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的一个朋友曾跟我说过他在宫外见过一个小公子身上也带着这样的一块玉佩啊,他还专门画下来呢,我看过就是这个样子的,后面刻得生辰八字都没错的。”福康安指着那块玉佩,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
“咦?”永璂也奇怪了,不过想了想有点不确定的说,“可能是哪次我出宫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吧。”其实虽然在他前世的记忆中确实是出过几次宫尤其其中一次还让他印象深刻,但现在却一点都不能确定是不是七岁以前的事儿了。
“我的朋友说这是他的救命恩人的东西,是那个人把他从人牙子手中救了出来,他还在找他呢。”福康安故作幼稚的看着永璂,“永璂,那个人是不是你啊?”没人知道他说这话时心中是多么的期待和激动,虽然心中早已有八成了确定了,但毕竟没听他亲口说出,还让他不敢去相信,就怕是他自欺欺人。
永璂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莫不是那次,“你的朋友是叫儒安吗?”
“是啊!是啊……”福康安眼中闪过泪花,扭过头去,语调有些轻,“你真的是他……”最后一句仿佛是含在嘴中的喃呢,即使坐在他身边的永璂都没听到。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永璂没听到福康安的话,仰头看着天空带着点怀念的说道。
“是啊,是很久前的事了……”可是在他心中却好像昨日那般。
永璂或许是不记得那事情发生的时间了,又或许根本就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可是福康安却不同,这件事他记了一辈子,也念了一辈子,所以他记得很清楚那件事这辈子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生,那是在上辈子他们都八岁的时候发生的,也就是明年,或许因为那时两人还小,所以永璂就没记得他,可他却记住了永璂带着的那块玉佩,并在日后进了皇宫后的一次偶然通过那块玉佩发现了他,可是悲哀的是那时他却已经不能说出口了。
……
养心殿,夏侯弘博看着坐在旁边手拿书本看得认真的永璋,眉宇间染上了些许阴郁,眼见着就快四月了,也就是说他的额娘纯贵妃大限已到。虽然平时看着永璋与他额娘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哪儿去,可是他一直担心当初永璋和他额娘同年毙也是有着些许关系,所以虽然永璋面上不显什么忧伤,但过了年后的这些日子他总是有时间就和永璋呆在一起,为的就是不想他有空闲的时间想东想西。
“皇阿玛,你看着我干嘛呀?”永璋被那充满存在感的眼神看的坐卧不安的,只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永璋,过来。”夏侯弘博伸手对着他招了招。
永璋脸微微一红,知道他是什么么意思,也没有犹豫什么,大大方方的移步到他身边,不用他说什么自动坐在他的身边。
夏侯弘博揽着永璋的腰捏了捏,感觉着手上的肉感心里满意,天知道他能把永璋养的生出了肉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开始半年鲍鱼燕窝的吃下去一点体重都没涨不知道让他多担心,幸好年后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关系的发展所以心情好,竟然开始渐渐的长肉了,这让他真是高兴极了。
永璋被碰到敏感处,不安分的动了动,“别捏,痒。”
“好好好,我不动,让我抱着你。”夏侯弘博虽然很想抱着他坐在自己膝上,但也知道永璋不是小孩子,过分的表现出爱护会让他不自在,他想给他平等的爱。
“恩。”永璋侧了侧身将自己的头搭在他的肩上手搂着他的腰,比他略矮的身高让他正好契合在他的怀里。“阿玛,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的。”他发现好多次了,他总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起初时他还担忧是不是他对他们这种关系后悔了,所以不敢挑明了说,只好当着没看见。可是后来却发现不是那回事儿,他对自己的感情比以前更深了,他能感觉得到,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让他看着都心疼了。
夏侯弘博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先给他打打预防针,“永璋,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知道你额娘她……所以这些天我总是会觉得担忧,怕你……”
永璋闻言也沉默了,半晌抬头看了看他,带着点犹豫,“阿玛,如果,我说如果我并没有觉得很伤心,阿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薄情?”说完担心的看着他,毕竟当年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皇阿玛训斥的,可是现在他却不想瞒他。
夏侯弘博想了想,转头满是宠溺的看着满是担心的永璋,转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笑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其实若说他听完永璋这话心里什么都没想那是骗人的,可是他还是决定先听听永璋的解释。
正文 71、攻得圆满
71、攻得圆满
“唉,其实……”躺在夏侯弘博的怀里永璋有了勇气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其实那是个很老套的原因,皇家无亲情说的不仅是父与子、兄与弟,甚至连母亲和孩子都是以利益和筹码为其纽带的,所以在永璋看来他和他额娘就是其中的典范。
永璋的出生其实是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论出身,他非长非嫡,论宠爱,他上有隐形太子永链,下有从出生就表现出聪慧的资质备受宠爱的五阿哥永琪,而且额娘还是毫无背景的汉女,这就注定了他的悲剧。
若皇上不宠爱他的母妃纯妃,那说不定他这辈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了,可是恰恰相反,拥有着扬州女子的妩媚让纯妃备受宠爱,甚至在当时都有着慧贤之下第一人的位置,这也就让纯妃有了更大的野心,而她的儿子永璋就是筹码。乾隆三年永链永链逝世了,纯妃以为她有了机会,正好那年也是五岁的永璋进上书房的年岁,一个渴望着用自己儿子博得皇上青睐的妃子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言而喻了,整整十年的可以说得上是折磨和虐待的生活啊!字练不好,鞭打和禁闭,书背不好,罚跪和绝食,武功练不好,整夜的顶着水碗在院子里扎马步……
永璋的身子其实就是在那几年被败坏了的,可是这种种的苦难都没有之后纯妃做出的事来让他伤心,孝贤入殓当天永璋就因为前一夜被罚抄书困倦的没有做出悲痛的神情而被皇上喝骂后,身为额娘的纯贵妃非但没有安慰他,保护他,反而因为怕被他牵连而与他早早脱离关系并请求皇上将他赶出皇宫,那才是让他感到绝望和悲伤的事啊。在之后更是用十年的不闻不问磨平了永璋对她的期盼和爱。
这样的额娘,对永璋而言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如何能让他为之伤心啊。
夏侯弘博听完永璋的话半晌无言,他没想到,他还是将后宫的争端看轻了,本以为不管怎么样对一个母亲而言保护孩子是天性,可是却没想到——
唉,是啊,母亲都可以将十月怀胎的孩子轻易地丢弃,又如何不会这般对待呐!
“永璋!”夏侯弘博猿臂一伸,紧紧的将永璋略显矮小的身子抱在怀中,“对不起,永璋,我错怪你了。”
永璋终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不怪你。”说完便满足的闭上眼睛,双手紧了紧。
夏侯弘博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永璋,突然觉得其实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有着一定的问题的,或许是时间吧,他们毕竟通情至今的时间太短了,彼此都了解的不深,永璋对他还是有着不安的。
夏侯弘博半天的无声让永璋有点奇怪,疑惑地抬起头却被那入目的炙热灼烫,心头猛的一跳,下意识的垂下头,此时室内怪异的气息让他有些许的不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一般。
看着永璋羞涩的样子,夏侯弘博豁然发现原来他竟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或许是他年近半百的原因吧,再加上忌用死后多年未与爱人发生的某件事情,竟让他竟然忘了相爱的人不仅需要心灵相通,更需要水乳交融,而且永璋现在正处壮年,应该也是有这种需要的吧。
“永璋。”
“恩?”
“今晚留下来。”平声静气的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语调却说出了惊涛骇浪的话,当然这是对永璋而言的。
永璋浑身一怔,眨眨眼睛,抬头看着夏侯弘博,仿佛想求证他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一般。
“今晚留下来。”又重复了一遍,或许是因为想到了那些不纯洁的事情,现在看着永璋用单纯的仿佛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目光看着他,竟让他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看着永璋还没反应,夏侯弘博准备用他自己的方法像他解释他的话,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的眼底,身体随之下俯,趁着怀中人儿怔愣当儿用即温柔又不失霸气的姿态轻轻印上了他的唇……
“啊……不,阿玛……”永璋猛地大睁双眸,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单手撑着他很有压迫感的胸膛,另一手趁他抬头的瞬间盖住他的唇,却被手心的温热滚烫了心,“阿,阿玛……现在……不……”
“没关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白天算什么,在书房算什么,这在他这个受现代开放教育渲染的人面前都不事儿,说完轻啄了下他的手心后便拉开他的手,重新压上,而且这次还顺势将他像身后的炕上按去。
“嗯啊,阿玛……我……”颤抖的声音显示着他的不安,虽然男男欢爱在大清可以算得上是贵族中的雅事儿,可是他确实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实的,更何况现在他所处的位置更让他倍感压力和丝丝畏惧一会儿会发生的事。
夏侯弘博叹了口气,缓缓抽出已经伸进衣摆的手,也怪不得永璋不安,他确实是快了点。
他的脱离让永璋呼了口气,心中不知是放松还是失落,长着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上方的男人,心中却有点担忧,“阿玛,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如果……我可以的……”说着难言羞涩的低下了头,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阿玛会不会认为他……
“不,我没有不高兴,”夏侯弘博啄了啄他的唇,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整理整理他的衣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刚才我的话依然作数,今晚留下吧。”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看着眼前诱人圆润的耳珠,轻轻地咬了咬。
永璋难以控制的倒抽了口冷气并瑟缩起了双肩,那仿佛被从头顶注入全身的感觉让他浑身一紧。
……
接下来的一整天永璋都在心不在焉中度过,而夏侯弘博的效率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早已不知在脑中自行脑部晚上的情节多少个版本。
夜晚悄悄降临了,两人仿佛都默契的一般谁也没说什么,挥退了欲伺候的宫人,夏侯弘博亲自上前帮坐在床上的永璋拖去外衣,当他的手伸到他的里衣时被永璋握住。
“恩?”夏侯弘博宠溺的看着眼中还有这忐忑的永璋,怎么了,难道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做好准备吗,他还以为刚才他没有反对是同意的表示。
“我……”永璋事到临头了觉得手还是有些抖,甚至连大脑都一片空白,刚才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罢了,不过下一刻就想到了个自认为很好的理由,“阿,阿玛,如果我今天不回去,明天宫里就会传开的,到时候……”
“呵呵,我还以为你想找个什么理由呢!”夏侯弘博笑了,永璋的小心思,他早已看穿,但已经下定决心的他如何能临时刹车,别看他好像很平静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早已迫不及待了,应该说不只内心,就连身体也——“你现在才想到疑惑会不会太晚了点,这段日子里你在养心殿呆的时间比在雨花阁呆的时间都要多,可是宫中却依然安静,这难道你以为是侥幸吗!”
这话一说永璋就明白了一半,惊讶的看着笑容可掬的男人,“难道说——”
“就是那样,而且你没发现吗,养心殿的人和雨花阁的人有些和以前不一样吗,”原本他还能默许宫中的那些女人在他身边安几颗钉子,毕竟谁不喜欢身边人更贴心更顺着他的服侍啊,当然默许的只是那仅有的几方势力的人,比如皇后派来的,比如太后派来的,比如永璂那小子派来的。可是在决定和永璋在一起后就不能在允许这样的人了,所以那些人都被他用比较温和的手段驱逐出去了,现在的养心殿和雨花阁已经可以说是一片净土,而且个个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好手。
“可是,可是……”永璋绞尽了脑汁想着理由,身体无意识得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布,可惜今天男人打定了决心要攻德圆满了,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止的。
“哎,我的衣服!”
原来就在永璋想着理由的时候,夏侯弘博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家的衣服给拔了,只剩一条亵裤,那速度,比脱自己衣服都快啊!
“别想衣服了,今晚你只能想我,一会儿你最好什么都不用想了!”说话的当儿也将自己的衣服除了,看着眼前诱人的食物岂有不吃之理,话刚落就是一个飞扑,将永璋所有的话语都接受进了自己的呼吸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这一章不是这情节的,并且向昨天就传上来,可是后来想想不能总是清汤寡水的啊,所以就想了两天,挤出来点肉汤,虽然河蟹横行,但上点肉汤应该没什么吧,拜托,不要举报啊~~~~~~~~
另外一会我会开新文,HP的,很久以前写的存稿,暂时先传上来四章,希望大家能去捧捧场~~~
正文 这是倒霉吗
这是倒霉吗
浴池中温热的水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荡漾起的波澜冲击着石壁。
“恩!”坚硬的指甲碰触到柔软的内壁,让本已迷茫在快乐中的永璋闭着眼微微一皱眉,随即便被那层层推进的异物感骇的心脏几乎停跳了,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那种身体被不知名外物入侵的感觉还是让他异常恐惧。
从身后抱着他的男人闻声在低下头啃噬那细嫩敏感的脖颈的同时另一只虚虚揽住怀中人的手缓缓下移直到覆盖上那因为恐惧而萎靡的火热。
“呃——”本欲紧闭嘴唇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掩藏在喉中却被三方夹击的欢愉再次阻碍,纤细的手掌不堪承受的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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