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从桌上的冰桶里面夹了一块冰,又在杯里注入琥珀色的酒,动作行云流水,极其优雅,说的话却仿佛从地狱传来:“林小姐真敏感,碰一下就软了,确实是天生的……”
屈辱的感觉让她指尖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站起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垂下眼不敢看他,低低道:“陆先生,请问……暗”
陆维钧摇晃着酒杯,冰块和玻璃碰撞,发出叮当轻响,他听着这声音,慢条斯理道:“要我来动手?你的诚意呢?”
她半天无法动弹,他也不催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终于颤抖着把手绕到背后,拉下拉链,长裙顺着身体滑落到脚边。
灯光那样强烈,照在身上如开水一般,她白玉一般的肌肤渐渐透出淡淡血色,仿佛被热水泡过一般,陆维钧却一眼都不看她,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着澄澈如宝石的酒液。
林若初闭了闭眼,缓缓除去遮住身体的最后屏障,赤足踏在地面上,冰冷的温度从足心传遍全身,她忍住寒意,涨红了脸,眼神发颤。他终于望向她,锐利的眸光如刀子一般在她身上细细刮过,就在她觉得自己被这眼刀割得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对她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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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很好玩吗?
林若初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刀尖上,时间变得缓慢得难以忍受,她站在了他面前,闭上眼,等着他的行动。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抚了一会儿光滑的肌肤,蓦地用力把她拉到腿间,她没有稳住,受伤的膝盖磕到了坚硬冰冷的地面,疼得她出了身冷汗。
心脏仿佛被绞紧,她几乎窒息,干涸得发疼的眼中又盈满了眼泪,他托起她的下巴,她的眼泪流到他掌心,嘴唇已经被咬破,带着血珠,轻轻颤着。他放开手,拿出手帕擦掉手中的泪,随手往旁边一扔,淡淡道:“怎么,不懂伺候人?”
“我……”
他静静凝视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却比发怒更令她恐惧。她闭了闭眼,伸手解他的衣扣,衣襟散开,里面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她侧过脸不敢看,手指停住,他等了一会儿,慢慢道:“如果就这样,你可以滚了。”
她攥紧手指,掌心传来锐利的疼,她想起病弱却总是带着文质彬彬微笑的父亲,心一横,松开手找到他的拉链,缓缓拉下。
她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如灵蛇一般随着她的动作在雪背上滑动,陆维钧眼神一暗,伸手拢起她的发丝,按住她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些许性感的低哑:“知道该怎么做吧?”
林若初的脸颊被他压得紧贴布料里的滚烫,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满眼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她,泪如雨下,哽咽道:“陆先生,这……求你,不……”
他拍了拍她的脸,微微眯起眼道:“忘记你来的目的了?嗉”
她咬紧牙关,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手指攥得关节发白,绝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她淹没。
“当然,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她颤了下,抬起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粉唇微微张开,埋下了头。
陆维钧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手按在她头顶,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可是这样生涩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却让他全身像通电一样轻颤着,他喘着气,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接触到一片湿意,不停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指尖,沾湿了他的掌心,也莫名的让他的心潮湿起来。
他忍住汹涌的情潮,撤出,抬起她的下巴,她眼神是那样绝望,那样恐慌,方才竭力堆出的镇定消失殆尽,曾经愤怒的目光被哀求给取代,晶亮的眸子被泪水洗得和黑玻璃珠一样。捕捉到他冷漠中透出的一点缓和,她伏在他膝盖上,哀哀哭泣道:“陆先生,求你……”
陆维钧冷冷一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捏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道:“伺候我,直到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如果这几天你够乖,那么,我上飞机的时候,你也能拿到你的毕业证。暗”
这几天一直要呆在他身边?林若初绯红的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不肯?”
她颤得牙齿都打架,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好。”
他微微一笑,手掌覆在她胸前,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林小姐果然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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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清算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了沙发上,他倾覆过来,却不像以前那样急切,轻轻的,慢慢的挑起她最原始的感觉,她即使恨极了面前的这个人,可他很懂得怎么玩,身体最终背叛了她的意志。当极乐像车轮一样碾压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在面前轰然崩塌。
她被身体的愉悦和精神的剧痛挤压得失去意识,回过神的时候,他轻轻抚着她本能的缠在他腰上的腿,低低嘲笑:“这方面,你很有天赋。”
林若初难堪的别过脸,眼睛酸胀得要命,和沙漠一样干涸,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的报复很成功,她现在的确生不如死,她被感官给征服,那样下贱,最后的尊严,终究是被她自己撕碎了。
陆维钧慢慢享用完猎物,离开去洗澡,她得到的仍然是一杯水,两颗药。
进另一个浴室洗澡,她对着大镜子,惘然一笑,指尖指着镜中的自己,轻轻道:“你这个荡妇。”
洗得皮肤发红,他的气息似乎仍然粘在身上,她放弃,关了水,轻手轻脚走出去,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昏暗的夜灯之下,她看到床上的隆起,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走到离他最远的落地窗,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脸贴在玻璃上,出神的凝视着迷离的夜景。
身体酸得厉害,可是她睡不着。楼层很高,她盯着底下细如吸管的街道,如果她掉下去,一定会死得很痛快吧嗉。
不知看了多久,避孕药的副作用慢慢显现,恶心的感觉涌到喉管,却吐不出来。整整一天在屈辱中度过,她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吃晚饭,空荡荡的胃受到刺激,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她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嘴唇被她咬得出了血,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想起被胃病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父亲,璀璨的城市夜景在眼前被泪水模糊,扭曲,就像梵高的名画《星空》。
自己这点疼算什么呢,父亲应该疼了十倍还不止吧。她万念俱灰的神智稍微复苏了一点,陆维钧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缺女人,出了气,想必永生不会再见,忍吧,忍吧,如果自己垮了,父亲该怎么办呢。
陆维钧睡得并不沉,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转头一看,玻璃外的天空依然是一片纯粹的黑。他习惯性的在房间四周扫视一圈,睡意瞬间退去,落地窗边有一个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似乎在发抖。
“你在那儿干什么?”
她没回答,他有些不耐烦,掀开被子起身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提起来,却发觉她的身体软绵绵一直往下坠,他托起她的下巴,发觉她颈部已经被冷汗濡湿暗。
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开灯一看,只见她眼睛半睁半闭,脸色苍白如纸,手指攥得很紧,似乎很痛苦,但是嘴唇咬得那么紧,死不发声。
“你怎么了?”他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她摇了摇头,手却按在了胃部,低低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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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6000+】
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掠夺着她的呼吸,她尝到了淡淡的酒味。他寻到她的舌尖,细致品味着,这个会唱歌的小东西,竟然如此芬芳醉人。
林若初竭尽全力把他推开,轻轻喘着气,含羞带怯看着他道:“有别人,你别这样……”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丝探究,这个女人竟似有魔力,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失态的当着外人激吻。
她在夜店如此妖娆,眼波轻轻一抛,便能勾了人的魂,怎么私下里脸皮这么薄,难道是故作姿态?细细一看,她的妆化得很浓,脸上似乎覆上了一层脂粉壳,像面具,隐匿了她的本来面目嗉。
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头,低声问:“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了?”
他对她的亲昵举动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推开,淡淡一笑:“你喝多了,休息下吧。”
她乖巧应声,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影子,美丽的脸被飞速往后掠过的路灯映得忽明忽暗,更显神秘。他转过头不再看她,手指却攥紧了,她的幽香连脂粉味都遮不住,似一根羽毛撩着他的心,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酒店很快到了,他带着她一路往前走,脚步很快。他高出她不少,她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眩晕,让他慢点,他却置之不理,到了电梯里,她终于舒了口气,抬起朦胧的眼盯着他。
夜店光线暧昧,车里更是昏暗,她在灯光明亮的电梯里终于看清了他,打量了几眼他身上的衣衫,微微一怔:“你这衣服,我都没见过……”
他微笑不答,电梯上升很快,他带着她走出去,沿着走廊到了房间,一开门,声控灯齐齐亮起。林若初即使已经醉了,却还没有糊涂,被四周的豪华陈设给惊得退了一步,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你怎么选这么贵的地方?暗”
“怎么,在这里不是很有情调?”他伸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用力吻着她,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哑着嗓子道,“去那边洗澡,快一点。”
林若初的理智被他吻得消失无踪,心脏怦怦跳着,不敢看他的脸,转身就跑进一旁的浴室。他脱下衣服,走进另一个浴室冲洗了一下,走到阳台,一边抽烟一边静静看着灯火璀璨的夜色。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她穿着浴袍小跑出来,飞快钻进被单里,盖得严严实实,一头青丝散落在枕上,犹如一朵盛放的黑色花朵。他掐灭烟头,缓缓走到床上,扳起她的脸,逼她与他直视,似笑非笑:“你还害羞?”
林若初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怔忡间她嗅到一股烟味,诧异道:“你什么时候抽烟的?”
他无心应答,目光凝在她脸上,冷淡的眸中有惊艳一闪而逝。洗净铅华的她一张脸光滑如玉,眼睛如含着一汪水,仿佛能将人溺毙。她虽然只穿着浴袍,身姿曼妙,气质却清澈如清晨的露珠,那么纯粹,仿佛吸取了天地之精华。
怪不得她要化那么浓艳的妆,她若是以本来面目出现,夜店里岂不是有更多人会伸手采撷这朵鲜花!
他身子已经绷得难受,扯开浴袍便压了上去。她看到他紧实的肌肉,还有胸前和腹部极淡却很夸张的疤痕,顿时一怔。
她曾经和沈桓之去过海边游泳,沈桓之身材是瘦削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沈桓之不抽烟,沈桓之从来不会这样冷漠的看着她。
她惊了一跳,心中有无数的恐惧席卷而来。这个男人,他绝不是沈桓之!
“不要!”她惊叫出声,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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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唆使我老婆打我【6000+】
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掠夺着她的呼吸,她尝到了淡淡的酒味。他寻到她的舌尖,细致品味着,这个会唱歌的小东西,竟然如此芬芳醉人。
林若初竭尽全力把他推开,轻轻喘着气,含羞带怯看着他道:“有别人,你别这样……”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丝探究,这个女人竟似有魔力,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失态的当着外人激吻。
她在夜店如此妖娆,眼波轻轻一抛,便能勾了人的魂,怎么私下里脸皮这么薄,难道是故作姿态?细细一看,她的妆化得很浓,脸上似乎覆上了一层脂粉壳,像面具,隐匿了她的本来面目嗉。
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头,低声问:“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了?”
他对她的亲昵举动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推开,淡淡一笑:“你喝多了,休息下吧。”
她乖巧应声,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影子,美丽的脸被飞速往后掠过的路灯映得忽明忽暗,更显神秘。他转过头不再看她,手指却攥紧了,她的幽香连脂粉味都遮不住,似一根羽毛撩着他的心,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酒店很快到了,他带着她一路往前走,脚步很快。他高出她不少,她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眩晕,让他慢点,他却置之不理,到了电梯里,她终于舒了口气,抬起朦胧的眼盯着他。
夜店光线暧昧,车里更是昏暗,她在灯光明亮的电梯里终于看清了他,打量了几眼他身上的衣衫,微微一怔:“你这衣服,我都没见过……”
他微笑不答,电梯上升很快,他带着她走出去,沿着走廊到了房间,一开门,声控灯齐齐亮起。林若初即使已经醉了,却还没有糊涂,被四周的豪华陈设给惊得退了一步,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你怎么选这么贵的地方?暗”
“怎么,在这里不是很有情调?”他伸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用力吻着她,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哑着嗓子道,“去那边洗澡,快一点。”
林若初的理智被他吻得消失无踪,心脏怦怦跳着,不敢看他的脸,转身就跑进一旁的浴室。他脱下衣服,走进另一个浴室冲洗了一下,走到阳台,一边抽烟一边静静看着灯火璀璨的夜色。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她穿着浴袍小跑出来,飞快钻进被单里,盖得严严实实,一头青丝散落在枕上,犹如一朵盛放的黑色花朵。他掐灭烟头,缓缓走到床上,扳起她的脸,逼她与他直视,似笑非笑:“你还害羞?”
林若初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怔忡间她嗅到一股烟味,诧异道:“你什么时候抽烟的?”
他无心应答,目光凝在她脸上,冷淡的眸中有惊艳一闪而逝。洗净铅华的她一张脸光滑如玉,眼睛如含着一汪水,仿佛能将人溺毙。她虽然只穿着浴袍,身姿曼妙,气质却清澈如清晨的露珠,那么纯粹,仿佛吸取了天地之精华。
怪不得她要化那么浓艳的妆,她若是以本来面目出现,夜店里岂不是有更多人会伸手采撷这朵鲜花!
他身子已经绷得难受,扯开浴袍便压了上去。她看到他紧实的肌肉,还有胸前和腹部极淡却很夸张的疤痕,顿时一怔。
她曾经和沈桓之去过海边游泳,沈桓之身材是瘦削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沈桓之不抽烟,沈桓之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