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有点痞:征服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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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爷有点痞:征服冷王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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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后面不远处是一片苍翠的竹林,山势陡峭,守卫不多,兰盛妍早已经观察算计好地形,只要入了竹林,那么,她就算是逃出生天。
可是,兰盛妍忘记了,她能想到的,土匪们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还没有跑出去三丈距离,兰盛妍就被迫停住了脚步。
漆黑的夜色里,十几双绿莹莹的眼睛向她逼迫过来。
兰盛妍没有想到,树木草丛中,除了大批的侍卫,竟然还有十几头狼在守卫着。
那种灰色皮毛的动物,一步一步的逼近过来,锋利的牙齿以及血红的舌头,让兰盛妍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这个土匪首领竟然如此歹毒狠厉,不仅用人,还用狼时刻监视着她,防止她逃跑,他究竟要干什么?
他究竟打算怎么对付她?
这个混蛋垃圾暴徒土匪,兰盛妍怒火中烧,实在气极了,再也顾不得许多,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棵粗壮的枯枝,向着最靠近的一只公狼狠狠刺去。
狼终是凶残成性,不明白事理的畜生。

晴天霹雳

窜在最前面的这只公狼浑不在意兰盛妍手里的枯枝,张开血红的大嘴,高高跃起,向着兰盛妍的咽喉凶残地撕咬下去。
手里的枯枝戳到狼身上,应声而断,
兰盛妍眼疾手快,飞起一脚,狠狠蹬在恶狼的肚子上,恶狼被蹬了一个跟头,嘴里发出一声哀叫。
它身后两只狼毫不惧怕,左右齐齐窜前,向着兰盛妍的手臂和小腿,狠狠撕咬下去。
兰盛妍左手拼尽力气,狠狠一掌,格开了一只饿狼的攻击,另一只狼的嘴却已经咬到了她的小腿上。
兰盛妍脸色一白,只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却听见“噗”的一声闷响,那只狼竟然陡地倒在了地上,暗红的血从它的脖颈下流淌出来。
一把匕首,深深插入了狼的脖颈中。
兰盛妍霍地回头,就看见土匪首领正站在她身边不远处,只是,他此时的脸色是铁青纠结的,仿佛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大海一般暗沉凶险。
湛湛清辉洒遍山林,银亮的月光下,兰盛妍清晰地看见了倒毙的恶狼脖颈上的那把匕首,匕首柄上镶嵌着一块巨大菱形的红色宝石。
那血红的光芒,刺花了兰盛妍的眼睛,她只感觉脑际轰然一声炸响,仿佛被雷劈中了,瞬间天旋地转。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情节,一样的匕首……
怎么会是这样的?
怎么会是他?
兰盛妍抬起头,神色迷茫震惊地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只是求证的话还没有询问出口,一道极光骇眼地闪过,密林深处,竟然飞出了一支暗箭,直直向着土匪首领的后心射去。
兰盛妍是面对着竹林的,所以,来不及思考,她猛地飞身跃起,将土匪首领扑到在地,
同时,肩头一阵刺痛,那只暗箭深深刺入了她的身体。
土匪首领大惊失色,一把抱住兰盛妍,还没有说出话来,三条黑色人影,闪电般地出现在密林前面,刀,剑,长鞭,气势迅疾,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土匪首领刺杀过来。

原来如此

眼见情况危险至极,土匪首领忽地嘴里发出一声轻啸,
刚刚徘徊在周围的几匹狼,霍地窜上来,向着那三个黑衣人撕咬扑杀起来。
三个黑衣人杀人经验有余,对付恶狼的方法不足,面对这残忍至极的野兽,登时惊吓畏缩的连连后退。
肩头的刺痛竟然麻木起来,这让兰盛妍有些心惊,
身在江湖她自然知道,如果伤口很深并且不痛,那么,一定是中毒了。
这支冷箭上竟然淬有毒药!
土匪首领紧紧抱着兰盛妍,万分紧张地问道:
“你怎么样?怎么样?伤口很痛吗?为什么要救我?”
清白的月光下,兰盛妍看见那张冷峻沉默的脸,此时是惊慌失措的。
曾经那么熟悉,记忆那么深刻的眉眼,在她的视线里变得模糊起来。
身体里的力气似是被怪物给吸走了,大片的黑色翻涌过来,兰盛妍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神智有些模糊起来。
但一个声音执拗地在脑际里叫嚣着,不会的,一定不是他,根本不可能是他,
这只是一个巧合,一场误会,一个噩梦,
她下意识的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来。
这里的杀戮撕咬很快引起了周围守卫的主意,布丹为首的大批守卫土匪,急速冲了过来,
人和狼将那三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土匪首领紧紧抱着兰盛妍的身体,向木屋里疾奔,神色仓皇地叫道:
“回答我的话,快点跟我说话,兰盛妍,你不能死,不能死……”
兰盛妍已经萎靡的神志在听见自己的名字之后,终于在嘴里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终于放弃了身体深处对毒素的最后抵抗。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
她想抬起眼睛仔细看清楚那张已经模糊的面目全非的脸,她想记起那温润如风的笑容,她想触摸天下间最温和纯洁的脸庞,可是,扯天扯地的黑色淹没了所有,她在最后失去知觉之前,在嘴里发出极其难以接受,困惑不甘的声音,“不……”

前缘1

黄昏的雾霭象轻纱一样笼罩着统帅府的旧式青砖瓦房,大片的火烧云缓缓退出天际,留下大片的灰蓝,等待月亮出场。
窗外的蝉声显得短促,似是鸣叫了一天,很是需要歇息蛰伏。
朴素简单的床上,一阵一阵的冷意侵袭着兰盛妍的身体,尽管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那纤细的身体还在发抖着。
刘管事的老婆刘妈将冰冷的手巾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嘴里不停地唠唠叨叨,
“怎么一个人就偷偷跑出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烧的这样厉害?唉,不是我说你,小姐啊,老爷现在正为闹土匪的事情烦心,你就不要再给他添乱了,
好好待在家里,做做女红,背背三从四德,不是很好的事吗?现在突然生病了,老爷会为你担心的……”
处在迷糊眩晕之际的兰盛妍,浑身无力,实在忍受不了念经般的唠叨,眼睛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语气低弱,
“刘妈,我要吃荷叶粥。”
刘妈微微一愣,只得住了嘴,起身向门口走,边走边感叹着,
“唉,这孩子,比她哥哥姐姐都有心机,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天天都想什么呢!非把自己折腾病了才罢休了……”
房门轻响,四周终于安静下来了,
兰盛妍烧的发红的小脸向被子里面偎了偎,昏昏沉沉的睡去。
恍恍惚惚中,一声叹息似有似无地传进耳朵里面,年少明朗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回响着,
“还是被惊吓的生病了,唉,根本就没有外表那么坚强还要硬装……”
兰盛妍费力地挑了挑眼帘,却沉重的似压千钧,谁在她耳边说话?
浮浮沉沉中,却只记得一声无奈怜惜的叹息,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是白日里那个少年的声音。
玉善,他怎么会来到了她的床边?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住址?
也许,这只是她被惊吓之后的又一个昏梦吧!11

前缘2

荒漠,恶狼,利齿,匕首,少年……
整整纠缠了一夜,挣扎了一夜。
茫茫漆黑的光景中,只有那份明丽醇和的笑容,给她安慰与依靠,给她牵引,走出惊恐荒凉的大漠。
当天际露出火红的晨曦,窗棂被染成金黄色时,兰盛妍的烧终于退了。
她睁开大眼睛,呆愣愣地望着灰色的屋顶发怔,神思恍惚迷离地回忆着昨天的遭遇,昨天的叹息。
房门轻轻被推开了,大她三岁的哥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走到床边,粹不及防地对视上兰盛妍瞪大的眼睛,哥哥吓了一跳,随即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不满地说道:
“你一大清早就学诈尸啊,吓死人了。”
兰盛妍不用想也知道哥哥来的用意,准是来逼问她昨天的去向的,
她心里暗哼一声,这次,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一反常态的却是,哥哥笑嘻嘻地凑到了床边来,很是神秘兮兮地说道:
“妍妍,告诉你一件事啊,听了不准尖叫。”
兰盛妍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的戒备越发强烈了。
哥哥没有在意她的冷漠,很是按捺不住地说道:
“昨天,有人来向爹爹求亲了,有人相中你要娶你回去做夫人了呢!”
“什么?”
兰盛妍还是不可置信地叫喊了出来,惊愕地坐起了身体。
哥哥慌忙捂住了她的嘴,紧张兮兮地转头看了看门口,然后一叠声地低叫道:
“别叫,别叫,爹爹不让我告诉你呢!”
身姿小小的兰盛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愕,急忙掰开哥哥的手,压低声音问道:
“是谁?谁来求亲?他长什么样子?我以前见过吗?”
哥哥挠了挠头发,装着思考着说道:
“他和我年纪相仿,长的很漂亮,和他一位世伯来的,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身份,爹爹也很神秘的不肯告诉我。”
兰盛妍有些郁闷地蹙眉,不屑地说道:
“漂亮有什么用?漂亮的人都骄傲的像公鸡!他是不是像你一样脾气很臭啊?”

前缘3

听到这话,哥哥有些生气地瞪大眼睛,
“我脾气很臭吗?要知道你这样没良心,我才不带他来看你呢!”
兰盛妍更加惊异,大眼睛瞪圆了,急忙问道:
“他来看我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哥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数落道:
“你发烧烧的满嘴胡话,什么狼啊,玉啊的,怎么会知道他来看你呢。”
兰盛妍霍然明白过来,
原来,昨天的那声叹息是真实的,
原来,昨天他来看过她,
原来,向她来求亲的人是玉善。
初生的太阳越发光芒万丈起来,映照在兰盛妍红润年少的脸颊上,清亮的眉宇间竟然生出无限的欢喜与憧憬。
那么俊雅温润的人,是她的夫婿,那么健硕可以依靠的人,是她的夫婿,
如果这是真的,他们是不是可以像那些偷偷看过的书中写的,天天过着才子佳人的幸福生活?
第一次,兰盛妍少女的心思里面萌发出无限的蓬勃春意,
也许这个时候,她才猛然发现自己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已经有人来上门提亲了!
哥哥突然笑了起来,手指在兰盛妍的脸上轻刮了一下,嘴里嬉笑着,
“呀,脸都红了,小娇娘,你有小夫婿啦,哈哈……”
“哥哥是个坏蛋,总是戏弄妍妍,不理你了!”
兰盛妍装作生气的样子,推开哥哥,掩饰着自己的羞涩。
哥哥却愈发嬉笑起来,笑道:
“妍妍快点长大,爹爹说你及笄了,才可以嫁人哪,嘿嘿,要不要我给你的小夫婿传个信呐?”
哥哥的话音刚落,一个浑厚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来:
“厚任,你在胡说什么?总是戏弄妹妹,没有一个做哥哥的样子。”
伴随着语声,身材魁梧高大,一身青色便装的兰风平大步走进房间里面。
那威武刚正的身姿,吓得兰厚任立时变色,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向着父亲垂首而立。

前缘4

兰风平看了看兰盛妍的脸色,微蹙着眉头问道:“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一会多吃点饭,按时吃药。”
兰盛妍也恢复了平时毕恭毕敬的脸色,向着父亲乖巧地点点头。
看见兰盛妍已经无恙,兰风平对着兰厚任低声说道:
“随我到书房来,我有话对你说。”
“是,爹爹。”
兰厚任的回答显然底气不足,他愁眉苦脸地看了看兰盛妍,跟随爹爹走出门去,
不用想也知道,一场训诫正等待着他。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相继走出门去,床上的兰盛妍大眼睛转了转,马上下床穿好鞋子,偷偷向着书房的方向溜了过去。
乳白色的窗户纸被润湿的手指轻轻捅了一个小洞,兰盛妍看见父亲背向她的方向沉声说着话,
“……你以为他们看中的是我这个人?错了,我一介武夫,价值根本就不值这宝图的一角,他们看中的是我手下的十万精骑,如果我率军投奔,昕国西南门户大开,他们就可以长驱直入,实现一统天下的野心。我们绝对不能做这等引狼入室,遭人唾骂千古的事情,你明白吗?”
哥哥的声音颤巍巍地传来,带着些惶恐:“孩儿明白了!”
父亲的声音又响起来:
“虽然现在李过独揽大权,飞扬跋扈,但是,朝堂之上,权谋争斗,没有永远的政敌,如果他们因为某种利益结合在一起,我们就会成为最卑微的棋子,所以,大丈夫保家卫国,捍卫家园,但是不可以随便成为人家谋夺利益的工具,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了!”
“求亲的事情不要再提,更不要告诉妍儿,只说你开了个玩笑,明白了?”
“是,父亲!”
……
窗外幼小的兰盛妍迷惑了,什么宝图?
何来投奔?
谁又是谁的棋子?
父亲究竟在说什么?
这些和玉善的求亲有关系吗?
难道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

那声叹息

只是,那个温和如春风的少年,又能有什么不利和伤害?
那么多的不解疑惑,却无人再给她答案,随着父亲的永远离去,多年以后,那段对话终成谜团,
成了一场转瞬即逝的流沙,被吹落到岁月风烟之中,再也不见其真实模样。

无边无际的空茫中,身体犹如掉入了冰冷的暗河,汹涌的波浪携裹着巨大的冰凌撞击着兰盛妍孱弱的身体,疼痛刺骨,撕心裂肺,让她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
而转瞬间那些个晃白尖利的冰凌又化作了恶狼森冷狰狞的牙齿,狠狠撕咬着那个灰衫少年健硕的身体。
只是须臾间,少年的胳膊身体上就鲜血淋漓,
只是,迸流出来的鲜血竟然是黑色的,犹如恶魔的漩涡,吸去了兰盛妍的希望与所有憧憬。
“不,不要,玉善……”
无望惊恐地低喃挣扎,身上全是冷汗,淋漓的包裹着她惊惧惶恐的心,薄薄的内衫全都被冷汗浸湿。
兰盛妍拼命想挣扎过去,她要救玉善,她不要他被吞噬掉,
可是,她竟然那么无力,巨大的寒冷犹如在她身体上挖了一个大洞,她的心都被那个冷漠的寒洞给冻僵了。
一只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擦汗,盖紧被子。
一个声音,坚决的,执拗的在她耳边呼唤着,像极了若干年前的那声叹息,无奈怜惜。
只是那手上的温度是冰凉颤抖的,没有一丝热量,无法融化的寒冷刺激的兰盛妍在迷茫虚幻中,忍不住想要推开,逃离。
少年温润如风的笑容与土匪首领残暴的语声“埋了”,不断交替在她的脑际,叠印的两张脸,交织的善与恶,那份无法分清楚,辨明白的纠缠转换,使兰盛妍头痛欲裂。
不知道天色是几时,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变化,兰盛妍渐渐清醒了过来。

无法相见的堕落

不知道天色是几时,不知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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