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夕沫来点了涌泉穴后说“哥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楼上戒尺去拿下来!”今天就敢运功抗罚了,明天是不是就敢直接和哥动手了?哥是打不过你,但是哥管得住你!只要哥在一天,你就别想任性胡为!只要你还当我是你哥一天,我就要改过你这残暴的性子!
提起裤子一步一步的往楼上捱,身后传来“一分钟内!”,夕沫提气运功三十秒后便站在了楚夜面前。若是常人,这样的伤走路都是难的。夕沫现在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反正功夫用都用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楚夜看着自己的沫沫面不改色心不跳,果然是上乘功夫!自己倒是忘了,自己的沫沫现在的功力可是师公都未必赶得上的!现在是在向我挑衅吗?
“从今以后哥的命令哥的惩罚,敢用功夫来完成或则抵抗,一次一百戒尺!今天用了几次?”
夕沫为自己小小的计算了一下即将面临的惩罚,不听哥哥的话20戒尺,刚刚没打完的200巴掌依楚夜的性格该是要全部重新罚过,再加上使用功夫两次的200戒尺,可是现在的屁股一下也挨不住!
夕沫泯了一下嘴唇稍稍握紧了戒尺,他想总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吧,现在的他连站在这里都虚汗直冒,一分钟之内上楼下楼是不可能的“哥说一分钟下来,若是不用功夫根本做不到!”
“你不去尝试怎么知道办不到?重新去拿!”
走平地时不用抬腿似乎还能坚持,上楼梯就实在是困难的很了,一抬腿屁股上就痛的很,却还要速度快,不能因为疼痛而稍作停留。当夕沫再次站在楚夜面前的时候,一分二十五秒,汗水从发梢一滴滴的砸在楚夜的脚边。
楚夜想伸手扶一扶站不稳的弟弟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歇息一会儿,却还是无情的说出“重新去拿”,夕沫这次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忍着痛走的很快,一分三秒,夕沫盼望着楚夜能让他过关,但是楚夜还是说“重新去拿”夕沫就知道!再次回来56秒,夕沫不能站直,摇摇晃晃就要倒下,楚夜又说“请罚的规矩忘了吗?”
夕沫承认今天是自己不对在先,接受惩罚怎么是可以运功抵挡的,更不该和哥哥置气。明明知道哥哥已经生气自己在受罚时使用武功了,还去惹哥生气。可为什么哥不想一想,若是自己能忍,何必要惹他生气?他缓慢的跪下举起戒尺说“沫沫错了,请哥责罚”
楚夜接过戒尺后说“跪沙发上,屁股撅好”,夕沫依言跪好,楚夜还嫌不满意,心里想着,就看着这些天沫沫吃药还算乖,今晚吃药便没有脱了裤子只跪在沙发上,就是警醒不够才又以为可以逃得过!反正等会儿吃药是要光着屁股跪着吃的,还不如现在就脱了裤子打,好好教训一次!
楚夜这样想着,伸手便将夕沫脱到膝弯的裤子拽了下来,既然脱了裤子挨打必定是要大大分开双腿的。楚夜用尺面拍了拍夕沫的屁股说“腿分开”,夕沫分开了一些,楚夜更加响亮的拍了两下说“再分开”,尽管拍打的力度不大夕沫还是吃痛的紧,又分开了一些,楚夜还是不满意拿尺子打着夕沫大腿内侧直到夕沫分开到最大程度才作罢。
腿上的动作是标准了,屁股还是撅的不够高,楚夜打手按着夕沫的腰下陷再下陷才满意了。夕沫发现只这样维持着这个动作就很难了,楚夜却还说“不许乱动,姿势变了,重新打过”这话说完,第一下便重重的抽在左臀,夕沫太疼已经叫不出来上半身完全趴在椅背上起伏颤抖的厉害,而红红的屁股紧缩着分明看到肉在疼痛中跳动。
“趴好,重来”,楚夜的无情,夕沫这两天是彻底的领悟到了,重新摆好姿势,还是不标准,楚夜这次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夕沫调试,狠狠的几戒尺打在大腿内侧,那里肉本就嫩的很,痛的夕沫头皮发麻,赶紧最大限度的分开了双腿,腰也凹下去许多来。
夕沫心里憋着气,戒尺一下下重重的打在臀上,夕沫双手紧握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越是痛就越是迎上去挨,屁股倒是越撅越高了。夕沫不信楚夜还能打死他。而楚夜知道夕沫在跟自己赌气,心里也就更气,戒尺下去也就更重,眼见着本来红艳艳的臀部慢慢的变成青紫色。
楚夜也就只罚了夕沫不听话的二十戒尺,打完就将戒尺放在夕沫深陷下去的腰上说“趴好,戒尺不许掉下来了”楚夜走进厨房,药快好了,得看着时间熬。
当楚夜再次出来时,药已经晾到了适宜的温度,拿下戒尺慢慢的扶起夕沫,他的沫沫脸上泪痕未干,接过碗来一口就喝尽了。
压着胃里翻天倒海的巨浪,连清水都没有呕,喝了甜汤便问“哥还要继续罚吗?”说着就要趴下去。不是要我对你百依百顺吗,还不是最简单的事?
楚夜的火气蹭的就又被夕沫这直勾勾的无畏眼神和无所谓的话语点燃。跟我赌气!好!
“去书房跪着”
“是,哥”夕沫答完正要穿裤子,楚夜却说“裤子不用穿了”夕沫笑笑,就这样往楼上去,虽实在是羞人,也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出来了。
二十戒尺无疑又是打肿了本来已经揉开了的臀肉,每走一步板结的肿块都生出针刺的疼痛。扶着墙慢慢跪下,夕沫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去想楚夜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楚夜洗了药碗,倒了熬了一天的药渣,洗了煨药的砂锅放在一旁晾干。走回客厅拿了夕沫脱在沙发上的裤子内裤,洗了晾好才走去书房。夕沫的衣服一定要手洗,当然这些工作都是楚夜的。楚夜还记得夕沫才刚来单家时,那时还真是自己的弟弟,不让家里的女佣洗衣服硬要自己洗,一整袋洗衣粉就洗了三件衣服。
抱起地上的夕沫往浴室走去,虽然是要准备好好惩罚弟弟的,却也知道弟弟爱干净的很,光着下半身跪在地上不洗澡怎么行,更何况还出了那么多的汗。挨了狠罚出汗发热很严重,马上洗澡对身体不好,楚夜罚夕沫跪就是要晾着夕沫些时候,等身上的热都散尽了再洗澡。
夕沫任由楚夜怎么侍弄他,连看都不看楚夜一眼。楚夜也不和夕沫计较,等会儿有他求饶认错的时候。将夕沫穿着的整整齐齐后拿了戒尺过来递给夕沫说“怎么请罚沫沫总是会忘记,今天就复习个够,一千次”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网络,在复印店发的文,明天的文文以及存在草稿箱里,中午十二点会准时发出。大家的评论我有网络了,会一一回答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夜责罚(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夜责罚(下)
夕沫瞪大了双眼看着楚夜,一千次,要做多久?楚夜站在床下一动不动看着夕沫,夕沫正要从床上下来去地上做,楚夜却说“就在床上”坚硬的地板一千次膝盖会成什么样,楚夜到底是不忍心的,而夕沫却一点儿也没有领楚夜的情。
将戒尺放在脚下,站起来退了裤子到膝弯,跪下去捡起戒尺高举过头顶说“沫沫错了,请哥责罚”,再放下戒尺,再站起来提裤子,退裤子,跪下,请罚,如此反复,夕沫每一下都做的很标准。
楚夜不再看着,自己也去洗了澡,再洗衣服,洗刚刚换下来的床单被褥。夕沫用的任何贴身的东西都必须手洗且是每天必须一换,若是夏天一天就不知道要几换了,就连床单被褥也必须天天换。这可就累了楚夜。楚夜很多的时候都在想,这是不是他的沫沫在报复他。
这样简单地动作又是在床上,夕沫原本以为没什么难的。开始时为了早些完成也是和楚夜赌气,退裤子就直接拉下来,但是这样每次裤头都会滑过高肿的臀部,开始时忍忍也就过了,十几次后却好像都要磨去屁股上一层油皮了,整个臀部都火辣辣的烧灼着。现在夕沫是尽量不让裤子碰到屁股哪怕是一点点,可这样一来动作就慢了将近一倍。
随着时间的加长,夕沫越来越没有力气,口干舌燥,膝盖也烧灼起来。跪下去几乎都是一头栽下去,半天都还头昏眼花,站起来也摇摇晃晃半天才能站稳。小腿不断地打颤,大腿已经开始抽筋。
退裤子现在就更是费力的很,只觉得宽松的家居裤的松紧带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紧了。往下拉比较不费力,可是慢慢拉时,裤子绷在高肿的屁股上会疼的夕沫不住打颤,拉的太快也是极度压缩着肿起的屁股,照样的疼的夕沫冷汗直冒。绷开裤头不碰触屁股往下退很是费力,若是退到屁股上手没有力气了松紧带一下子打在臀上会疼的夕沫叫出来。
夕沫就在想楚夜一定是专门找了松紧带的裤子给自己穿,若是皮带的裤子,退起来不会这样艰难。
楚夜在拐角的房间洗衣服,开始还能听见夕沫的请罚声,后来就渐渐听不见了,楚夜知道是他的沫沫累的够呛了。
当楚夜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夕沫正在又一次艰难的退裤子,楚夜问“多少次了?”,裤子绷在手上因为楚夜的问话手一松打在屁股上,夕沫压抑的啊了一声站不稳栽在床上,好一阵才能回答“哥,423次”,楚夜开始整理房间淡淡的说“继续”
夕沫早早的便计算过,就算一分钟请罚三次,一小时也才180次,就算一小时两百次也要五个小时才能完成,楚夜果真是要教训他整整一个晚上。更何况越到后面自己的动作也就越慢,体力也渐渐不支。楚夜洗衣服用了两个多小时自己才做400多下,现在已经是累的不行了,想想还真是可怕。
夕沫不知道楚夜是什么时候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他只知道重复重复的做这些动作,汗水一颗颗的滴下来蛰的眼睛睁不开,脑袋里也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新换的床单被夕沫的汗水打湿大片,楚夜知道自己明早起来还得洗床单被褥,当夕沫又一头栽在床上的时候,楚夜问“多少次了?”,夕沫哑声回答“哥,800次”,夕沫从来没有想过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没用,何必呢!
当夕沫再次跪下举着戒尺的时候,楚夜接过来啪的一声打在夕沫的臀上,夕沫本是跪着累的很,被这一下打的跪趴在床上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夕沫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次请罚都会得到一下惩罚,应该罚的是自己使用功力抗罚的那200戒尺。
第二下打下去夕沫跪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疼的眼泪直流,可是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用一双泪眼看着站在床边拿着戒尺的楚夜。提起被自己的汗水弄的潮湿的裤子再退下去,跪下请罚,打在腿根,刺痛难当。
楚夜等着夕沫跟他求饶等着夕沫认错,可他的沫沫这样犟,一次次的站起来,双腿抖的筛糠一样,动作却还是算标准。
夕沫这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如何能不让楚夜生气。屁股上早就在戒尺落到七八十下时破皮了好几处,现在挨过一百二三了整个屁股均是开裂的小口子了。楚夜要夕沫尽早认错,重重的一下抽在流血的伤口上,夕沫啊的一声扑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抖,将脸埋在床单里哭了一阵抹了眼泪又起来。
血线一缕一缕从屁股上流到大腿上,有的干涸了成为一排血珈,有的蜿蜒到膝盖处染红膝下的床单,有的珍珠一般迅速的滚到脚踝或则脚心脚趾再到床单。流到股沟的血,堆积多了浸出来,一滴一滴的也滴在乳白色的床单上。
夕沫的眼泪绝对不比屁股上的血流的少,但是他不求饶。
终于挨完这两百下,夕沫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只觉得下*半*身痛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楚夜端了热水过来要给夕沫擦身体,夕沫抖的更厉害了。
将夕沫挪到干净的床单上,细心的擦干净下*半*身的血和上半身的汗水,换了十几盆水好几条毛巾。屁股上的伤口用生理盐水洗干净,一个个血口子洗过之后张着白白的嘴唇,偶尔还有些血丝浸出来,楚夜马上就用棉签轻轻的按住,夕沫从始至终都抖的很厉害。
将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夕沫扶起来跪在床上,楚夜问“想明白了吗?”,夕沫轻轻的回答也实在是大声不起来“沫沫错了,哥怎么罚都行”
“错在哪里?”楚夜继续问,开始用手上的毛巾擦拭染血的戒尺。
“沫沫不该运功抗罚,沫沫不该不听哥的话”夕沫没有说到重点,楚夜一把拉过夕沫来又是一下啪的砸上去,夕沫跪不稳扑到楚夜身上,戒尺再落下去黄黄的血水又慢慢沁出来,楚夜喝道“哥知道你扛打,今天就看看是哥的戒尺硬还是你嘴硬!”说完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夕沫搂紧了楚夜感到屁股上重新变得湿润起来,他一点都不想搂着楚夜,可是不搂紧他实在是没办法挺过来。
叮铃铃……门铃响起,楚夜才记起今天吴妈该回来了,难道已经早上七点了?放下戒尺,将弟弟从自己的身上推起来说“好好跪着想!”,夕沫跪直了才回答“是,哥”
简单了安排了吴妈的工作,楚夜重新推开房门夕沫已经昏倒在床上。
银灰色的奔驰飞跃在高速公路上,冬天日头晚,薄雾还未散。楚夜的心也雾气萦绕,耳畔偶尔传来的认错抽噎渐渐打湿楚夜的双眼。
“哥,对不起,沫沫错了,别打了,呜呜,好痛,哥……”
怀里的小孩抱他抱的很紧,纯白的浴巾上点点染开的血红刺的楚夜眼睛生疼。
为什么一定要睡着了,疼昏了,你才肯向哥服软?
前面开车的冷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主上既然那么舍不得,何必要打这样重?”
楚夜没有搭冷寒的话只说“明天开始我在家办公,所有公司的信件资料你负责传送,有任何机密泄露唯你是问!”
冷寒十分后悔多了那句嘴,他又变成跑腿兼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