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满足你好了。”宁可自己被|操也要保护小情人吗?那就让你一次爽个够!
高斯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坚硬的性|器,在青年脸上摩擦。“张嘴含住,宝贝儿。”
阿洛伊斯扭过脸,看起来快哭了。“叫你手下出去。”他说。
“怎么?害羞了?”高斯用老二拍击青年的脸颊,“没关系,他们会守口如瓶的。”
“让他们出去!”阿洛伊斯嘴唇颤抖着,小声加了一句,“求你了……”
这样的屈服大大满足了高斯的自尊心。虽然部下的存在可以防止两个俘虏做出什么不轨举动,但他们俩现在一个身受重伤,一个被牢牢锁住,根本无法反抗。况且上校也带了枪,可以保护自己,也没有当众表演性能力的特殊嗜好,于是他转向门边看好戏的部下:“都出去吧。”
部下们咂着嘴,失望地鱼贯离开。房门关闭,只剩下他们三个。
“现在可以了吧?”没等得到回答,高斯便将老二塞进青年嘴里,按住对方的脑袋开始抽|插。温热的口腔带给他至高无上的享受,他一边满足的叹息着,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阿洛伊斯眯着眼睛,无神地望着他背后,大概是在看悼亡人吧,高斯已经无法分辨这些了。
透明的津液自嘴角流下,带上几分淫|靡的色彩。高斯快达到高|潮了。他抓住青年的头发,开始飞快顶|动。
接着,一阵剧痛从脑后传来。眼前的世界倒转,高斯发觉自己被人揍翻在了地上。
约书亚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悄无声息,没发出一丝声音。他揍翻高斯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断了他的双手,接着对准他下|体狠踹几脚。
“啊啊啊啊!”高斯惨叫。
约书亚从惨叫的上校身上搜出一把镭射枪,打开保险,扣下扳机!
镭射光束险险擦过高斯的耳朵,射在旁边的地板上。
“闭嘴。”杀手冷冷命令道。
他一扫先前的虚弱姿态。伤口还在流血,然而这不但没让他的气势减弱,反而增添了几分诡谲和残酷,令他如死神般凛然不可侵犯。
高斯乖乖闭嘴。
悼亡人朝阿洛伊斯的手铐开了几枪,解放了被束缚的青年,然后上前吻了吻他的嘴唇。
“没事吧?”
阿洛伊斯点点头。
约书亚又吻了他一次:“委屈你了。”接着将黑洞洞的枪口转向无助的高斯上校:“站起来,暂时当一下人质,废物色|情狂。”
第五十二章
“女王之剑”号上两名狗胆包天的俘虏挟持了吉尔伯特·高斯上校,在官兵重重包围下朝停机库缓缓移动,与其说是被包围,不如说简直像是被夹道欢迎一般。谁也不敢对他们动手,因为一不小心就会伤到高斯上校,这家伙身份特殊,可是丝毫怠慢不得的。上校的部下们一边愤恨地跟着人质移动,一边在心中自责,竟然让那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跟两名危险的海盗同处一室,真是太大意了!
约书亚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持枪抵着人质的脑袋,阿洛伊斯则扣着人质被拧断的胳膊,防止他逃跑。
形势完全逆转了过来。在以人质安全要挟他人这方面,无人能出海盗之右。所以一路上他们基本上没遇到什么阻碍,就连“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放下武器投降”的此等毫无意义的威慑,也被阿洛伊斯用“打开停机库的门,否则干掉人质”给顶了回去。
停机库中的飞行器按型号、大小和用途分门别类整齐摆放。阿洛伊斯扫了一眼,有点遗憾朵露自爆了。不过他眼尖地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架戈多二式,只要能源足够,这架战机飞出去,除了光束炮之外没人能赶上他。
“那架戈多二式开出来。”阿洛伊斯大咧咧地向旁边的整备员抬了抬下巴。
“我……我没有权限……”无辜中枪的整备员后退了一步,肩膀缩了起来。
“谁有权限?”
“我!”
雷欧纳德的声音回荡在停机库中。
众人皆惊!
“怎么回事?”“谁在说话?这不是我们船上的人工智能啊!”“飞船系统被侵入了吗?”“程序员都在干嘛?我们的防火墙这么弱吗?”
在整备员见鬼了似的瞪视下,那架被阿洛伊斯指名的戈多二式从角落里滑了出来,按照完美的路线进入了弹射台。
阿洛伊斯和约书亚挟持着高斯上校,靠近发射台。约书亚轻哼一声,嘴唇扭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干得好,雷欧纳德。他心想,不愧是全银河系最强最优秀的人工智能。
雷欧仿佛听见了他无声的赞美,“请拉格朗日先生和普朗克先生登机,其他人后退,否则我可能会手滑出现什么无法估计后果的重大失误。”
战机的舱门滑开,露出座舱。约书亚快速瞥了一眼,对阿洛伊斯说:“你先进去。”
青年点点头,松开上校的断手,转身跳进座舱。
杀手则继续拿枪指着上校,和包围他们的士兵对峙。谁也不敢贸然开枪。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
约书亚依然保持着有些惨淡却风度翩翩的微笑,凑近上校耳边,低声说:“记住我的名字吧。我是杀手,悼亡人,约书亚·普朗克。”
他猛地一推,高斯上校踉跄几步,折断的双手像木偶的双臂一样在身体旁摆荡,无法维持平衡的身躯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约书亚扣下扳机,一道镭射光束不偏不倚射中上校双腿之间。上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着。
“再会。倘若再次见面,我必定是为了哀悼你的死亡而来。”
接着,约书亚转身跳进座舱。
舱门闭合,弹射轨道准备就绪,能量冲入发射槽中,强大的推力将战机射入太空中。
雷欧纳德撤出了“女王之剑”号的系统,将权限还给飞船所搭载的人工智能,后者连刚刚发生了什么都没搞清楚。
“战俘……逃跑了!”
停机库里有人喊了一声。它如投进平静池塘的一颗小石子,立即激起涟漪。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必须做些什么挽回损失。
“快叫医生!高斯上校受伤了!”
“出动战机!立刻出动战机!一定要把他们追回来!”
“谁去向少将阁下报告?”
“不惜一切代价拦截他们!”
阿洛伊斯操纵战机,如箭离弦,自舰队的众多飞船边擦过,飞向星海深处。
“阿洛伊斯,能听见我说话吗?”雷欧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
“能。非常清晰。”
“朝我给你指示的方向飞,有人会来接应你。”
雷达上亮起一个绿色的箭头,一闪一闪,指向某个方向。真是充满了雷欧风格的指示。
“明白。”阿洛伊斯调转方向。接着舒了一口气。总算逃出那个鬼地方了。嘴里还残留着被吉尔伯特·高斯施暴过后的钝痛,这恶心的感觉恐怕一时半会儿消不去了。真不明白约书亚为什么不杀了那变态。
“约书亚?”
杀手从登上战机开始便一言不发,倚在驾驶座上,捂着伤口,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阿洛伊斯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只见约书亚蹙着眉,双眼紧闭,滴滴冷汗滑下脸颊,毫无血色的脸孔在黑暗的座舱里犹如一个苍白的幽灵。
“约书亚……你还好吧?”
杀手点头:“嗯。”
他看起来明明糟糕透了。从刚刚偷袭吉尔伯特·高斯开始,他就一直在透支自己的体力,潜力爆发之后,疲倦成倍地降临。约书亚已经支撑不住了。
阿洛伊斯冒险松开了控制仪,揽过约书亚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这样无疑会妨碍操作,但至少能让约书亚好受一些。
杀手已经虚弱到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用一只手按着伤口,徒劳无功地试图止血,另一只手环住阿洛伊斯肩膀,身体靠在对方怀里。
“再忍一忍,约书亚。”阿洛伊斯说,“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约书亚垂下头,银发遮住脸孔。“嗯。”
话音刚落,雷达上便出现了三个代表敌人的红点。恐怕是那艘飞船收到了命令,立刻派出战机来拦截他们。
“抓紧了!”
战机划出一道弧线,竭力逃出重围,然而帝国军的机师紧紧咬在后面,根本甩不开。
真难缠!
阿洛伊斯想发射导弹,却发现这家战机没搭载武器,全部能量都集中在引擎部,连发射光束炮的余裕都没有。而敌人则全副武装,导弹与光束齐飞,恨不得把戈多二式就这么葬送在宇宙里。
“雷欧纳德!请求支援!”
回答他的是一束银亮的阳离子射线!宛若天神投下的闪电一般击中一架帝国战机,被击中的战机外壳瞬间汽化,接着爆炸的光亮照亮了黑暗的宇宙。
在那刹那的光芒里,一架银色的吟游诗人跃入了阿洛伊斯的视线,在光学显示器上,她的身姿是如此优雅,彷如腾空振翅的飞鸟,事实上却是披着白纱的恐怖死神,用导弹和离子炮收割生命和灵魂。
吟游诗人以不可思议的飞行角度插|进帝国军的战机编队里,几个瞬息之后在爆炸的火光中雍容离去,留下一片逐渐冷却的残骸。
阿洛伊斯只知道一个人拥有此般神乎其神的驾驶技巧。
“船长!”他几乎热泪盈眶。
“哎哎,听见了。”胡安娜的声音从加密频道里响起,“我是不是来迟了?”
“来得正好,船长!”
“这里交给我了。朝雷欧的指给你方向飞,暗夜仕女号在那边等你!”
“是!”
对于帝国军的一些人来说,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宇宙海盗胡安娜的身影,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则是最后一次。
对于达雷斯·贝叶斯少将来说,这是久违了的会面。全息画面直播了那架吟游诗人一面倒轰炸帝国军战机的实况,大量数据被送到舰桥,等待指挥官决策。
约翰·莱布尼茨如惊弓之鸟一样站在少将身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怒了少将。舰桥上其他士官的想法也和他相差无几。
少将盯着全息画面,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又一架战机被击落。莱布尼茨以为少将肯定会大发雷霆,谁知道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关掉了全息画面。“不要和胡安娜·拜格雷尔纠缠。”他说,“撤退。能撤多远撤多远。护崽的疯母狗咬起人来可真疼啊。”
“……是。”
“高斯上校还活着吗?”
莱布尼茨浑身一抖:“是……是的。”刚刚军医汇报,高斯上校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以后生儿育女恐怕会有些麻烦(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其实是件值得欢欣鼓舞的好事)。
“既然活着,就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应得的代价吧。”少将双手交叠膝盖上,口吻近乎彬彬有礼,“托那个蠢货的福,这次回帝都我恐怕不仅带不回捷报,还得向女王陛下请罪了。”
可惜不能把学长带回帝都。对于达雷斯来说,这是此行最大的遗憾。
第五十三章
约书亚沿着一条狭长的隧道,不断向黑暗深处走去。
浓稠的黑暗如同有形的物体一般缠绕在四周,却不令人害怕,那是如同母亲的子宫般的黑暗,让人油然产生一种归宿感,想要抛却一切,回到全然的漆黑中。
约书亚不停前进。
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银色的披肩长发,飘逸的白色长袍,瘦削而孤单的背影。
“凯斯特……?”
前方的人没有回答,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约书亚的声音,自顾自地往前走着。约书亚快步跟上。就在手指快要够到凯斯特的衣服时,男子突然停下脚步,侧过头,金色的眼睛凝视着杀手。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凯斯特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抑或这也只是一段被遗忘了的记忆?
“回去。”凯斯特像驱赶苍蝇一样烦躁地挥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
只要再往前迈一小步,就能到达凯斯特身边了,但是约书亚的双脚却如同粘在了地面上一样动弹不得。他挣扎着移动双腿,不论怎样都无法再前进了。
“回去。”凯斯特又重复了一遍。
约书亚全身冰冷,像刚从冰海里爬出来一样。然而右手的掌心却异常温暖,简直灼痛了他的皮肤,像沸腾的开水沿着血管和神经,一路流淌到胸腔,在那里凝成了一捧炽热的火焰。
“凯斯特……”
“回去!”
凯斯特一向讨厌把同样的话重复三遍。这个习惯后来约书亚也染上了。他知道这代表年轻的科学家生气了。
于是约书亚试着后退了一步,能动了。这时候他隐约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人。他还在狭长隧道的另一边等着他。对,必须回去找他。
凯斯特眯起眼睛,似乎对约书亚的退却感到非常满意。“虽然你早晚是要来这里的,不过不是现在。”说完他扭过头,银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形。他踽踽独行,像一个孤单的旅人,结束了漫长的征途,终于要回归故乡了。
白色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了浓烈的黑暗中。
约书亚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白色的,干净到神经质。仔细一看,原来墙壁和地板也是白色的,一尘不染,白色窗帘透出稀薄的晨光。身上盖着的被褥也是白色的,很柔软,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他试着动了动,知觉逐渐回到了身体里。旁边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喊:“你醒了?”
阿洛伊斯坐在床边,看见约书亚睁开眼睛,立刻凑了上来。
“这是哪儿?暗夜仕女号?米兰图?”
“是米兰图。”青年回答,“米兰图的医院。”
……原来已经回来了。
约书亚扭动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的右手被阿洛伊斯牢牢握着,不知道握了多久,也许从来就没有松开过。
似乎注意到杀手询问的目光,阿洛伊斯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你昏迷快三天了。医生说等你醒了就去叫他。”说完他松开手,起身,但是约书亚抓住他的胳膊,让他重新坐下。
“医生会来定时查房的,不差这么一会儿。”
“你……你需不需要别的什么?要不要喝水?枕头要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