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了,诬陷皇子可是重罪,随时都可能身首异处的!”“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连连的摇头摆手,都吓出来了一身的冷汗,“小的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啊!”唰的一下,炎路成已经一掌劈上了那个布衣男子,顿时,布衣男子人一歪,嘴角渗出了血丝,眼都有些朦胧起来,嘴里还不停呢喃着,“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炎路成,皇上面前如此动刑,是否太大胆了些?”太子反问着,严肃却又有一丝的嘲弄。“这个男子口出狂言,本皇子只是教训一下他罢了,让他不能再乱说话。”“好好,好啊!”高座上的皇上突然拍手叫好起来,缓缓的欺身向前,“这么说,是这个小人儿污蔑了你了?”“正是!”“炎路成啊炎路成,如果只是听到了他的话,加上他这个与朕相似的长相,你觉得朕会拿到这大堂之上来说吗?”又回到了原来的正坐,“你以为那日是真的把朕和堂下的这个男子调换了吗?”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说他那天根本没有被调换过来吗?不对,朔风做事向来很谨慎,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还是只是他在虚张声势,好逼自己承认了此事?
“自己做的事情,你难道还想就如此瞒天过海吗?”皇上暗哑的低吼一声,满脸的怒意已经不可遏制。那日若不是炎暮成及时告知自己此事,并且安排了一场以真乱假的戏码,让自己假扮成那个布衣男子的行为方式,自己今日恐怕早已成为阶下之囚了。想及此,眼下又是一阵凌厉。“皇上,臣认为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再求证下的好啊!”如果那个布衣男子所言非假,这件事确实是严重之极,欧阳升身为丞相,他自还是要提出自己的考量的。“没有什么好求证的了,这几日朕已经将一切看的清楚了。炎路成,朕告诉你,只要朕在一天,哪能容得你干出这等偷天换日之事!”大掌一拍桌子,“来人!”可是迟迟的,就是没有人出现。
鼻息间冷哼一声,“原来你们早都计算好了,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准备的。来啊!”突然御书房周围的侍卫都闯了进来,复又出现了众多士兵,将整个御书房包围了起来。众大臣围作一团大喊着保护皇上。太子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皇上的跟前,东方易则是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摆着架势准备对抗前面的士兵。“炎路成,你!”炎路成大笑着,“怎么样?就算你是皇上,现在也只是做困兽之斗罢了!”他要证明他的设想都是对的,他要让这个挡在自己面前,对自己不管不顾的郯国皇帝认清自己的错,他本不想这么早就取代这个位置的,但这都是他逼他的,眼睛一狠。
“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写一纸诏书,说自己近日身体日渐衰退,已经力不从心,即日起将一切事物交由二皇子掌管,再按下玉玺便可。”“炎路成,你如此大逆不道,居然还想给予这皇位,朕告诉你,朕是绝不会写的!”“哎,话可别说的太早了。来人!”只见四个壮汉带着两个女子上来。
“皇上!”眼前的两个女子,一个身着撒亮金刻丝宫装,另一个年级稍大的女子着蟹爪菊花宫装,两人的反绾髻皆由于刚才的挣扎头发有些凌乱,“怎么样?你是要这龙椅还是要这两个女人活着?”“炎路成,你!”由于气急,声音都沙哑了。
较为年轻的那个女子挣脱开那个侍卫的拉扯,静立着,开口道,“皇上,你不用管我们,我们郯国绝对不能落在他的手上,这样只能带来战乱,只能民不聊生啊,皇上!相较于这些,太后和我的死又算什么呢?”俨然一笑,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有着那语言显得端庄淑丽,郯国的国母就是如此的人。
“皇上,皇后说的很对,就是现在马上去死,我们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这是为了千千万万的百姓,我们是应该高兴的!”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和最爱的女人如此,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子,突然揪心的疼起来,他知道她们是一直支持着自己的,可是现在他却束手无册,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能,眼底只留着深深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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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六十七章 牢狱之灾
内心纠结的痛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两个女人毅然决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要是为了整个江山社稷为了他,她们是真的并不惧怕死亡。“没有时间给你想了,现在就决定!”
“朕说了,”再看一眼,眼中的疼突然有些消失了,反倒有些自如起来,更挺了挺胸膛,“朕是不会写的!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根本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这就是郯国的天子,他所谓的父亲,能在这时候如此自然,又是如此绝情,眼下一暗,“好,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说着,炎路成一抽身边侍卫的刀就欺步上前去,再看一眼被人群簇拥着的男子,看到了他眼中的痛,一笑,年轻的女子缓缓的闭上眼睛。手中的刀正要落下,突然嗖的一声,啪,炎路成灵巧的用刀抵挡一下,侧身闪过,皱着眉看去,突然四周的侍卫被一群黑衣侍卫围在了中间,再看身边的女子已经被其中两个黑衣侍卫快速的转移到了安全的角落。
眼下一丝慌乱,握紧手中的刀,再看来人,这些人不论衣着还是配饰都这么生疏,是自己没见过的,这不可能,皇上身边的亲卫早些日子就都已经被他调换过了,他的计划肯定是完美无缺的,可是眼下怎么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未等四周的人明白过来,伴随着一阵响铃声,一袭紫色金丝织锦服的男子,挥舞着手中莹白色的扇子,缓缓走了进来,根本不像战局中的人儿,反倒一副旁观者的姿态,但紫色的眸子闪亮着却洞悉着周围的一切,身后是那铃声的来源,白玉响铃簪,只见那女子一身紫绡翠纹裙,外罩一件软毛织锦披风款款而来。没错,来人正是炎暮成和东方菲。
明黄色的袍子提高了音量,高声说道,“炎路成,是要现在就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但如果你定坚持还是要争个胜负,那么当然,你只有死路一条,你自己做个选择吧!”“想让我束手就擒?”手下的刀已经亮出了锋芒,“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一声大喊,太子和众大臣纷纷护着皇上后退开去,太后和皇后也被士兵护卫着与皇上众人汇合。
两边的士兵瞬时就交叠在了一起,错杂着,刀光剑影中,一个个士兵纷纷倒下了,突然紫色金丝织锦服的男子一个闪身,就站在了炎路成的身后,左手合上扇子,右手一个风掌劈下去,炎路成避之不及,一口鲜红的血一下子便冲出那厚重的唇,左手捂住胸口,右手一甩刀,呯一声刀尖重重的刻在地上,承受着身体的重力。紫色的绣袍一甩,“二皇兄,现在弃械投降,相信皇上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哼!如此谋反之事,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难道现在他还想要全身而退吗?”太子眼里的愤怒到了极点,这几日为了今天,他也是演得彻头彻尾的,现在炎路成已经气数已尽了,就算皇上不说,他也定要好好教训这个逆贼。
“哼!弃械投降?我敢做就敢当!”“炎路成,你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朕没有给过你机会!”“机会?哈哈哈,你有资格说这个词吗?当年若不是你,一直如此视我为祸害,又绝情的将我赶到边关去,你又给过我机会吗?”“就算,是朕这些年来对你少了关心,可是你现在在做的是谋反之事,你还觉得理所当然吗?”“我就是要证明我的设想是对的,今天的计划本来很完美,只不过棋差一招,我认了。”
“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吗?”明黄色的袍子疏散开身边拥着的人,走上前几步,“告诉你,今日朕就要让你知道谋反的下场!来人,将这个逆贼拖下去,明日再审!”“皇上,臣认为光凭二皇子一人实则难成此事的,依微臣看。。。”“当然,大将军倒也是提醒了朕了。”看一眼不远处的欧阳南,“来人,将御史大夫去除头顶纱帽,现先行与炎路成一并押往大牢!”
这一次,欧阳南腿下一软,是重重的跌在了地上,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啊?他是在帮着那个人谋反吗?轻轻摇了摇头,他欧阳南,堂堂当朝的御史大夫,怎么可能会没有想到炎路成的计划呢?装作不知道般,他只是在骗自己,在给自己机会开脱罢了。“皇上!皇上三思啊!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啊,皇上!”“丞相,这次的事情朕已经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若再求情,小心朕连你也一起关入大牢!”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锒铛入狱,欧阳升现在只能先不做声,等到过了这段,明日再向皇上求情。
第2卷 第六十八章 破碎
黑压压的房梁,黑色的油漆牢门上露出了斑斑锈迹,女子一身白色囚衣蹲坐在刚刚叠好的一堆杂草的上面,身体轻轻微贴在冰凉的泥墙上,身体里有个声音在祈祷着,祈祷着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儿不要出现在这里。
脚步声杂乱而至,咔叽一声,打开了第一扇大铁门,听到了声响,女子的心更是忐忑了起来,两个侍卫带来一个男子,看来人虽然同样穿着白色囚衣但由于身材高大,使得那身衣服看起来更为的贴身同时也略有些短,步子踏得高傲,却一丝也不像是要被关入这郯国最为机密的囚室的样子。
又一道囚室的门被打开了,女子急切的几乎蹦着跑向了那冰凉的铁栏门,紧紧抓着铁栏,心里万般滋味,一步一步,随着那一群人的走动移动着,站定,狱卒马上取出钥匙,将女子旁边囚室的门打开,几个人一起将这个男子“请”了进去,砰一声,身后的牢门再次紧紧的上了锁。
女子的心猛地一沉下来。男子正不削的看着周围这一切的杂乱不堪,突然回过头来对上一张灵秀的脸,那双眸中有着说不出的心疼,皱着眉头,对于炎路成来说这种目光这简直就像是在抚慰失败者一般,他不喜欢这种怜悯似的眼神,特别是出自这样一个他并不重视的女子。不悦的道,“你准备要看多久。看着你那副样子就令人生厌!”惊觉般,整个人突然有点呆呆的,下一刻,已经赶忙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同时也收回了那望去的目光。
“哼,我还在想我如此完美的计划怎么就给破坏了,原来是你这个女人干的好事儿!”斜睨的看着那女子,眼神竟是理所应当的厌恶,“怪不得人人都说女人不可信!我炎路成就是看走了眼,才会信了你!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如果说以前总还顾及到一些不论语气和神态都还缓和着,那么今天,在炎路成可以说是失尽了所有的时候,再来面对这个女子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了。虽然心里早有了准备,可是真的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心里的滋味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的,一切的努力只被归为了他眼里的不削,万般的无奈也只能自己生生的吞下,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可以在他身边,可是有时候就像现在,她就会觉得那是炼狱般的试炼,究竟要几次她才能从中解脱出来,答案恐怕只能是要一直纠缠下去的。
见女子这次并不反驳,只以为他是想对了,头微微撇了一撇,“怎么?不说话?”甚至连对视都不削了,目光直接穿过女子停留在一处,“不过就算你背叛了我,你看看你自己,又得到什么好处?一个青楼女子,只能是被人随意玩弄的命,你还指望炎暮成真的对你动情吗?哼!还不是被关在这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东西!”将一团怒火发泄完一通,也不管那女子僵直的身体,就直直的走到了另一边的墙角坐了下来。
眼角有些晶莹,一层湿气蒙了双眼,深吸一口气,想要动,可是身体却不争气的定力在那里。大约过了一刻,秦皎月才径直的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只是人有点无力的整个靠在墙上,耷拉着脑袋,泥墙冰凉的温度此时显得倒有些温暖。自己穷尽一切所追求的难道就是现在的冷言冷语?他的不屑一顾和无止尽的侮辱吗?泪水再次袭来,黑暗中,她静静的流着泪,虽然只有一道铁栏的距离,可是那男子却没有听到破碎的声音,那是一个女子的心裂成了碎片。
第2卷 第六十九章
清晨的曙光带着些微的潮气悄悄爬上了朱红雕花色窗台,轻轻关上被风吹开的那扇门窗,让帷幔的浮动都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映着金黄色的光线,其中透漏着的浅浅的红仿佛是要让整个寒冷的清晨都显得温暖起来般。
轻声走出房门,看到锦瑟走了过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一旁的锦瑟便不做声,静静站在了远处。一系列的动作都轻柔的不似从前可是表情却与平日截然相反,迈开了大步往前走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踵而来,囚室里的两个人带着不同的心情被侍卫押送了出去,一步一步的,脚下的链子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像踏着千山万水,渐渐的明华殿的大门出现在了眼前,抬头,赫然几个高堂明镜的大字。冷冷的一笑,炎路成甩开侍卫的手便走了进去,而一旁的皎月只是任由人半推半拉着进去了。
堂下的人在寒冷的天里也只是身着这白色的囚衣,冷风吹过脖颈,但两人却也没什么反应。心凉了也许感觉也少了些,虽然有这么多的人,但是仍然感觉不到温度,皎月惨白的脸色透露出心底的一些隐情。今日没有大笑没有狂傲,只静静的站着就偷着一股大气,那一双紫色的眸像是猎鹰般捕捉着每一个镜头,他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面对如此深情的一个女子,他也有些不忍,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只希望炎路成能早点醒悟过来才好,不要错过了如此重情的女子,可是眼下好像是事与愿违了。正想着,欧阳南也被押了进来,软软的就跪坐在了皎月的旁边,蓬头垢面的,一点也看不出往日里朝堂之上的风度了。
直直的盯着床沿,百无聊赖的站在床头,看到这边的人儿正张开了微微潮湿的眼睛,马上那边的人儿就往前靠了靠站到了眼前。“菲儿,菲儿,”锦瑟轻轻的叫着,刚才王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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