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三分醉意的人不置可否,在部队六年里酒量也早被训练出来了,几杯烈酒他还不放在心上。
酒吧里让南牧之嘱咐过的员工开始有意的想让来搭讪的客人离南之遥远点,不过不是很成功。
当中最大因素是南之遥没有像先前那样的摆出拒人於千里外的模样来。
由这天开始,接下来的几周南之遥都会遇上这个男人,两人时常喝一杯,慢慢的发现了不少志趣相投的地方,理所当然的,两人走到最後没有谁先开口,便算是开始交往了。
「今晚好吗?」
那天宋玉约了南之遥晚餐,在快用完的时候,宋玉问了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
总是会走到这一步的…
南之遥点了头,心里这样想著。
那个晚上之後,不意外的没多久宋玉跟南之遥提了还是当朋友比较好,南之遥答应。
不论是谁,只是他还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忍受他的情人在床上叫出了另一个人,何况南之遥叫的还不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二哥两个字。
自从搬出来之後南之遥跟南牧之相遇的时候就越来越少,明明只隔了五条街,明明他每个礼拜都至少会回家三~四天去蹭饭,但他跟他二哥见的面已经少到只剩一个背影那麽多了。
关於二哥的消息,都是藉由妈妈的口中知道,包含二哥跟他相亲的对象处的很好,很可能…好事将近…
有些气馁,这都是必然的不是?
低落的南之遥最近去酒吧的时间比往常多了一点,很多人以为自己在宋玉之後能有机会,不过很可惜,南之遥决定自己没有完全忘记自己那该死的爱之前他不打算在和谁谈感情。
他对宋玉是有点亏欠感的,毕竟他是有点把宋玉当做了替身,因为宋玉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有那麽几分神似南牧之的。
这无所适从的感觉让南之遥感到焦躁,浑身都叫嚣著想要好好的发泄,尤其是他的拳头。
听著巷子中传来的声响,南之遥很熟悉,有人打架。
看了一下巷子的位置,南之遥绕到这群人的正後方利用自身的灵活翻上矮墙蹲在角落,看看这事有趣不有趣。
有趣的话,他不介意下去淌浑水。
「哪~我现在示范给你们看看啊~」
话说完男人便朝另一人出了一拳,很标准的正拳,就是火候不够就是了。
被一拳击中的瘦高个儿向後翻倒,挣扎著站起来後便扑上去要跟对方扭打,不过这场架严格说来,只是出拳的那个男人单方面的殴打而已,一个一看就知道练过几年的人单方面殴打著另一个都市肉鸡。
看著那瘦高个儿一次一次的站起来,南之遥没搞清楚打架缘由,不过他喜欢这个骨头硬的瘦高个儿。
「嘿!」
由黑漆漆的角落里突然跳出这麽个人,在场的四个人通通一愣。
「滚你大爷的,我警告你别多事!不然爷连你一块儿打!」
出拳的那个看著南之遥一脸亢奋就是想插手的模样便先警告出声。
「喔~~~」
拉著长音,南之遥有点痞子的晃到对方面前。
「嘛~你刚刚那几招是哪边学的啊~」
南之遥开口询问,对方以为是他自己刚刚太帅聂服了南之遥要来拜师。
「嘿~你小子有───」
话断在南之遥拳头之上,胸口正中一拳的人倒地不起,另外两个人一看情势不对,随意抄的砖头就要往南之遥身上招呼过来,最先攻到的人被一个冲捶直接打趴,後攻的那个人没到就吓的拿不住砖头了。
「就这样还赶出来丢人现眼,把你朋友扶回去吧~」
南之遥翻翻白眼,他还以为至少能打个一场呢!
丧家之犬离去自然要吠叫一番,不过南之遥懒得理会,对方练过武,就该遵守武德规范,对一个一般人出手就是以武犯禁,对方不管是拿到他老爹面前还是对方去找他师父要过来讨公道,他南之遥都站在理字之上。
「喂~没事吧你?」
南之遥一转头就看见刚刚还死硬站起来的瘦高个儿现在已经软坐在地,於是出声询问。
苍白的脸、泛红的眼加上紧抿的唇…带著一股倔强的感觉,南之遥居然为了这不认识的人而心跳加快。
这瘦高个儿看不出来居然是诱受…
同样都身为零,南之遥看著眼前的人那一副强忍著脆弱的模样居然莫名的害羞了起来。
对方轻轻摇了头,不发一语。
「…走吧!不管是什麽事,大醉个一场没什麽不能忘的!」
笑著把人拉起,决定也去大醉一场,醉了就没什麽不能忘的…
看著才喝掉三瓶啤酒就开始抽抽噎噎倒豆子的人,南之遥嘴角微抽,该说这人是酒量差还是应该要称赞他酒品好?
听著他在哭著这半年来的沈重,对方由一开始的呵护到後来的欺骗跟现在的敷衍。包含刚刚那场架,起因也是他男友想追对方,然後跟对方说是他死缠烂打不肯走。
南之遥默默听著暗想,这孩子也太单纯了吧!这一开始他光用听的就知道那个混帐只是把他当做某种多功能保母而已啊。!
对於现在还能有这麽单纯相信著人的存在,南之遥感到不可思议,於是便擅自的决定了这绝种的保育类动物,得要纳入自己好好保护的范围之内,虽然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看著让三瓶半啤酒放倒的瘦高个儿半天,最後是南之遥决定伸手到他怀中,找看看有没有手机或证件这才好把人弄走,结果手才刚探入他外套,就让一个高亢的声音给喝住。
「混蛋!老娘的人你也敢碰!」
看著眼前怎麽看都不像是1的小奶油,南之遥第一反应居然是另类百合?
南之遥没有回话,就是把两手做投降状,耸了肩,有人领就好,省得他累。
作家的话:
9/15今天差点上不来。。。。。。。。。。。。。。。。
☆、第五章 春梦?!(大量H/重修
看著瘦高个儿被领走,南之遥是有点羡慕的,自己似乎没有那种可以在自己喝的烂醉的状况下能来领人的朋友啊…
这麽一想,南之遥才发现在学时期他几乎都跟他二哥走在一块儿,难怪没有什麽朋友…
至於家里,那更不可能,南老爹要是来领,估计能直接把喝醉的他打挂,大哥或许会,不过他肯定不会帮自己隐瞒喝醉的事,到时一样又要被老爹追过三条街了…三哥不指望,他来最多就是拍下他喝醉後的丑样准备事後嘲笑,然後会一样把他丢著…
自己乱想了半天,就剩那个人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先前喝过一阵,加上又拉著刚刚那人接著喝了,南之遥甩了甩头,已然有了四、五分醉意,趁著自己酒意还没有完全上涌他赶紧把自己弄回家中。
黑漆漆的房子南之遥懒得开灯也不想开灯,觉得自己开始有点迷糊了就赶紧往床边倒去,也没留意自己住处的大门关好没。
南牧之这阵子为了他计画中的最後一步而忙的焦头烂额,当事情终於尘埃落定了之後,他大哥南悠之则阴恻恻的通知了他,南之遥在妈妈误会而他刻意的误导下知道了他去相亲的事了~
南牧之扶额,不过就是这阵子请南悠之帮忙多带了几次课,有必要这麽耍他吗?要不是南清之的人更难找,他实在是不太想跟南悠之打交道。
南悠之的心思太过难以揣摩,如果当初不是南悠之主动来跟他把事情说开,南牧之其实是作好心理准备长期抗战甚至有不死也残的觉悟了。
只是後来的变数太多,不是当时那个十来岁的南牧之可以应对的。
加上管理酒吧的章默今天才通知了他南之遥似乎有了对象,南牧之的额角上隐隐浮出了他有史以来最多的一回的青筋。
先前他也只吩咐了看著南之遥,却忘了他家的孩子有多招人。
走到南之遥租的屋前,发现大门敞著,担心南之遥会不会是出了事南牧之便急忙入内,客厅中没有看见南之遥的身影但他房里却传来一阵轻轻的低吟声,怕是南之遥身体不适,南牧之关好大门赶紧进去查看。
才走到房间门口,里面的情形却严重的考验著南牧之的意志,刚那声呻吟不是南之遥有所不适才发出来的,相反的南之遥他现在舒适得很…
南之遥是侧躺在床上的,裤子没有全脱就是松开了腰头拉到了他兄弟可以露出来的位置。
南之遥正握著自己的下体套弄著,另一手攥著南牧之之前过夜时所留下来的衣物,南之遥的脸深埋进衣服里,慢慢的,低吟声中出现了一个称呼,二哥…
看著南之遥正用著自己的衣服自渎,南牧之死死的盯著床上还在自我陶醉的人,眼睛闪出浓重的欲望来。
南之遥为了让自己更加的舒服把已经把解开裤子在拉下,一边扭动著一边把裤子蹭掉,肉根上的小缝浅吐著透明的液体,站在南牧之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肉根上反射出来的水光。
南之遥的手加快速度的套弄著下体,呻吟声也由最先的低吟提高到能在这房间内回盪著,没过多久床上的人腰部一弓浅色的性器吐出乳白色的精液,紧绷的身体也随著高潮而放松下来。
高潮过後的南之遥呼吸渐缓,南牧之轻步移到他的床边看著他的脸,就在南牧之以为他睡著的时候,南之遥突然睁开了眼坐起来,然後南牧之的嘴就被吻住了。
察觉到有人在自己床边,睁开眼睛就看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南之遥以为这是场春梦,因为也不是头一回梦见了,於是便热情的吻了上去。
被热情欢迎的南牧之就直接把人摁回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人剥个乾净,浑身浅古铜色的肌肤配上只有两瓣雪白的臀肉,明显的对比很吸引南牧之的目光。
他等的太久也忍的太久了。
俯下身去舔弄南之遥的腰侧,让他的宝宝舒服的直哼哼著,连修长的腿都软了下来,南牧之抬起他的双腿挪开了一个位置让自己卡进去,抬高的腰身暴露出藏在臀缝中的那个淡色穴口。
南牧之没怎麽犹豫,便尝试著用手指去探入後穴,但乾涩的触感使南牧之皱起了眉,也让南之遥不舒服。疼痛的感觉不好受,南之遥略微的挣扎了起来。
「宝宝乖,听话。」南牧之的呼吸不稳,尽量用著温和的语气安慰南之遥,南之遥被耳边突然的热气弄得身体轻颤一下,停下了推拒的动作任由他二哥安排。
一时间找不到可以代替润滑剂的东西,南牧之把手指伸入南之遥的口中与他的软舌嬉戏:「乖,舔湿。」
看著南之遥乖乖的吮舔起他的手指,南牧之额上的汗水顺著鬓角流下,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紧绷到快要断了。
对於南牧之的忍耐南之遥则是回以一阵轻喘,在南牧之抽出他口中的手指时轻微的抖著腰身,湿滑的手指很轻易的攻入了刚刚还在婉拒自己的肉穴,
慢慢的松开了紧闭的穴肉,手指摸索到可以让人疯狂的那一点,不久前才发泄过的性器又因为这样的爱抚而开始抬头。
当手指增加到第三只的时候南牧之脱掉身上最後的裤子,扶著自己的怒张的下体对准了已经变的柔软的肉穴,缓缓推入。
刚进去一点南牧之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南牧之咬牙轻打了南之遥白皙的臀部几下:「宝宝放松一点,深呼吸。」身下的人乖乖照做,等到他大约插入一半长度的时候,南之遥轻哼了一声:「之前没有这麽大…」
这句话一出南牧之额角跳了跳,之前?停下不动南牧之带著哄骗的语气:「宝宝之前跟谁做过?」
「跟二哥…」迷糊著的人乖乖回答了,但答案却让南牧之更加疑惑。
「喔~什麽时候呢?」南牧之边说边退出一点。
「嗯啊…要嘛~」感受到退出的动作,南之遥不安份的夹了几下。
「要的话要跟二哥说,什麽时候跟二哥有过了?」粗长的阳具又往後退了一点。
「晚上…梦你…」南之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放下平时一切的防备,像只幼兽对母兽那样的信任依赖著南牧之。
听见了答案的南牧之很满意自己听见了什麽,於是开始缓缓抽插,身下的人却突然不老实了起来,开始想自己摇摆著腰身却让南牧之死死扣住。
「嗯哼…」放松下来的身体让南牧之感到肉穴中的阻力在逐渐变小,插入的深度不断增加,直到自己完全被紧热的嫩肉包裹住。
南牧之深吸一口气,开始攻入最深处,几次反覆之後南之遥终於度过了初期的不适,抬了头的性器开始吐出清液,南牧之早已忍耐不住的狠动了起来。南之遥软软的哼著,好几次最敏感的那点都被挑逗到,惹得他本能的张嘴尖叫:「哥哥!哥哥!!」
南牧之在他叫著哥哥的声音中更加的兴奋,直接在南之遥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叫声中射了。
他的孩子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了,在这之前南牧之从来没有射的这麽快过。
等南牧之全数射入後才发现身下人的欲望还没有得到解放,用手握住南之遥还偏粉褐色的肉根开始套弄,用手指挠著前端的小口,惹得南之遥带上哭音。
在南之遥的喘息和呻吟中,南牧之的性器又精神起来,後穴因为刚刚的性爱而变得松软加上南牧之刚刚的精液,使得这回的插入变得很顺利,南之遥被前後的快感折磨得无所适从。
就在南之遥即将射出之际,南牧之突然把手停下,得不到高潮的人抗议著:「哥哥……难过…要嘛~要嘛~」
南牧之还握著南之遥的低笑:「想要就自己动。」
南之遥嘟囔著把腰使力往上蹭,前面舒服了,肉穴中的性器却快要脱出,才刚得到由後面获得的快感现在却不再拥有,南之遥扭腰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南牧之无视。
南之遥只好自己用力晃动起腰臀,但不论往前或往後感觉总是不对,难受得快要哭了。
南牧之折腾著他也是在折腾自己,瘦却不失力量的身躯在自己身下扭动著寻求快感,南牧之一开始还能坏心的观赏著,慢慢的让南之遥放浪开来的动作勾的心痒,便就著插入著姿势让他转为趴跪著开始律动,手也没閒著,揉搓著南之遥胯下硬挺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