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身份还算特殊的缘故,单宝云被安排最后一个压轴演出,并且还是先歌后舞,到时候,正好邀请场所有的女同志都上台跳舞,看她还不让那个严墨音出丑,哼。
时间是从下午五点就开始比赛,因为报名参赛的实是太多,所以时间只有尽可能提前,每个也限定了时间,也就三四分钟左右,台下的评委和观众也早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了现的视觉疲劳,颇感辛苦,而台下的某位评审更是如此,要不是因为女儿压轴出场,他早就看不下去的起身走了,这个就是单宝云的父亲,某军部参谋单凌。
之前女儿是三催四请的要让他来当比赛评委,说是有要介绍给他,单凌瞧着女儿的意思还不会明白,估计是有看上的了,想让他提携一把。可是后来他再问这回事,却是再也没有女儿的回应了,他有些不放心,所以今天还是应邀出席。
前面枯燥无谓的表演总算过去了,时间也渐渐晚了起来,听到主持报幕,单凌坐椅子上总算是松了口气,能看到女儿,也说明比赛就快结束了,可以休息了。看着灯光摇摆,女儿的身影也逐渐从幕布中走出,刚打算期待女儿的表演,单凌就听见女儿开口说了一句:“各位,相信大家看了这么多选手的表演之后已经觉得有些没意思了,因此,决定,唱完一首歌之后就打算邀请包括家属内的所有场女同志,一起上台来为大家挑一个舞,大家觉得好不好啊?”
台下众正觉得有些无趣呢,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亮眼的姑娘提了一个亮眼的意见,那还真是群情涌动的热情啊,单宝云的声音才一停,众的叫好声就响彻开来。
单宝云觉得计划真是意料之内,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甜美,随着伴奏缓缓的想起,一阵悠扬的歌声也开始赛场里弥散开来,煞是好听。
众的热情也更高了,看了看身边有没有女同志,看见了的话就赶紧推上台去,一个两个,好不热闹。
严墨音原本和丈夫正静静的拿着小板凳坐台下,看着比赛,没想到看到最后这单宝云居然来了这么一茬,实是有些防不胜防啊。让所有女同志上去跳舞,亏她想得出来,安抚了身边已经隐隐有些怒意的丈夫,倾身对着他的耳朵说道:“放心,上去跳个舞什么的,不会有事的,等回来。”说着就起身朝着舞台方向走去。
单宝云看着台上越来越多的,却偏偏不见自己想要见到的,有些愠怒的瞪了瞪眼,难道那个女没有来看比赛,还是她不敢上来和她比较,哼,无胆匪类。听着越来越呱噪的声音,严墨音眉头微皱,有些不好气的看了看四周,这才看会台前,就看见自己等着的那个姗姗来迟的总算是出现了,嘴角勾起一抹绝艳的笑容,让台下不时注意着她的男兵一阵心跳加快。
因为是临时的安排,大家也都不知道跳些什么,只当是随便娱乐娱乐罢了,随着韵律音乐的响起,单宝云率先跳了起来,四周的女同志们也一个两个开始跟着她跳了起来,严墨音也不例外,因为单宝云的‘特别安排’。严墨音就站单宝云的身边并齐,只要两动作一旦不齐就会让那个跟不上的显得特别的明显,没错,单宝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只要她跳舞越来越快,到时候身边的严墨音跟不上,那得有多难看啊,也让程少均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更出色。这么想着就越跳越快,这可是自己特别从国外的朋友那里得来的动感音乐,跳的也是那边时兴的舞步,看严墨音还怎么跟。
严墨音早就想到单宝云让她站他身边一定是不怀好意,原来打着让她出洋相的目的,心里好笑的笑了笑,这个曲子当时国外风靡一时,国内也有不少拥趸,很像后来的街舞,街舞的动作起初还是比较简单的,看着身边越跳越快的单宝云,严墨音也不甘落后的和她齐头并进,单宝云看着自己的速度和动作居然还没有那那个女出洋相,心里的不甘越发深刻起来,下面的动作是一个连续的踢腿转弯,看她还怎么跟,右腿刚踢出去,不知道后面的那个,忽然一个重心不稳的向单宝云的方向倒了过去,弄得正跳的起劲的单宝云被扑到台上,还摔伤了腿,好不狼狈,音乐也这时停了下来,台上的一群也纷纷停住了那有些像群魔乱舞的样子,看着这突然的一幕,气氛僵硬的都不说话。严墨音也有些怪异的看着这摔一起的两个,一时无话。
“这个死女,还不赶快从的身上滚下去,想压死啊!”此刻的单宝云已经顾及不了自己苦心经营的温柔大方的形象,歇斯底里的对着那个罪魁祸首喊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多了些~呼呼~
那苦逼的封面~偶真的搞不定~实在不行就那么晾着吧~
、32性子由来
“喂;说呢,还不快点给滚下来。”单宝云现已经是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喊,边说着还微微挣扎,倒把腿上的伤口弄得越来越痛。
“嘶…”一阵微弱却又有力的伤口撕裂声从压单宝云身上的郑离嘴中传来,原来刚才不小心压倒单宝云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双手撑地,把手掌给磨损出一道道伤口,看起来非常狰狞,看着被自己当成肉垫的单宝云;她也不好意思的赶紧道了个歉。
“对;对不起,刚才不小心踢到了,这就起来。”没有意单宝云毫不顾忌的叫嚷;毕竟无论如何是自己伤害了别,好了不小的劲总算是站了起来。看着地上仍旧还没有爬起来的单宝云,郑离又是愧疚又是抱歉,刚想伸出手把她给扶起来,谁知道单宝云一看见罪魁祸首的手伸过来,没有好气儿的啐道:“离远点,这个倒霉鬼。”说完也费了一番好大的劲儿站了起来,抬头四处看了看,单宝云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看着一个两个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的男男女女战友们,单宝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从没有被这么众目睽睽的看着的单宝云下意识往父亲单凌的方向看去,却看见自己的父亲竟然还和其他一样,有些难堪的望着自己。
单凌现的心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自己是知道女儿的娇纵与蛮横的,但那都是自家,也无所谓,到外面女儿可都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名声外也是不错,现突然就闹出了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颜面都不知道该往哪搁,有些怨气的看向那个让女儿出丑的女兵,要不是她,自家女儿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洋相,心里暗暗把她记下,看她以后怎么办。现单凌最担心的还是自家女儿,恨不得让她立刻住嘴,别再向泼妇一样胡闹了,好几次使眼色看着朝自己望来的女儿,可是她不知道是没有看懂还是不想理会,竟然愤愤的瞪了一眼自己,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舞台,气氛她离开的那一刻也陷入了微微僵硬中。
一对男女主持这时也是头顶着强大的压力,神情微微尴尬的走到台前,试图活跃气氛的说完结束语,关于什么演唱成绩的是也紧张的忘了宣布。
“同志们,额,今天的比赛尾声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但是们应当回归正题,今天的歌唱比赛可谓是精彩纷呈,□迭起,们需要学会的就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今天的比赛到此为止,们明年再见。”
严墨音……
程少均……
众……
严墨音也是没有想到会出这一个岔子,单宝云居然被别不小心给绊倒了,倒是把自己的蛮横做派给暴露了出来。
本来是一年一度难得的文艺比赛,大家都非常的期待,谁知道最后居然闹出了一个这样的笑话,尤其是那些对单宝云颇有好感的士兵们,看见一直爽朗大方待的姑娘居然还有这么暴躁难堪的一面,这心里又是幻想的幻灭和对现实的失望。
一个两个收拾好板凳,静默无声的回了宿舍。
单凌现有些尴尬的接受的众异样的洗礼,特别是同坐评委席的一些同级,那脸上的难堪根本连掩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牵强的为女儿解释:“呵呵,各位,不好意思啊,小女今天因为受伤了,所以心情有些不太好,还请见谅啊。”
其他评委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毕竟是别家的家务事,只是没有想到单家那看起来出众大方的姑娘暗地里的脾气居然这么娇蛮,还有些恶劣,心有戚戚的想了想,当初还有不少想和单家结亲,看上的还就是单家那姑娘大气的性子,现要是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怕是都会萌生退意,转看别家了吧。看着单凌有些步履匆忙的朝着之前单宝云离开的方向走去,众还是一阵叹息。
严墨音和程少均手拉着手一起回到住所后,也是不断的议论刚才发生的事情。
“哎,少均说,那个单同志是不是反映过度了,别都和她说了对不起了,居然还有些得理不饶的给别难堪,别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严墨音蜷缩丈夫的怀里,小声的絮叨着今天看到的所有的意外,“也不知道那个压着她的怎么样了,看起来好像也受伤了。”
看着妻子还小嘴叽叽喳喳的说着刚才的事,程少均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刚才的舞跳得很好啊。”说着摸了摸妻子的鼻头,看着她莹润如玉的小脸上面还有些微微的湿意,左手不禁抚上她的脸庞,帮她擦了擦汗水。
“额,还行吧,那个舞蹈看别跳过,所以今天听到音乐觉得还挺得心应手的,所以跳的也就还行。”严墨音此时有些讪讪的笑了笑,也不能说自己有什么高超舞蹈天赋,所以一听就会,只能拿出这个解释。
“嗯”程少均应了应,其实妻子被逼无奈的要上台表演时,他的心里就对单宝云更加不待见了,这个单宝云有事没事就找自己的麻烦,现居然还找麻烦找到了妻子的身上,想到这里程少均有些恨恨的暗自咬牙,毕竟要自己恨上一个还是很有难度的,而这个单宝云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或是身边的找麻烦,偏偏还躲不开,惹不得,以后还是要离这个远一点,免得她又给他带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倒霉事。如果最后还是避不开,被伤害,程少均也不会再忍让,还是有底线的,妻子就是自己最不能伤害的底线。
严墨音看着丈夫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仅眉头微皱,脸色还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决,有些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皱眉,进而露出那样的神色,都不会影响他们夫妻二的感情。
程少均觉得自己的表情还是过于难看了,竟然招来了妻子安抚自己的神情,拉下妻子的手,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温和的解释道:“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台上太危险了,一个小动作都会引发严重的意外,以后还是别再上去了,好吗?”
用力紧抱着丈夫健壮有力的蜂腰,严墨音释然的说道:“好。”
单宝云现却是一脸的戾气与暴躁,自己先走一步之后没多久父亲就追了上来,不停的安抚自己。
“小云啊,还是先去看看军医吧,看的膝盖,都溢出血了,到时候发炎就不好了,”看着女儿满脸愤恨的表情,又觉得就这么继续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不是办法,“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回家去说,好吗?”
“哼。”单宝云瞥了一眼父亲,心里也怨恨刚才他没有上台来为自己解围,弄的自己辛苦经营的形象就这么给毁了。想要继续向前走,却被一个石子给绊倒,疼得单宝云直说腿疼。
单凌看见宝贝女儿又摔了一跤,直喊腿疼,也顾不得她的倔强,背起女儿就往医务室走去。
折腾了一个晚上,单凌看着女儿终于沉沉的睡去,这心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打了个电话给妻子,叫她给女儿送些好吃的过来。
看着这个从小到大自己捧手心里长大的孩子,这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孩子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一直身体不好,最后竟然还一度进入了手术室病情危殆,最后还是医院养了大半年的病之后才慢慢好转,只是有一点变得有些奇怪,孩子一出生就是安静的性子,直到生病前都是如此,但是大病一场过后却是变得相当的活泼,整天唧唧呱呱的,非常的多动,一点都不像自己和妻子那还算平和的性子,连样貌都有一些微微的转变,不过因为还是一个小孩子,再说孩子每天都会变一个样,夫妻俩也就没意,只当这是孩子的正常变化,只是随着孩子长大却变得越来越刁蛮,外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家里却是时常发脾气,相貌也没有一点像他们夫妻二,每次逢年过节拜亲戚,都会有不少说,这孩子这么长得和们两夫妻谁都不像啊,们俩皮肤都那么白,这姑娘这么就显得有些黑呢,像是这类的话单凌还真是听的不少数,起初还会和别争辩几句,渐渐的,也就不再执着这个事情了,孩子不像他们夫妻俩也不奇怪,这年头不一定每个孩子都会和父母有多相似,见过不少这样事情的他们早就看开了这件事。毕竟这孩子是他们夫妻好不容易才有的女儿,当年抗战的时候他无意伤了身体,医生说可能会子嗣艰难,后来结婚虽然对孩子很意,但还是顺其自然,没想到妻子就这么怀孕了,看着的恍若失而复得的可能,两个对女儿的宠爱可谓是没有边界,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她暂时不想结婚,哪怕是拖到现这个岁数也没有逼她结婚,一切都随她的意思。没想到这么多年,惯成了这个性子还是众面前出尽了洋相,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没有感触女儿的霉头,就是怕女儿从此一蹶不振那就糟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33意外请柬
一个不甚完美的比赛似乎就在这么悄声无息的过去了;但问题的影响就真的过去了吗?
日子还是过得井然有序;严墨音也有一阵没有听到关于单宝云的消息;听说是回家去养伤了;毕竟人家还有个能耐的父亲不是,只希望她身体好了之后回来别再出什么妖蛾子了;到时候指不定又会出什么篓子,这次的情况在严墨音看来还是好的;以后还是离单宝云有多远就就多远。
现在严墨音正在准备待会儿要去祝寿的礼物,说道这次莫名其妙的祝寿,严墨音也有些说不清楚始料未及,听说是一个首都季姓高官才刚退休就回到家乡打算颐养天年;回来不久就适逢老人家七十大寿;当然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类高户人家总是门庭若市拜访的人络绎不绝的,虽然说这位老人家已经退了下来,但他的子女们都在首都重要部门担任要职,也是很值得让人去攀关系的,还不包括老人这么多年来遍布全国的很多得意门生,基本上要么从政,要么就是经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