”
龙战天握住白修儿的手紧了紧,那一双冷戾的眼如雷达般在沈心妍身上扫了扫 ,“妈,有些事我不想挑明,你不要逼我。你必须向小兽道歉!”
沈心妍心蓦地一沉,龙爸爸坐不住了,他将手中的报纸一扔,厉声道:“胡闹!谁允许你这样跟你妈说话的。”
“道歉!”龙战天冷着脸重复了一遍。
沈心妍颤抖的伸出手指,看着一脸阴冷的儿子,不敢置信的问道:“天儿,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跟她道歉,我是你妈啊……”到最后,她声音抖的都说不下去了。
龙爸爸的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