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能吃啊!」眨眨眼,凤鸣无辜地反驳。
是哦!秦皇翻白眼,接著也不客气地拿走鲔鱼寿司。
「呵呵,上等的呢。」东方朔取走鲑鱼卵。
信陵君朝红雕下手,「嗯,那肉的光泽不错。」
看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绍宇也拿了个不知是什麽鱼的寿司,学著沾了些芥茉,略带持疑地
塞入口中。
顿时,一种呛辣又奇怪的味道在味蕾散开。直冲鼻腔。
「呜…咳、咳……」捂住口鼻,少宇难过地猛咳,眼角都泛泪了。
凤鸣拍拍他的背,「你还好吗?应该要沾酱油的,芥茉很辣。」
「咳…水……」那奇异的味道令人要昏厥,鼻子更是难过。
秦皇赶紧叼著寿司替少宇倒水,但茶壶异常地轻盈。
「哇咧,」他将茶壶倾斜四十五度,「空了。」
对於少宇来讲可是晴天霹雳。只见他脸色惨白,眼眶红了。
所幸现下是用餐时间,春桃送餐来了。
「少爷?您怎麽了?」望见自家少爷白得恐怖的脸,春桃惊讶不已。
秦皇一个箭步上前夺下放在拖盘上的茶壶,直接把壶口塞进少宇嘴里,使劲地灌水。
「还有人这样喝水哦……」炎帝嘴角抽搐。
「少爷,您还好吗?」春桃著急地跑上前,把手中的拖盘推给炎帝。炎帝一脸莫名奇妙。
「呼,没事,晚餐送来的话就下去吧。」顺了顺呼吸,少宇严肃道。
春桃一鞠躬,有些难过地退下。
「你怎麽这麽凶?」秦皇挑眉。这小子的态度和方才差了十万八千里。
少宇拧眉,「那女人很有心机。就是她建议我爹把我关起来。」
「什麽?」众人惊叹,「那种不起眼又微不足道的女人……」
「不然你们以为呢?」少宇咬牙,「我母亲也是被她害死的!」
「我靠,果然是知人不面不知心啊!」秦皇嫌恶道。
凤鸣抿唇,盯著炎帝手中的晚餐。
「怎麽了,凤凤?」东方朔顺著凤鸣的目光望去。
「我觉得那个晚餐很诡谲。」眯眼,低著声音道。
一旁的信陵君凑了过来,「这样看能看出什麽所以然吗?」
「你要吃吗?我可不是扶苏,百毒不侵。」
东方朔回头,「少宇,那晚餐你还要吃吗?」
「不了,到她胃口全没了。」他投去哀怨的眼神。
东方朔走向炎帝,「给我吧,拿久了手会酸。」
炎帝还以为他被忽略了,「喏。那女人真的很欠扁。」
东方朔噙著笑意将拖盘放置桌上,打开碗盖,热气和香味立马传开来。
「肉粥?」炎帝往内一看,是猪肉丝洒在清粥里,还伴点葱花,
信陵君霎时错愕,「暴发户吃肉粥?太穷酸了吧……」
「可能不只肉粥哦。」凤鸣意味不明地笑了。
蓦然,後头传来秦皇的喊叫,「嘿!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凤鸣倏地转身,快步走去秦皇那儿,取下他手中的小罐子和纸条。
「是什麽?」大夥儿围成圈子,凤鸣在中央摊开纸条。
「『此药水为测毒剂,倒入一些至碗中,再将要试毒的物品或食物放至其中,将可见结果。』。」
「意思就是要给我们测毒了…这也是扶苏给的吧?」
「啊…谁嫁给扶苏一定一辈子都不用愁了。」秦皇煞是羡慕道。
「你嫁给他阿。」凤鸣将小木塞打开,随手拿了个碗把测毒剂倒入。
秦皇投去「你是白痴」的眼神,「我男的,而且扶苏不是我喜欢的型。」
「朔,舀一匙肉粥进去。」凤鸣根本没在听秦皇讲话。
一小匙的肉粥沉入药剂里,渐渐地由白粥转为黑粥。
「呵,答案很明显。」凤鸣表情雀跃不已。
被挤在最外头的少宇好奇地东张西望,就是看不见他们在搞什麽。
「喂!你们太过分了,在干什麽都不让我知道!」
少宇的少爷脾气一出,脸胀红著,嘴也嘟了起来。
「抱歉,我们在测毒,怕你有个万一才不让你靠近。」
东方朔穿过夥伴,赶去安抚一肚子气的少宇。
啊,朔哥哥也好温柔……少宇的脸颊更加绯红。
「少宇发春了。」秦皇若无其事地说道。
「啪」地响亮声响,不用想也知道炎帝的手又出马了。
「靠,头要裂一半了…你打什麽打!」秦皇咬牙切齿,抚著冒包的头。
炎帝理也不理秦皇,只是抓著巴他的头,拧眉。
这个人的头怎麽那麽硬,手要痛死了……
「好了,别吵起来了。凤鸣好像要讲什麽。」信陵君无奈道。
闻言,众人目光又聚集在头头身上。
「我想,现在我们是该演一场戏了。」凤鸣饶有趣味道。
秦皇眼睛一亮,「演戏!我喜欢!」
炎帝的眉拧得更深了,「最好不要是演肥皂剧。」
「肥皂剧……」信陵君嘴角抽搐,「那也太俗了……」
「别乱想!目前可以确定春桃是想致少宇於死地。」凤鸣严肃道。
「不过搞不好是猪老爷的主意?」孟尝君又难得开金口。
信陵君点点头,「也不是不可能。」
「话说,」东方朔搂著少宇安抚他,「少宇知道春桃她……吗?」
少宇又嘟起嘴,「我早就知道了!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在讨论什麽!」
「欸?你怎麽会知道?」秦皇歪头。
「哥哥他告诉我的。他说春桃是爹的心腹,别有心机,难对付。」
炎帝环抱著胸,「你哥的想法是对的。」
话一出,数个目光又转移到炎帝身上。
「干麻?我脸上长瘤了吗?」炎帝被看得莫名奇妙。
凤鸣灼热的视线定在炎帝表情古怪的脸上,「炎帝……」
被这麽充满柔情的嗓音呼唤,炎帝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发情了?」炎帝扯著嘴角,脸有些潮红。
气氛顿时凝结,尔後,爆出秦皇的笑声。
「哈哈哈哈…嘿嘿哈……」秦皇的笑声实在很有笑点。
「噗哧……」东方朔和信陵君捂嘴,笑得好斯文。
孟尝君握拳,忍得青筋都冒出来了。凤鸣则羞红了脸。
「谁发情啊!我只是要借你的第六感来用!」
凤鸣虽然这麽说,视线却不敢落在炎帝身上,亏他那麽理直气壮。
「朔哥哥,他们是恋人吗?」听到炎帝刺激性太大的话,少宇也面红耳赤地躲在东方朔怀
里。
「嗯…」东方朔依然噙著笑意,「不完全是。」
少宇疑惑地看著东方朔。什麽是「不完全是」呢?
「这个以後再说。」东方朔神秘一笑。
镜头转回凤鸣。只见他红潮已退,还一副认真的模样在和炎帝谈话,彷佛方才什麽事也没发
生。
「真厉害……」啧啧,凤鸣就是上一秒情绪激动,下一秒又安然无恙的人。
凤鸣拍拍炎帝的肩,「OK吧?」见炎帝点头,谈话便结束了>
「怎麽样,是要炎帝用第六感破任务?」信陵君迳自泡了茶。
孟尝君淡道:「我想只是一小部份吧。」
「嗯,」凤鸣点点头,「虽然还不能确定春桃是否是始作俑者的一份子,但用炎帝的第六感
搞不好会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认同。」秦皇意想不到地举手。
东方朔挑眉,「难得你这麽理性。」还以为又要上演唇枪舌战了。
「我也是有脑袋的……」白了一眼东方朔,秦皇拿走且吞下最後一个鳗鱼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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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更下一章:)
特异事务所(7)
第七章
小组出任务
黑夜中,东方朔悄悄翻被下床,带上轻盈的包袱。
「朔,没问题吧?」门外的同伴小声问道。
烛光下,东方朔的影子缓缓点头,然後手一挥,火熄了。
「吱呀」的推门声令两人不寒而栗,忍著想拆门的冲动把栓拴上。
「少宇睡了吗?」透过月光的照映,信陵君有型的脸有种朦胧美。
东方朔将套在身上的袍子脱下,「睡熟了。」
「快走吧,孟尝君和秦皇已经出发了,凤凤及炎帝也离开了,我们动作要加快。」
东方朔与信陵君并肩快走,一声不响地往左手边绕。
两人停在另一个房门口,「这间就是少尉的房间?」
信陵君先推门而入,「嗯。朔,你的手机够亮吗?」
「喏。」将手机递给信陵君,东方朔也踏了进去。
蓦然,「咚」的一声,东方朔及时架住差点跌倒的信陵君。
「信陵君,是手机不够亮吗?」背後的人关切地问。
前者将手搭在东方朔肩上,撑好自己的身子。
「不是。这里明显被翻得东脏西乱,竹简虽然落了一地但不至於会踩到,可我刚是『踢』
到……」
「踢到?」东方朔接过手机,往信陵君脚下一照。
地板是由石砖所拼成的,别处的石砖很平整,唯读信陵君前脚的一块有些凸起。
「我想你是踢到这个了。」弯腰,东方朔仔细观察石砖凸出的角。
信陵君眯眼,同东方朔蹲下身子察看。「总觉得有诈。」
「你也这麽觉得?」东方朔对视信陵君,接後一起扳开石砖。
两个男人扳同一块砖是很容易,可他们扳得指关节都泛白了还是有些扳不动。
「怪了,这用铅做的吗……」东方朔挺起腰杆喘口气。
信陵君也直起身子,挺直的同时发出了喀喀声。
「唔…我去找找有没有工具可以扳开。」
才一转头,信陵君就看到了摆在桌上的金条。
「嗯?」顺著信陵君的目光望去,东方朔有些不敢相信。
信陵君将金条拿走,用手秤了秤。「用这个应该没问题。」
「有人会将金条正大光明地摆在桌上?」嘴角抽搐著。
信陵君耸耸肩,「过来帮忙一下。」
他把金条卡入缝隙中,一个抬石砖一个用金条撑起。
「一、二、三!阿,朔你还好吗?」
石砖顺利地被扳开了。东方朔一个重心不稳而向後倒去。
「我没事…重点是石砖下的洞。」拍了拍屁股,吃力地爬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後地靠近洞口,朝底下一看。
「有风…而且有些许亮光,可能是通到别处。」
东方说话才刚说完,没想到因为信陵君靠在他身後的重量而使身子向前倾。
「啊啊…朔--」信陵君措手不及,伸手却只能勾到发丝。
幸好石砖洞蛮大的,一个成人垂直掉下去还不会卡到。
约莫一分钟後,信陵君朝底下喊道:「朔,还好吗?」
洞口幽幽传来东方朔悠閒的声音,「很好,但是我被堵住了。」
「堵住了?」信陵君本想继续问下去,不料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糟了!二话不问,信陵君也纵身往里头跳。
「奇怪?方才明明有听到声音的?」某奴才去茅厕时碰巧路过。
忽地,一股凉意窜上,那奴才胡思乱想,一个惊恐跑掉了。
而跳进洞里的信伶君也没好到哪去。
似乎是有人特意开挖这条通道,还考虑方便性,因此信陵君掉下去後不是用走的,而是用溜
的。
原来如此,这样溜可以缩短所需时间,另一方面也算挺方便的。
滑溜的速度减慢了。信陵君似乎可以瞧见些许亮光,看来是到出口了。
霎时,信陵君伸直的脚好像撞到什麽东西,尔後还听到闷哼声。
「信…信陵君,你也跳下来了?」前方传来东方朔听起来有些难过的声音。
「嗯。你该不会在我前面?」这里黑漆漆的都看不清摸不著。
半晌,十分肯定的「对」传来,信陵君也连忙把脚收起。
「对不起,你的背很痛吧……」将身子往前倾,信陵君可以摸到东方朔沾了灰的背,也可以
想像上头有两个鞋印的壮观。
「呜,好在最後速度减缓,不然我大概会被你踢到吐血。」
信陵君羞愧地红了脸,转移话题:「为什麽出口会堵住?」
东方朔耸肩,「可能是故意挡起来的吧。不过你看,我前面透著些亮光,我想应该是被砖头
堵住……」
「那用踹的?砖头显然没有刚才那个石砖重,是可以用踹的吧?」
东方朔赞赏地点头,只可惜後面的人看不到。
「但是…一个人可能踹不太动,我们一起踹。」
「你在我後面耶?总不能踹我的背来增加助力吧?」
一想像信陵君使劲地踹自己的背,东方朔就恶寒。
「不、不会的……」後者脸又升温,「我把你拉到我身上,然後一起踹。」
「那洞口高度够高吗?」或许这个方法行得通!
信陵君以自信的口吻回道:「绝对够的,刚才我有伸手大约测量,你在我身上的话跟顶部还
有空隙。」
「那好,」东方朔往後平躺,抓住信陵君朝他伸出的手。
一个使劲,信陵君将东方朔拉至自己身上躺著,尔後往前移到堵住的洞口前面,脚抵住砖
墙。
「朔,好了吗?」下者的下巴靠在东方朔的肩上。
「嗯。」上者清哼,「倒数三秒,三、二、一…踹!」
两只脚同时带著冲劲向前踹去,砖墙硬生倒塌,顿时灰烟四起。
「咳咳……」亮光刺眼,两人在洞口乾咳。
信陵君首先把东方朔推至洞外,自己再著陆。
「这…信陵君,看!」东方朔诧异的目光定在这个地下密室的最脚落。
信陵君一面拍衣服一面问:「怎麽了…嗯?」才刚转头就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角落躺著一位昏迷男子,论长相及少宇所讲述的整体衣著,怎麽看都是……
「他是少尉吧?我这麽认为……」东方朔无言地挑眉。
信陵君叹气,「我想是的…没想到少宇一直在找寻的兄长到头来都在房间底下。」
东方朔无话可说,先上前摇醒昏迷的少尉。
「希望事情不要太复杂……」信陵君拧眉,也前去协助东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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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齁,假日又更了一章~~
最近天气变超级无敌冷,连我在打小说时指关节都冷得僵掉了!
所以各位亲们要多加注意保暖,多添几件衣服哦~
好了,也记得砸下宝贵的票票噢:)
特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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