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遗憾是他此生不能给她一个天长地久的承诺,终是负了她。
手指流连着她并不完美,甚至是带着倔强的唇角,自己的唇也不耐的需索了些香气,才放了开来。
“想和你盖一个属于你我的家。”
自问自答着的秦子由,回味着她唇里的温柔,停留在自己心里的缠绵,遇到她的时候,太晚,此生的遗憾,似乎是太多了。
“好啊。”
郎青已经急不可耐的想早日起程,想回到她的桃花源。
“好。”
他答应了她,此生他能最后了了的心愿也就仅能如此了。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答应了,此生要给她一个家,也记住了自己的承诺,他秦子由自在半生,最后死在她的身边,心已经甘愿。
“你说什么?”
郎青发现他有些心不焉;甚至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这段日子很是快乐悠然,可是她却感应得到,秦子由有心事。他的心机很深,能藏得了一天,两天,却是不能隐瞒了她太久。
“没什么。”
收紧了怀抱,紧紧的搂在了自己胸口,疯狂的想把她揉尽身体。
含恋*唇里的味道,绝望的想要更多,这丝丝的不舍霎时都化成了浓烈炙人的*。烯尽了良宵又一夜……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红尘薄性
眼前已经是上山之前的最后的集镇。
熟悉的碎石小路,甚至是入了镇后的酒幌子都还是走的时候的颜色。
并骑着的两个人,相视的笑着,平淡的一双眼里,郎青多了份轻松和幸福。家,对于她来说,也许这里意味着她已经回到了家。
“有些饿了,去前面那家吃些东西吧。”
秦子由指着不远处的酒幌子,只是眼里有了几分悲凉的味道。郎青没有注意,他却看到了十几个乔了装的人,从他和她入了镇,即一直尾随着他们俩。
是敌是友?
他仔细留着神的定睛辨识了一下,才确定,这些人是宋人,而且很有可能出自军旅。那么,答案就只能有一个,前面有人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更或是有人已经潜入了西夏的境内,为了郎青。
看来,在那个人的心里郎青很是有几分重量,更或是西夏还有他更多的目的,而郎青不过是他要收回的所有物。
“你先进去,我去把马系上。”
到了酒家的门口,凭借直觉,他就已然发现了有人在注视着他。
秦子由不动声色的接过了郎青手里的马,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是风中的残烛,只是苦撑着,想陪她再走一程,现在也好,既然有人来接她去那繁华富贵地,也许,此生他可以了却了最后的心事。
手牵着两匹马,秦子由缓慢的向店前系马的桩子走去。
郎青轻松的迈进了不大的小店,一层只有靠角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客人背对着她坐着,老板正拿着酒壶,站在他的身边。
郎青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客官您吃什么?”
“几样小菜,来壶女儿红,再来几个馒头。”
郎青刚说完,忽的警觉的发现有人探着头的在向她这个方向观望,睨着眼,她没有错过那个人慌乱的目光,意识到有些不寻常,而且秦子由并没有走进来。
郎青赶紧抽身向外走去。
“还想去哪儿?”
一个不怒而威的声音让她停顿住了脚步,甚至是错愕的不能相信。
此处已经是西夏的腹地,堂堂大宋的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过了头,那个人仍是背对着她,手里持着杯,甚至是让她看不清他的背影,印象都已经模糊了一般,她不能确定。
下意识的走进了一步,才发觉自己的紧张,郎青转向迅速向外走去。
刚踏出酒家半步,她就已经被人勒住了腰,昏天黑地的瞬间,被人按坐在了怀里,一并收去了她的青刃。
“松开!”
她不想和他纠缠,甚至她怕秦子由走了进来,看见如此的一幕,只是这个怀抱过于熟悉,让她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倾刻即松了下来。
“是吗?”
烈酒由这个一脸胡茬的男人的嘴直接的灌到了她的嘴里,直接滑入她的喉间。
在赵琸强势的怀抱和侵略里,郎青挣脱不开他的铁臂,只能握着拳,使出十分的气力直接袭击上他的*,想挣脱!
“我的小狼!”
将她的拳反束在了身后,赵琸眼里泛着笑意,朗然的看着她,神情甚是愉悦。
“怎么,忘了我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我让你等我。你没有做到。”
他的话说的是如此的轻松,甚至还带着怜惜和调侃自己的味道,可是他的一双手已经把她用绳子紧紧的束在了身后。
“放开!”
郎青羞恼的在他的怀里挣着,腿也使着力的想踢开他。
可是,这一切显然全然的在他的身上没有了用处。
没有了青刃,在他的面前,她只是被捕获的猎物。
“王爷,秦夫子已经安顿在车上了。”
她的身后,有人轻声的说了一句,但是全部被她听在了耳里。
“你想做什么!”
抓到了子由,抓到了她,赵琸准备做什么?
她害怕了,没有见过赵琸在她的面前笑得如此的轻松,甚至是已然让她感觉到了一阵的毛骨悚然!
“不做什么,带你和他回王府。”
秦子由在自己刚刚浅尝过的唇上,又落了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
“起程。”
毕竟是西夏的腹地,他不宜久留。
“你休想!”
郎青刚喊出了一声,就被赵琸一掌打晕在他的怀里。
……。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辆软垫铺就的马车里。
赵琸依旧是搂着她,而她依旧被束着双手!
“醒了?”
郎青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宋军凯旋,他却几乎是只身的探入了敌营腹地,究竟什么是他要的?她不知道。
赵琸不是很在意郎青没有回应他的话,扶起她的身体,动了动自己有些泛着麻的手,然后便解开了束缚着她的绳索,丢落在轿内的一角。
“可好了些?”
郎青不明白他话里问的是什么意思,动了动自己犯着僵麻的身体,忽觉得一阵的神清气爽。
“秦子由盗走的不是什么解药,你身上的毒已经彻底的清了。”
凤眼微敛,指腹像是无意识的*着在她的唇上,划过,然后挑着指间的微凉,在她的眼睫处停了下来。
轻声的问。
“我就这么不着你待见,这么急欲逃离我?”
无须她来回答,他的疑问。
比起秦子由,他是英雄,甚至是顶天立地的神邸,从来在他的眼前只有自信甚至是骄傲,但是她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的这一丝软弱,让她的心没由来的抽痛着,不敢回应他的问话。
她为什么要逃离,仅是为了一份自由和自尊吗?
她感觉自己从未曾失落过什么在他的身上,但是当他的一双凤眼直直的探在她的眼里的时候,当他的掌在她的眼角停留的时候,当他一如既往的掌控着她的自由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闭上了眼,拒绝自己的心看到的艳阳无数,不敢去想……
在郎青茫茫然的眼里,赵琸窥视着他的心,唇舌开始纠缠*的身体,像是在安抚自己无数个日子因眼前这个女人愤怒了的心。
……。
一口气,赵琸赶了很长的一段路,几乎是日夜不歇的纵马狂奔着,让郎青几乎都已经无法适应的开始晕吐着,难以忍耐。
“王爷,前面就是汴京城了。”
“大军到哪儿了?”
赵琸没有挑起自己车的帘子,只是隔着一层纱问车窗外的随从。
“还有三日的行程,属下已经通知过左统领了。”
“好。”
郎青走不了,当有一日她下了车,发现在自己的后面是昏昏的睡着的秦子由以后,她知道赵琸再一次的拿住了她,她无法抛下他。
“就这么舍不得他?”
赵琸缓缓勾起的状似无害的唇,只有眼波扫了她一眼,便也回过了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另一架车,只是眸光里的冷意,让她不禁的感觉到了恐惧。
“为了这么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你还要做些什么?”
信手抬起了她的脸,赵琸让她的眼对上了自己,勾起她来不及隐藏的心疼的眼睛,残忍的让她面对着自己。他此刻恨不得掐死了她,也许他的心就会静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般的成功的挑战和碾碎了他的自信,甚至是在他对她用了心的情况下,竟然一次次的私逃。
“我的王妃,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我很是满意。”
郎青感觉到自己的周围的寒意,只是倔强的眼睛不肯服输的对着他,死死的咬着牙,甚至是带上了血色仍不放弃的张扬着自己,对上了赵琸。
“我的小狼*~”
覆*整个身体唯一让他很是心欢的软嫩的唇,心满意足的尝着她的唇里的味道。多日行来,在耳鬓厮磨里,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强占了她的身子,她不认为这是对她的尊重,只是他在戏弄,嘲笑她和秦子由间的感情!
面对赵琸,郎青从来没有自信。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太过坚硬,让她恐惧。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死死的守着自己的理智,不让自己弃城而逃!
“我的小狼!”
含着她的每一根指在唇里,舌挑着香津覆在她的指节,尝着她指间的味道,把她强搂在自己的怀里,赵琸眼角留意到马车直直的穿过了城门,向王府行进着。
一切照他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都很顺利,只是他怀里的这只小狼还没有屈服。
“不难受吗?”
赵琸带着茧子的指已经跨过了界的探进了她的胸前,抵在她羞人的胸前的美丽,一圈圈的绕着手指,抚着她的美丽,眼角仍是无意般的带着浅浅的笑,看着她的挣扎,很是满意的吻了吻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很是满意的感觉着由自手指带给自己的感觉,也满意的听到她忍耐不住的一丝*的声音已经溢了出来。
“何须再忍耐,我的小狼,你这里已经输了*”
手指划下她的羞豆,直直的触到了她的心口,温热的指滚烫的探*的心,让她的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郎青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背叛,甚至是感觉到自己有些雀跃着想要什么,只是不能承认。
赵琸对于自己来说,太过难以捉摸,甚至当他玩弄着她的身体,当他凌辱着她的身子,让她耻人的想去**
“如果不想我把你的情人送到牢狱里,就自己来取悦我。”
仿佛是已经厌倦了这场独自的游戏,斜依着身体,赵琸放开对她的禁锢,从她的身上抽出了自己的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紧张的,甚至怕她趁此刻逃了出去!
秦子由对他有大的用处,但是他不介意用他来威胁自己的小狼!
郎青的眼不确定的在他放了松的身体上环视着,动了动唇,她知道他做得出来!
手探上了他的衣带,既然他已然明了她的背叛,为何还要要她?
她不知道,更不明白,但她只能是咬紧着自己的唇,几乎是颤抖的摩擦过他的身体,解开他身上的商人的一身绫罗。
他微仰着的下额洁白的像是天鹅般的颈子,眼里稳稳的流淌着泉水般的清澈透明,看着她如蜗牛般的覆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眼盯着她,一丝荡过的*让她抽紧了自己的身体,不敢再去触碰他。
“不要让我改主意。”
赵琸永远是这般的冰冷,即使此刻他只想把自己的雄伟挤进她的身体,狠狠的*,但是他却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身的紧绷。
争服有时比占有更让他兴奋!
郎青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别无选择,无论是生还是死,眼前的男人都可以在倾刻里把自己揉成碎屑。而且不能否认,她贪恋他的身体,贪恋他面无表情的眼扫过她的那一瞬,心的悸动!也只为他动过*~
从来不敢承认,他的*,他的亲吻,他的捆绑着她的长臂,已经纠缠着她很久,甚至是在和秦子纠缠过后的梦里,仍有他的影子……。
她是妖孽!
紧闭着眸,*上了他的身体,亲手将他的雄伟直直的嵌入了自己的身体,不能抑制的妖喘,让两个人的身体同时颤抖。“啊*~”
经不起再挑逗的身体,就这样被他擒住,撕扯着,一次次的把她推到了极致的逍遥,滚烫的身体,在她的羞耻的欲望下,享受着极致的欲望的**~
一次又一次,当比死亡还要难以让她忍受的折磨以后,当他把自己的强势一次次的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能自抑的*着,被他摇晃着,冲到了极致的峰峦,然后再被他狠狠的抓回狠狠的占有她的身体!
此刻,什么也阻止不了他的欲望,不能阻止他把自己怀抱里的女人撕碎的*,就像是没有人能把她从自己的身边抢走一般,她是他的,也只是他的玩物!
正文 第七十章 且笑痴情
当赵琸悄然的返回到汴京城,刚*王府不久,管家便走进了他的寝殿,扣门说道。
“王爷,延安郡王在府外等着要见您。”
“你告诉他我没回来。”
赵琸此刻怀抱着郎青,满意的戏弄着怀里的郎青。一双凤眼勾着笑,闪着计算着什么的光芒,对她说道。
“你看,好戏就要开始了,缺了你怎么能行。”
“你要做什么?”
郎青看清了他眼里的计算和心思,只是不知道他又是在算计什么,不会是她,在赵琸的面前她也只是个游戏罢了。
“一出好戏,像是有人等不及了。”
尝了尝她的唇,嗓里发出了几怕的闷哼,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开来。
“去看他吧,想是已经醒了。”
并没有提及自己已然为秦子由彻底解了毒,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关系甚大,如果不是危及到了秦子由的性命,他断然也不会走这步险棋,来应对。
“什么?”
郎青没有想到赵琸会放自己去见秦子由,不能确定的问了他一句,才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了她要的答案。
“去吧。在西厢房里。”
指了指门外,赵琸显然是有着他的用意,秦子由是可用之人,而且对于他,对于大宋来说,意义重大,他不能有误,甚至利用郎青,他也是在所不惜。
脚步里带着些许的踉跄,郎青快步跑到了王府留宿客人的西院,当她刚一踏进院子,即站住了脚步,只见秦子由手抚着古琴,如竹的指抚着上面的弦,动了情的像是怀里此刻拥搂着的已经不再是怀抱里的一床古琴,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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