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几人说到最後统一了战线,接下来就是要慢慢给南老爹洗脑,以求把损伤减到最低。
「啊啊啊啊!这群老鬼啊!!!」
于四维抱著头哀号著,一点进展都没有让他不由得心焦。
刚哀嚎完後脑又挨了一下,「收起你这鸟样,等等别人看见了传出去你看牧哥怎麽收拾你。」
「可恶!你们个个都学章默!我的头有那麽好敲嘛!」
回头一看是颜世胄,于四维炸毛了。
「是挺好敲的。」
文长硕推推眼镜,于四维的脑壳浑圆,是人见了其实都想拍的。
「…牧哥怎麽还没到?」
话题转开,这群人就仗著自己人高马大的欺压他,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哼!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嘛~」
乔家泰哼哼了两句,有眼睛的看得出来南牧之的春风得意了。
「你说今天有没有可能看见人啊?」
文长硕想起今天南牧之交代了他们不要穿的又是一副流浪汉的交代,开始猜想今天应该会见到南之遥本人。
接到电话那时文长硕本来想反驳说他们只有私下聚会才会随意成一副流浪汉的模样,平时该正经的时候没给他南牧之丢过脸啊!
「今天不是来商量对付李家老狐狸的?」
于四维冏了一下,他想南牧之交代他要正式点,他还以为今天是牧哥要带著他们去跟李家的老狐狸们打交道,所以一开始他才会哀声乱叫的。
「他这脑子怎麽长得?」
乔家泰转头问了章默,公司的通路据点、业务管理都是于四维在管的,看太多他不靠谱的模样,乔家泰开始怀疑公司没倒的绝对是奇迹这件事来。
「都到了?」
南牧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回头,嗯…失望。
还是只有南牧之一个啊…
「失望表现的太明显了,正事先处理起来,下午他下课了才过来聚聚。」
南牧之失笑,连最沉稳的章默都失望给他看,他们就这麽期待他带著南之遥来?
时间回到今天早上,南牧之没课,南之遥下午的课,所以早上两人好好的黏呼呼了一番。
没有真的要了南之遥,南牧之可不想有人带拳带到一半腰酸腿软的摔了,只让南之遥双腿并拢这样把自己弄出来。
「下午带完课就没事了吧?」
搂著南之遥,南牧之的手在光滑的背上摩挲著。
「诶,嗯?」
南之遥慵懒的回了两个单音,在南牧之的努力不懈之下,他终於懂得肌肤相亲的美好了。
「哥不是在外有作点小投资吗?我想介绍那几个合夥的跟你认识认识。」
「喔。」
对於南牧之的回答南之遥还是给了单音,知道自己时不时的想逃避给了男人很大的打击,对於这有点半强迫的公开南之遥反而没有太强烈的反弹,是该给他二哥一些确定的行为了,自己真的不会在乱跑乱想的实质保证。
☆、第三十二章 夫人你好是哪招?
「下课了?我去接你?」
手机终於在自己殷殷期盼中响起,看著南牧之如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般的春情萌动,已经算的上不动声色的几人的内心中都被这强大反差给震的无法反应。
「好,我在德东路,天行大楼这边,嗯,十五楼,直接上来就可以了。」
结束通话,转头旁就见旁边几人很认真的在整理自己,要是不说,绝对会被误会成要来的是他们的对象。
「您好,我要找南牧之,我跟他有约。」
乖乖的跟柜台小姐说了自己的来意,只见柜台小姐两眼倏地放出高达200瓦的光,笑容甜美到好似加糖不用钱,南之遥结实的惊悚了一下,他二哥投资的公司好像怪怪的啊!
「好的,麻烦您跟我往这边来。」
嗷呜!!!好小受!好个阳光健气受!老娘今天HP全满了啊!
柜台小姐的内心活动没有人知晓,这是属於她个人的小小爱好,在不妨碍到别人的状况下,她允许自己可以这样大胆的偷YY一下。
顺利的把人送到南牧之身边,柜台小姐的脑练情节已经不知道跑到哪边去,内心暗自开著小花,回去之後有新坑可以开了!
「二哥。」
还不清楚目前状况,南之遥还是中规中矩的叫了这麽一声。
「宝宝过来,哥给你介绍一下。」
听见了南牧之对自己的称呼,南之遥嘴角抽了那麽一下,最後还是乖乖的坐到他男人身边。
「章默,颜世胄,乔家泰,于四维,文长硕。」
依序介绍过去,几人分别站起来跟南之遥熟悉下,不站还好,一站起来就让南之遥恨的牙痒痒的,这群人吃什麽大的啦!个个目测都超过一百八是想他们这种人如何自处啊!
当中最矮的于四维都有一百七十以上,南之遥心想这群人是生来要气死他的对吧…
「章默,文章的章,沈默的默,久仰。」
详细的说了一下自己,这几人对南之遥真的算的上是久仰了。
「颜色的颜,炎黄世胄东亚称雄的那个世胄。」
好霸气的名字!看著对方举手投足间所流露的,当真名副其实。
「大小乔的,家族安泰的家泰。」
巨人!这家伙比他二哥还高耶!
「于四维,凤凰于飞的于,因为我妈姓罗所以我叫四维。」
这名字,他父母真恩爱…
「文长硕,文章的文,长短的长,硕士的硕。」
金丝眼镜…
南之遥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某部搞笑的功夫电影中,那个拿著扳手的足球员。
随著每个人的自我介绍,南之遥跟著在心里下了注解。
「南之遥,之所以的之…」
「欸~我们都熟~牧哥常说你呢~」
介绍被于四维打断,而他的语气亢奋的有点奇怪。
回头看了南牧之一眼,说我什麽?南之遥疑惑。
「四维,坐下。」
摸摸南之遥的腰有点安抚的意思,南牧之开口让那个亢奋的家伙安静点。
看著于四维带点哀怨的坐回位置上,南之遥差点笑出来,好鲜活的大型犬挨骂後装可怜的模样啊!
「晚上去茶缘,哥哥在那边定了位置。」
相对於于四维的模样,南牧之对著他的孩子的语气软乎的可以,亲眼见识到比说电话还要软乎的南牧之,众人同时感叹,爱情真伟大!狮子都能变成家猫了。
「二少。」
茶缘的经理早早就在门厅那边等著,以便南牧之他们一行人出现时他好第一时间接待,这C城最大的酒水供应商,要是他把关系打好了,那真的是百利无而一害。
「刘经理。」
握上对方伸过来的手,双方客套了一阵,南之遥在一旁眼冒星星,他二哥这时哪像个只是教拳做的点投资的!妈妈常看的电视剧中的那些演成功人士的都还没他二哥现在身上那种气势。
一种身为上位者的…霸气?
南之遥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形容有够贫瘠的,总之他二哥好棒!这是他男人耶!
不存在的尾巴又翘了上来。
一群人让刘经理领进包厢坐定,服务生点完单後就把这空间留给他们去推杯换盏。
看著南之遥毫不掩饰的崇拜,南牧之大男人的那一面获得巨大的满足,看著两兄弟闪光放的如此光明正大,章默几人觉得今天自己就是来找罪受的。
看著南牧之『喂养』的习惯与南之遥心安理得的『被喂养』,乔家泰怎样也没想到当初一句戏谑的养孩子还真就是事实了。
「牧哥,这太刺激了,我总觉得我血管要爆裂了。」
于四维怎样都不能把眼前那个似水般的温柔男子跟平常认识的那个果断刚毅的人连在一块。
「爆,爆了我给抚恤。」
注意的南之遥不让他偏食的时候南牧之回的话语跟他的动作成反比,对著南之遥的动作是温柔的可以,回给于四维的答案却是噎的他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牧哥,我说真的,咱公司没倒,绝对是奇迹,你看四维这不靠谱的模样,那些通路他是怎麽整出来的?」
乔家泰向来只负责动脑子,酒量没有其馀几人好,这下几杯黄汤落肚,脑子一蒙就把话给问出来了。
「嘤嘤!乔家泰你就这麽看我的!太不仗义了你~」
听见乔家泰话语,于四维倒是很配合的啜泣了两声。
南之遥看著几人间没有隔阂的笑闹,悄声的在南牧之耳边道:「你这几个朋友挺逗的。」
「欸~夫人我敬你,跟牧哥百年…唔嗯!」
乔家泰果然喝蒙了,拿著酒杯就要跟南之遥祝贺,後面的话没说完就让章默、颜世胄扑上前捂住他的嘴。
夫人………
南之遥这下嘴角真的抽了。
「靠!谁让他碰了白酒的!」
拿起乔家泰的杯子一闻,文长硕叫了一声,红酒是乔家泰的极限了,大家都以为他刚刚喝的是开水谁也没多注意他啊!
作家的话:
抱歉抱歉,最近这几天文章会短小一点,小孩在换牙,时不时的低烧得要注意的很,大家见谅啊!
☆、第三十三章 兄弟
「大哥,你那边最近进度怎麽样?」
「老爹的脑神经也是够奥妙的了,完完全全只有义结金兰这四个字啊!」
「耶?!可是贝贝说这部片子应该就很好启蒙了啊…不然试试药再下重点?」
「得了,冒著生命危险要给爹洗脑的是我,你小子还没一点尊老的心啊你。」
南悠之龟再自己房里跟三弟通著电话,爹的脑子果真是个硬汉,霸王别姬这麽经典的电影都能让他只看见兄弟情谊,而不见蝶衣深情无处可归。
倒是妈妈已经开了窍,面纸用掉好几包,回头他还为了惹得妈妈哭这事让老爹瞪了好几回。
「欸,大哥,你说我们为了阿牧他俩的事这麽焦头烂额的是为哪桩啊?」
电话这头刚问完,电话那头就沈默了好一会儿。
「老三,你能想像阿牧把他那份好用到别人身上吗?你能想像老么届时讨个媳妇儿回来像阿牧那样对他吗?」
南悠之闷了一会儿後这麽问了南清之,接著南清之就跟著闷了,
被潜移默化的太过深入,他南清之还真想像不出来要是阿牧身边换了人,或者对小弟好成那样的不是阿牧,那合著该是个怎样的画面啊?
怎麽想都想不对啊………
「其实就像你嫂子说的,外面的风风雨雨怎样都比不上自家人的恶言来的凶残。今天如果换成你跟贝贝可能会被强迫分开,我也一样会跟阿牧他们通气,好来不让你们受太多拖磨。」
电话那头的南清之听了也只是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南悠之等他呼完这口气了又接著说:「这些天你手头上的实验是让你走不开身,所以你不知道妈妈在那天後又有来跟我聊聊,妈妈她说啊,做母亲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受到任何苦难,所以她只能在我们的身後顶著,要是我们选了一条很难走的路,难走到如果连做母亲的她都不愿意做我们的依靠的话,那这一生还有谁能做我们最後的避风港?」
南悠之的声音又放轻了一些,这是他们的妈妈,而她用著她的最温柔的方式为他们这群孩子撑起一方天地。
他也好、老三也好,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所以不愿意马上接手武馆的事务,而获得所谓的自由成就其实都是妈妈去周旋出来的。
年轻气盛的自己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坚持过来了,等到这而立之年了,他才知道,他们的妈妈为他们去做出了多少努力。
至於阿牧跟老么,有的时候,你真的就会觉得一个人如果不是跟某个特定的人在一块儿,那是怎麽看怎麽别扭。
或许南清之没有太多印象了,当时已经十、十一岁的他记得可清楚了,为了给老么戒奶嘴,家里什麽方式都用过可就是戒不了。
最後牺牲的是阿牧的奶头。
老么那时吃奶嘴还有点习惯性磨牙,妈妈把他的奶嘴藏起之後,晚上老么哭到睡著再醒过来继续哭,阿牧就为了哄老么,把自己的胸口给挺了上去,隔天就是阿牧胸口上红肿的吓人,疼的阿牧有段时间没法子挺著胸他都没哭,反倒是拿著人家胸口磨牙的老么把眼睛哭肿成了金鱼。
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了,他十七、八岁那时也曾想去阻止过阿牧,那时才十五、六的少年反问他,今天换做是他的话,他能这麽顾著另一个人吗?
少年的话语可谓不成熟,但对当时的南悠之却是巨大的冲击。
他确实不行,无法像阿牧那样把人顾到面面俱到,也无法像阿牧那样的事事都把对方摆到第一位上。
最後他也想过,他就是出去试一段时间,若要是老三跟老么都接不了家里的事,他做大哥的,也该会要回来扛的。
只是那时候太顺利的就飞了出去,太多事反而是现在才看的清楚了。
「大哥,抱歉。我说话不经脑子了。」
听完大哥的话,南清之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抱怨的太没有意义了,都是自己兄弟,不帮他们难不成还要反著过来拆开他们?
「没事儿,你有空也多多回来家里吧,妈妈就想我们都在家里好把家里头的气氛弄的和和美美的,要是哪天阿牧他们穿帮了,我们这缓冲才能真的发挥最大作用啊…」
说到告一个段落,俩兄弟互相道别挂了电话,这给老爹洗脑的路子还长的很,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下课了,我要过去你那边了啊。」
南之遥抓著手机跟他二哥报备著。
自从上一回跟章默他们几人聚过之後,现在南之遥的一天是这样渡过的。
早上跟著南牧之一块起床回到南家,上午他二哥上课,他去处理武馆里的事务,中午一样吃饭睡午觉,就是知道了家里除了老爹之外都知道了,某人的贼胆就大了,总拖著他男人一起午睡顺便吃(或者被吃)点豆腐。
下午他带课,他二哥会在稍微看过他上午处理的怎样,通常确定没有问题之後,他二哥就会去他公司,偶尔会去通路点视察一下,等南之遥下课之後俩人会在天行大楼那边碰头。
有时候南牧之要是閒了,晚上他们还会在南家用完晚餐或者乾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