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眉向后缩,身下的毛皮华丽的质感令她绝望,她明白这一次逃不掉了,即使她以死抗争,他仍会毫不犹豫地掠夺。
他的身躯在那一天侵犯她的时候已经惊鸿一瞥,可是现在,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他宽阔的胸膛以及强壮结实的身躯仍然让她震撼。
本以为自己会微笑着面对这个结果,可是她不能,不能……
前几夜入股在黑暗中被他强要了去没办法,可是现在……宛眉摇头,徒劳的缩进床铺紧里面,前一夜那撕裂的疼痛突然袭上心头,她呜咽着像初生的小婴儿一般抱紧膝盖,整个缩成一团。
“宛眉,看着我!”
宛眉抬起眼看着他,他的脸轮廓分明,双眸因为欲望而变成了深蓝色,她仿若被催眠一般的盯着他的眼睛,近乎惊恐地凝视着他。
独孤湛目光瞬也没瞬,他慢慢的向前,握住她的足,将她拉到自己的还念里,然后,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身躯压上去,打开她紧闭的双腿,他的手指就像第一夜她刚刚醒来那样,缓慢而又坚定的滑进她的体内。
痛苦伴着泪水浮上她的眼眸:“不,不要……”她拼命的想夹紧,可是他的身躯却重重压在她腹部上,紧接着她感觉到方才他瘦子到过的地方,有个更加粗壮的东西代替了。
昨夜那可怕的记忆又都回来了,宛眉不只是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的挣扎,“不,不要,好疼啊,好疼……”
“忍忍就好了!”独孤湛近乎嘶哑在她耳边吼,“很快就好!”然后他挺腰相前,想把自己推入她的体内。
可是不行……
撕裂一般的疼痛,宛眉一口咬上他的肩,拼命的咬住。
是啊,就像他说过的,他会很快地做。
但是,还是会疼,痛得根本无法忍受,可是这一次她不哭,不哭……
独孤湛呻吟着抽身,没有成功吗?那层阻碍竟然仍然在,他挫败的向后退,大口的喘气,汗水刺痛了肩上被她咬伤的牙印,身下的小女人疼得小脸煞白,他……他这是在伤害她吗?
他喘息着翻身下床,大步走向桌边,桌上摆着几盘简单的小菜,还有一壶酒……
很明显宛眉并没有吃什么,那壶酒也是满满的,他拿起那壶酒对这嘴一饮而尽,然后他将酒壶扔在地上,乒的一生碎成千万片。
回头,望着那个小女人,她仰躺着,保持着刚刚被他凌虐的姿态,她很疼吧?就像昨夜……可是这一次她并没有想昨夜那样哭喊出来。
这一次她真的咬牙没有哭喊出声,独孤湛大步走回床边,双手撑在她的颊侧:“很疼?”
宛眉摇头,她不会放弃仅余的一点点尊严,她如果说疼他就会停止吗?她转开头不去望他,只有那默默地淌下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在柔软的皮裘之上,迅速的消失了踪迹。
“不行,即使你疼我也要。”独孤湛咬紧牙再一次挺腰,这一次他压根就没有留下一丝儿的怜惜,他这近乎粗暴的入侵撕裂了她,宛眉终于没有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那贯穿的可怕武器,使得她极力的忍住呼吸,而独孤湛呢,霎那间贯穿那道阻隔的狂喜一下子主宰了他的所有的感官。
被她那灼热的紧窄的甬道裹住的感觉……几乎令他在那一瞬间虚脱……
疼……疼……宛眉辗转着,在他开始有节奏性地在她进入又退出,她除了疼痛感觉不出别的什么,还有那异物入侵之后的不舒适,只有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微微的感觉松了一口气,可是没容她缓过气,就又是那深深的撞击和入侵……
“呜……”为什么不结束?为什么?
磅礴的泪水簌簌的滚下脸颊,宛眉吸气,她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辗转反侧,屏息承受着他近乎狂猛的入侵。
泪水模糊中,发他似乎正低头皱着眉毛凝视着她,她马上转开脸,紧紧地咬着牙,忍住脱口而出哭喊,绝不哭出声,绝不……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
十三 再吃
宛眉转开头不看他,她蹙着眉咬紧唇,可以感觉到他在慢慢的撤退她的身体,而下体那近乎撕裂的痛楚也已经慢慢的减轻了。
终于要结束了吗?
可是并没有……他只是撤出身体,然后喘息从背后搂紧她,从一个全新的角度缓慢地进入她的体内。
“啊!”宛眉轻轻喘了口气,连忙将到嘴边的呻吟回去,她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他似乎笃定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一次次的从她身体里撤出,然后又刺入。
宛眉俯趴在柔软的裘皮指上,小腹被他的大手托起,两个人的躯体在他每一次入侵的当口严丝合缝的贴合,终于,刚刚在他侵入的时候,那干涉疼痛慢慢的被一丝她无法否认的欢愉所取代,他颤动着冲击着她,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间徘徊……
不止是因为背对着他令她不那么尴尬,还是因为她稚嫩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入侵,随着他更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宛眉略显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也沉迷于这陌生的欢愉之中了。
所以,当他开始以狂野的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动时,她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她应该感到羞愧吧?
但是,这一切都顾不得了,顾不得了……
“你这个小妖精!”独孤湛低声呻吟着,猛然间他身上的肌肉纠结,仿佛像是受了伤的野兽一般,在她身上抽搐着。
就在那一瞬,她可以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暖流进入了她的体内,良久……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不动……
压在她身上的他的汗水淋漓的颤动着,他不应该这儿压着她的,可是……在这令她最最脆弱的一刻,他应该放开她才对,不应该这样拥着她……
宛眉想挣扎,可是却挣不脱,她不知道激情过后她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笨拙以及不安的感觉霎时间席卷了她。
突然涌现的泪意扼住了她,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就只是想一个男人的玩物了吧?
她只能就那么孤立无助的趴着,他在她的体内又用力了一、两下,然后就颓然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上面,他坚硬的胸膛以及大腿的肌肉各得她好难受。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没有感觉到屈辱,刚刚的疼痛以及其后跟随而来的稍纵即逝的快感,这些可怕的感觉令她无所适从。
那是什么感觉呢?
宛眉略显困惑的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似乎……经过这一次,她和他之间,就有了一层牵系……尴尬、微妙、亲密……
独孤湛伏在她的身上,身下的柔柔软软的小身子被压着,他这一会应该满足了吧?确切的说,这一次他终于排除万难的要了她。
他们两个人的身躯仍然交缠在一起,确切的说,他的一部分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他不想退出来,他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女人,他既是没有过那么多,不过那么多,不过也不少……
但是,即使是最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也是迅速的速战速决,从来像这样过,他的鼻端轻嗅着她发间那淡淡的少女幽香,她的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合着。
单单只是想像一下,他就再一次的兴奋起来。
宛眉屏住呼吸,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清浅,他睡着了吧?
于是她试着移动,可是没想到的是,身上的那个躯体也动了,他握住她的肩,声音嘶哑:“不要动。”这预调中似乎带着某种痛苦的成分。
痛苦?
她才痛苦好不好?
宛眉回头望着他,可是没想到去真的看到他灼热凌厉的目光,不,这不是她想看到得。
她闭上眼睛,想转开脸,可是下一可却被他用手截住了下巴。
“你为什么不看我?看着我!”他的语调冷冷的,声音里没有温暖。
“没什么好看的,”宛眉倔强的扭动下巴,试图甩动他的手:“我只是觉得恶心。”
“恶心?”
“嗯……”宛眉皱眉,明显的感觉到他竟然又硬了起来,急急的说:“你不觉得恶心,这样……”她不安的蠕动:“就像是动物……”
“呵……你是这么感觉的?”独孤湛不怒反笑,“动物?你知道动物是什么样子?”
他带着怒气将她的腿分开,这一回,他猛力的将在一次兴奋起来的自己推进她的体内。
“啊……”宛眉蹙眉,虽然比第一次多了润滑,可是他这一次似乎很生气,他这一撞又深又狠,狠狠的好不怜惜,这就是惩罚吧?惩罚她刚刚说的话?
“动物是吧?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动物……”独孤湛咬住她细白的肩,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胸前小小的雪乳,深深地撞入她的体内。
“不,你不能……停住……好疼……”她的小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却不知道这挣扎会令他更加兴奋,她无法回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他的钳制。
握紧了细小的拳头想打他,可是却真的像动物一样,被他以这样的一个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这个尴尬的姿势去令她无法回身,她呜咽着,打出的拳头只能打在他的肋骨上,却撼动不了他的分毫。
宛眉只觉得绝望头顶,这个男人一路上虽然轻薄她,可是至少从未如此残忍冷酷的对待她,而现如今……他似乎笃定了她必须要屈服,他似乎要通过着不断的占有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奴,无法改变。
愤怒的指甲挠着他的手臂,留下崭新的血痕,宛眉一口咬上面前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住,只求他能停止!
“住口!”他握住他的下颚,迫使她张口,翻身将她仰面按到在床上,怒目瞪着她,他的目光冷酷而且危险:“你疯了?为什么咬我?”
宛眉睁大泪眼,试着回瞪回去,可是簌簌流下的眼泪却彻底的宣告了她的失败,她忘记了单嬷嬷说的什么征服男人的理论,该死的,哪有什么女人会违心屈从一个恶魔?
“别想博取同情,”她的眼泪让他很烦躁,“扮可怜?这不是你擅长的。”
“呵……那什么是我擅长的?”宛眉倔强的回问。
“这个!”独孤湛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来,他强迫她张开腿让他更加深入:“这个就是你擅长的,而今后你必须用这个取悦我。”
疼痛,宛眉咬紧最后那每一次入侵疼痛慢慢地变成了细碎的,持续的欢愉,她喘息着躲开他的吻,却更加深切的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的深入。
这就是坠落吗?她闭上双眼,神医在疲惫的激情之中完全的放松,她没有看到,那个将她拥入怀中的男人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困惑迷醉的表情。
十四 抹净
宛眉缓缓的醒来,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完全记起发生过的事情。可是,浑身酸疼的肌肉立刻就让她希望自己没有记起发生过什么。
疼,哪怕只是动动一个小指头,都疼……
她缓缓的翻身,坐起来,挪动酸疼的双腿,臀部和腿间的肌肉都抽痛着,她拉高身上的丝绸薄被盖住裸露肩,他……已经走了……
眯着眼睛再一次环视室内,摆在房间中央的橡木浴桶已经不见了,她瑟缩着靠在丝缎的枕头上,尝试着回忆前一夜发生的事情,即使是头疼欲裂,可是……
“天啊……”她低声的呻吟了一声,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任柔软的薄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肩和胸部,他怎么可以……
捂住嘴巴,在大床边上摆放的落地铜镜中瞥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那样子……陌生而且堕落。
她转过脸去不敢再看,目光扫过床头摆放的一套新衣,簇新的全套衣料,甚至连内衣都已备好,她犹豫着纳达衣服上摆放的象牙梳子,缓缓的梳着头发。
突然出现的敲门声令她猛地一惊,攥紧了手中 木梳,手指变得发白而不自知。
没等她决定要不要回答那个敲门声,门就被推开了。
独孤湛,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袍子,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很明显,他已经洗了澡,下巴上留得短髯也刮掉了,他的眼睛更蓝了,总之,和她浑身酸痛相比起来,他看起来好极了,有点儿太好了。
一股莫名的愤恨感觉,令她冲动的抬手将手中的木梳向他扔过去,独孤湛一低头,木梳咻的一声飞了出去。
“啧啧,你早上起床后心情总这么坏吗?”他略显慵懒的笑着,看来他起床后的心情倒是还真不错。
“我的心情坏,”她恨恨的说:“只是因为看到我讨厌的人才会这样。”
独孤湛微微一笑,径自去床边的衣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扔在衣柜边的椅子上。
“哦?可惜了,以后你会一直看到这个你讨厌的人,从早到晚。”一边说,他一边解开身上的袍子……
宛眉呻吟了一声,将薄被拉高,闭上眼睛等他换衣裳。
良久……她缓缓放下被子,却发现他根本没什么动作,看到她放下被子,才施施然的解开衣带,扔掉那件袍子。
宛眉尴尬的瞪大眼睛……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竟然没有一丝羞耻之心的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即使只是看到他的后背,可是这个后背已经是太完美了。
宛眉震惊的睁大眼睛,脸颊上已经不由自主的染上了红晕,在那晨曦之中,他仿佛像是一尊远古的神祗一般站在她的眼前。
那线条明朗的挺拔的后背、结实的臀部,禁不住令人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看够了吗?”他回头望着她,突然转过向床边走去,宛眉的目光微微向下,禁不住又惊喘出声,确切的说,这一次他小腹下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真的吓坏她了。
难道就是那个,昨天……
宛眉急急忙忙的别开了视线,咬紧了牙关,可是独孤湛不想放过她,上前一步,伸出的手攥住她的下颌,“喜欢你看到的吗?”
他的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宛眉呻吟,用薄被裹紧身子,翻身背对他,“不,什么也没看见,我不……”
独孤湛明知道她这是在说气话,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突然伸出手,抚上她殷红的脸颊……
“小眉……”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喃喃低语:“不要闹别扭了。”他攥住她晶莹雪白的右手上臂:“你看……这个守宫砂淡了呢。”
“那又怎么样?”宛眉闷闷的说。
“这个不见了,预示着我这昨夜真的夺了你的纯真,对不起,弄疼你了。”
“是啊!”宛眉嗤笑了一声:“哪里见过饿狼吃完小羊,还会连声说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本该一口咬你的喉咙让你死的痛快,没想到一着急咬了肩胛骨,今后还得羊兄多担待啊。”
独孤湛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