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百里泽说话,便自顾自的进了侯府。
遥珈这般不待见百里泽,不单单是因为百里泽宴会上故意整她,还是因为她的*术竟然对这人不管用。想到这她就生气,这都对付不了他,这人得有多强大啊!那她还怎么给他整回去。想想就郁闷。
百里泽并未立即离开,手中拿着遥珈塞还给他的披风,若有所思的盯着遥珈离去的背影。
刚拉她上马时,他的心绪微微有丝混乱,他以为是因为第一次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所致。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刚开始她抚鬓角带动了手链上的银铃他并未在意,可是接下来她藏于披风下的双手状似不经意的活动,铃铛声也逐渐变大。他这才发现听着这银铃声自己的意识也有一丝混乱。
立马意识到,这看似不经意的银铃声却是可以惑人心智,赶紧运功护住自己的心脉。也幸亏他的意志力够强大才没有被那铃声控制。
百里泽眯了眯眼,眼中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杭遥珈,看来本王还真是低估你了。你果真不简单啊!
转眼间便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忙着采购年货。
虢国侯府也不例外,遥珈每日陪着母亲张罗着府中年货的采办,还有监督下人们打扫府中各处,忙的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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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做饭这是一种高难度艺术活
不仅如此,还要亲自准备过年时送给各府的礼单,这些她都亲力亲为,亲自挑选礼物,几日下来,也实在是累的够呛。
一想到往年这些都是要母亲来负责的,就佩服起母亲了,这打理府中事物,看似简单,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不仅费体力更费脑力。
母亲这些年能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也的确是不容易。不过好在现在有她可以帮着分担一些了。
还有一个值得高兴的消息就是她的父亲虢国侯杭晋初也要班师回朝了。据说此次他父亲率兵大胜夜秦,并与夜秦签订了和平条约。
在离除夕还有三日时,虢国侯杭晋初率兵回京,皇帝在宫中设宴宴请虢国侯与一干下属,并下令犒赏三军。
接到爹爹回京的消息后,虽然皇帝设宴宴请父亲以及一干将士,但遥珈与母亲也早早的开始准备。
知道在那种情况下,酒倒是会多喝,饭菜就不见得能吃几口了。
云梓也一早吩咐厨房准备了解酒汤,并且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自己夫君平日爱吃的菜。
至于遥珈,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做饭这是一种高难度艺术活,她也的确是没这个本事啊!
虽然想尽份孝心,但考虑到她爹娘年纪大了,经不起她这么折腾,遂也死了做一顿黑暗料理的心,只在一旁打打下手。洗个菜,递个铲子之类的。
待饭菜做好之后,遥珈与母亲便一直在暖阁等着,听到下人来报,说父亲已经快到侯府,赶紧带着母亲去府门外迎接。
远远的就看见父亲骑马而来,一年不见,父亲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父亲刚一下马,遥珈便奔了过去,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抱住了父亲。
语气很是雀跃,“爹,你终于回来了!”
杭晋初许久未见女儿,此刻也是十分高兴,拍了拍遥珈的背,便将她放开来,很是开心道;“才一年不见,我的女儿都长的这般漂亮了。”
云梓瞅两人父女情深,也十分欣慰的笑了笑,走上前去,“你们这两父女啊,难道还真要在这门外一直站着到天亮?”
杭晋初看向云梓,“夫人!”语气中带有浓浓的思念。
不过云梓说的也对,总不能一直站在门外谈话,于是遥珈左手搀着父亲,右手搀着母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餐晚饭。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夜,在遥珈的一再央求下,一家三口一起放了烟花爆竹。
放完爆竹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年夜饭。因是家宴,所以也破例让沁碧和他们一起入席吃团圆饭。
按着传统,除夕夜吃完年夜饭是要守岁的。
有这么一个传说,年轻人为父母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遥珈两世为人,第一次体会到有父母的爱护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这虽是传说,但也是一种孝道。
何况,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八年来,第一次陪父母守岁。
子时随着新年的第一声爆竹响起到来,守岁也只是一个寓意,因为初一大家还有的忙,自是不能彻夜不眠守岁。
所以人们守岁一般都是守到子时过,便都会去休息,养好精神,准备迎接大年初一的忙碌。
遥珈送父母回房后,便也回房休息了,在这爆竹声中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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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要下浴池难道不该先脱衣服
大年初一一大早,遥珈便起了床,与沁碧一起在府门外点上爆竹。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捂着耳朵跑去爹娘的卧房,去给他们二老拜年。
拜完年后,遥珈随同父母一起去拜访了父亲在京中的各位长辈叔父。
这些长辈虽都未出仕,但也都是享誉大渝的名儒大家。父亲也一向敬重他们,逢年过节总要携同家人前去探望。
等回到侯府天色也不早了,因是见长辈,繁文缛节的礼她倒是没少行,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早早让沁碧陪着回了房。
遥珈在床上挺尸,沁碧在一旁为她整理衣物。整着整着就整到了当日在宫中百里泽为她借的那件流仙裙。
沁碧拿着衣衫问她:“小姐,宁阳王爷那日为你借的衣衫该怎么处理啊。”她知道小姐颇为不待见宁阳王的,所以问的极为小心。
一听这个,遥珈立马从床上蹦起来,从沁碧手里抢过衣衫,一想到百里泽这个太不容易对付的男人,她就来气,真想把手里的衣服当成他,给撕个稀巴烂。
但这衣服始终还是借的,那就得还给他。
黑着一张脸道,“去给我准备匹马来,我去把衣服还了。”
“小姐,这天都黑了。你还是改天再去吧。”沁碧劝她。
可遥珈就非是不听劝,“不行!我现在就去还给他。”
到了宁阳王府之后,是上次那个叫嬴沧的侍卫接待的她,并告诉她他们王爷此刻有事,要她先稍等。
她本想将衣服搁下就走,可那接待她的侍卫却是个闷石头,只将她领到客厅人就又没影了。
遥珈只得在客厅等着,她一人等的实在无聊,便自己出去转转。
转了一圈她才发现百里泽这家伙的品味出奇得好,府中景致甚是独特,园中还种了一片梅林,红梅在这冬夜竞相绽放,幽香阵阵。
梅林尽头屹立着一座楼台,此刻里面灯火通明。
遥珈眼珠转了几转,心想肯定是百里泽在里面。
见这四周无人,便也蹑手蹑脚悄悄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纱影撩动,暗香浮动。遥珈心想该不是百里泽此刻正是温香软玉在怀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倒是可以趁机捉弄一下百里泽,她就不信,这种状况下他还不中招。
这样一想都觉得高兴,赶紧拨开重重珠帘。不过珠帘后的景象倒真是叫她彻底傻眼了。
珠帘后并没有什么温香软玉,有的就只有一个百里泽,额,一个此刻未。着。寸缕的百里泽。
她这辈子,不,这两辈子,从来都没有这般与一个男人坦诚相见。
赶紧捂住双眼,“啊”的一声大叫,一手捂眼,一手指着百里泽大骂“你…你…你无。耻,不要。脸。”
百里泽本被她这突然闯进来给吓了一跳,见她如此大骂,却是嘴角一勾,“哦~”故意拖长了尾音,“本王如何就无。耻了?”
遥珈还是捂着眼睛道,“你这个暴。露。狂,做什么不穿衣服。还不是无。耻,不要脸,变。态。”
百里泽低低的笑了一声,“要下浴池难道不该先脱衣服吗?”
遥珈大窘,可还未等遥珈说什么,外边传来好大的动静。
百里泽脸色一变,应是杭遥珈刚才的叫声,惹得府兵的注意。听动静他们此刻正往这边过来。
他的人定会进来确认他的安全,可是此情此景却不能教人瞧了去。他虽有心接近杭遥珈,可是事关女儿家清白。
在他们要破门而入时,百里泽大吼一声:“都不许进来,本王没事,都撤了。”
在听到人都撤了,遥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被人瞧见她和百里泽这样,她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
无意识的放下了手,抚着受惊的心脏,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百里泽精壮的肌理。
那颗受惊的小心脏再次受到十万点惊吓。一个退步,一脚踩空,就要向浴池里倒去。
百里泽本能的去拉她,却被她的脚一勾,两人双双跌进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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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反被她给调戏了
跌下浴池的那一瞬遥珈脑袋嗡的一声,她觉得大脑此刻可能死机了,停止了思考。
哎,好奇心害死猫啊。她要是不好奇的话就不会进来,就不会看光百里泽,此刻也不会如此亲密的,嗯,的确是亲密无间的在浴池里抱着百里泽。
貌似算是她将他给扑倒了吧,虽然,眼前这男人秀色可餐,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跌下来的时候她本能的抱住他,现下大脑停止了思考,也就忘了要放开百里泽。更加忘了这个男人此刻没穿衣服。
饶是百里泽平日心思再如何深沉,如此这般与一个女子亲近却还是第一次,耳根也早已经通红。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提醒此刻还挂在他身上发愣的杭遥珈。
被他这般一提醒,遥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了百里泽,爬出了浴池。
此时自己也是一身狼狈,自顾不暇,自然也没有看到百里泽微红的脸与耳根。
而百里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信步走到她跟前。他可没忘这女人刚才在他的地盘指着他骂他。
“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郡主刚才骂本王无耻,不要脸?”
遥珈此刻却是有些心虚,是她先闯进人家的私人领地,结果还倒打一耙。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她真的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殿、殿下,您,您听错了!对,听错了。我是夸你身材好,你看你这要腹肌有腹肌,要什么有什么的,这完美的身材简直是令其他男人自愧不如啊!”说完这话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百里泽本欲以此调戏她一番,却没想到被她给抢了先,反被她给调戏了。
一张俊脸是白了又黑黑了又白的。他百里泽什么时候被女人反将过一军的。剑眉一挑,“本王身材好,这个本王自是知道。不过郡主深夜闯进本王的浴池不知有何贵干。”
听百里泽这前一句,遥珈心道这人竟是这般自恋,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接着又听闻他询问她的来由,这才结束了腹诽。
“自然是来还你那件流仙裙的!”
“既给了郡主,本王就没想过让郡主还回来。更何况…”百里泽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
见他不说,杭遥珈这才忍不住追问:“何况什么啊?”
百里泽打量了她半晌,让遥珈很是不自在。看他突如其来的笑意,更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许久百里泽才说:“更何况现在郡主是想还也不能还了。”
听他这话,遥珈才明了。如今她衣服湿的现在还在滴水呢。总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回去吧。这寒冷的冬夜,她恐怕还没回去,早就冻成冰棍儿了吧。
她是女子,百里泽也没有再与她多做计较,自己出去唤了嬴沧,吩咐他将杭遥珈还来的衣服从前厅拿过来。
将那衣服交给她,然后便出去把空间留给她换衣。并且叫来丫鬟替她整理妆容。
此情此景还真是与那日在皇宫极为相似呢!不过那日是李昭锦连同那几个女子故意为之,今日这却是她自找的。哎……
待出去后,百里泽还在门外站着,手里却多了一件那日披给她的披风。
百里泽将披风给她披上,并道:“既然郡主与这披风如此有缘,本王就将它赠与郡主了。也省得郡主再还回来。”
说到后面百里泽的语气微微有一丝笑意,遥珈知道他是在暗指她今晚的丢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将披风一拢,“好了,走了,再~见!”最后两字说的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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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遥珈窝着火走出了宁阳王府,一边跺脚一边心里诅咒百里泽,诅咒他最好有一天不要落到她手里,否则一定让他好看。
转念又想到百里泽似乎并不受她的摄魂术控制,又气馁的低下了头,长叹一口气。
打呢她又打不过他,斗智似乎他还是略胜一筹。难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克星吗?遥珈仰天长叹。
先不说还衣服没还成,还顺带了一件百里泽的披风,这下她又欠了百里泽人情了。光是想想遥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初五一大早,宫里传出来太后生病的消息。
因为当初云梓以一个庶民的身份能嫁给世代袭爵的虢国侯府世子杭晋初做正室,太后可是帮了很大的忙。是以夫妻二人多年来都很感念太后的恩德。
因为太后是内宫之人,虢国侯也是不便前去探望,所以遥珈便陪着母亲进宫看望太后。
觐见太后自然是诸多规矩,云梓知道遥珈虽懂事但却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主。
太后生病宫中侍疾人肯定不少,且都身份尊贵,怕她一个不小心行差一步,被有心人给捉到毛病。毕竟这后宫中向来不缺是非,所以便让沁碧陪着遥珈在御花园等着她。
御花园不远处亭台上
陈贵妃打量着近在咫尺的遥珈,凤眸轻侧,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语气有些阴森“都准备好了?”
陈贵妃身后的奴婢毕恭毕敬,语气却是阴沉,“回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发话了。”
陈贵妃一脸阴狠的看着遥珈的身影,暗忖:我倒要看看,当年那个被送走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杭遥珈。
那边亭台处那婢女随陈贵妃走了下去,隐在林荫中,笛声响起,只见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从那吹笛的婢女袖中缓缓钻出,然后快速爬向遥珈所在的方位。
这边闲逛的遥珈却还一点都不自知危险即将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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