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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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草有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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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
“这也是我的好意,姨娘就别推脱了。”木兰又道。就凭罗氏帮她治秦氏,她也要表示表示。
不会,玲珑就沏了茶进来,不动声色的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盏,放下茶壶站在木兰身后,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话。
两人面前的祁门红茶滋味飘散在两人鼻尖,很清甘醇厚,它的香气是那种集花、果、蜜于一体的。有人将这种独特的香味称作“祁门香”,木兰本人就十分喜欢。
罗氏总算是应下了,挥手把丫头手中的盘子接过来放在桌上,拿出一个红色的木匣盒子,打开后看着木兰说道:“姨娘也没什么好送你做见面礼的,这里有一套宝石头面,我一直没舍得带,是我成亲时,家母让珍宝斋特意打造的,就怕你会嫌弃。”罗氏从刚才祁门红茶知道,木兰肯定不缺这些东西,尴尬的把盒子推在了木兰面前。
木兰一脸淡然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珍宝斋做的,那就是在她手里出去的,瞧着金丝缠枝红色宝石头面一惊,罗氏能拿这么好的东西来送她,可见她的用心,而且眼中赤诚一片,也不见是敷衍她,木兰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
“那真是谢谢姨娘了,我就收下了。”木兰拿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姨娘尝尝,看可否中意。”
罗氏从刚开玲珑沏茶时,就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这茶固然名不其实,是好茶,点了点头拿起茶盏吹了几次也咽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是好茶,今日还是沾了你的光。”
两人相识一笑,随后两人谈笑风生的聊了许久,木兰有意无意的说明了她的立场,罗氏才放下心,罗氏走之前,木兰还特意提了提被关在梨园的李氏,罗氏会意的带着玲珑,包好的祁门红茶跟木兰道了别,还嘱咐木兰多去她园子走走,陪陪她,木兰也都应了。
玲珑送罗氏出去后,告诉木兰她是在准备回来时碰到罗氏,见她很是有礼,才引进来的,木兰笑了笑没吭声。
玲珑送罗氏出去时,也没见下雨,半信半疑的拉着木兰,让她讲刚才蚂蚁活动的事,木兰一一解释后玲珑才大智若愚的记在了心中,说以后她也是有学问的人了,弄的木兰无奈。
----------喜欢可爱的玲珑吗?-----


五十四上门相见

街北一偏僻点的街道中间,有家名声大噪的医馆,馆外蹲着两个大石狮子,正门大开,不是常见的大红门,而是漆黑的……虽说此处安静偏僻,但还是陆续有各色各样的人出出进进。
正门之上有一楠木匾,匾上大书‘回春堂’三个大字。医馆是个很朴素的四合院子。郎中药童都在忙碌。院子分上下左右四个区,有听诊的,有抓药的,有急救的都分的很是清楚,进出的人都很有秩序。
蔓藤围绕的一堵墙之后,是和回春堂相连的一座小院子,过了花园,再往西,进去就是后院。回春堂后院,一个普通的院子出现在眼前,被四合院子围在了中间。
上厢房门外传出两个男子,轻声的抱怨议论声。
“我们这是来视察的,主子除了呆在屋里看账,根本不去店里转,好像一点也不焦急。”
“这你就不懂了,主子这是单相思了,估计是看上那个姑娘了,从他知道那姑娘叫木兰后,就一直念叨,就是找不到接近人家的借口。”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主子。”
“我虽不是主子,但跟他那么久了,做蛔虫还是可以的,你想想那天主子说一见钟情的时候,他那样子,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这么一说到还真是!主子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欢主子啊!”
“咋们做奴才的,就要察言观色,随时观察主子的想法,才可以不触碰主子的逆鳞,你比我晚来几年,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跟早来晚来有什么牵扯,什么事你都要高我一头。”
唧唧歪歪说话的正是那日男子的两个侍卫,清风孤傲,清华利齿,互不相让,刚才还挺好的两人,突然不知道为何他们就翻脸,互看不顺眼对方,一时之间横眉冷对瞪了个眼红。
“你们两有完没完,滚远点。”两人刚开始准备较劲,冷不防耳畔传出一道斥吼声,“你们把我当死人了?唧唧歪歪的学妇人,说三道四的,想让我把你们舌头揪掉吗?”粗哑冷澈的暴怒声直窜两人大脑。
两人闻言,知道这时候在逗留就是找罚,两人不约而同地溜之大吉,消失在了门外。
屋内古色古香的的房间里,一个俊美的男子坐在书桌后,看着面前的账本出神,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英挺的鼻梁,粉嫩的嘴唇比女子的还要好看,还有白皙诱人的皮肤……
‘吱吱’的推门声响起,男子抬头见来人背着药箱,轻笑的问候道:“张叔这是要出诊。”张叔对他来说是半个长辈又是父亲的至交好友,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们之间就想是父子一样。
男子口中的张叔就是给木兰看病的老头,张老头看着面前已经长大的小伙子,应了一声,这小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性子真是没话说,“我来说一声,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今日去跟她谈分成的事,顺便还有些事情跟她说。”
“是哪家的姑娘。”男子突然好奇的问了一声。
张老头没多想就回答道:“丞相府的木兰姑娘,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老头回身走到门口,也没听见男子的应答声。
老头话落男子就起身了,这算是缘分吗?不容多想急急喊道:“张叔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一张脸上的欢喜溢于言表。不自主的走到了张老头面前,揪住他的药箱。
张老头看着平常很稳重的男子,这会怎么就变得这么猴急,跟个要糖的孩子一样,老头纳闷的道:“我去听诊你去干嘛?好好呆在园子把账本看完。”
“就是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男子被老头盯得发毛,就怕被他看出来,装作不在乎的道。
张老头最终呦不过男子就答应了,不过要求是扮作药童跟在他身边,两人商量好后男子特意收拾了一番,不仔细看跟本看不出来是一个人,出门时有个药童主动的递给了老头一把油纸伞,两人上了备好的马车,向丞相府出发。
马车刚驶出街道,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雨滴拍打着马车顶部,路上的行人纷纷打起了油纸伞,有些摊贩开始匆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不久就到了丞相府,小厮一听说是回春堂的郎中,自告奋勇的上前给两人引路。男子打起伞撑着两人,在小厮的带领下朝木兰园子去,前院那个王婆子见郎中进了园子,快步掉头向另一边而去。
两人刚进了园子,玲珑就接了出来,打发小厮走后,他们就朝木兰房间而去。
玲珑笑盈盈的看着老头道:“小姐等了许久不见老郎中来,以为是被雨隔阻了,没想到您还是来了。”说完后还扫了一眼老头身旁的男子,“今日怎还带了药童来。”
张老头尴尬的咳了一声,“带来长长见识。”男子闻言嘴角抽了抽,一时无言以对。
玲珑闻言无语,张什么见识?说话怪怪的,走上台阶敲了敲木兰的门,“小姐,老郎中来了。”
“快请进来。”须臾,里面传出一声黄莺出谷的妙声。
玲珑会意推开了门,张老头和男子进了屋内,玲珑则守在门外。木兰在玲珑敲门时就在床上起来了,站在桌前看着进来的老头笑道:“我可是等了您好几日,原本以为你今日可能不来了。”
木兰感觉有一道视线在她身上徘徊,侧头望去,只见老头身旁的男药童一直看着她,见她回头男子立马转移视线,老头刚准备解释一番。就听见屋外的吵闹声,“小姐有客,你不能进去,请如云小姐不要为难玲珑。”
“什么样的客人还不能见人,你给我闪开别碍路。”沈如云一贯嚣张跋扈的声音传进了木兰耳中。


五十五唇枪舌战

沈如云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倔强的玲珑,怒火中烧道:“赶紧的起开,否则别怪小姐我手下不留情。”
沈如云越想越气,美目圆瞪,狠狠的一字一句的对玲珑道,凭什么一个丫环也敢顶撞她,以前小贱人没来时,府里那些下人那个不是对她又惊又怕,阿谀奉承的贴上来想讨个好,偏偏她一来让好多下人看她的笑话,让她失了威严还成了府里下人嘴里的笑柄。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木兰,以前只是嫌她碍眼,跟她抢东西只是小打小闹,现在可是关系她地位的事,每次出去聚会总有几个小蹄子嘲讽她。
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娘升了妻位,她也跟着占了光做了嫡女。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她是个庶女出身的,都不想跟她近乎,她沈如云也不稀罕,可是这要是追究祸首还是木兰的错,都是她让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心里那个恨只是见多不少。
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沈如云的心,使得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有机会找茬,她怎能轻易放过。
跟沈如云一起来的两个丫头,见自家小姐发怒,她们如果不搭腔回去有的她们受,两人纷纷对玲珑是非常不客气。横眉竖眼的瞪着玲珑,还对玲珑推推搡搡的。
“别挡我们小姐的路,快让你们小姐出来。”
“真是不识抬举,我们小姐能来那是给你们小姐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玲珑这会被沈如云的怒火看的有点毛了,从没见过沈如云能把自己都气岔气,听着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玲珑就好像是她嘴里的一块肉,等着她品尝。玲珑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平,撇了撇嘴,红扑扑的脸上表情淡淡,好像没有被沈如云和她那两个丫头唬住,撅起小嘴一副不退让的样子,越发的热火了沈如云。
“林木兰,你个缩头的鳖,还不出来,给谁摆架子。”沈如云看着面前玲珑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没了辙,这丫头真是油盐不进,只得换了针对人物,改向木兰发威泻火。
木兰忍住想套麻袋抽沈如云的冲动,窘得面脸通红,她倒是想发威,奈何这还有老头跟旁人在,怕等一下开火吓了他,要是一旦被他传言出去,她以后肯定会有个母老虎的标签,再说老人承受能力有限,她还是别太冒险。
想了想,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对张老头笑了笑,“庶妹一直都是这样,您别见怪,估计是受什么刺激了。”木兰还是嘴上不饶人的说道沈如云几句,让老头知道这姑娘脑子不好使。
张老头倒是平平静静,没什么起伏的样子,倒是他旁边的药童那样子真是吓人,他的脸冷若冰霜,周身散出一冷气,令人生畏,双眉拧成疙瘩,就连紧握的拳头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可见气的不轻。
木兰疑惑难道他跟沈如云也有仇,看这愤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杀仇,用眼神询问老头,你这药童·····,张老头才回神他从刚开始就感觉周围冷嗖嗖的,怪慎得人,瞧见木兰对他挤眉弄眼的样子,不免侧头瞥了一眼男子,带他看清后,连带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孩子今日是风靡了不成,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平日里就算不苟言笑那也控制的很好,怎得半会光景就变得这般凶神恶煞的。
张郎中撸了撸小胡子,用手拽了男子几把,男子才须臾回神,见两人都是奇怪的看着他,到闹了个不好意思,扫了木兰一眼后,眼珠子就在她的房间转来转去,刚才闻言就有掐死门外那个泼妇的冲动,他卫风华看上眼的人,岂是她人污蔑漫骂的,显然是她活的够久了。
木兰见这样也不是办法,根本不能好好说话,扯了扯衣袖对外无奈道:“玲珑让她进来。”
张老头则是和男子坐在凳子上,两人沉默,准备看木兰解决此事,玲珑闻声木兰发话,识趣的退开几人从外面推开了门,沈如云大摇大摆的带人走了进来,脸上还愤愤不平道:“算你识相。”
“不识相不行啊!你都这么求我了,怎么说我也得发发慈悲,让你进来见见我,也算是了了你的念想。”木兰不漏声色的反击道。
“呸,你以为谁稀罕眼巴巴的来瞅你个狐狸精,只有王爷是个不开眼的,一时被你迷了眼,你以为是人都稀罕你。”沈如云平日就知道木兰嘴厉害,今日一定要压过她一头,占不到便宜,损损她气焰也行。
“行了,什么事劳你大驾来这,找不自在。”木兰不想跟她在说话,直截了当道。
不知怎么的,不语的两人,心底竟然都泛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平淡沉稳的木兰和嚣张跋扈的沈如云一比,顿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沈如云则在两人心中成了稀泥,还是堆扶不上墙的烂稀泥。
“你以为谁爱来似的,你也真是的,我娘病了也没见你去看一趟,听说你这来了回春堂的郎中,正好去我给我母亲瞧瞧,怎么说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沈如云毫不脸红的说出这番话。
木兰闻言‘扑哧’的笑出来声,“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夫人好好的生什么病,你自个还咒自己的母亲不成,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夫人前个好像是失足掉茅房了,不会是臭气熏病了吧?”
旁边坐的两人边抿茶,边偷笑,这姑娘说话真是不见针,却句句气人。
“你你·····沈如云这会真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看见两个不说话低头吃茶的,顿时叱道:“你们两个就是回春堂的郎中,笑什么笑,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看我不告诉我爹,让他治你们罪,还不识相的跟我走。”
沈如云嚣张惯了,不问世事也不知东临的势力动向,以为谁都要低她一等,可是她低估了回春堂的地位,就算她去跟沈天磊诉苦了,沈天磊肯定不会也不敢找麻烦。
回春堂可是百年老字号,不光是给百姓看病救治,很多皇亲贵族也都是拜访的对象,回春堂不像表面那样平静,毕竟百年来繁荣昌盛,还没栽倒过那位人物手里过,可见背后之人的厉害之处。
张老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物,明显的不高兴,放下茶盏站起身来,扫了沈如云一眼,“如果姑娘想会诊,就先去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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