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是精啊,只要她稍微眨巴眨巴眼睛,就能使用法术,迷惑老师;只要简简单单地吹一口气,老师就任她宰割了。
中毒的老师眼神迷惑地看着我和纪宁,她像是在说:“是你们在撒谎吧!”
“是你们在撒谎吧!”这个警察如当年的老师一样,充满着不信任:“这人怎么可能消失呢?是不是有事外出了呢?这个二十四个小时都没有到,你们怎么能确定他们失踪了?知道我们警察很忙的,可没有闲心陪你们这些小孩子玩儿。”
“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拿出手机,“你看看这个未接来电,是一个叫谢小兰的人打来的,你知道吗?我想说,这个谢小兰是个死人!死人怎么可以打电话!”
“的确,死人是不可以打电话,那难道你们就没哟想过,这个是死者把她的号码给别人了呢?”不愧是警察,这个也能想出来,这下说得我有些没有语言了。然后这个警察有挠挠头:“其实,这个叫谢小兰的人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她?说起来还有点儿恐怖,你们敢听吗?”
听了他的话后,我顿时有陷入对谢小兰的恐惧,纪宁帮我问道:“你说说。”
这个警察二十几岁左右,很年轻,估计当警察不久,他向四周望望,脸上写满了稚气:“这个叫谢小兰的案子我也在场,一年前,当时她的尸体在新宾路那条路上……”
“对对,就是她!”没错,我家旁边的那条路是叫新宾路!
这个警察没有理我,继续说道:“那个叫谢小兰的尸体找到的时候,脸上有些水珠,头发上也有,不过刚死不久。”
“刚死不久?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尸体的?”我急切地问道。
“早晨六点左右,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正在睡觉,被电话吵醒的时候还骂了句。”他笑笑,像个小孩子,“不过一听是命案,我可是火速到达现场。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找到什么线索。直到,我们把她运回局里法医准备医检,我们发现尸体不见了。呵呵,那时我也是刚入局里,谁知道就遇到这档子事儿。我记得,法医那儿可真不是个好地儿,一股难闻的味道。我一听,尸体不见了,表现得还相当镇静,可是我心里可不这么觉得,这里全是白灯,没有一点儿阳光,不知道这里解剖过多少尸体,当时我其实还是有点儿害怕的。我准备在过道检查,过道里怎么可能有尸体呢?原来那是害怕的表现啊,怪不得一行人还笑我。那里的过道没有开灯,所以眼睛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可当适应的时候,我就看见前面有个人摇摆不定地走着,我知道,那就是那具尸体。不过当我告诉他们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不见踪影,其实那个时候,谢小兰是活的吧。在后来,我们又接到一个火灾的案子,那场火灾里只死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谢小兰。当时我心里还只是笑笑,可当她母亲拿出照片,我就没有了表情。再后来就没有人提这件事了。知道吗?我就是因为多嘴,不断提那个谢小兰的事,我才调到这个距离来接你们这档子事儿的。你们就当听故事一样,把它望了吧。我是再也不敢提了,我一提就想起,那个东西看我的神情,甚至是那具烧焦的尸体。那具烧得漆黑的尸体,那个时候好像也是在看我的……”
“那……您知道……她们一家搬去哪儿了吗?”我问道,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不知道。你们问这个干嘛?有些事是真的不要再管的好啊。”他警告道。
43我们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个胖女人,问刚才那个警察:“我的儿呢?”
“你是李平的母亲么?”
那个女人连连点头。
然后那个警察打了给电话,示意把那个女人口中的李平带出来。这个李平从一个隐蔽的房子里走出,把我下了一跳。这李平正是昨天跟纪宁打架的那个胖子!
那个胖子一看我俩,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就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杀害我弟弟王宇的杀人犯!”
那个警察警觉地看着我和纪宁:“你们俩先留下来。”
正当警察在说话的时候,李平的妈也激动起来,什么也没说,走过去给李平一个巴掌:“你中邪啦!你哪儿来的弟弟!就算你有弟弟,也是跟你个王八蛋姓李,不是姓王!”
这个警察嘟囔了一句:“假如是堂兄弟呢!”
女人的耳朵很机灵,不过并没有对警察很凶的样子,心平气和道:“李平我可以带走了嘛!”
“你在那边登记就可以了,那边会有个人跟你有些话说。你说,这个小子也真是的,半夜三更的瞎叫,还伤害路上行人,连警察都敢打!真是该好好的教育了!”这个警察停顿了一下,“王宇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本来是问李平的,可是让他的妈妈抢答道:“别听他的,这个孩子这儿不好使。”李平的妈指了指脑袋。
“哦,原来是这样,那以后可要把他管严点儿啊。我说你们家长也真是的,干嘛不去看医生?”
李平的妈没有再说话了。
“你们两个先别走,我有话要跟你们两个说。”这个警察指着我和纪宁。
不走就不走,怕什么呢?
等那个女人挨了批评之后,就把李平带走了。
当李平离开距离的时候,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李平怨恨的双眼,被愤怒的脸上的肉挤成一团,另外,我看见了李平的肩上坐着一个人,穿着裙子。可等我眨巴眨巴眼睛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坐在肩上的肯定不是人,这时我第一时间我想起了,谢小兰!
不要看见我第十四章不要看见我(14)
44李平被他妈带走之后,我陷入到了另一个谜团,如果真如李平的妈说的那样,没有王宇这个人,那么我们昨天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呢?看刚才李平愤怒的样子,也不是想实在撒谎,可他妈说他脑子有问题啊,说不定王宇是他想象出来的呢?可就算这是李平臆想出来的,可是我和纪宁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也活在他的脑子里。
那位警察打断我的思路:“你们好,我叫陈旭,你们也感觉到了整件事的奇怪了吧?”
面对这位穿着制服的警察却说着不符身份的话,我稍微有些奇怪和警觉:“你什么意思。”
“呵呵,其实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就是想到了谢小兰,不知道你们也没有听过关于一个诅咒的传说,这也和谢小兰有关。”陈旭看着我和纪宁十分警惕的样子,笑笑:“行,这里是警察局,是挺不方便的。快到十二点了,马上我就下班了,我们到乡村基去吃饭,我请客。”陈旭不慌不忙地说着,脸上挂着的明朗笑容让人放下心来。
“行,不过你确定你跟我们说的话有用的话,我们就陪你聊聊,否则就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我伶牙俐齿道。
“当然!”陈旭爽口回答。
我看着脸上写满无奈的纪宁,笑笑,示意他跟着我们去。不过也由不得他说不,人家毕竟是警察,我们又有什么权力说不呢?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的呢?我记得小时候可是说话非常笨的啊!笨得要命,笨得我想将自己的嘴撕下来,好好地修理一顿,就像家长修理我一样,这样他才能更好的为自己服务,这样他才能记着疼的为自己服务,忠心不二,即使他有埋怨的地方也不敢说。
徐倩丢了芭比娃娃之后,造谣生事说是我偷的,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只不过他们到底相信谁,只有他们心里知道。徐倩欺骗大家,也只有她一个人心里明白。可整件事在同学们看来,只不过会记在心中,而大人们看来,那就非添油加醋不可了,争辩个你死我活才行,可由于徐倩在老师那儿不停的哭造成此案暂时成了一段悬案。
我心里是非常怨恨徐倩的,恨不得她死,死就是对她的最高惩罚,或者还不足以表现我的愤怒。我就那么一直狠狠地瞪着她,像个复仇的鬼魅一样,如影随形地瞪着她,直到放学归家大人们来接送为止。其实徐倩的爸爸来接徐倩回家时,我也是瞪着徐倩眼睛看的,而徐倩似乎很害怕我的眼睛,不停地躲躲闪闪。说实话,这样做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感。当她爸爸抱起徐倩的时候,她故意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得意忘形,而他的爸爸也流出讨厌我的神情。我知道,徐倩自以为是地认为她自己成功了,他的保护神来了。
我叫住徐倩的爸爸:“今天徐倩在学校冤枉我,说我偷了她的芭比娃娃。”那时的我可真是幼稚,徐倩的爸爸是坐在县衙里最上的县令,而我是一个喊着冤枉的苦民,而徐倩还是他爸爸的千金宝贝,我天真地以为他会大义灭亲。
徐倩在他爸爸的怀里犯贱地哭了,哭声惊天动地,诉说着她才是被冤枉的主儿,她才是有莫大冤屈的人。徐倩的爸爸把她搂在怀里,脸上有些怀疑,但很快就打消了那个念头。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走了,徐倩在他怀里狡猾地对我笑了,狐狸一样。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们可是一家人,一个德行啊,电视上演的都是物以类聚的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假如纪宁在场的话,假如纪宁经历了那天和我单独在教室里的情节,他肯定会说:“徐倩,你不是说你的芭比娃娃是被弄不见了吗?怎么你又说是偷的?”
我的嘴真是傻啊,难道你不知道反驳么!
连在家被打得哭声撼天动地也不知道反驳么?明明自己才是有冤屈的人啊!简直比窦娥还冤,假如我是窦娥的话,发着誓:下雪三年,并且这个雪只在徐倩的头上下!
45陈旭换下警服的样子我觉得更加好看,更加阳光,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一位警察,他笑起来的样子也特别的好看,他的笑容就是阳光。陈旭非常绅士地说:“你们要点什么?”
一想到他是个警察,又想到他不像个警察,我浑身就不知所措,连话也不是像我想象得那么温柔:“随便随便,别浪费时间了。”
纪宁倒是很有礼貌地说:“我和莉莉都要宫爆鸡丁吧,我和你一起去。”
陈旭看看纪宁,又看看我,似笑非笑:“这小姑娘……”
是说我没有礼貌么?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大概是遇见陌生人有些不适应吧!我总得有点儿适应的时间吧。
自从那次被愿望被打之后,我就拼命地研究电视上专门讲破案的电视剧,比如包青天。包青天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不管那个案子有多悬,他也会按兵不动镇静地破案,仿佛那个案子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他自不过聪明地把所有的嫌疑都转移到了他想要祸害的那个人。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所有的案件都是包青天一个人一手策划的,他很聪明,他只是利用阴谋等着一个傻子上钩,帮他杀人,然后他又将自己所遗留下的痕迹接二连三地透露,最后他利用自己所残留的犯罪线索诬陷别人,而且那个人还不知到自己是被诬陷,以为就是自己杀的人,放的火。我觉得,我就应该像包青天一样报复徐倩。
于是,那天过后我就拼了命的要找到罪魁祸首,或者,我想的是,教训一下徐倩。一天,我跑到老师的办公司,告诉老师:“老师,我发现徐倩今天在教室以为没人的时候拿着一个芭比娃娃悄悄地从书包里出来,玩弄了一会儿,又悄悄地藏在书包里了。”我觉得那个“藏”字用得相当的妙,如果用放,老师肯定不以为然,如果用藏,那么徐倩就是偷偷摸摸的,是有古怪的,老师肯定怀疑的。不出我所料的是,老师果然开始怀疑徐倩了,于是老师进教室把徐倩书包拿过来后看了几眼里面的东西(芭比娃娃确实是以藏着的感觉出现在老师面前的),就叫徐倩进办公室。听说,徐倩无论怎么哭,没有说话,甚至嘀咕怎么在她自己的书包里呢,总之老师有了证据,想对徐倩的宽恕也就无可奈何无法实施了。
经过我调查,芭比娃娃是秦欢偷的,这个傻子居然偷了还把东西放在书包里,我趁着上游戏课,同学们都一窝蜂地跑出教室的空档,把芭比娃娃藏在了徐倩的书包里。
听着徐倩被挨批评的消息,被他爸爸打的消息,我像是在战场上立功的花木兰一样开心,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陈旭和纪宁很快就端着午餐坐在我面前,陈旭把其中的一份宫保鸡丁递在我面前。我接过:“谢谢。”
“不用不用,”陈旭做着不在乎的手势,“该说正题了吧,不然你们又说我浪费你们的时间了。”
我对此感到不好意思:“不急,不急,慢慢说。”
没想到陈旭却抢先道:“不急?都关系到人命的事了!”
不要看见我第十五章不要看见我(15)
46诡异事情发生的开始还是从那天找到谢小兰烧焦的尸体开始。她们家住的那一栋楼一共有四层,那四层楼都无一幸免,被烧掉了,可是发现伤亡的只有谢小兰一个人。起火的原因至今还没有找到,已经列入悬案了。列入悬案的其实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谢小兰的尸体再次失踪了。可是我们大家明明在一分钟前还看到谢小兰的尸体,却在一分钟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相互问着对方,有没有人见到谢小兰的尸体。于是我问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却说:“谢小兰?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们警察不是还派人通知过我吗?”谢小兰的母亲拿着谢小兰的照片颤抖着,“我以为……我以为,你们是来了解关于谢小兰的情况的。”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当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导致的结果放弃这块地皮,没有一家敢留下来,全都搬走了,包括谢小兰的母亲。我们警察也是头皮发麻啊,这真是不像人做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这么想,可是没有人敢提出来罢了。
那幢房子无缘无故地被烧了之后,有几个胆大的房地产公司要买这块地皮,不过收购的价钱很便宜。可房主们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想着尽快搬走,有人来买简直就是一件好事啊,管他什么价格,有人来买就不错了。但是其中偏偏有那么一户人不这么想,要讨价还价,最后居然还决定不搬了。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就将就着住了进去,等待着房地产公司提升价格。在他们住进去的那天晚上就发生了一件怪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