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唇,自从知道了是大哥先跟二哥说开了之後这疑问就一直盘旋在南之遥心里头不去。
老封跟张瑞当初被家人知道的时候可真的是腥风血雨过来的,小远是孤儿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阿维家则根本没这种问题过,估计是他那外国老爹的关系。
「你杀人吗?」
「你抢劫过?」
「你无恶不做?」
「你伤天害理、天理不容了?」
南悠之连珠炮发的吐出一串问句,南之遥只能跟著一句一摇头。
「那我为什麽不要支持你?」
在回到南悠之特有的慢悠悠语调,南之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想再开口说什麽,正好服务生把他点的奶茶送上打断了他的问话。
作家的话:
大哥的思维真可爱~
☆、第二十七章 我所爱的人,欠了你很多
「所以说啊~你今天也不过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做哥哥的凭什麽要阻拦你?」
服务生离开之後,南悠之做了总结。
「之遥,不介意我这麽叫你吧?」得到南之遥的回应,黄琦芳又接著往下说:「我国的大环境毕竟没有那麽的开放,即使是国外地区,也还是有更多歧视著不同性向的人,一开始交往的时候阿悠就有先跟我讨论过这样的问题,刚开始我不知道,等到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後他才跟我说你和牧之的事。」
顿了一下组织好自己的言语,黄琦芳又道:「我当时是有点惊讶的,可那时我只觉得他是你们的家人支持也是应该的,先且不论其他,外面的风风雨雨怎样都比不上自家人的恶言来的凶残。」
「嘿~你嫂子可开明的很~」
南悠之插了这麽一句,脸上尽是我老婆就是最好的神情。
黄琦芳被打断之後也只是笑笑,「我很羡慕你有个好哥哥,他是真心的为你们著想。交往前他问我对於性向的议题,等交往後他觉得我是可以与他相扶持的时候,阿悠很坦白的跟我说,他想以结婚为前提的跟我经营下去,先前会问我那些也是想要保护你们。」
南之遥听著黄琦芳所说的话语,心里头有点酸涩,他运气真好,有个好哥哥。
啜了一口红茶,黄琦芳最後说了:「当时阿悠很认真的跟我说要是不能接受他的兄弟,他不会勉强,那只是表示我跟他的缘份不深而已」
南之遥顿了一会儿,他大哥这算威胁吧?算吧?!
「别这样嘛~老婆~」
他看见了什麽?他大哥在撒娇?!
今天的意外多到南之遥被震的心神大乱。
他大哥有对象了,他大哥很支持他跟二哥的事,他嫂子也是,然後他大哥会撒娇………
「阿牧来跟我说过了,妈妈她那边阿牧说开了,然後那天阿牧他看见了你,他本来觉得他是误认,不过你这几天的反常倒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边说著真正找南之遥出来的原因,边按摩著黄琦芳的手,南悠之舍不得她因为工作上长时间用电脑而伤了手腕。
「嗯,哥…谢谢。」
垂下眼睛,南之遥觉得自己真的无比的幼稚,伤了二哥也让妈妈难过,还让大哥他们担心了。
「好好过日子就是了,说什麽谢。」
拍了小弟的脑袋瓜子一下,属於兄长的疼爱表露无遗。
「牧哥!」
见南牧之到了会议室,几人齐出声招呼。
「坐。」
南牧之入坐之後也招呼著几人坐下。
在现场的一共五人,都是他的心腹兄弟,章默、于四维、乔嘉泰、文长硕、颜世胄。
除了颜世胄家里的背景够硬之外,其馀几人都是一般的小康之家。
「牧哥,目前全C城的路子我们已经拿下了七成半,散剩的那几家有几个想联合外城的来反扑。」
章默把资料递给南牧之,大概的说了一下状况。
「老不死的!自己错了先机反倒是想把本城的利润拱手给人了。」
颜世胄不屑的嗤笑一声,他家里几乎都在政、军那圈子,身为么子的他讨了个便宜,没入朝堂也没下军队反倒是跟著南牧之玩转起了生意。
「这是跟国外几家新谈的约,有几支新的味道够醇,咱们摘得头筹。」
文长硕看著南牧之放下章默给的文件就把自己的那份递上,基本他嚐过说好的酒都能热卖,这一点南牧之倒不会去过问太多,只是让文长硕把新进的几支酒先备上,作为卖酒水的人,自己都没嚐过的话要怎麽卖人?
「通路打过去了,剩T城,李家那几位都是硬骨头,我牙都快磨光他们还是不为所动的咧…」
一想到李家三爷那油盐不进的模样,于四维头痛的很,把最近打好的通路点在呈给南牧之确定,于四维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下。
如果想把生意做到北方,由T城过是最快的路径,如果由其他城过去不仅路要多绕一大段连带的运送费用也会增加。
北方人虽然不会在酒水上吝啬,但也不会让自己去做冤大头,何况北方的酒水也有自己的网络在,T城的李家早在李家太老爷那辈就打通了北方的路子,要是能跟李家合作,那他们前去北方的路也会顺当一点。
「这是新作的案子想搭著政府几个活动去宣传,城中的林大佬高寿,我是想送过去一批,另外看能不拿下宴上的酒水布置给藏的哪几支先打个名声。」
乔嘉泰拿著他们企划部做的案子,政府的活动那是颜世胄给消息,要怎麽搭线那是他跟于四维的责任了。
有时候酒进了不一定马上卖,先藏窖放出一点货源来炒作也是必要的。
南牧之通通过目完之後做出大方向的定位,至於细节推敲那就是他们几个的范围了,上位者不能傻傻的万事都要抓在手上,那只会事倍功半。
文长硕让人把新进的酒分好送过来,一共四种,二十四杯酒搁在众人面前,文长硕一杯一杯的解释过去,酒倒的不多主要是要确定品质。
嚐过方知美,负责企划的乔嘉泰每嚐完一杯就拿起他的小本子不停的写写写,念中文系的他总是喜欢把那些一晃而过的美,用文字记载下来。
南牧之对於他们几个所下放的信任与权力相当的高,在我国大多数的老板都还保持著要握大权习惯的状况下,不得不说在南牧之手底下工作那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不论是实质的金钱或是人生上的高度。
「牧哥~啊~什麽时候让我们见见人呀~」
公事谈完,四维马上笑的滑头滑脑,他只见过南之遥的照片跟透过监视器看过,他对南之遥真的好好奇啊!
「你是真的很想去Мурманск当那边的管理者吗?」
章默又拿了资料夹敲了于四维的头,南牧之最近的脸色不算好他看不出来吗?
捂著头,四维很哀伤,他就不信其他人都不好奇!
于四维脸上的哀怨让其他几人笑了出来,由於于四维的个子是几人当中最小的,常在他们面前装嫩卖萌,只要不影响到公事,一般大家也都随他去装嫩了。
「还不是时候。」
笑著拍拍于四维的头,南牧之一直以来都很想把他跟南之遥的事公诸於世,只是攘外必先安内。妈妈那关好过,老爹那就难了。
又想起南之遥最近的样子,南牧之忍不住想揉揉发疼的头。
南牧之的手机突然想起短信通知的声响,打开讯息一看,南牧之觉得他的头疼不药而愈了。
看著南牧之忽然的放松,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这讯息肯定是南之遥传的,然後应该是他们最近闹的憋扭也解开了。
章默是在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了南牧之,那时候同样是十六岁的南牧之几乎都是不动声音,有著超乎同年人的沉稳。只有在遇上了南之遥的事,他的情绪才容易显得外放。
短信上很简单,就写著今晚我想吃辣子鸡丁。
南牧之会下厨,但只在他们那小窝里,南之遥说著自己想吃的晚餐,也就是说他肯回去了。
果然请南悠之去曲线救国还是有差的!
「今天先这样吧,等事情都完结了,我自然会邀请你们。」
心情显然比刚刚进门时好上太多的男人拍拍离他最近的乔嘉泰,然後带著好心情离去。
「啧啧,真羡慕…」
眯著眼,颜世胄叹了这麽声,他家的环境注定了他这辈子不能再感情上的咨意,已经任性的跑来玩转商道,有些事他只能把他放在心底然後压的死死的不让这些冒出一丝。
「应该不用过的太久就能吃到喜宴了吧?」
文长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除了好酒之外就好吃,人生在世不能吃好、喝好那又有什麽意义呢!
对於文长硕的人生只有这麽点追求,乔嘉泰表示不可思议,人生不就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吗?
文长硕翻翻白眼,这家伙是个生错年代的文人啊?
章默摇摇头拿著自己那份资料笑著最先离开,乔嘉泰跟文长硕两个人就是磁石的南北极却不相吸的那种,私底下要幼稚的为了人生该追求什麽在争辩无所谓,公事上不要含糊就好。
到了传统市场挑好了鸡腿、青红黄椒,蒜头、辣椒、鸡蛋、葱、太白粉家里都还有南牧之就不再看了,还想著要在搭配的其他菜色,鹤立鸡群的男人在传统市场中优雅的像在C城最高档的舶来区购物一样。
拎著一袋子菜,南牧之悠哉的渡步回去。
南牧之不太喜欢菜摆在冰箱里太久加上南之遥那儿的冰箱也没大到可以摆东摆西,他们也满常留在家里吃饭的,所以他跟南之遥那小窝中的食材除了面条那种可以久摆的以外,基本上都是有需要才买。
回到家把食材分好准备处理,先把鸡腿去骨切丁後,南牧之用鸡蛋、米酒、胡椒粉、酱油抓过後放入太白粉调和,再加入少许沙拉油拌匀腌著。
接著南牧之把青红黄椒切丁,蒜头切片,辣椒切片,葱白切段备用。在腌肉的这段时间他手脚俐落的把蔬菜洗好切好,怕辣子鸡丁伤胃,南牧之打算在熬上罗宋汤。
晚上七点,南之遥打开了小窝的门,然後他想哭,真的很想哭。他所爱的人们,他欠了他们很多。
作家的话:
ㄎㄎㄎ。。。今天是充满喷涕的早上
这边恶搞了一个人的名字,有谁猜的出来吗?
答案晚上公布。
☆、第二十八章 一辈子(H有/请小心服用
由後面搂上了南牧之的腰,南之遥赖著他二哥,也不管会不会妨碍到他洗碗。
任由南之摇攀著自己,南牧之丝毫不受影响的把碗盘给洗好,把双手擦乾净之後转身搂著那个一直在当无尾熊的孩子。
「怎麽了?」
微微靠上流理台,南牧之轻声问著。
「没事,就是想跟你说我爱你。」
耳朵贴著他二哥的胸膛,缓慢有力的心跳声说明著他二哥很健康,可以活很久的那种。
太多话语想要去表达,可是张嘴南之遥只剩这三个字,这几天的行为肯定狠狠伤了南牧之了,而他却只能用这麽苍白的三个字来作为挽回。
等到了夜里,南之遥让自己缠上了南牧之。
男人发了狠的干著,让南之遥怎样也阻止不了叫声,南牧之喜欢他放声出来,这证明了自己能把他的理智全数打散。
他伸手去拨弄开南之遥咬著的唇,把手指探入他口中亵玩著他口中的小舌,满意的听著南之遥压抑不住的叫声,快速的肏弄著嫩穴,日前的忍耐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宝宝、宝宝…」
南牧之边叫著南之遥边气喘吁吁的狠干,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南之遥被他二哥肏的只能感觉到肉棒的粗壮和被欲望征服的热浪。
南之遥被他二哥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抱著他二哥的项颈就把自己凑上去不断的亲吻著南牧之的嘴唇,心里头需要宣泄的不是只有不安的南牧之。
大手抚摸著两人相连著的部位,色情的摸著完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酥麻感又此蔓延全身,让南之遥本来就软著的腰更是无力。
「哥……」
软嚅的语气,低哑的嗓音让南牧之浑身更热,捧起了南之遥的腰臀更是卖力的冲刺起来,只想把人干到不行永远躺在他怀里才好。
快高潮时南之遥紧紧缠住男人精实的腰,南牧之也把人紧紧扣著,让自己进到非常深的那处。
大力的肏弄著不住蠕动的嫩肉,肉穴早被男人肏到发麻,不住的痉挛缩紧,前方性器颤抖著射出了精液,但男人的肉棒还在体内里深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顶弄著深处,冠翼还是不断的刮骚,刺激到已经高潮的人无力再去承受。
一股热流由南牧之的体内冲出,烫得南之遥只能紧抓住他二哥的手臂,哆嗦著挤出最後一滴精液。
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南之遥,再舔舔他刚留下的牙印:「痛吗?哥要你记得,你一想退缩我的痛远比你这,要痛上许多。」
话语中的黑暗让南之遥脊背发起了麻,他指尖颤抖著摸上的他二哥的脸,闭上眼睛缓和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眼睛再张开,他说:「对不起,我总是太胆小。」
「你不胆小,胆子大的很你,总是要让我痛了你才肯正式面对。」
南牧之对著他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胸膛。
「唔嗯……」
胸口上的小点被舌头舔弄著,还在高潮馀韵中的人忍不住在轻哼出声,只有他二哥能看到他这淫乱的一面,南之遥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在他胸前的头,把自己红艳的小巧再送进男人温暖的嘴里。
「嗯啊~啊…哥哥…给我……」
南之遥叫著,後面的小穴又因为快感而开始蠕动,渴望著男人的抚慰,这一夜,他想纵情。
疯狂的律动让床架都发出了抗议,南之遥扭著腰想要获得更多只属於他们的快乐,「哥…啊…嗯嗯~啊哈!哥哥~哥哥!」南之遥软声的叫著,「我是你的。」
南牧之没有回应,望进南之遥眼中的他的双眼,有著浓重无比的感情,里头满满的只装著一个人。
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让南之遥产生无法言语的快感,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南牧之还继续往他的深处挤压,霸道蛮横的想要藉由这样的方式把他们之间的犹豫给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