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的童彦琳大声道:“你当教主根本就没有东方哥哥当教主好,东方哥哥比你有才干,有能耐!”
“琳儿!”她这话不但童夫人、盈盈听着大为光火,便是自己的娘亲五姨太听着也是大大不满,本来还想好好巴结一下童彦珺呢,这琳儿竟这样说话,东方不败再和她好,那也是外人,怎么及得上童彦珺?再说童彦珺当上了教主,自然不会稀罕风雷堂堂主的位置了,将来这个位置还不是要留给自己儿子的?
“妹妹呀,哥哥才当上教主,任谁都没有给我没脸,你说这话,可让哥哥难做了!”童彦珺痛心疾首的摇头,“按理说,你是我妹子,我不能说你什么,可若我不罚你,我这个教主做得实在没有威信,所以,妹子,可别怪哥哥了。”
“来人!”童彦珺一声怒喝,“童彦琳不尊代教主,以下犯上,本该处死,念起年幼,鞭打五十!”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两个教徒过来拖走了童彦琳,童彦琳倒也硬气,一声不吭,五姨太可不干了,要她向童彦珺求情,太过丢人,她跑到童百熊跟前,叫道:“老爷!”
“你生得好女儿!”童百熊一甩袖子,他虽疼爱女儿,可大事当前绝不手软,况且童彦珺未下杀手,只当给童彦琳一个小小教训吧。
不再理会此事,众人进入了花厅,盈盈坐在了童彦珺身旁,这原是童家家宴,她并不想来,可童彦珺非拖着她来,便只得顺着她了,幸而童彦珺很顾着盈盈,时不时的跟她玩笑几句,盈盈也不冷清,而童夫人也将盈盈当做自己女儿一般疼爱,更是拉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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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高星低慰寂寥
盈盈坐于童家人之中,虽说童夫人时不时的和她说着话,童彦珺更是照顾周到,但看着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谈笑风声的场面,心中总有些吃味,一阵阵孤独感从心底冒了出来。
盈盈站起了身,悄然离开,此刻月已西升,凄清的月光洒向大地,更增盈盈心中的凄冷之感。
缓缓走至湖边,一阵凉风吹来,盈盈打了个寒战,自言自语道:“都六月间了,怎的晚风还是这样冷?”
“既然知道冷,那又为何出来?”声音自后面传来,正是童彦珺,与此同时。一件薄袄披上了身。
见童彦珺来了,盈盈心中不自禁的有些欢喜,人在寂寞时总最渴望旁人的关心,不过女儿家的矜持却让她转过身来时娇嗔道:“里面这么多人正恭贺你做教主呢,你这时候出来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
“那你这位前教主的大小姐贸然离开就不是扫了大家的兴致吗?”童彦珺挑眉笑道。
盈盈一阵黯然:“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主要是来探望你的,只要你在,他们自然好兴致了,与我这个外人有什么相干的?”
“你这话说得好没良心!”童彦珺有些恼了,伸手就在盈盈脑袋上轻拍一下,“我什么时候将你当做外人看待了?别说是我,就是我娘,还不是拿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就刚才我要出来寻你,还是娘亲提醒我给你带件衣裳来的呢!”
童彦珺这样一说,倒让盈盈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微笑道:“好啦好啦,是我说错话啦,我知道你和婶婶都对我好,只是……”盈盈低下了头,声音转低,透着淡淡悲哀,“我想爹爹。”
“师父会回来的。”童彦珺坚定有力的道。
盈盈却苦笑了一下,若事情和前世发展的一样,她纵然心疼爹爹在西湖底下受苦,可到底是心定的,知道爹爹性命无碍,但眼下爹爹不知所综。虽心知大有可能是爹爹故意所为,却终究还是担心的。
童彦珺轻拍盈盈背脊安慰着,忽地伸手揽住盈盈纤纤玉腰,往后一扯。
这一下无丝毫准备,盈盈又对他毫无防备之心,只叫了一声哎呦,便倒了下来,幸好童彦珺很自觉得做了肉垫,盈盈并没有摔疼,她一双妙目瞪着童彦珺。
童彦珺一笑,揽着盈盈腰间的手却不曾松开,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让盈盈躺在浓密的青草地上,右手往天空指了指,道:“看,漂亮吗?”
盈盈仰天望去,原来童彦珺指的是天边的星星,今日天空无云,夜空繁星点点,似一颗颗散发璀璨光华的宝石,几乎将天空那轮弯月的光芒也给遮挡住了。
“你知道吗?从前来黑木崖,我最喜欢的就是寻一个没人打扰的偏僻地方,躺在草地上,静静的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黑木崖高耸入云,那星星就好似尽在手边,伸手即可抓到。”他说着,凌空虚抓了一下,然后摊开手来,仿佛真的将天边的星星抓到了手里。
看着天空星星,盈盈心中渐渐安详,侧脸看了看童彦珺,他俊郎的面容带着微笑,偶尔看向自己时又带上了几分宠溺。
望着眼前人,盈盈突然觉得很对他不起,且别说他十世无福都是为了自己,便说这一次,自己为了不让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便将他推了出去,若他日爹爹回来,心中对他的猜疑不会少,若他不能妥善应对,只怕童家便成了爹爹的眼中钉。
“童哥哥!”盈盈低低的呼唤了一声,反手将童彦珺的手握在了掌心。
盈盈的主动亲近那可是很少见的,童彦珺有点受宠若惊,侧过脸来看盈盈,道:“有事吗?”
“童哥哥,你怪我不怪?”盈盈声音婉转轻柔,听得童彦珺心中痒痒的,便先前对她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有点责怪,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缓缓摇头。
“当真吗?”盈盈心中有些喜欢。
童彦珺宠溺的微笑:“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便是你现在将一碗鹤顶红放在我面前,我也会甘之如饴。”
“你又胡说八道了。”盈盈嗔怪的瞪他一眼,眼波流盼,让童彦珺心中微动,“我又不是没心肝的人,你对我的好,难道我当真会不知道吗?”
童彦珺微微一笑,抓着盈盈的手把玩着,道:“不过,你既然说起了这件事情,我也有事儿拜托。”
“你说,不管什么事儿,我都答应你。”盈盈认真的点头。
“这个圣姑你还真得当下去,要不然等师父出来,只怕疑心我和东方不败一样图谋不轨,你当了圣姑,便能分薄我的权势,师父纵对我不信任,对你总是放心的,不是吗?”童彦珺分析道。
盈盈低下了头,沉思良久,终于点了下头。
“真乖!”童彦珺笑着凑头过去,在盈盈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你!”盈盈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了,童彦珺忙伸手握住她手腕,笑道:“这可不成哪!殴打教主,那是以下犯上的,哼哼,小心我将你当做童彦琳那样打!”
“你敢!”盈盈扑哧一笑,侧着头道,“不过你这人也当真狠心,虽不知那童彦琳现今灵魂是谁,可那肉身总是你的妹子,你竟下这么重的手,五十鞭子只怕会要了她的半条命呢!”
“那算什么?”童彦珺冷哼一声,“她帮着东方不败谋夺师父教主之位时,怎么就不曾想到十二年后我童家上下数十口人的性命?她长于现代,却没想到能如此视人命为草芥,我只打了她几下,那算便宜她了。”
盈盈笑笑不语,对于童彦琳上次的陷害,她记忆犹新,自不会心疼她,方才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躺在青青草地上,闻着青草气息,心神安宁,盈盈真想就这么睡在外面,但童彦珺却不能让盈盈着了凉,半晌之后便要将盈盈拉起来。
盈盈赖在地上不肯起,道:“我今晚上便要睡在这儿看星星,你自去吧。”
“那万万不能!”童彦珺拉着盈盈的手臂。
“我不管,是你要我躺下来看星星的,你是教主,我自然听你的话。”盈盈笑着调侃。
童彦珺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教主,那就不要害我丢人啦!若是害得你生了病,爹爹必然又要打我了,你总不舍得我挨打吧?而且堂堂日月神教教主挨打,那是很丢人的耶!”
他说得可怜兮兮,盈盈哧的一笑,不过她才不相信呢,道:“你爹爹现在会再打你才怪,我不管,我走不动了,非要待在这儿不可。”
“走不动?”童彦珺眨眨眼睛,“那我背你,可好?”不等盈盈说话,手一用力,便将盈盈甩到自己背上,回头笑道:“嘻嘻,我背个小猪去卖了!”
盈盈轻捶一下童彦珺:“你才是小猪呢,哼,你是猪八戒!”
“好,猪八戒就猪八戒!”童彦珺笑嘻嘻的不以为忤,“猪八戒才好呢,猪八戒背媳妇,哈哈!”
“你……”盈盈面红耳热,童彦珺在黑暗中虽然不曾看见,但以他对盈盈的了解也知道她此刻必定脸红过耳,也不多说话了,便背着盈盈往她的小院去了。
童彦珺背着盈盈直接进了盈盈卧房,放到了床上,侧身帮她拉过被子,盖上,道:“好好休息,明天是我的登基大典,可不许迟到了不来。”
盈盈笑道:“这可得看我心情,心情好便来,若心情不好,偏偏不来。”
“坏丫头!”童彦珺点了下盈盈的鼻子,离开了她屋子。
盈盈话是如此,但次日清晨还是早早的就来到了成德殿,童彦珺终于正式坐上了教主宝座,接受众人的朝拜,之后,他拉着盈盈一起上了教主宝座,正式将盈盈册封为圣姑,权位仅在教主之下,与他这个代教主持平。
盈盈乃先教主之女,这样的册封乃众望所归,众人自然没有异议,当下又再次叩拜。
童彦珺和盈盈并肩坐在教主之位上,童彦珺突然偏头对盈盈一笑,盈盈瞪他一眼,道:“你笑什么?”
童彦珺低声说道:“我小时候曾经被爹爹抱来这儿,曾经师父和师娘也是这样并肩坐着的。”
“又来说疯话!”盈盈脸红的侧头,童彦珺笑嘻嘻的看着她,形状亲密。
向问天站在下首,抬头望着童彦珺和盈盈,忽地心中升起了金童玉女的感想,又想起昔日老教主曾说过想要和童家联姻,现在想来,这个主意当真不错。
向问天对面的东方不败仰头看着这情景,却暗暗皱起了眉头,心道:“若童彦珺和任盈盈当真两小无猜,童家势力和任家势力将更为紧密结合,童百熊必定再不肯帮着自己了,不行,万万不能!”回眸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王诚,听说王诚家中有一个和童彦珺一样年岁的女儿呢!又看看另一侧的曲洋,曲洋家中有个孙女,而那孙女和童彦琳的关系十分要好!他唇边绽放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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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手为强拢神医
登基典礼之后,盈盈回到自己院子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虽然这种场合前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但她还是不能习惯,只感觉累得很。
“来,我给你揉揉!”跟在她身后的童彦珺笑嘻嘻的上前,让盈盈伏趴在床头,他轻轻给盈盈按摩着已经快僵硬了的腰部,他动作轻柔,恰到好处,盈盈享受的微眯着眼睛,轻轻呼着气。
“公主娘娘,您老人家可舒服呀?”童彦珺笑着调侃道。
盈盈笑眯眯的道:“嗯,舒服,小童子,伺候得好有赏。”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童彦珺就势在盈盈头上轻击一下:“小丫头,尽会占我的便宜。”又给盈盈按摩了一会儿,方才将她扶了起来,正要和她说说今日登基大典上的情景,却见小丫头琴心端来了冰碗。
近来天气十分炎热,盈盈嘱咐了琴心,若出门回来,必定是要吃冰碗的,因此琴心很快就端了上来。
童彦珺瞧着皱皱眉头,道:“虽然天热,但吃得太凉也不好。”
“可是天气热得很哪。”盈盈接过琴心手中的冰碗,还好童彦珺也只是说说,并没有来抢夺冰碗的意思,她痛快得吃了起来。
童彦珺说道:“天气热便在房中四角安置上冰块,冰碗可不许多吃了,吃多了要肚子痛的。”
“胡说八道!”盈盈白了她一眼,将最后一口冰吃进肚子里,满足的吁了口气,“真好吃。”将空碗递还给了小丫头琴心。
这时候敲门声音响起,一名教徒走了进来,盈盈抬头一看,那人是童彦珺身边的贴身侍卫,是童彦珺当了教主之后,亲自选的。
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昔日任我行身边的人虽然对童彦珺很是尊重,但终究不是他的心腹,而且这些人资历很深,若童彦珺继续重用,难免会受到他们的牵制,因此当教主大位落到童彦珺身上之后,他立刻着手布置自己的心腹,然后慢慢的将任我行原先的侍卫以颐养天年或者高升的理由外调,盈盈也知这是上位者的必经之路,因此并没有任何怨言。
那侍卫给童彦珺和盈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对童彦珺道:“代教主,属下有事禀报。”他小心的望了下盈盈,盈盈侧过脸去,假意透过远处半开的窗子看外面的风景,她倒要看看童彦珺如何处置这样的事儿。
童彦珺探手过去,将盈盈的小手握在掌握中,柔声说道:“我早就说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连命都是你的。”
盈盈心中一顿,回望童彦珺,脸上有些惭愧,有些感动。
童彦珺微微一笑,转头对那侍卫正色说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来,以后见到大小姐便和见到本座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是!”那侍卫连忙答应了一声,然后开始说正事,“平大夫刚到黑木崖上,便让童长老请了去,此刻正要离开黑木崖。”
童彦珺知道即使自己当了教主,东方不败的谋逆之心定然还在,且这段时间自己是初当教主,位置不稳,最易引起东方不败的谋反之心,因此防他防得紧,不但千方百计的派人监视东方不败、童彦琳,便连自己的父亲童百熊也一并牢牢盯着,因为即使童百熊没有要给儿子添乱的心,却也很容易受到童彦琳的利用,今日一瞧,果然如此,若让童彦琳请了平一指去,只怕必生事端。
童彦珺微蹙了眉头,得想个什么理由将平一指请回来呢?正想着,忽然听到盈盈哎呦一声叫唤。
“怎么啦?”天大地大都没盈盈大,这是童彦珺的座右铭,因此一听到盈盈惊呼,童彦珺立刻将心中所思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转眼看向盈盈。
只见盈盈捂着肚子,眉头紧皱着:“快请平大夫来,我好像吃坏了肚子。”她说着俏皮的眨眨眼睛。
“鬼丫头!”童彦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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