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庄园是爸爸买来建给妈妈的,我这次来也是顺路来看看建的怎麽样。”
难怪他能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原来是自个家的产业,夏棉恍然大悟。
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两个只认识一下午,就像熟识了多年的老友一样,坐在草地上谈天说地无话不说,夏棉指著他的眼睛说别装混血了,快把美瞳摘掉吧,男人还戴美瞳羞不羞涩。唐逸无语的瞅著她,大姐,我是真的混血好麽!
Chapter 19
好久没玩的这麽痛快了,他们在草地上疯跑,在花海里拍照,没有任何尴尬和不适。
回程的路上,他在田边掰了几只颗粒饱满的玉米,就地生活烤给她吃,还从後备箱里拿出香肠和面包,香肠烤完之後夹进面包去吃,别提多美味。
夏棉吃的很尽兴,虽然不是什麽大餐,她却吃的很开心,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她已经想不起来。
唐逸看著她被火熏烤泛红的俏脸,像羞涩的晕染,忍了再忍,按下偷香的冲动。
晚上回到家里,笑容还挂在脸庞,伸手去摸灯的开关时,被屋子里突然发出的一声鬼吼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你跑到哪里去了?!”
楚辰已经在屋子里等了很久,如果她不是还沈浸在今天的快乐中,会觉察到敞开的窗子和屋内淡淡的烟草味。灯光亮起,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晃的眯眼。
“你,你怎麽进来的?”她更惊讶的是他怎麽会进得来。他举起手中的备用钥匙,“你抽屉里拿的。”
“还给我,你没有权利出入我家。”
楚辰鼻子里不屑的轻哼,“别跟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
在庄园里玩的太疯,烤东西吃时包包放在车里,好像真没想到他会找她。“我想去哪就去哪,我又不是你的宠物,还没有自由了吗?”
“可你是我女人,作为你的男人,找不到你我不应该著急的吗!?”
夏棉看他的眼神里写著暴怒,也不再顶撞 ,恹恹的说了声,“抱歉。”
知道撵他也不会走,索性拿著睡衣去洗澡,今天玩的真累了,她打了遍沐浴露冲了冲身子就走了出来。
楚辰还坐在沙发抽烟,她也不说话,走回卧室倒下,没来得及想什麽就香香甜甜的睡去。
梦里在海边骑马,身子被白色骏马颠簸的上下晃动,却怎麽拉缰绳都停不住,倦怠的睁眼,哪是什麽骑马,是被人骑。楚辰正在後面抱著她的臀,卖命的骑乘。
想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不一会就在雷击的感觉中颤颤巍巍的达到顶端,忍不住的抽泣,“累死了,呜呜呜,我要睡觉,要睡觉…… ”
“送你到楼下的男人是谁?说!”他狠命一顶,她浑身哆嗦顺嘴扯谎,“一个朋友的朋友,聚会後顺路送我回来的,啊,轻点!疼!”
“以後离男人远点!”楚辰狠狠的撞击,低吼著,压著她的身子登了顶。
激情之後陷入诡异的宁静。“我,过几天要出门,你乖乖的别让我操心。”他打破宁静,亲吻她的颈背。
他走了的日子生活似乎少了这麽个人,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总之就跟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夏棉偶尔对著手机发愣,等反应过来时敲敲脑袋骂自己犯贱。
生活几乎恢复原点,睡懒觉,看韩剧、美剧看通宵,黎柯放假的时候两个人都会黏腻一番,没事也去找实习的林贝儿大吃一顿,偶尔也会抽空回家去看看夏冬宁,躲著郁锦在的时间,只是妈妈还不许她去疗养院探视,这点她很失落。
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抽屉里放著一张卡,楚辰的铂金卡副卡,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放进去的,大概是偷走备用钥匙的时候吧,上面还贴著她家粉红色的便利贴,写著:“尽情花,随便花,不花白不花,白花谁不花,不花就是大傻瓜。”
她拿著纸条乐出声音,没想到这男人还有这麽幽默的一面,想想他也没什麽缺点,妖孽帅气又多金,这个年纪想以後还太远,剩下从哪个角度去衡量,楚辰无疑都是完美的。
唐逸又找她出去玩几次,虽然开心,夏棉也对他保持了距离。“唐逸,抱歉,我已经有相处的对象了。”
唐逸临走前握著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我的公主,请你在不开心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我会突破重围做你勇猛的骑士,带你离开纷扰的尘世。”
夏棉嘿嘿的笑,说他太酸。可谁又能想到,这一句近似莎士比亚歌舞剧台词的誓言,有一天却成了真。
Chapter 20
送走唐逸,一切如常。一个月後,楚辰回来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夏棉在他热情爆发中,慢慢也开始回应。
“憋死我了,快让我进去舒服舒服……”他一边解开一口一边狼吻,像是饿了几年的恶狼。
夏棉没推却,顺著他火辣辣的吻将他的舌吮住舔吸,闹的楚辰舒服的低吟。就跟干材点烈火,火上加猪油一般,劈劈啪啪的火星燃起熊熊烈火。
他忍不住的沈进去,不等她适应就动了起来,爽的一身汗毛倒立。这丫头的穴,是他的陷阱啊,一进去就出不来了,还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你就不能轻点麽?”
“不能。”某狼回答的干脆利落。“先让我出一次,再好好让你爽。”他急吼吼的冲,弄的大床跟地震似的晃动。
玛丽隔壁的,他一走一个多月,她那里一个多月没人松动了,突被袭击,真心抗不住啊!
夏棉闭上眼睛牙关咬紧,顶住几乎要被撞成支离破碎的阵势,这哪特麽是做爱啊,根本就是搏击!
楚辰爽了之後倒在她怀里喘气,没过一会雄起的小兄弟又让他起来呼哧呼哧的奋力耕耘。
闹到她累的流不出水来,他就俯下身用舌头去刺激,麻木的花穴一经挑拨又变得溪水潺潺,两片嘴唇吸在花瓣上,轻柔的吸,舌尖灵活的戳,夏棉浑身触电般的酥麻。
“来日方长,弄坏了就没得用了。”夏棉抖著唇劝他。楚辰精虫上脑,却也明白真弄坏了就没的吃,只好答应这是最後一次。
N次世界大战之後,夏棉趴在床上无力呻吟,“楚辰,你是不是每次找我之前都磕几粒万艾可啊?”
“万艾可,什麽东西?”狼爪子还在胸前揉啊糅。“就伟哥的学名啊!”某人怒,又要化身为狼。“求你了,再来有损阳寿!”
“熊样,还万艾可,小爷用得著那玩意?”楚辰一脸不屑。“医学角度都说了,男人一辈子的玩意儿就那麽一小瓶,早出晚没有,现在不节制,小心老了硬不起来!”
“妈的,咒我是吧,等著,看爷三十年之後还能不能起得来!”他手里加大力气捏。“得得得,我错了,你轻点,明天身上肯定又青一块紫一块的,烦人。”
楚辰一听,掀开被子去看,娇嫩嫩的身子上赫然印著红印子,估摸腾上一晚明儿肯定得青紫,有点心疼,有点自责,拉著困的迷迷糊糊的姑娘往怀里带,轻柔的摩挲著她光滑的皮肤好似在为她抚去痕迹。
折腾一天这一觉睡的又沈又美,被肚子饿醒,起来闻到幽幽的饭香,肚皮叫唤的更欢。
“醒了就出来吃饭吧。”楚辰听到动静,往屋里喊一句。
套上睡衣走出来,立马吓的原地不动。这,这一桌子的菜,是他做的?!
“看什麽呢,都听到你肚子叫唤了,赶紧坐下吃饭!”楚辰摘下她的碎花围裙,按她坐下,自己坐在旁边。
夹了一块鸡翅给她,“尝尝,看爷的手艺怎麽样。”吃到嘴里,才知道原来不是梦,这肉做的可真香。
“你还会做饭呢?”肉香在口中满溢。“切,只有哥哥不乐意做的,没有哥哥不会做的!”楚辰的厨艺是他爸练的,那个铁血汉子说,可以不做,不可不会,连饭都不会做,没资格说自己会别的。
楚辰捏捏她鼓囊囊的小脸,“偷著乐吧你就,除了我妈,我还没心甘情愿给哪个女的做过饭呢。”
夏棉的眼珠微微一亮,说不感动可能吗?作家的话:作者没话中……
Chapter 21
两个人似乎真的谈起恋爱起来,她也懒得来回跑,索性就在他那套公寓里住了下来。
每天早晨都在香溢满室的饭香味中闻香起舞,楚辰也乐在其中,每天换著法的做些好吃的,就为看到她起床时就开始的笑脸。
没有我爱你,也没有承诺和誓言,就是陷入了角色,一切都变得那麽自然。
夏棉穿著他的白色棉T赤著脚倚在门边,看他在厨房里为自己忙忙碌碌,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曲,跑过去从後面扑上他的肩膀照著他的脸庞给上一记香香。
楚辰时常在想,如果被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这一场面,一定会抓著爆点笑他一辈子,没关系,这是他们两的小巢穴,没有别人,他不怕。
这段时间真甜蜜呵,美到不现实,一直到後来,夏棉都以为那只是一场甜美的梦,一戳即破,不过也怪不得别人,咎由自取。
郁锦出车祸了,送往医院抢救的时候肺部大出血,夏冬宁打来电话的时候声音抖的不像样。
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的夏棉套著衣服跑了出去,拦住一辆出租车往省医院奔去。
她走到急救室的时候走廊坐著夏冬宁和苏伊,见到她,夏冬宁垂头叹息,苏伊红著眼走近她,“夏棉,你狠,我和孩子两条命,都敌不过你的一张照片!”
今天是孕检日,郁锦开车带苏伊去做例行的检查,缴费的时候,郁锦的钱包掉在地上,苏伊捡起来,没说话,悄悄打开检查。
按照男人钱夹里的照片都是最爱的女人之说,当苏伊看到夏棉那张笑颜如花的脸时,气的浑身哆嗦。
那照片的下角边缘已经磨损,照片质地也泛著旧,似乎是经过主人长时间的抚摸和端详。
回程路上,苏伊就闹了起来,不顾郁锦的制止将照片丢在窗外,谁料到郁锦停下车,就那麽直冲冲的去捡照片,没来得及躲开冲过来的货车。
夏棉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座椅上,看著抢救室门上的红灯,祈祷著郁锦不要出事。
红灯骤停,大夫从里面走出来,“手术很成功,不过还没脱离危险期,这四十八小时很重要,你们谁是夏棉,病人一直在喊这个名字,请她陪护,帮助病人增加意念。”
夏棉的眼里闪动著泪光,“医生,我是夏棉。”
她让夏冬宁和苏伊都先回去,苏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的男人念叨的不是她,还因为别人的一张照片而舍弃性命,她怎麽不伤心。
夏冬宁劝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让她先回去休息,有情况再通知她。
夏棉坐在急救病房中,看著满身插著管子的男人,不禁心酸,他瘦了,眉宇间有淡淡的褶皱,以前他这里是平滑的,她抚平他的眉间,声声叹息。
郁锦的病情出现反复,肺腑出现异常再次出血,急救科又开始忙碌起来,护士蹙著眉头报告,“医生,血库血浆不够了!”
夏棉握住医生的臂弯,“用我的血,我是她妹妹,我的血应该可以!”
当医生从化验室拿出报告单出来看到夏棉时,严肃的问道,“你们真的是亲兄妹?”
“是啊。”夏棉点头。
“不可能,你是罕见的RH阴性熊猫血,你哥哥是普通的B型血,你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平地升起一声炸雷,轰的夏棉粉身碎骨。
“不过你不要急,医院已经从血液中心调了血浆过来,你哥哥的血已经止住了,别怕。”
“医生,能不能拜托你,给我一点我哥哥的血样……”作家的话:继续无语ING……
Chapter 22
死神的脚步被击退,郁锦脱离危险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大部分时间都是夏棉在陪。
楚辰抱著夏棉的小身子觉得有些咯手,“最近怎麽瘦的这麽厉害?”他亲吻她的脖颈。
白天照顾郁锦,晚上喂饱他,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不过楚辰不知道,每天怀里的姑娘在他走之後去医院,在他回来前回家。偶尔她也会打电话说晚上回爸爸家住不回来了。
郁锦一天天的康复,夏棉的心思越来越重,那张DNA的化验结果,她要不要公之於众?
带著化验单去了城边的疗养院,在她诧异的表情中,她妈妈承认了一切。
她不是夏冬宁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跑了,她妈妈才用计勾引为人忠厚的夏冬宁,并用孩子威胁他结婚。
夏棉早就料到,来也是为了想听她妈妈亲口道出一切,她不怨,她妈妈的下半生,大抵是在这里度过了,那麽高傲的一个女人,犹如斗败的公鸡,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神彩。
她烧了那份检验报告,不想再招惹事端,偏偏事与愿违。
夏棉坐在病床边拿起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削起皮来,一圈一圈,快速而认真。郁锦歪著头,静静的端详她的模样,忽闪忽闪的浓密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嵌在眼上。
一时间,仿若与世隔绝,时光倒转,他又回到她还在身边的那个时候。
不经意的抬起头,夏棉看到对著自己愣神的郁锦。“你醒了。”她微笑。
郁锦蓦然心中一痛,她的看著自己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柔情蜜意,那满载的情意,也都变成了淡如水无痕。
“痛……”他痛苦的闭上眼。
“哪里痛?”夏棉闻言,赶紧放下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去掀被子检查他的伤势。
郁锦将她的小手攥在手里,紧紧的贴在胸口。“这里痛,痛的无法呼吸。”
“郁锦,你别这样。”她往回抽自己的手,却被越攥越紧。
“棉棉,你不是说,有了别的女人就会忘记你,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就会淡然你,可是,为什麽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像一个懵懂的小学生,按照老师教给的方法去做了,却还是行不通。
她著实可怜郁锦,因为上一辈的纠葛和欺骗,让他们来承担这哭笑不得的阴差阳错。
“郁锦,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不久之後就要当爸爸,别想太多,好好养病,一会爸爸会来,我先走了。”
她从他手中挣扎出来,拿起包包狼狈的逃走,郁锦那阴郁孤寂的眼神,让她好心疼。
回到家,楚辰正懒洋洋的倒在大沙发上眯著眼看电影,看到她进门,不悦的道:“去哪了,一天比我还忙。”
夏棉举起手里的卤味晃晃,“是杨记的哦,你上次不是说好吃,我路过就买回来些,人多站了会排。”她暗叹,幸亏买了好吃的回来,不然这妖精不得作妖啊!
楚辰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附近的吧台上,趁她弯腰 换鞋的时候从後搂住她揉捏。“小坏蛋,不会说是特意去给我站排买的哄我开心麽,还非说是路过。”
夏棉被她揉的犯软,推开他的手掌应道,“好好,是特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