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他盯着她看了十多秒,慢条斯理道:“知道我没说谎了吧?你再重一点说不定我就完了,你准备怎么补偿?”
“我……”
“说吧,怎么办?”
“我……你……”她憋得脸通红,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活该!”
陆维钧长眉一挑,嘴角缓缓往上扬起:“那么,我就得强制索赔了……”
她吓得想跑,却被他按住肩膀禁锢在他怀里。炽热的吻覆了上来,每碰一次,她就觉得肌肤相接之处被烫了一下,刺激得她全身肌肤都绷紧了。她本能的往后缩,他察觉到她的退意,掌心按住她的脊椎逼着她贴紧自己,严丝合缝。她胸前的柔软被挤压成靡丽的形状,随着呼吸摩擦着他的肌肤,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传来,让她全身发软,蓓蕾不由自主的挺立绽放。身体的变化让她有些难堪,他却很满意,松开她,手掌握住一方丰盈缓缓的揉着,看着她敏感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轻颤,白腻的肌肤一点一点透出莹润的粉色。
“反正跑不掉,不如乖乖的听话,弄伤我就得付出代价,你欠我的,所以我想怎样就怎样。”
“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她的手撑着冰冷的洗手台,脑子被他的暧昧弄成一团浆糊,想不出什么话反驳他的强盗逻辑。
“若初,放开一点,生活要充满随机性才会精彩纷呈,为什么连最亲密最不正经的事情都要被限制在条条框框中呢?”他的手离开她的柔软,手指屈起,温柔的刮过她发烫的面颊,眼眸里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黑夜中的星辰,温柔神秘,让人移不开视线。她心跳快得有点难以承受,可是他眼神如蛊,她被他引诱着放松自己,剥开矜持羞涩的外壳,露出里面勾‘魂摄魄的妩媚。
他的手绕过她的腰,贴在她的腰椎之上,她看着他的俊脸接近,那对平日里镇定淡漠的黑眸里冷冷的神色已经消失,就像坚硬的冰块融化成澄澈的水,粼粼光芒潋滟,美不胜收,她闭上眼,感觉着他温热的唇贴上眼皮,温柔得和江南三月的细雨一样,轻轻的,慢慢的,软软的,不知不觉间濡湿了她整颗心。他的唇一路往下,在她唇上停住,灵巧的舌撬开她牙关探进去,寻到她的柔软卷出来,仿佛捉迷藏一样轻轻的追逐,含住了又放开,她缩回去,却又被他强硬的勾出来。她觉得呼吸都变成了旖旎的粉色,带着轻喘,媚得让他的心像浸入水里的糖块,一点点的融化,甜丝丝的味道渐渐扩散开来。
良久,他放开她的唇,转而轻咬她的下巴,一点点的下移,或轻或重,脖颈,锁骨,丰盈,小腹,处处都留下了濡湿的粉红印记,仿佛宣纸上被饱蘸朱砂的毛笔点下或疏或密的桃花瓣。她低头看着他,他的发丝沾了水,益发显得出奇的黑,发梢染上了灯光,有细碎的水光闪烁。她忍不住伸手穿过他的发丝,柔软如丝,短短的,却仿佛在空气中飞速延伸开来缠绕住她整个人。正在恍惚之中,最敏感的地方忽的一热,全身的感官仿佛受到指示,飞快的往下涌,积聚在一处,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颤抖着道:“你,你怎么这样……不要……”
他置之不理,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花瓣,那么温柔,仿佛接吻。她本能的往后退,却被他的手牢牢握住了腰不能动弹,低吟着哀求着,他却益发的放肆,温热的舌趁她失神的当口用力探入,她猝不及防,大声叫了出来,眼中聚起水雾:“不要这样了,求你了……”
他抬起头,形状优美的唇上沾染着晶莹,在灯光下流动着惑人的光,他的声音微微的哑:“那你要哪样呢?”
她说不出话,只咬着唇看着他摇头,他淡淡一笑,又埋下头,舌尖柔软,和曾经体味过的强硬截然不同,因为羞涩和陌生,她觉得自己身体几乎燃了起来,血液在身上乱窜,感官仿佛被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的拖向未知的深渊,她竭力抵御,力量却渺小之极,在他的唇舌之下很快被抛上天际。
喘息未定,他直起身贴紧了她,用力没入她的柔软温润之中。她有些承受不住,手指用力抓住他肩膀,微微的痛楚刺激得他更加难耐,动作肆意张狂。他湿漉漉的发梢随着他的动作飞扬起来,上面的水珠洒落在她皮肤上,凉凉的。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她本能的绷紧身子,下面自然而然的一收,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接连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温柔却狂野,和身体的声音交融在一起,奇异的和谐。她才被宠爱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很快又颤抖着攀上高峰,他也不想再克制,几下凶狠的撞击之后,抵在她最深处释放。
两人都喘得不像话,拥在一起,神智模糊,过了不知多久,陆维钧先回过神,把她抱下去,回到花洒之下一起冲洗着身子。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一直半睁着眼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他温柔细致的给她清洗干净,拿过浴巾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把她裹起来打横抱起。半夜,万籁俱寂,虽然是九月底,农历却是接近中秋,月缺了小小一块,悬在空中,清冷如冰,白净如玉。如水的月光透过玻璃,洒下一地清辉,怀里的人儿露在外面的肌肤在月华之下仿佛在发光,就像一枚温润的珍珠。他看得痴迷,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想上楼,往窗边走去,把她放在窗前的躺椅之上,把窗户开了一扇,回到躺椅,倚着一个竹枕舒适的躺下,把她拥在怀里,解开浴巾盖在两人身上。她虽然困倦却并未睡着,慵懒的依偎在他怀里,半睁着眼和他一起沐浴着温柔的月光。两人都安安静静的不开口,却有难言的缱绻意味流露出来。
时光仿佛停止,陆维钧轻抚着林若初的发丝,正享受着难得的安稳,一阵急促的狗叫打破了寂静。他眉头一皱,林若初也睁大了眼。两人对视,都觉得奇怪。坏蛋叫得那么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还未开口,月光之下一团雪白飞速从花园冲过来,就像一个毛茸茸的彗星一样。坏蛋跳上窗台,脑袋拱了拱把窗户挤得更开,嗖一下跳了进来扑向林若初,呜呜的叫着,脑袋用力蹭着她垂下的手臂,又不安的张嘴,衔住浴巾一角扯了下来。
浴巾下的两人都未着寸缕,林若初愣了一秒,抱住胳膊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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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甜了吧亲爱的们?
坏蛋这狗……唉……它又肿么了呢?这样不知趣……
生日过了,嗯,即将发生大家期待已久,大快人心的事!死小陆和维维……还有……这两个人更进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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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更新时间:2012513 0:35:22 本章字数:3816
陆维钧嘴唇一抿,把林若初松开,站起来从坏蛋嘴里抢浴巾。它全身的毛都竖起来,蓬蓬松松就像胖了一圈,松开浴巾直接跳上躺椅,趴在林若初腿上,又委屈又脆弱,叫声是那种可怜巴巴的呜呜声,仿佛是在诉说它多难受多可怜,脸在她腰上蹭来蹭去的,摇尾乞怜。。
林若初全身光得和剥了壳的煮鸡蛋,又羞又尴尬,把它推下躺椅,它又站起来,把脑袋搁在她膝盖上呜呜叫着,舌头伸出来呼哧呼哧喘气,极为不安的样子,斥责也不肯听。
温柔缱绻的月下拥抱被这家伙陡然打断,陆维钧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只是碍于林若初的面子不好动粗,见它死皮赖脸的黏着她,他心头火起,直接过去把坏蛋的前腿握住举起来,走两步到窗前扔到外面,关上了窗,不顾它又扑过来隔着窗子汪呜汪呜。
林若初从惊愕中回过神,本能的捂住胸,抬眼看到他亦是裸着身子,不由得羞红脸,他拿过浴巾给她遮了下,抱了抱她,眉头一拧,冷冷往外一瞥,坏蛋拍窗户的动作停了停,坐在窗台上,委屈的搭下脑袋,舌头伸出来舔着玻璃。他想起这家伙做了那么多扫兴事,纵使它白绒绒的很乖巧他也觉得烦,拉上窗帘,温言道:“你等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点头,听着他拖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或许是曾经的行伍生活在他的习惯上镌刻了深深的痕迹,他的步子一向是沉稳有力并且非常均匀,闻声如见其人。她忍不住循声望了过去,他正走到楼梯最上一级的阶梯,背对着她。他个子很高,小麦色的肌肤,匀称结实的肌肉,灯光之下仿佛有了金属的质感。虽然一丝不挂,却不见任何下‘流猥琐之态,仿佛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雕像,充满了阳刚与力量茕。
他极为敏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倏地回头,她吓了一跳,手一松,浴巾唰的滑到地上,“呀”的叫了声,羞得蹲下去手忙脚乱的捡东西。他唇角一扬,一声不响的转过去,回到卧室里拿睡袍,目光落到放在一旁的VS内衣的盒子上,挑了挑眉。
她正坐在躺椅上心神不定,坏蛋时不时的汪呜一声,透过玻璃闷闷传来,让她担心。还好他很快把衣服拿了下来。她伸手去接睡袍,他却直接抖开披在她身上,把手上的一团红色塞到她掌心:“穿上。”
她一看是他送的红内裤,咬住嘴唇瞪他,刚想说话,他一把把她推在躺椅上,抬起她的脚自顾自的给她穿好,又把石化的她拉起来,揭开她的睡袍看了看,眸色一深。她的臀圆而翘,形状完美,在蕾丝缎带衬托下更显白腻柔软呐。
她羞窘推他:“你够了吧!”
他收回视线,从容开口:“别想太多,我只是看看颜色。很好,红得正,最辟邪。”
她一个字都不信,又不想和他争论,坏蛋又开始扒拉窗玻璃,她心一软,打开窗户,它又跳了进来,直起身扑着她的腿喘气,黑漆漆湿漉漉的大眼含着委屈看着她,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她心一沉,蹲下去摸它,一边急急开口:“不会是病了吧?”
摸了两下她觉得手上粘腻,对着灯光一看,怔了怔:“奶油?”
再定睛细看,坏蛋的嘴边和颈毛都有奶油的痕迹,或白或紫,还有一点点黄的。这颜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伸指一抹,闻了闻,脸色一变:“哎呀,你,你怎么吃那个蛋糕?”说了她又回头看着陆维钧,“你,你不会是为了罚它,给它吃辣椒吧?狗不能——”
陆维钧心沉了下去,冷冷道:“我什么时候喂过狗?”
说罢他转身上楼,留下林若初一个人微微发怔。
坏蛋继续磨蹭她,她叹了口气,去厨房拿了冰块让它舔舔缓解嘴里火烧一般的燥热。它果然安静了一些,乖巧温顺的看着她,用鼻子蹭着她的手。她一边拿帕子擦去它身上的奶油一边说:“好了,这么晚了我不想给你洗澡,你乖乖的上去睡觉,今后不许再乱吃!”
“汪呜。”
闹腾这么一会儿她觉得有些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刚刚撕了一半铝箔纸,又想起自己没洗手,便把盒子放在台子上去洗手,隔了一会儿听到有东西扑通一声落地,回头一看,坏蛋不知何时又把盒子扒拉下来,酸奶流出来,它闻了闻,开始舔。
她连忙喝止它,怒道:“不长记性,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她一边说一边收拾,赶着这家伙出了家门,气呼呼道:“你给我睡外面!好好反省!”
坏蛋难得见她疾言厉色,比陆维钧发火的时候还心虚,趴在地上不敢乱动弹。她一抬眼,目光落在花园门口的一团糟之上,微微一怔,走过去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一看,眼中透出怒色。
口袋明显是被撕扯开的,里面的蛋糕被糟蹋过,也没少什么,坏蛋就算不知好歹,尝到辣味也不至于像平时那样大嚼特嚼。她抿紧嘴,回到门口,指着那只用无辜的黑眼睛盯着她看的一团雪白,咬牙切齿:“你是活该!”
林若初回到卧室,陆维钧已经躺下,床头灯开得极暗,想必是为她而留的。她心里有暖意浮出,关了灯,爬上床躺在他身边,合上眼,耳边传来他的呼吸,她听了一会儿,扭头看着他的后脑勺,这人明明没睡着。
可是往日他若是没睡,肯定会把她捞进怀里抱住,怎么今天?她略一思忖便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错怪而不满,心里浮上歉疚,手伸过去晃了晃他的肩膀:“维钧……”
“睡吧。”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她抿了抿嘴,又去推他:“刚才错怪你了,对不起。”
“好了,没事,睡吧,明天我有事,不能起太晚。”
他话虽如此说,声音却淡淡的,也没有作出释怀的姿态。她翻过他的身子面对他,他闭着眼,嘴唇微微抿着,不理她,过了一会儿翻了个身,又背对她了。
“还生气?”他不答。。
她爬到面对他的那一侧,抓住他睡袍领子道:“我已经道歉了。”
他转身:“听到了。”
她攀住他肩膀,用力把他扳得平躺下来,他刚想翻身,她直接爬上去压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他睁开眼瞟了她一下:“下来。”
她抱住他的脖子免得被甩下来,有些委屈:“多大点事你就这样,还是男人吗?”
他脸色变了变,冷冷一笑:“你想验证?”
她眼神一黯,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低低道:“维钧,我只是太急了……”
“爱狗人士,可以理解。”
“维钧……”
他讽刺的扬起嘴角:“我要喂它吃蛋糕的话,它至于等我们从浴室出来才开始闹腾?”
她想起方才的火热交缠,脸红了红,声音益发低了下去:“我以后说话前会好好想想……”
他顿了顿,眼里透出无奈:“好了……睡吧。”
她舒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他伸手揽住她,体温透过丝质睡袍传来,暖融融的。她听到他平静开口:“出了事,你怎么还是本能的认为错误在我?”
她微微一怔。
“人都会选择信任自己喜欢的那一方,女人尤其……”他停住,良久,声音黯然,“若初,我以前很混蛋,我没资格要求你对我像我对你这样,但是,你能不能对我的关注多一点,比那只狗多点,不会太难吧。”
她只觉得喉头一哽,眼前浮出朦胧的水雾。他手臂紧了紧,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颈后。
她转过身,把脸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