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残月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放开木槿的意思,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木槿。
木槿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又推了推他,含羞道:“你快起来啦!毒都解了,还想怎么样?”
木槿在讲最后一句话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顿时噤声,脸羞得更红了。
轩辕残月坏坏一笑,“槿儿,我这就告诉你我要怎么样。”
木槿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后躲。
轩辕残月伸手稳住木槿,不让她有可逃之机,忍了这么久,今天更是吃她的好时候,说什么都得一战到底。他一口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痛苦,一波一波的热浪将木槿的理智淹没,将她推入轩辕残月为她制造的世界里,遨游着,与他共赴巫山。
良久,轩辕残月终于释放在了木槿的体内,趴在她身上剧烈喘着气。
又怕压坏木槿,微微侧了身,搂着木槿,一同回味刚才极致的快乐。
木槿发丝凌『乱』,如丝的媚眼被汗水打湿,水灵灵的煞是好看,此时她多了几分娇态,无力的靠在轩辕残月的怀里,微微娇喘着。
“轩辕残月,我好累,你不要闹,老实点。”木槿拍落某人的手,懒懒地说着。
谁知,轩辕残月又复压了上来,挑逗着木槿的脸颊,“槿儿,不要『乱』动,你看,它又不行了。”轩辕残月指着自己抬头敬礼的小兄弟,无辜地说道。
“轩辕残月,你要适可而止。”木槿涨红了脸,忍不住吼一声。
轩辕残月本来想,既然是她的第一次就饶了她,可是他太低估木槿对自己的影响,硬是没忍住,还在她体内的硕大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迷』上了木槿温暖的身体,太温暖了。
他清楚,他对木槿有着很强烈的渴望,能忍到现在已是奇迹了。
“呜呜……我好累,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啦!”木槿哭喊着。
轩辕残月已经开始挺动身子,嘴里却还不忘安抚木槿,“宝贝,我们先把现在的正事做完,好不好?”
“不好,你快出去……呜呜……”
“槿儿,你要听话,相信我,很快就好了。来,放轻松,不要夹得这么紧。”轩辕残月一句句调戏的话让木槿恨不得一头撞到豆腐上,死了算了。
轩辕残月很喜欢逗木槿,看着他的女孩为他绽放各种喜怒哀乐,他就特别有成就感。
“槿儿,叫我的名字。”轩辕残月下身动的越来越快,木槿娇喘连连,身子被动承受他的狂野,情不自禁地将自己送到他的怀中。
“……”
“槿儿,要乖哦!要不然……”轩辕残月紧紧搂着木槿,扶着她的腰故意一用力,贯穿到底……
“唔……轩辕残月,你这个大坏蛋……呜呜……”木槿骂道。
他笑了笑,吻住木槿娇艳的红唇,将木槿修长雪白的长腿放在腰间,更方便他的进入,这一次,他的热情持续了很久,很久……
春光无限,洞天旖旎。
真的舍不得
相离别,长相思 真的舍不得
木槿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身子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许多深浅不一的咬痕,更是使她羞红了脸,愤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沉睡的男人。
她强忍着不适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穿好,看着一旁熟睡的轩辕残月,木槿努努嘴。
心里腹诽,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明明身体刚恢复还那样……想着刚才他的狂野,他的热情,木槿双颊又开始红了,小心脏也不规则地砰砰『乱』跳。
轩辕残月虽然解了毒,但是身体仍是虚的,加上和木槿翻云覆雨,才最终抵不住深深的困意睡去。
木槿甩掉脑子了不纯洁的东西,正准备起身,突然一声惊呼“嘶……好痛!”她双腿发软,尤其是私处还隐隐痛着。
木槿心里暗骂着轩辕残月禽兽,可是还是无耻的幸福着。
她忍着痛意,走向墙角一直安静的冷月刀。
木槿眼神一凛,该是解决你的时候了。
轩辕残月睡眠浅,耳边听到异样的响动,睁开了眼,就看见木槿虚弱倒地,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穿衣服,火速抱住木槿,拂开垂落在脸上的秀发,捧着木槿的脸,急道:“槿儿,怎么回事?”
木槿全身失了力气,头昏昏沉沉的,身边安静地躺着冷月刀,轩辕残月见到这样的情景,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发生了何事。
冷月刀周身冰寒,刀身也如冰铸般寒凉,原本萦绕在刀身的晦暗的邪气已经消失无踪,锃亮如新,赫然一把凛凛的刀中极品。
轩辕残月从未见过冷月刀竟也如此正气凛然,有些惊讶,又看看怀中虚弱的木槿,眼里溢满了怜惜和心疼。
木槿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着急的男人,勉强笑了笑,“轩辕……残月,我没事,只是净化……冷月刀费了些精力,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轩辕残月难过地点点头,将木槿扶着躺在草铺上,拿过自己的外衣为她盖好,确认木槿真的没事,他俯身在木槿的额上吻了吻,脸『色』温和,缓缓道:“槿儿,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木槿望着轩辕残月俊美的容颜,眸里噙着泪花,浓浓的担忧挥之不去,紧紧抓着他的大手,十分不舍道:“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轩辕残月吻了吻木槿的唇,唇畔绽开美丽的笑容,纯净得让木槿动容,“我一定会回来,回来娶你。”
男人紧握木槿的手,许下诺言,眸里是坚毅的郑重。
看着轩辕残月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木槿心头那几日的不安渐渐汇集在此刻,在胸中奔腾,心里有一个声音再不停地说,留住他,留住他……
木槿清楚,这一战关乎太多人的『性』命,尤其还有她的亲人,她不能做自私的决定。
可是这种不安令她难以畅怀,对着她日后午夜梦回都无法忘记的背影,木槿喃喃道:“轩辕残月,我等你回来……”
最终抵不住浓浓的疲惫,木槿缓缓闭上了眸,眼角一滴清泪悄悄滑落……
轩辕残月手持冷月刀看到一只守在洞口的赤焰,蹲下身子对着赤焰嘱咐道:“赤焰,在我回来之前帮我好好保护木槿,可以吗?”
赤焰的脑袋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呜呜叫了两声,轩辕残月虽然听不懂它的意思,但是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也多少有些理解它的动作和行为,赤焰愿意这样与你亲近,自也是喜欢你的,而它的呜呜的叫声便是郑重地答应了。
轩辕残月『摸』了『摸』赤焰的脑袋,郑重地说:“谢谢你。”
他起身,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洞里昏睡的木槿,最终还是强迫自己飞身赶往禁地。
危在旦夕
相离别,长相思 危在旦夕
禁地的上空弥漫着浑浊黑暗的云层,而空气里也是弥漫着浓浓的障气,遍地死人无数,血流成河,惨绝人寰。
而在这尸首成山的禁地四周还有一角未被侵染,雪姬用灵力筑起了百毒不侵的结界,楚云飞、陆子箫、林和廷、郑少宇和几个幸存下来的弟子都被保护在禁地里,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山下的人进不来,这里活着的人也无法安全逃离。
陆子箫看到这样的场景,也难言焦『色』,心里却是存着一丝幸运,幸好他拦下了要跟着一起来的展素月,要不然,她便也会置在如此险恶的境地,还好她没有来,还好……
以展素月的聪慧,得知境地如此凶险,定也不会贸然硬闯,陆子箫不求自己能活着出去,只要她不要来便好。
而一旁受了伤、脸『色』异常惨白的郑少宇已经忍无可忍,愤恨道:“该死的夜冥落,要生要死给个准话,干嘛这么久了也不出现半个人影来,他到底在打什么鬼算盘?这个无耻的……咳咳……”一时急火,郑少宇咳出了几口血水来。
同样受了一样重的伤的林和廷上前扶住他,责备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刚解了障气的毒,你还不安静点,我们需要保存体力再战。”
郑少宇虽仍有怨恨,也只能乖乖闭嘴。
他们和夜冥落大战的时候,谁知夜冥落竟然吸走他们身上的内力,还好随后楚云飞即使赶到,半途中阻止了夜冥落的行为,要不然他们兄弟俩别说失去二十几年的内力,连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林和廷沉默着周围可怖的场景,忽然把目光转向一直闭目打坐的女人,眉头一直没有松过,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人就是失踪已久的师叔连少白的妻子雪姬了,小的时候有见过,不会错的。
这个女人不是十几年前就死了么?为什么今天又出现在这里?
再仔细看她的面容,林和廷眉头皱的更紧了,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尤其是这神韵,像极了……木槿。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桃花眼危险的眯起,顿放寒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父,以目前的情形看,您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陆子箫问一直闭目养神的楚云飞。
楚云飞在与夜冥落交手时受了内伤,神『色』略显苍白狼狈,嘴角血迹未干,但硬朗刚毅却不减分毫。
楚云飞担忧地看向一旁的雪姬,叹了一声,道:“夜冥落之所以到现在还未对我们出手,是想用我们作为要挟来引出轩辕残月和木槿,最重要的还是那把冷月刀。”
“师父,刚才我们也见识过夜冥落的手段,您说到时候轩辕残月加上冷月刀的力量,会有胜算么?”陆子箫望着这四周的可怕景象,障气弥漫,晦暗的浓雾笼罩在死尸之上,黑压压的一片,四处皆是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波一波随风涌来,胸中的恶心感也在此受着考验,他一向不羁的俊颜也肃穆起来,沉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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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无力地摇摇头,“胜算不大,最熟悉冷月刀的还是夜冥落,而轩辕残月中毒多年,且不说轩辕残月没有成功解毒,就算小槿为他成功解了毒,但也是刚恢复的身体,和夜冥落多年苦心经营的力量来抗衡,唉……”
“师父,我信那小子……”陆子箫突然说。
陆子箫的态度倒是令楚云飞有些好奇,“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轩辕残月虽有毒在身,但是内力却非常深厚,您想,若是寻常人受了夜冥落的瘴毒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撑这么多年,轩辕残月定是深藏不『露』。”
楚云飞赞同地点点头,“不管如何,且看形势发展吧!”
陆子箫忽而又问:“师父,伯母她……还好吗?
楚云飞看着雪姬,脸『色』暗沉了几分,深深的忧虑掩在心底,最后只能化作长长的叹息……
原本还算平静,但每个人都清楚,在这平静的外壳下藏着是怎样的急涛浪涌。
黑『色』的疾风一阵阵地卷过遍地的尸体,数百只黑鸟飞涌而来,啃食着遍地的食物。
林和廷率先站起身,他知道夜冥落终于要来了。
“夜冥落,既然来了就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意思?”林和廷对着最浓密的云层大吼。
“哈哈……躲躲藏藏?就凭你们也配让我躲躲藏藏?哈哈……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夜冥落狂佞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林和廷气得脸『色』阴寒,双拳紧握,忍耐着极大的怒火。
夜冥落缓缓从障气中走来,停在离结界不到几步的距离,讥讽道:
“不过是一群等待任人宰割的猎物,有何能耐向我叫嚣?”
“夜冥落,笑到最后的才是本事,现在说输赢你不觉得太早了?”郑少宇早就恨得牙痒痒的,立刻反唇相讥。
“雪儿,竟然会是你,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救木槿那丫头的会是你,虽说那几支箭上的那股力量太熟悉了,我竟还以为是什么人的力量能与你并肩了。呵呵……我应该早些想到的。不过不晚,你现在若是愿意想我低头,我马上放了你,我也可以放了那个臭丫头,只要你愿意抛下过去,和我在一起,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夜冥落不理会郑少宇,望向一直闭眸不语的雪姬,放缓了声音道。
他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眼里倒映出那抹令他至今也忘不了的身影。
雪姬不为所动,而楚云飞早就给气炸了,怒声放狠话,“夜冥落,收起你的嘴脸,这副嘴脸当真是比粪坑还要让人恶心。像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的样子,谈情?哼……真是天下的大笑话。“
夜冥落冷笑,“楚云飞,这些年不见,你对雪姬还是一样的深情,可是你这样的付出,结果不还是一样,我真是替你不值,不值啊!”
楚云飞并无怒『色』,神『色』冷淡道:“这是我的事,值不值你有资格说吗?我告诉你,别拿出对她一副深情的样子,像你这样的人只配和禽兽为伍。”
夜冥落望着一脸抱不平的楚云飞,眸『色』划过一道浓烈的杀意,又望向仍是一切不理的雪姬,温和道:“雪儿……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你不会理解,也不会原谅,可是我只想告诉你,我对你从未变过。当时得知你嫁给连少白,我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恨过、嫉妒过,甚至是羡慕,眼睁睁地看着他拥有你,我办不到,看着你们一家人恩爱,我的心日夜都在煎熬,我不是楚云飞,可以毫无芥蒂地祝你幸福,我只知道想要的东西就必须争取,我从未后悔我做过的。”
楚云飞被夜冥落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恶心到,厉声道:“夜冥落,你闭嘴,你少避重就轻,你也不要为你的狼子野心找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当年你的算计,她会这样活着吗?所有的悲剧都是一手造成的,现在你还想利用雪姬做为借口,你当真以为这世上除了你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林和廷眉『色』一沉,看着一直安静的雪姬,又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联系当年的事,顿时也明白了其中曲折。
当年之事果然有蹊跷,极道宫发生祸事时,他还很小,但他不会忘记,初见这位女子时,她圣洁高贵,如莲清幽,记忆中的她很少笑,只有在面对他那个师叔连少白时,她才会笑得很温暖,很『迷』人,当时他就在想,这世上恐怕是再也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东西了。
可是后来所有人都在说师叔的妻子是凶手,是女魔头,死不足惜,幼年时的他不信,可以笑得那么美、那么温暖的的女子怎么会十恶不赦的人呢?再后来师叔和极道宫决裂,人也失踪了,所有的所有都仿佛从雪姬死去的那一刻都成了谜。
极道宫至此之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