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嘴撅得高高的,极淡的油光在红艳艳的嘴边涂了一层,像枚熟透的红油桃。
叶青城眼眸褶褶发亮,果真很细致地帮她擦,只是无论力气还是速度都折磨人的又轻又慢,隔着餐巾仿佛在用指尖描绘她的唇形,一股暧昧的气息很快地弥漫开来。
唇上细碎的麻痒,撩得顾暖风就连心也痒痒的,她用手抽开他手上的餐巾,张嘴就咬上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看你还动。”
叶青城着实的受不住,连忙狼狈地撤回手,手指上隐约还有她口—中带出来的银丝,两个人看到了都是一惊,各怀鬼胎地低头吃饭,微妙的气氛搀和着刚才未曾散去的暧昧味道,饶是再入味的菜肴,也是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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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城把车开到了岳父母家的楼下,帮顾暖风打开车门:“我还是不上去了,你今晚就睡这儿吧。”
“为什么?我都告诉他们一起回来吃饭的,爸妈他们可高兴了,我妈还做了你喜欢的清炖蟹粉狮子头。”
叶青城和岳父母的关系不错,顾暖风这么一说,他也就不能不上去了。
老两口看见孩子们回家,心情好的自然不必多说,顾暖风看见爸爸妈妈瞬间眼圈就红了,这么幸福的生活,还会选择轻生,她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跳起来拥抱了爸爸一下,然后就把妈妈抱住,在她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老爸老妈,我好想你们!”
顾爸爸慈爱地笑笑,顾妈妈则不好意思地把像块橡皮糖黏在身上的顾暖风给轰开了:“这孩子,搞得像久别重逢似的,这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喜欢黏人。”
顾暖风对父母的热情表现,叶青城多少是明白些的,他很喜欢她的这种灵动欢快。
顾妈妈张罗了一桌的好菜,顾爸爸去开坛子里自酿的桂花米酒,一起封,浓郁的桂花酒香就溢满了整间居室。
“新鲜的桂花酿出的酒味就是香,青城,我们一人倒上一杯。”
“爸,米酒我今天就不喝了,回头还要开车呢,现在一点酒精也能测出来。”
“那真是可惜了。”顾爸爸惋惜地摇摇坛子。
顾爸爸和顾妈妈是真心的喜欢叶青城,几年下来,他对他们家暖风的爱护,他们都有目共睹,而且对他们老两口也很孝顺和尊敬。
“下次休息的时候我过来可以喝点。”叶青城知道顾爸爸平时不喝酒,但他过来了,却是喜欢和他小酌,边吃边聊天。
“暖风要是会开车就好了,这难免有个应酬什么的,也可以接你回家。”
顾暖风心道,我已经学会开车了,不过还得再去考次驾照。
“开不了今天晚上你们都不要走,睡在家里就行了,又不是你们没有在家里睡过?”顾妈妈端着汤上桌,一句话就轻松地解决了问题。
顾妈妈说的话,叶青城还没有喝酒,却似酒气上脸,白皙的脸红了一片。
顾暖风心里则是乐的打起小九九,到现在就等老妈这句话呢,比起教物理的老爸来说还是教语文的老妈情商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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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风整理着床铺上的被子,看见叶青城像根木桩矗在卧室的中间,偷偷一笑。
“我看还是打车回医院吧。”
顾暖风的这间卧室是个小套间,小淋浴房书房都有,就是床小点,是一张单人床,所以叶青城以前是很喜欢借机留宿在顾暖风家的。比起金鼎华庭的那张大床,小床两个人可以挨得很紧,整个晚上,他都可以用怕她会摔下去为名,把她一直搂在怀里,寻求一份安心。
所以几次顾妈妈提到要重新换张大床,都被叶青城以‘暖风的卧室还是保留原来的样子吧,我们过来住的情况也不多’这种理由给拒绝了。
“你现在如果走,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有什么事情,要知道老人家容易胡思乱想的。”顾暖风故意瞪着叶青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怕我吧?”
“怕你什么?”叶青城脸上本来就有米酒隐现的红痕,顾暖风的话让他的脸又红了几分,“我去冲个澡。”
顾暖风找出他的睡衣,等叶青城进去洗的时候,她急忙拿上睡裙到隔壁的大洗漱间洗澡。
叶青城洗好后出来就看见顾暖风正坐在床边擦湿头发。
她穿着格子薄棉睡裙,脸上透着沐浴后的红透水润,因为擦头发,她的胸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叶青城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使他眼睛像定住了般,眼前诱人的春光让他似乎全身的血都瞬间涌到脸上,她怎么能够睡裙里什么也没有穿?
他的迟疑和古怪的表情,顾暖风其实心里也没有底,起身拉叶青城坐在床边,就给他擦头发:“我来帮你擦湿头发吧。”
“暖风,你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她的两团小兔子晃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脸,一种看不见的火,快速地点燃叶青城的双眸。
“青城,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顾暖风颤着声音,她双眸快速地蒙上一股迷蒙的雾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叶青城。跨—坐到他的腿上,没有任何遮挡的臀直接和他的勃动相贴,激的叶青城闷—哼出声。
“暖风,你想好了吗?”他黑眸里跳动着两簇奇异的火苗,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啊?想好了,当然想好了,青城,好好的爱我,我们重新开始。”隔着他的裤子,壮硕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大,顶着她。也不知道谁先勾引了谁,她先一步地沉沦下去。
“永远不反悔吗?”
这次,叶青城不等待顾暖风的回答,伸手就向上拽掉了她的睡裙,她像个粉嘟嘟的面团,烧的他的眼里心里都是火,抱着就抛到床中间,飞快地脱掉身上的睡衣,扑了上去。
淡淡桂花酒香顺着他的唇渗入她的口—中,缠绕一起的舌,刮擦着她甜软的口腔,就像罂粟,致命地吸引他欣喜若狂地再度沦陷。
“暖风,我想你,天知道我有多想,给我,我现在就要——”他低吼着,灵巧的舌划过她的耳廓,啃噬着,沿着脖颈曲线、锁骨向下一路凶猛地进攻,整个人埋进两团白兔子里,吮其中的顶端,忽轻忽重的含食起来。
一股股好似触电般的快乐蔓延顾暖风的全身,特别是当叶青城重重一吸的时候,她抖动着叫出了声:“啊——青城!”
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生涩的身体,很快她就有了涌动的热流,快速地汇集在沼泽的深处,剔透的水,蜿蜒流下。
扶着笔挺壮硕抵住她的幽谧花朵,在其中的粉核来回磨蹭,染上潺潺的水。
“宝贝,你今天好热情。”
对准嫣红的缝儿猛地直戳进入,窄紧的甬道被强行撑开,他重重地抵了一下,深深的一挺到底,强烈的快—感蓦地来临,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把甬道完全撑开,开始狠狠地戳刺,尽数撤离,再全部没入,次次冲撞上那里的最深处。
顾暖风在他霸道的索要中,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大物,疼痛带着酥—麻,涨得她媚着声音叫着:“轻点,青城,我受不了——”
叶青城却兴致高涨地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嘶哑着声音对她说:“乖,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刚才勾引我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能尽兴
顾暖风少有的热情,还有淹没他的那一汪春水,叶青城的神智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涌上头的酒劲,还有蛰伏在体内酝酿很久的野性,让他狂放地托高她的臀,在抽撤中只觉得下面的物件只想死命地往里挺。
毫不停歇的把胯骨大幅度地向前有力的冲撞,让火爆的昂长快速地进出盈盈水润的花间小径,享受着咬合之处带来的致命快—感。
“青城,我要摔下去了。”
床确实太小,他的撞击力道迅猛且嚣张,那股子的撞击力使顾暖风的上半身移到床的对面,半悬半挂的两只白兔子在冲撞中无助地上下晃着。
这个动作让她此时显得更加惑人眼馋,引得叶青城身下的动作不减,腾出一只手捏住滑软,舌围着绽放的红果,一圈一圈地舔。
倒悬的脑袋充血晕乎乎的,搅在一起的私密之处被他弄得泥泞不堪,顾暖风张着嘴喘着气,不时发出类似呜咽的叫声。
顾暖风今晚的热情对叶青城来说少见,同样他的狂野激—情也是她没有体会过的,以前每次的欢—爱他都是温存细腻,就像她是个力道大了点就会撞碎的瓷娃娃,从头到尾呵护有加。
今晚的热情就像根爆破的捻子,把叶青城成功的点燃,燃起的欲—望来势汹汹,越来越强劲的插—弄,摩擦的地方犹如电流穿过,震得两个人全身发—麻。
“天,暖风,没有套子。”叶青城突然僵直着停伫在她的里面不在动作,真是被她迷晕了,他懊恼地俯身亲着她的嘴角,矫健的身躯因为骤停而颤栗。缓和后,恋恋不舍地从发狂的暖地儿拔—出。
顾暖风正是到了畅快的时候,他猛地退出,沼泽的深处像失去了什么,空虚的腰身几乎是立刻本能地向上挺,撒娇般地磨蹭着他。
“青城,不要出来,我难受。”顾暖风眼神迷离,微微有些鼻音的嗓音带着绵绵的娇弱。
“你既然准备勾引,那就该准备好套子啊?”叶青城的情况岂会好到哪里,他把快要掉到地上的顾暖风抱起来,搂着躺下喘着粗气。
“小东西,如果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下回我一定做的你下不了床。”行到最酣的时候停下来,早晚会送了他的命,叶青城咬着她的耳朵,牙口磨得霍霍作响。
“青城,你这个坏蛋,下次再用好吗?不是还有什么药吗?”她在他的怀里拱着,柔软的卷发蹭着他的胸膛。这个坏蛋,就这么把她扔在半路,火烧火燎的,上下不得。
叶青城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手缓缓地摩抚着她平—滑的小腹和耻骨的毛发:“会有宝宝的,难道你准备好了做妈妈吗?”对顾暖风心细如发的叶青城记得她的生理周期,这几天容易怀孕。
“啊?”顾暖风被叶青城这么一说,不由地一愣。
她的愣怔,叶青城感觉的是她的迟疑。
唉,她还是不想有宝宝。他倒不是非要家庭中有孩子的人,但因为顾暖风心思的不确定,他没有踏实的感觉,就像现在从她的体—内退出来,就少了拥有她的实在,这感觉压得他心慌慌的,就像无数次冲撞结束后的空虚。下意识的认为有了孩子他们的婚姻就稳固多了。
顾暖风的手在叶青城的手臂上摸着,都说生孩子很疼,她一直很抗拒,心里有些怕。知道叶青城宠她,他从不逼她,安全的措施一向准备的很好,宠的感觉其实就是纵容,她何尝不是利用的这种纵容。
可现在再听叶青城提起这事,顾暖风的心境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如果有了宝宝,青城、父母、公婆他们肯定都很开心的。爱总要有所牺牲,如果抱着流淌着两个人血脉的宝宝,感觉肯定很幸福。
“还难受吗?”叶青城察觉她窝在怀里不动了,极淡地扯出嘴角的笑痕,他又贪心了不是吗?手摩抚着往深处探去,渐渐在幽谧花朵间穿梭,捏起一瓣软—肉细细地捻,顾暖风又开始哼哼起来。
“如果有宝宝就有呗,青城,你说呢?”他的手有股魔力,虽然没有刚才的情—动如火,但又舒服地减轻了被扔在半路的难受。
叶青城没有回答,阖着眼眸,在她颈间压抑地呼吸。这个时候,他是不相信顾暖风说的话的,宝宝可不是不喜欢可以扔掉的东西,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有了也是烦恼。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手更深入的找准粉核,两指轻轻地捏住,弹弄着。
“不要——”那股潮涌又来了,顾暖风羞的想合上腿,被叶青城抱着侧过身,膝盖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
“乖,相信我,不满足了你会更难受的。”
他指尖穿透花—心,模拟冲刺的动作深深浅浅进出,她立刻整个人都酥化下去,像猫般呜呜哼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在甬道里进出戳弄了会,被她溅出的水打湿手,叶青城知道她到了。他的欲—望还像热铁般顶着她的腿弯,他叹息般地吻着她颈部,听着她浅浅的呼吸,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这么快就满足的睡着了。
叶青城小心地移开膝盖,手圈牢她,看来他只能痛并快乐着一夜无眠了。
清晨顾暖风醒来的时候,全身有些酸痛,她伸展着身躯,手一抬,碰到身后结实的胸膛,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涌现——青城被她骗上—床了。
他还没有醒,一只手臂有力而又不禁锢地搂着她,两人亲密无间的睡姿让顾暖风心里甜丝丝的,想到后来行了一半的爱戛然而止,还有她不知羞的被他的手……
她脸颊顿时发烫,想到他的忍耐,还有他的欲—望笔挺地戳着她,她悄悄地转过身体,小手偷偷地摸上去。
啊!像烫手的铁杵一手根本握不住,顾暖风心悸地手掌动了动,耳边就听见叶青城沙哑的呻—吟,抓牢她作乱的手。
“你存心想让我发狂是吧?”叶青城整晚都在半睡半醒里,不是怀里抱着温香的她,他快要怀疑是在清冷的医院休息室里做春梦呢?
“要不,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不能够尽兴的滋味。”
顾暖风还没有理出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勾住腰提起了臀,一个翻身,将她趴着压住,从背后分开她的腿,猛地将火爆了整晚的壮硕重重地往粉红的中心一戳,深深地埋入,贯穿了她。
昨晚的水滑还在,除了刚进的时候抽撤有点不畅,在一阵暴风骤雨般凶猛后,越见顺畅,就在顾暖风呻—吟的声音急切了些,甬道里的声音潺潺靡费的时候,绵长挺动的叶青城突地退出了。
“坏蛋,不理你——”顾暖风红着脸骂着那俊脸笑得很恣意,裸—身也依然优雅的叶青城进了淋浴房。
“你等着——”她恨恨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一拨拨撩人未果的滋味,还的确是不好受。
叶青城把换下的床单拿在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在刷牙的顾暖风:“暖风,你说这是带回去洗呢?还是……”
顾暖风顾不上满嘴的牙膏沫,回头就把床单抢到手里,给了个叶青城这还要问的眼神,留给老妈洗,那还不得羞死。
当叶青城变着戏法展开另一只手上的方便袋,把她手上的床单放进去的时候,顾暖风知道又被他耍了。
吃早饭的时候,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顾爸爸、顾妈妈学校上班早,而叶青城和顾暖风上班的时间要晚些。
早饭是青椒肉丝盘水面,叶青城煎了两只蛋出来,顾暖风又羞又恼地不理他,自顾自滋溜滋溜猛吸面条,叶青城把煎蛋的碟子放在她的手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暖风,怎么不吃青椒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