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林诚呢?”
“呃,他近似于我的钱,”非渝眼望天仔细思考后认真的说道,“可能还是个无价的。”
林明抿嘴一乐,这四儿媳好似挺对自己胃口的,“你中的是趋心散,其实跟五石散差不多,只不过五石散只是让人出现幻觉,在无痛苦中死去,而趋心散也是让中毒者人产生幻觉,但与五石散不同的是,中毒者的幻觉来自于下毒者,也就是说,这趋心散有点类似苗疆的盅,不过还好,你中毒不是很深,只要我连续给你针灸几天就好。”
“不,”非渝突然拒绝,“三叔,如果我毒解了,是不是下毒人也能感觉到?”或许,她可以用自己身体里的毒找出可能谋害林诚的人。
“你是想……”林明带着兴奋的目光看向非渝。
非渝不出声的点点头。
“没问题,我一定会帮你!”林明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就好像非渝的想法给了他更大的鼓舞。
“三叔!”林诚一个人架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回来,“后院果然出事了,好在我并没有带着人去。”说着他就把自己身上的人扶到了距离最近的椅子上。
闻着浓重的血腥味,非渝忍不住掩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又好奇的揭下了黑衣人的面巾,“燕珏?!”
“嗯?”林诚也难以置信的瞪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之前这张脸还一直阴魂不散的围着自己、使出各种招数想要除掉自己,可是此时的这张脸却苍白到毫无血色,只有嘴角那暗红色的血散发出一种妖异的腥甜。
林明只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打开自己手里一个蓝色的小瓶,借着自己的内力让瓶里的要顷刻间挥散在房间里,渐渐溶解了那腥甜的血味,“中毒已深,我只能保他不死,却不一定能救醒他,不过,他好似有什么话想跟你们说,”说着林明便翻开了燕珏紧握的一只手。
一小块蓝色的布条皱皱巴巴的出现在屋内三个人的面前。
“蓝色布条?”非渝疑惑的看向林明。
“这难道是害他的人留下的?燕珏是想让我们帮他找到凶手?”林诚越说自己的心里就越不对劲,“还是他想提醒我们什么?”
“或许两者兼有。”林明总结性的发言,“不过,今晚穿蓝衣的还真不少。”说着他似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林诚身上的蓝色锦袍。
“质地不一样。”在林诚发怒之前,非渝抢先凉凉的开口,心里不禁非议道,这三叔就是典型的没事找事。
听到非渝为自己解释,林诚不怒反而得意的冲着林明笑了笑。
“幼稚!”某人再次挑衅。
“有刺客!抓刺客!”园外突然灯火辉煌,甚比白昼。
“呵呵,这下毒人还真是环环相扣,先给四儿媳下毒,借着家宴的酒气让毒发作,再将此人引到你们后院,在你们离席后又引出刺客,最后再有意的让离席的你们与这刺客联系在一起,诚儿啊,看来侯府里是有人极不想你回来,好了,我先带这个人藏起来,你们看着处理那些好似尽责却故意找事的人吧!”说着林明扔下一瓶药给非渝后就扛着燕珏悄声闪侧面的屋子……
嘟嘟最近身心疲惫,这章字可能少点下章争取多些
征婚卷 第八章 良药成春药
第八章 良药成春药
非渝垂下眼帘,无意识的翻转着手里的瓷瓶,不知道三叔给她留下的这瓶药到底会有怎样的作用,她只希望这药的药效不会像三叔那不羁的性子一样,让她更加措手不及……
“解药?”林诚顺手把她手里的瓷瓶抢了过去,“三叔留下的东西我还是让人再仔细看看的好。”在这个时刻他不敢有一点马虎,“我去外面瞅瞅,让春儿进来陪你。”
“诚哥哥,我相信三叔!”她拽住他的衣袖,就算是赌,她也要赌上一次,“还是让我尽快服用解药吧,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她意有所指,如果家宴上下毒的人可以控制她的意识,让她将污蔑忠齐侯的话脱口而出,那当她跟林诚独处的时候,那人也极有可能控制住她的意识去杀……
“你会吗?”他淡笑着回头,狭长的眼眸里是对她满满的信任,性感的薄唇再次轻轻开启,“不过,”他回身凑近她的耳旁,“如果能让我补上那洞房花烛夜,我到也不介意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温软的舌尖轻轻滑过她小巧的耳垂。
她还未从他刚刚给她的信任与感动中回过神,却又被自己耳边那湿热的感觉而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也没想起来要闪躲。
看着她迷离的星眸、微启的嘴唇,他忍不住将双唇下移,擦着她滑嫩的脸颊缓慢说道,“娘子,你这是在邀请为夫品尝吗?”
“啊!”她后知后觉的从凳子跳起,“林诚,你个色鬼!”虽然这一跳已经避开他**,但她的心还是犹如鹿撞般猛跳不止,呃,难道春天真是个让人忍不住发春的季节?
他含笑的点了点头,“晚些,我可能还会更色点,”虽然他更想立马付之于行动,但园外的吵闹声已似近至耳边,“解药给你,我先出去看看。”一个闪身他就已经开门而去,只留下刚刚留下还未散去的一室暧昧。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的抬手抚上脸颊——他的双唇刚刚滑过的地方,禁不住回味起上面还未褪去的温热,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确实已经是夫妻了,她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这一点,脸上的红霞越聚越浓。
“小姐小姐,”春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姑爷让你收拾一下,那些人说是为了保证四少爷和四少奶奶的安危必须进来检查一番。”
非渝迅速回神,刚刚还迷离不定的双眸顷刻间恢复清明,呵,这些人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连忙将手里的蓝色布条收好,接着又将瓷瓶里的要送入自己口中,估计一会就能看到三叔的要的成效了,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期待。
“非非,”当非渝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林诚首先推门进来眨着眼睛对非渝说道,“有刺客行刺祖父,府里的人担心我们的安危让侍卫过来检查检查,你先跟我出来,让他们好好检查检查。”
“有刺客?”非渝状似害怕的快步走到林诚身边,“祖父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她抬起头担心的问道。
“侯爷没事,惊扰四少奶奶了。”有一人抢在林诚之前回了非渝的话,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侯府侍卫衣服的人毫无尊卑的大步走了进来,看似随意的四处看了一眼,却又在每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眯起了双眼,就好像料定了某事却苦于找不到证据的样子。
突然间,非渝的耳中又响起了那个近似于催眠的声音,“找出燕珏,找出燕珏……”她从林诚的怀里转过身看向那个侍卫,虽然耳中声音不觉,但她的意识却清醒无比,看来这三叔配出来的药果然有用的,“找燕珏,找燕珏,回月城找燕珏……”她用类似家宴上的那种声音仿佛着魔一般重复着,身体也随之要向门外走去。
不禁林诚愣住,就连那个看似在仔细检查的侍卫的身子也顿住。
“四少爷,属下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打扰了。”说着,那个侍卫硬是从非渝的身边挤出门外,末了还仔细的看了眼非渝的眼眸。
就在那名侍卫擦肩而过的刹那,非渝突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就好似家宴上自己闻到的一般,她低垂双目躲过侍卫的眼神,只是将自己的声音故意提高,就好似自己被某种东西刺激兴奋了一般。
“非非,冷静点,小舅舅在月城,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明白过来的林诚从非渝的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屋了,等明天我再带你去找小舅舅好不好?”他用任何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转而又用只他和非渝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三叔的药很好用?就算你不怕自己耳边总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但我嫉妒!我要你的耳边只有我的声音!”说着直接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就连身后的春儿及还未走远的侍卫都顾及不得。
春儿羞红了脸连忙跑出去,最后到还记得将门关紧。
“你知道?”她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一直无辜的傻笑,“我家相公最聪明了!我们快去看看三叔他们吧,不知道……唔……”
他惩罚似的堵住她的嘴,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坏蛋!如果他还不了解她那点小聪明,他此时又怎么能够美人在怀?
“你在干嘛?”她羞愤!明明刚刚只是咬她的嘴,为什么现在却改咬她胸前的樱桃了?而且还是隔着衣服!不过,这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惩罚!”
“你又在干嘛?”她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想要避开他抵在自己下面隐**的脑袋。
“惩罚!”他一次比一次加重的隔着衣料啃咬着她未经开发的隐**。
“唔……我错了……嗯……饶了我……啊……”刚刚还羞愤难当的她被他折磨的声音娇软无力,只觉得自己酥酥软软的身体里有股一暖流缓缓流向下面。
“说你要我!”他威胁着又咬了口。
“我要你!”为了摆脱自己不熟悉的陌生感觉,她听话的重复着。
“说你只是我的!”
“我只是你的!诚……”最后那一个字伴着她连连的喘气极具诱惑的说了出来。
“你是我的!”他停下自己嘴上的功夫,从下面爬起,仔仔细细的俯视着自己身下媚眼如丝的她。
“诚,给我!”她出乎意料的主动要求道,双手如灵蛇一般缠上他精壮的腰身,“我好热,给我!”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自己身体迎向上面的他,“帮我脱衣服!”
“……”这是什么状况?一直在主动诱惑的某人彻底呆住。
看出他不会帮自己,她负起的嘟起樱红的小嘴,眼神幽怨的望向他,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只手努力的将他的衣服向上推,另一只手则是离开他的身体,开始熟门熟路的解着自己的衣衫。
不对!他强制性的摇了摇自己被谷欠望充斥的脑袋,这不是他的非非能做出来的,一定是有人控制了她!难道真的要自己实实在在的牡丹花下死?眼看她就要将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解开,他立马伸手将她劈晕,回头还是找三叔问问妥当些……他压下自己满身躁动不安的火气,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第二日一大早,非渝就昏昏迷迷的被林诚抱上了马车,而在林诚上车的前一刻,林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紧张兮兮的将一包药塞到林诚的手中,悄声说道,“昨天配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多加了一味药,最近几天你可能会很辛苦,这是补药,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喝上一碗。”说完林明又行色匆匆的走掉,只留下脸上一会红一会青的林诚站在原处愤愤的瞪着他的身影。
“诚儿,快上来,要迟了!”林文修掀开车帘催促道。
林诚心虚的连忙把自己手上那所谓的补药塞进袖中,这都什么事?
皇宫,御书房。
新皇李政端坐在龙椅之上,就算脸上未露出什么表情,但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却压得下面的三个人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忠齐侯,你把朕拦到这御书房不会就是想跪朕吧?”李政语调沉缓的说道。
“老臣有罪!”林文修跪在地上就是不抬头,“臣教子无方,对孙儿也是疏于管教,请皇上责罚。”
“忠齐侯何出此言?”李政了然的看了一眼忠齐侯身后跪着的林诚跟非渝。
“老臣的孙儿愚昧无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将这届秀女迎娶回家……老臣……请皇上责罚!”林文修悲痛实则避重就轻的说道。
“忠齐侯严重了,既然是不知情,又何罪之有?”
下面的三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林文修刚想叩谢皇恩,却又听到……
“知情后再送回也算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李政一句话将林文修刚要出口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这新皇也未免有些不拘小节了吧,他刚刚明明说是将秀女迎娶回家了,这,这怎么还可以送回?
欠下的终会补齐,嘟嘟发誓
征婚卷 第九章 嫁出的秀女可送回?
第九章 嫁出的秀女可送回?
“皇上您是一代明君,”林诚焦急的叩首道,“既然是臣愚昧无知误娶了这届秀女,臣自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连累皇上您因宽容臣而背上强抢臣媳的恶名?为保皇上英明,臣愿担负强抢秀女之名!”他连贬带褒,句句恳切,让李政听了就是不舒服也找不出一点差错。
强抢臣媳?龙椅上的李政绷起一张俊脸,唇上却硬是上弯出一个角度,“忠齐侯忠肝义胆,为我大唐鞠躬尽瘁,朕自当宽容他的家人,何况你也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娶了秀女,朕又怎能随便定了你的罪?这不是逼着朕凉了众爱卿的心吗?”
林诚低头不语,这帽子真是越扣越大,刚刚还只是强抢秀女,现在到好,又成了威逼圣上,一会不该又给他扣个欺君的帽子吧?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被人抢走啊!他强压下心中想要直接带着非渝冲出皇宫的想法,一个劲的拽林文修的衣袍,祖父,您这时可一定要帮孙儿啊!
李政将林诚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舒畅无比。强抢臣媳?他强抢的还不止臣媳呢!
林文修此时虽然看上去平静无比,心里的焦急却也不比自家孙儿的少,可这皇上摆明了是要借着这次的事从他们这里得到些好处,若是此时不顺着他铺得台阶走,以后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呢!孙儿,你且忍一时吧,林文修不得不硬着心肠去故意忽略林诚那急躁的扯拽。
眼看非渝就要被不保,林诚红着眼直起身直视着龙椅上的李政,“臣妻已为人妇,又怎能做回秀女?”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要走他的非非!
林文修忍不住闭眼摇头叹息,他这孙儿还真是个痴情种,皇上这么明显的意思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到底要怎么收场?
李政浑身散发出比之前更让人无法靠近的威慑,毫不在意的回瞪着林诚不服气的双目,“是吗?”他轻启双唇,嘴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容,“既然你这么说,朕也为服人心,就让管事麽麽……”
“秀女李非渝愿公平参加选秀!”一直沉默无声的非渝突然大胆的打断李政的话,“只望吾皇能在非渝落选之时指婚于忠齐侯林文修之孙林诚!”这皇上估计早就在忠齐侯府插好了眼线,明显是挖了个陷阱就等着林诚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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