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醉舞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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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醉舞狂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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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流血,不得好死!”
  “喂!”仇舞没想到潘忻会立这么毒的誓,想了想又道,“而且你父母会允许你娶个男人回去吗?说不定等你回去了,他们就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来,这样你也有借口可以不用娶我了。”
  “你别太小看我,我潘忻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潘忻一说完,就觉得真是冲动了,虽然此刻醒悟过来已经有点后悔,不过反正说都说了。
  “那好,我随你一同回京见父母。这样就算他们反对,我也和你站在一起,绝不让你一个人独自承担。”仇舞说得毅然决然,诚挚非常。
  潘忻看着这样的仇舞,突然觉得很感动,不过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沦陷了。
  有这么个漂亮老婆也不错,虽然自己是潘家独子,不过反正是自己娶他,以后要纳妾还是抱养过继一个孩子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看到潘忻已经上道,仇舞趁热打铁把纸笔又递到潘忻面前,口述让潘忻写了一遍,最后让潘忻签上大名按上手印算是了事。
  卖身契签好,仇舞终于恢复了一贯的笑容,乐呵呵地把纸叠好收起。
  看到仇舞一脸妖美的笑容,潘忻才从那泡沫状的美梦中醒来,突然有一种自己又落入了魔头圈套的感觉……
  这时仇舞正好转过头来,甜甜对潘忻笑着,献上一吻,潘忻被美人一笑弄得晕头晕脑,吞了吞口水,想一想陷阱什么的……算了,掉进去就掉进去吧,反正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几次也就习惯了……
  依夜其在药店前不过比潘忻晚了一步进去,却不知为何就失去了潘忻的行踪,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丢了人,回去主人不知会有多震怒,于是又在药店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可店面总共只有这么大,药店老板看依夜其在店里到处转又不似来买药,于是就问了一句。
  “有看见潘忻公子吗?”
  说到貌美如潘安的茶叶世家独生子潘忻,这城里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药店老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潘公子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依夜其心里一惊,自己明明一直盯着门口,潘忻怎么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离开而自己居然一点也没察觉。
  “嗯……有好一阵了,和一位样貌俊俏的小公子一起离开的。”药店老板仰头想了想道。
  “小公子?你可知道哪位小公子是谁?他们去了哪?”依夜其有点急了。
  药店老板还是想了又想,再慢悠悠地答道,“那位小公子今日好像是第一次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至于他们去了哪,我也没听到。”
  总而言之就是一问三不知。
  既然潘忻已经不在这里,他也毫无线索,只好先回去禀报主人,等候发落了。
  “老板,我来取我家潘公子在你这买的药。”依夜其前脚刚走,小人偶就从另一扇门进来了。
  “咦,是小公子你啊,刚才有个黑色衣服的公子来找潘公子,我跟他说你们走了。”
  “知道了,回去我会转告我家公子的,谢谢您。”小人偶微微一笑,妖娆娇媚,看得药店老板老脸一红。
  “这是潘公子的药,小公子拿好了。”老板从柜台后提了几包药出来,还有几个小药盒,递到小人偶手里。
  “嗯。”小人偶点点头,拿起药转身走人。
  潘忻一件亵衣随意地穿在身上,露出大半张身子,满身新旧情欲的痕迹交叠,额上的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里都泛着潮湿的水汽。
  在他的一侧,躺着懒散的仇舞美人,正半闭着眼睛假寐。
  潘忻仰头看着窗幔,长叹。
  都怪当时气氛太好,美人太娇,才让自己一不小心让人压倒,如今悔青了肠子,却为时已晚。
  看看外面的天色,才刚刚入夜,夜来香催出的香气,才刚刚转浓。
  潘忻又深深叹了口气,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想看看他备受蹂躏的可怜后穴还经不经得起今晚后续的折腾,可是他这么动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动不了了。
  全身想要散架了一般,那里又裂又红肿火辣辣的痛着。
  “舞儿,舞儿。”
  “嗯……?”仇舞懒洋洋地应了声。
  “小絮怎么去拿药就没有回来了?”
  “大概是听到房里的动静就离开了吧。”
  潘忻脸一红,那不是自己那时的声音都被听到了?!
  “舞儿,你的药还没吃呢。”潘忻没事找事说。
  “明天再吃,现在睡。”仇舞眨巴眨巴眼睛,翻了个身趴到潘忻胸口,又闭上眼。
  “吃药怎么可以不按时吃?”潘忻不自觉地学着以往颜琰教训自己的语气道。
  感觉到怀里的仇舞不满地皱了皱眉,然后一口咬上潘忻胸口的茱萸。
  潘忻痛得低呼一声,仇舞本来想睡的,却被他这沙哑的一声勾得眼睛发红,再抬起头看他时,两眼亮亮的。
  仇舞把腿往潘忻身上一架,碰到个敏感的东西,愣了愣,“我忘了,夜来香发作了啊……”
  看着仇舞由迷蒙转为跃跃欲试的表情,潘忻忍不住抬手往自己身后护去,“不行,那里今天已经用不了了,再来我会死的。”
  “那你这里挺着就没事?”仇舞火上浇油地在潘忻已经充血挺立的分身上弹了一下。
  “呜……”
  “小忻儿,你还是乖乖就范吧。”仇舞说着就往潘忻下身弹去。
  “呜,不要,会死的!”潘忻努力躲避着。
  仇舞坐起来,把潘忻直接翻了个身,然后往他下半身趴下去,毫不给面子地抓着他潘公子的玉臀往两边一掰,展现出中间备受蹂躏一片狼藉的小肉穴。
  仇舞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潘忻又痒又痛,浑身连着打了几颤。
  “看来真的不行了啊……”仇舞自言自语般地道。
  “就说了嘛!”潘忻被欺负得已经带了哭腔。
  “那怎么办?”仇舞一脸茫然地望着潘忻。
  潘忻没想到这个大魔头居然会反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绝对不会是无意的!
  “还不都是你弄的!”潘忻泪眼汪汪,满肚子怨气。
  仇舞妖美一笑,“来人,备热水。”
  不一会儿有人打来了热水,仇舞把下人赶走,把潘忻和自己扔进去好好洗了干净,然后把潘忻抱回来仔细上药。
  “嗯……”药效发作时受不得一点刺激。
  仇舞忍耐着自己的蠢动,指尖沾满药膏温柔地涂抹在潘忻紧热的肉壁上,潘忻下腹一阵紧热,射了出来,仇舞为他上好药,清理了前面,给他穿好衣服,便抱他入怀睡觉。
  潘忻乖顺地伏在仇舞怀里,两人难得的温馨一夜,安睡到天亮。
  潘忻醒来,还在仇舞的怀里,抬头见仇舞还在睡,睡相安然,甯静的美。
  这样的仇舞总让潘忻看得特别窝心。
  感觉到潘忻醒来,仇舞没多久也睁开眼,眼神还略有一些迷蒙,低头对着潘忻就是温柔甜美的一笑。
  “我弄醒你了?”
  “没。”仇舞又是一笑,“我们不是该今天准备出发回京?”
  潘忻愣了愣,大脑还一片茫然。
  “难道你昨天都是骗我的?”仇舞脸上的笑容顿时收去,表情有点危险。
  潘忻的大脑顿时又恢复正常运转,“哦,对的,今天是该走了。”
  仇舞又恢复柔和的表情,有点愧疚地道,“本来应该让你休息好再上路的,可是如果不早点定下来,我总莫名觉得有点不安……”
  “没关系的。”潘忻赶紧摇头,他现在一看到仇舞郁闷的表情,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舞儿一般条件反射地心疼,什么也顾不上了。
  仇舞抬头对着潘忻甜甜一笑,又笑得潘忻晕头转向。
  紫衣魅,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紫衣魅里的杀手都穿紫衣,衣色按身份地位不同有深浅之分,地位越高,颜色越深,到达首领阶级的时候,几乎已与黑色无异,只是那特殊材质的布料,会在光下隐隐闪动出深紫色光华。
  紫衣魅行事来无影去无踪,所到之处如风过境,不留任何痕迹。
  而仇舞,便是紫衣魅的四大首领之一,统管整个凌月国境内所有紫衣魅的分舵,凡在凌月国境内关于紫衣魅的事情,有不向上请示独自决断的特权。
  这是紫衣魅表面上的状态,而实际上,紫衣魅便是代表着玖夜国里政权,被握在王族及相关核心人物手上的一把工具。
  当今天下互相持衡的四大国,凌月国,古藤国,玖夜国,浩雪国,各自有自己的里政权,与其他小国所不同的是,这四国的里政权,都由某种“异术”支撑,凌月国蛊惑人心的咒术,古藤国多变诡异的药术,玖夜国无从可查的结界术和浩雪国无往不利的气术。
  掌握异术的,必定是每个国家的核心人物,越核心的人物,掌握的异术能力越高,同时掌握异术能力越高的人,也越有机会成为越核心的人物。
  玖夜国的结界术是以扭曲和构造空间时间为基础,创造出不同用途的结界,具体创造出来的结界种类和结界的强度,根据结界师个人的功力而有所不同。
  紫衣魅最常用的是一种名为“窗”的低级结界,站在“窗”里的人可以看见“窗”外的人,而“窗”外的人却在结界师的作用下选择性地看不到“窗”内的某些事物。
  仇舞喜欢将自己的居所建在一种名为“境”的空间内,是一块创造出来的空间,一般这种空间的大小上限是以结界师能力的强弱来决定的。
  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在官道上飞奔着,小人偶和一个随从驾着车,车内坐着仇舞与潘忻,马车外覆盖着仇舞做出的“窗”,他们看得到官道上的人,而官道上的人却看不见这辆马车的存在。
  潘忻把头枕在仇舞怀里舒服地躺着,车内铺满了厚厚的软垫,躺得十分舒服,马车的一角摆放着几支不知从哪采来的鲜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潘忻惬意地闭着眼,拉着仇舞白皙柔滑的手把玩着。
  这几日潘忻每晚夜来香发作的时候,仇舞都给他仔细上药,并用手指帮他发泄出来,潘忻被弄得十分受用,不知仇舞给他上的什么药,如今已基本上好全了。
  也许今晚就可以用了,潘忻被自己这不小心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说他也是夫,哪有夫被妻上的道理?!可是这些天被仇舞弄得太舒服,都快忘记从前面还可以获得什么快感了。
  难道自己又被仇舞设计了?就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地帮自己上药……
  不过事已至此,为今之计只有去思考一下怎么重振夫纲才是重要的……
  只是,那夜来香还有三十四天的功效……等过了这三十四天再说吧……
  这马车造的十分坚固精致,行驶在官道上也几乎感觉不到颠簸,潘忻继续揩着仇舞美人的油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这时前面的马蹄声突然乱了几步,马车猛停了下来。
  潘忻顺着之前的惯性往前一倾,差点滚到地上,被仇舞轻轻一带拉回了怀里。
  “什么人!”外面传来小人偶的叱问声。
  “怎么回事……?”潘忻抬头往仇舞望去,只见仇舞一脸冷然,抱起潘忻放在一边,自己掀了帘子出去,潘忻也爬起来,跟到车前掀起帘子看。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嘛,在下只不过是想借车同行一段,不用这样吧……”只见一个浅褐色头发,眸色是光润的琉璃色,皮肤白皙,长相俊俏姣好,一脸嬉皮笑脸略带地痞无赖的浅黄色衣衫,贵公子打扮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轻男子站在马车前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仇舞出去的时候,小人偶的匕首已经架在了那人的纤细脆弱的脖子上,那人一脸无奈窘迫地看着眼前明晃晃闪着冷光的刀刃,却并没有显得很慌张,倒是拿刀架着他的小人偶虽然看上去占了优势,却不知为何紧皱着眉头,胸口不断起伏着猛喘着气。
  仇舞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的目光也迅速移来对上仇舞的目光,一瞬间闪过一丝诡异的精光,然后又隐没在他那双温和无害的琉璃色眼眸里。
  仇舞看了那人一会,扬起一抹妖美而又高傲的微笑,“麟儿,不得无礼。”
  小人偶有些惊讶地回望主人一眼,回头瞪着那一脸无辜笑容的人,恨恨地收回了匕首。
  “这位公子,刚才多有得罪了,请上车来吧。”仇舞对着那男子一抱拳,抬手对着车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男子一下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有如夏日烈阳一般晃得人目眩神迷。
  “还是这位美人儿讲理,在下多有得罪了。”男子笑眯眯地跳上车,一眼车上扫到呆愣愣看着他的潘忻,便凑过去拉着潘忻相挨着坐下,正好把潘忻卡在角落里。
  仇舞在男子之后跟上车来,看到车内的状况,不悦地皱了下眉,一把将潘忻拉起,塞到靠近自己的那个死角,自己则拦坐在外面,将男子和潘忻隔开。
  “在下司徒仇舞,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见那男子仍火辣辣地盯着潘忻的方向显得十分感兴趣,仇舞不悦地打断道。
  “啊,失礼了!在下玄隐容,仇舞美人称呼在下隐容便好。”玄隐容总算把目光转回了仇舞大美人的身上。
  “不知隐容公子来自何处,要往何处去?”仇舞淡淡笑着。
  “隐容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没有出处,至于去处,那是走到哪算哪。前几日天气不错,隐容心血来潮步行着走了过来,可是刚刚突然觉得累了,这附近路上又买不到马匹和马车,于是只好打扰仇舞美人了。”
  潘忻听着这两人交谈,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尤其那个姓玄的,还对着他家“未婚妻子”一口一个“美人”地轻薄,而自己的“未婚妻子”居然还对着这登徒子笑脸相迎,潘忻心里已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在肚子里烧得熊熊的。
  “不知仇舞美人这是要去哪?”玄隐容问。
  仇舞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潘忻一眼,只见他正一脸妒妇表情地瞪着自己和玄隐容,不由觉得有趣,原本冰冷淡漠的笑容多了几分戏谑和温度,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仇舞眨巴眨巴眼睛,把身子往潘忻边上缩了缩,摆出一副纯良小女子的神态,期期然望着他家“未来夫婿”。
  潘忻看到仇舞突然变脸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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