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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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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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完一亲芳泽这成语,当下我真的觉得他考上我们学校是他祖宗八代保佑的。 
   
  「好好好,我拜托你不要再做这个动作了,我答应你去吃冰。」我步向行政大楼,他则留在原地又叫又跳的,我感到很无奈。 
   
  「喂,阿保妹妹,你可以回去了。」 
   
  「什麽妹妹啊,学长你很没礼貌耶,我可是带把的!」他理直气壮的模样只差没有当场把裤子脱下来,把宝贝掏给我看。 
   
  「是吗?但你刚刚说的一亲芳泽只限於用在女性身上啊,阿保妹妹。」 
   
  他听了傻眼,随即尴尬的笑起来,我见了笑著离去。 
   
   
   
  一小时候,我拿著刚办好的休学证,再次环视校园,觉得还是不太真切。 
   
  当我拿著休学证离开教务处时,今天帮我接洽各项事宜的钟老师还拉著我到门外,严肃对我说:「同学,有什麽困难的话不要客气,打电话到学校来找老师,老师会尽力帮你的!对了,你现在极需要钱吗?老师可以先借你救急。」 
   
  对於他的热心,我铭感五内。笑笑对他说:「不用了,老师。只不过有件事希望你帮忙,就是不管有谁来问我的下落都不要告诉他!」 
   
  「这我做得到,你放心。对了,你在教室的物品什麽时候帮你收好,你来拿?」 
   
  「这个……,我怕我现在去教室会遇到同学,但我不想引起他们的骚动。可以烦请老师这几日找个同学随便帮我收收,东西就先寄放在老师这,我要来拿东西前会先通知老师。」原本想跟他约在下周日,但怕走漏风声,让卓丘山知道,便改为不定时领取物品的想法。 
   
  不是我不信任钟老师,而是接触这件事的人越多,对我就越不保险。 
   
  「好,你要保重喔!」他郑重的拍拍我的肩膀,使我的肩上多了他要我好好过活的期待,这有点重量的期盼,却让我感到窝心。 
   
  我笑著点点头,挥别钟老师後我依约到侧门赴约。 
   
  短期之内,不会到学校了。 
   
  有了这种想法後,心中有点酸。没办法跟一起打拼三年的同学同届毕业,让我有点惆怅;但换个方面想,幸好我认识些二年级的学弟,要不然复学的日子会更孤单。 
   
  「学长,你在想什麽?」阿保唤回我飘离的心神,我摇摇头,什麽都没说。 
   
  他见我不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笑著说:「走吧,去吃冰!」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收冰店老板的贿赂耶,一直拉我去吃冰。」天气已经从秋凉转为稍冷了,他还这麽热衷於吃冰! 
   
  「因为真的很好吃啊!而且……,学长我跟你说个秘密,那个老板长得满帅的。」我听了差点要翻白眼。 
   
  这是什麽肤浅的理由啊! 
   
  他或许是见到我不屑的表情,马上急著向我解释:「学长你不要生气,你在我的心中还是很重要的!虽然我知道你会吃醋,而这也代表你很在乎我,但我只是单纯想看帅哥而已。你不管什麽时候,在我心中一定是那个豔冠群芳的人!」我听他说完後差点想捅他两刀。 
   
  「杨保戎,我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用成语了!」我咬牙的说。 
   
  「我哪里说错了?」他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 
   
  像他这种人真的很厉害,说错话、用错成语却还可以理直气壮的问人他是哪里错了,反倒是纠正他的人成了千古罪人似的。 
   
  我无奈的将手搭在他肩上:「你以後如果要去选立法委员的话我一定投你一票,你是块可以成为政客的璞玉。」 
   
  阿保听了狐疑中带著警戒对我说:「我……,我听不出来你这是褒还是贬啊!」 
   
  我听完他这句话後,苦笑以对。 
   
  跟他说话好累,我觉得等下肯定会魂断冰店! 
   
   
   
   
   
  [欲知後事 请看下回分解] 
   
   
  _ 
  
  *此为创作,纯属虚构* 
   
  这章是拿来缓冲的,下一章场景在Dizzily。 
  




西日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无奈看著眼前剑拔弩张的状况,嘴角扬起一丝苦笑。 
   
  又来了,他们怎麽玩不腻啊? 
   
  「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阿荣面露凶光,从牙尖磨出这句没什麽起伏,却杀意甚浓的话;被警告的那方,唇边却勾起挑衅的味道。 
   
  「阿禾怎麽会想跟你这种动不动就要杀要打的人在一起啊,我看你是从不知道哪个动物园里逃出来的金刚吧。野蛮。」老鸨讪笑。 
   
  不过阿荣并没有回嘴,只是无所谓的挑挑眉,老鸨收不到预期的效果,脸顿时黑了一半。 
   
  这时,争执的源头自员工休息室走来,吧台内外那两个原本脸色不太好看的人,马上装做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模样,老鸨还对阿禾扯出个灿烂的笑容,刺眼得快让我瞎了。 
   
  「喂,今天主角是我儿子,你们不能冷落他啊!」阿禾一手搭在我肩上,另一手富节奏的敲著大理石制吧台。 
   
  那两人旋即用杀人的眼神看向我,我赶紧陪笑摇摇手:「没关系,我不要紧。」 
   
  若他们哪天真关心起我,肯定是我此生最大的殊荣;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喜欢Dizzily给我的感觉。它乱归乱,却是我除了严家之外的另一个避风港,这也是我在和阿保分开後,会想来这里的原因。 
   
  「喂,外面有个小鬼在闹事耶。」多话的兴仔总是未见人影声先到,今天也不例外。 
   
  「兴仔,你今天好早来喔!」阿禾惊讶的说。 
   
  「先别管这个。外面那小鬼感觉真的很想来店里光顾。虽然他已经成年了,但店都没开就想进来,连壮汉都快拦不住他,好个积极的孩子!」其实我一直很佩服兴仔那别人说一句,他就回个四、五句的本领。 
   
  阿禾和阿荣对看一眼,前者眼中尽是疑惑:「本店风评也好得太夸张了吧。」 
   
  「我去看看。」说著,阿荣放下正在擦式的玻璃杯,离开吧台往楼上走,後头跟著想凑热闹的阿禾。 
   
  「你今天怎麽来了?不是没班吗?」老鸨不悦的眼从阿禾的背影移向兴仔问。 
   
  「今天小虢去接他哥回来,要我代这几天的班。他这人就是这样,明知是地狱却还是不肯回头,我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麽了。」兴仔无奈的摊摊手。 
   
  接哥哥?是小虢的亲生哥哥还是……。 
   
  「啧,早叫他不要跟那家伙在一起了,他怎麽还执迷不悟!」老鸨点燃一根菸,不屑道。 
   
  原来他们口中指的哥是小虢的男友。男同志圈里,男方或是较强的那方被称做哥,反之则是弟。这种叫法我还是到了Dizzily才知道。 
   
  虽然如此,我还是不知道小虢究竟发生什麽事。 
   
  「他男友在国外工作吗?」我小心翼翼的插话,却见他们两人对看一眼後,多话的兴仔只是困扰的搔搔头,别开我询问的视线,摆明就是不肯对我解释。 
   
  老鸨见兴仔的态度,不耐烦的道:「他今天出狱。」 
   
  说完,拿起酒一饮而尽後,便走进员工休息室。 
   
  见到老鸨的反应,直觉自己触动了什麽恐怖的开关,满腹歉意的对兴仔说:「虽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很抱歉问了这个问题。」 
   
  兴仔听了无奈的笑笑:「没关系啦,他会生气很正常啊,毕竟阿飙几乎是小虢跟他男友的媒人,只不过一开始阿飙就有跟小虢说过这男的不好,但小虢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离不开他。所以阿飙对这件事很自责,只要提到那个人,他就会很不爽。」 
   
  总觉得听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毕竟我无法想像让人感到沉静自在的小虢,会和别人所谓的坏男人在一起。 
   
  「喔,原来是……。」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阿荣饱含怒气的声音打断。 
   
  「卓西日,你给我上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对兴仔点点头便上楼去。 
   
  怎麽突然叫我上去?而且光听阿荣的声音,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很愤怒,我刚刚有做什麽事让他气成这样吗?没印象啊……。 
   
  当我到一楼店门口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阿禾拉到一旁:「小心点,好像是来找你的。」 
   
  我不知所以然的点点头,只见阿荣一脸阴鸷的对我说:「你朋友,把他解决掉!」 
   
  头一偏,才在傍晚五六点的昏暗光线下,看到那抹被壮汉大哥挡住的身影,我倒抽一口气。 
   
  陈悯。 
   
   
   
  没想到陈悯会到Dizzily找我。在惊觉於他近乎爆发的怒火後,我赶紧将他拉到一旁的防火巷,他却在我还来不及开口时甩了我一巴掌。 
   
  热辣辣的感觉从脸上迅速烧到心中,我卯足劲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摔向墙壁。 
   
  「干,你疯啦!」我擦拭嘴角溢出的鲜血,边骂道。 
   
  「你到这种地方来做什麽!」他没由来的大吼,我听了皱眉。 
   
  「这才是我该问的吧,你到这里要干嘛!」 
   
  「我刚问过附近的店家,说这是作暗的gay bar。这麽想赚钱是不是,我有钱,一个晚上多少?这样够不够?这样够不够!」他说著将一叠千圆钞票甩到我脸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是个对我而言全然陌生的陈悯。 
   
  纸钞一张张飘落在地,我的血液也跟著降温。成拳的双手,掌心只感受到指尖如冰的温度。 
   
  他已扭曲的脸轻蔑的笑著对我说:「够吗,这点钱就能把你买下来啊!」 
   
  见到他那极度鄙视的表情时,我当下还真有做错事的错觉,但听到他话中的内容後,我气到眼前一片花。 
   
  「你就是贱嘛,」说著他走过来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另一手伸进我衣内狂乱的摸索,我则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被人强暴应该啊!」他轻轻的,却带著深深的恨意在我耳边细语,一手或轻或重的在我胸前的敏感施压。我气愤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被陈悯结实的胸膛与身後冷硬的墙壁夹杀,动弹不得。 
   
  「你每天被多少男人骑?」他一边细吻我的脸颊,一边带著笑意说著,但我就著微弱的灯光看进他的眼,让原本怒不可喝的情绪化为心疼。 
   
  他眼里满溢无尽的伤痛,以及含著水气的注视。 
   
  「少我一个不算什麽不是吗!」他轻咬我的耳垂,双掌温柔抚捏我的腰。因为他几近哽咽的声音,让我原想推开他的手只抵在胸前,心中泛起酸楚;身体却被他有意无意的拨撩惹得刺痒难耐。 
   
  「亏我这麽喜欢你、保护你,」他话间沉重的叹息,莫名增加我的内疚感,使它成了枷锁,扣住的我行动,也将陈悯恣意的侵略合理化,承受他所施予的异样惩罚。 
   
  「结果你竟然每天承欢在不同男人的身下。」他灼热的泪珠烫伤我的锁骨,滑落到胸口,烧得我也溢著快夺眶的泪。 
   
  他全都误会了,但事情太多,多到我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也从不知道我能这样逼得他哭了。 
   
  好胜没有死穴的陈悯哭了。 
   
  「还我,」他一手抓著我的肩,另一手抚著我的颈子,痛苦的看著我,像头受伤的狮子无助且哀伤。我揪著心抬手拂去他眼角、颊边的泪水。 
   
  「求你还我一颗完整的心啊!」他狼狈的哭著大吼之後,蓦地吻上我的唇,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而默默承受他一波波的攻击。 
   
  「西日,我的西日……。」他含糊,却饱满爱意的呼喊被我随著两人的津液吞下。几近失心的我,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陈悯……。」嘴里除了鲜血的味道,还有他阳刚的气息,让我难以自拔的沉浸在他的挑逗中。与他刚刚粗暴的动作相左,我感觉得到他就连吻都怕伤了我,而轻柔得过份、溺爱得无法无天了。 
   
  身体里一根名唤情欲的弦轻易被他勾起,让我燥热难受;但同时他若有似无的舔舐吸吮,竟加重内心深处不知名的罪恶感,那无关道德,只是深深觉得会对不起某人的罪恶感。 
   
  「够了,陈悯。」我抵著他的胸口,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他起初有些恍神,但在发现我试图想别开他的眼神後,拧起剑眉,扳正我的肩。 
   
  「怎样,做太多,累了啊!」他恶意的蔑视让我感到十分不悦。挥掉他牵制的双手,心惊他性格转换快速之馀,失落的开口道。 
   
  「我不知道你听到什麽,但Dizzily只是一般的gay bar,从没有什麽做不做暗的。你也不要开口闭口就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是有林宇柔了吗,要发泄去找她啊,我要跟谁在一起不干你的事!」提到林宇柔,我就莫名的一肚子火。 
   
  他眯起眼,扯起一边嘴角道:「发泄吗?我早发泄过了,但过程中我只想到你!」听到他的话,我随即感到震惊,但之後伴随而来是深深的不悦。我无法想像,也无法承受陈悯与其他人发生关系的事实。说实话,我现在对於林宇柔能以某种形式占有陈悯这件事,忌妒到想杀了她。 
   
  他愤怒的深吸口气,继续说。 
   
  「不管她再怎麽像只母狗一样迎合我,在我身下发浪,我只想到你!想到在笑的你、想到在说话的你、想到靠近我的你、想到在睡觉的你、想到在哭的你!我觉得我像是嗑药一样满脑子止不住的都是你,你知道吗!」 
   
  「我以为跟林宇柔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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