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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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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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耍一心半点小聪明,尽可尝尝心肝俱裂的滋味。”

简直欺人太甚,海棠再隐忍的性子也掩饰不住对他的愤怒。

紫诺不去理会她的愤怒,提醒道:“我劝你有时间在这做无畏的反抗,不如抓紧时间跟悦娘好好地了解交流一下晚上的行动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五点评:紫诺,你很坏哦。可素,海棠啊海棠,谁让你先得罪他的呢?




、第九章

“海棠姑娘你都清楚了吗?你是否想到对付袁统领的办法,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答应你。”悦娘把海棠带到她闺房,一五一十把整件事跟她详细地解说清楚。时间紧迫,只剩下几个时辰的时间,海棠却若无其事在悠闲地嗑着瓜子,悦娘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海棠闲闲吐出一颗瓜子壳,这瓜子是以牡丹露和牡丹花为佐料烹炒而成的,甜腻醇香,口感极佳。拍掉身上残留的瓜子壳,她心满意足地赞叹:“悦娘你真是人美手巧,吃了你这瓜子真让我有种吐气如兰的感觉。”

“牛嚼牡丹。”紫诺刻薄地说。

毒舌,海棠额际青筋直跳,赌气道:“他在这,我想不出来。”反正已将他得罪,左右都是一死,索性撕破脸豁出去。

悦娘私下也觉着这两人碰一起着实不消停,柔声对紫诺说:“爷,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见紫诺明显不悦,又欲发作,悦娘轻捏了他一把,眼神暗示他先忍耐,对付袁统领要紧。

紫诺哼了一声,甩袖出门。

海棠见他果真出去,嘴角微微上扬,亲热地上前握紧悦娘的手,泫然欲泣道:“悦娘,我头晕想吐,一定是毒药起的反应,你快先给我解药,不然我实在没有心思想出好办法。”

不妨她突然作出这么亲昵的举动,悦娘愣住,瞥到她嘴角残留的粉色瓜子皮,缓过神来不禁暗笑:头晕想吐?刚才嗑瓜子嗑得那么香的又是谁?真真是个可爱调皮的姑娘,看来如果不给她解药,她一定不肯好好合作。

悦娘为她捏去嘴角的瓜子屑,微笑着哄她说:“好,如果我给了你,你不许再这般不配合。”

海棠收敛眼中的精光大作,继续死皮赖脸,“你还得保证不跟爷说。”

面对她的得寸进尺,悦娘无奈地摇摇头,哭笑不得,“行行行,我都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吧。”
“我就知道,悦娘你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海棠恭维地拍着马屁,直觉这女人信得过,寻思着要不要再放开胆子赌一赌,支支吾吾开口:“完事后,你能不能瞒着爷放我离去?”说完紧张地盯着悦娘,心跳难得的有些加速。

悦娘吃惊不已,倒不是为着她变本加厉的得寸进尺,而是她居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爷身边,怪不得她老是言行古怪,定了定神,答道:“抱歉,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除非爷他自己放你离开,否则你是绝对跑不掉的。”看她顷刻间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撇着嘴,悦娘温言安慰道:“能跟着他是你的福气,他是个好主子。”

海棠皮笑肉不笑,耸了耸肩,“只怕我无福消受。你就当我没说,解药呢?”

见海棠朝她摊着双手要解药,悦娘捂嘴轻笑道:“哪有什么解药,爷给你吃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只是一颗能增强体质的补药而已,我说过他是个好主子。”好笑地拉着愣住的海棠坐到桌旁,催促道:“这是春园的格局图,时间不多了。”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吟香阁的阁楼里裁缝们正马不停蹄的赶制针线活计。海棠得知被紫诺耍了,气愤不已。然则她尚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地画了两张草图,让悦娘照着草图把东西做出来。

接过草图悦娘目光深沉,随后匆忙找来余阳城做工最娴熟细腻的裁缝师。等到赶制完工拿到手的瞬间,海棠忍不住惊叹裁缝师们一流的手工,完全符合自己心中所想的效果。

心思缜密,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悦娘早已去视察安排今晚的现场,而紫诺自离开后就再没见到他的人。海棠深吸口气,差不多该是她准备出场的时候了。

同时间春花园的一间小雅阁里悦娘警惕地怀顾四周,关上房门,转身走向东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前。玉手摸到画背后隐藏的转盘,向右轻轻一拧,只见旁边一人多高的木柜门缓缓打开,里内另有乾坤。

原来木柜后面另有乾坤,只是相较于外面的雅阁空间狭小朴素,只有一张供人休息的矮几,而整个房间完全密封,唯一的亮光就是墙壁正中央的一扇窗。

悦娘凑近窗户,手指沾沾口水轻轻捅破了窗户纸,对身后的人说:“爷,浴堂很大,窗户有上下两层,这扇窗在西南角的上层,下面人不会发现,一旦有什么不测也可以破窗而入救人。”

紫诺闭上左眼透过窗眼看去,偌大的浴池四角都有热水汩汩流出,腾起浓浓的白色雾气。今晚会将袁统领引到这里,浴堂外面埋伏了一批人马,如果海棠失手,那就只能殊死一搏。可是与其说那十个护卫是暗卫,不如说是死士,真要动手,定会两败俱伤。再者如此打草惊蛇,野心勃勃的璃阳国势必会再寻罅隙,无论从哪方面说,不可力敌,只能智取。紫月璃阳两国多年的太平安稳就靠海棠了,希望她不要令他失望。

夜色撩人,明月当空,繁星做伴,如此良宵美景,沉睡了一天的吟香馆,一片流光溢彩。吟香馆四院正中央的碧池上空正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美艳妖娆的舞姬们载歌载舞,尽情绽放绝代芳华,空灵音韵丝竹声声,点点弥漫吟香馆的各个角落。各地权贵豪客文人们纷纷聚集在这里,享受视觉顶级奢华盛宴,体验心灵的醉生梦死。

吟香馆春园廊庭过道里,一名龟奴点头哈腰地在前引路,“大爷,邀月姑娘在留香池沐浴,您是要在这花厅等她还是……”说着抬眼谄笑,瞧着身旁的中年男子。

“留香池?”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四方脸庞上一双细小眼睛淫光四射,催嚷道:“快,快带我去留香池。”

“好,大爷这边请。”

中年男子乐呵呵地跟着小龟奴,身后十名清一色的侍卫面无表情紧跟其后,步伐出奇一致,轻盈如影。

斜穿过一个花园,迎面出现一排阁楼,而往常人声鼎沸的留香池,今晚的气氛却有些冷清,只有偶尔经过的几名舞姬与侍女。

龟奴走到最亮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悄声对中年男子说:“大爷,邀月姑娘就在里面,我来为你开门。”说着轻扣了下房门,大声对里面询问道:“姑娘,大爷来了,要请他进来吗?”

楼上暗房内的悦娘神情一紧,侧头看紫诺,由于光线微弱,只能看见他侧脸线条紧绷,不知他在担心海棠不能完成任务,还是在担心海棠的处境安危?

房内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阶前的石板地上,镀上一层淡淡薄晕,里面却半晌没有回应,中年男子脸色慢慢变得难看,心底又隐约有些焦急,邀月姑娘是春园的头牌,自然矜持傲慢些,贸然闯进去,只怕唐突了佳人。

龟奴一见这情形不禁抹了把汗,赶忙打圆场:“邀月姑娘既是没有回答,那定是她害羞地默认了。”特意放大嗓音,也给了屋内人暗示。

“是了。的确好生糊涂。”中年男子心情豁然开朗,既然没反对那就是同意。

龟奴轻轻推开房门,顿时一股摄人心扉的热气扑面而来,浓香的雾气喷在脸上,甜腻湿痒。

“大爷,小的先下去了。”龟奴望了望那十名侍卫,讨好地说:“几位大哥,要随小的去找些姑娘来解解乏吗?”

“不用了,他们随我进去。你就下去吧。”中年男子面色冰冷地回绝,随后左右示意,几名侍卫已先一步走进房间。

龟奴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来妓院找女人谈情说爱何以要十名侍卫紧跟左右,甚是不解地转身离开。

走进房内的中年男子正是海棠的目标人物袁统领,身边一刻都不离身的十名侍卫就是此次暗助他获取火药秘术的死士。

此时留香阁内雾气散了不少,依稀能看清里面的摆设。墙壁上绘有唯美性感的美人,妖娆勾人,水池旁有张青花案,放着一壶酒并两个酒杯。穿过半敞的朱红纱曼望去,偌大的留香池面上漂浮着满池的牡丹花,芳香四溢,朦胧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轮到第九章出狱鸟~




、第十章

海棠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莞尔一笑。纱曼摇曳下,她身子灵巧似精灵,优雅似携水起舞,柔软的身姿在水中如花绽放。

袁统领按捺不住内心的怦然心动,只想上去拥住那股柔软。

“哗”的一声,海棠从水中起身离开浴池,柔滑如丝般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徐徐流下。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撩起坠地纱曼,水光交融间,阵阵香气袭来,袁统领不觉心神荡漾,待到看清纱曼后面的女子,直教他如痴如醉。 

海棠青丝披散,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身着一袭紫纱单肩半身裙,秀出香肩锁骨,优雅轻盈的纱裙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将曼妙的身段凸显的玲珑有致,宛若一朵出水海棠。最吸引人的是脸上嵌着璀璨宝石、遮住了半张脸的洁白羽毛面具,光彩夺目,神秘莫测,让人想一探面具后的一张魅惑众生的娇颜。

海棠行至袁统领面前,微微一福,微启朱唇:“妾身邀月给大爷请安。”软语温言,似要将人溺到心里去。

暗室里紫诺脸色阴沉地转头,这个女人有必要这么的暴露吗?居然牺牲色相,不是一向会耍小聪明的吗?全然忘记自己才是幕后推手。悦娘一脸无辜,海棠没有把计划告诉她,她也没来得及问。不过海棠确实把她惊艳到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两下子,她凸显优点掩饰缺点的功力,自己都甘拜下风。

袁统领扶起海棠,握着玉手,肌肤滑腻,迟迟不肯松手。海棠眸含秋水,抚媚一笑,“大爷,来坐下。”两人席地而坐,地上铺着波斯毯,软软得很舒服。

“大爷,你别一直盯着人家嘛,妾身喂你喝酒。”海棠羞涩地低下头,露出一截姣好莹白的颈项,娇羞无限。

“真香,真美。”海棠看着他痴痴失神的样子,掩口轻笑,执起酒杯递到他面前:“大爷喝一杯。”

闻到浓烈的酒香,袁统领突地清醒过来,眼含戒备盯着那杯酒。海棠眸中闪过一丝嘲弄,一闪而逝,嗔怒道:“大爷,难道以为这酒不干净?奴家喝给你瞧。”说完一饮而尽,将空酒杯置于案上,扭头不再看他。

见海棠似乎生气,袁统领心想自己太过小心,忙赔笑道:“邀月姑娘说笑了,姑娘敬的酒即便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说着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眸子却未曾离开海棠半分。湿漉薄衫,紧紧贴在胴体上,里面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海棠心下转得飞快,玉手半路推拒,将他那不安分的手按在案上。

“大爷急什么?不如奴家陪你玩个游戏。”袁统领此时正心急吃热豆腐,哪有心思玩游戏,海棠不给他反驳,娇羞道:“掷骰子,输了话就得脱掉身上的一件衣裳再罚一杯酒。”

果然先前还很烦躁的袁统领,一听见“脱衣赏”三个字,细小的眼珠顿时一亮,邪恶地盯着只着寸缕的海棠,眼中光亮更浓烈炽热。

海棠见势挪开玉手,朝后面的侍女摆摆手,不一会侍女递上一个骰盒,手指把玩着三粒圆润的骰子,柔声说:“我们玩最简单的,开大开小好了。”

海棠将手中骰子轻轻一抛,随即迅速抓起骰盒在空中将三粒骰子一股脑合在案上,做完这一连串漂亮的动作,偏头妩媚地问:“大爷,大还是小?”

袁统领眼珠一转,道:“大。”

海棠笑容满溢,媚眼诱惑着他,“当真?”

玉手慢慢掀开骰盒,底下赫然是三个五点,粉唇立即嘟起来,娇斥道:“大爷真坏,净欺负奴家,第一把就不让奴家,奴家不玩了。”

“哈哈,是你说要玩的,愿赌服输。”袁统领瞧着她浸湿的纱裙内吹弹可破的肌肤,巴不得她快点脱干净,哪里肯如此轻易放过她,低哑着嗓子问:“还是要我帮你脱呢?”

海棠一脸惊吓,羞怯怯地将手移到胸前,拈开黏在胸前的湿发,纤长的手指在扣子间徘徊,看得袁统领心神激荡,直咽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

同样按捺不住的还有暗室中的某人,悦娘没见过这样的紫诺,眸中燃着莫名的熊熊怒火,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要不是她及时制止外加苦口婆心暗暗劝他:“你几时见过如此乖顺的海棠,或者说你认为她会让自己吃亏?还是她能那么容易就让别人给算计了去?”保不齐他已经破窗而入,那这一切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更庆幸的是没有全部遣散附近阁楼里的人,而是留了少量姑娘和客人,不然发出这么多动静,那些暗卫早就察觉了。饶是素来沉着冷静如爷,也有这样冲动失去理智的一面。悦娘摇头失笑,真是关心则乱啊,海棠确实不“简单”,但愿她是另有计谋,不然身边这位爷可能随时会爆发。

海棠嘴角扯过一丝冷笑,忽略掉眼前之人令人作呕的举止,对付这种败类不是第一次了,前世当小偷的时候,对于拿捏分寸,故作矜持,吊人胃口,哪一种她都信手拈来。

之前悦娘对她晓以大理,可是国家安危干她何系?她不是没想过与袁统领合作,告发他们的诡计,但是袁统领的脾性为人尚且不知,她实在不敢安心与之合作。紫诺虽说不是好人,扪心自问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比起前者诸多的不确定因素,后者就相对保险多了,消除紫诺的疑虑和戒心,届时再逃之夭夭。

心思流转间,手指一弹一挑,一枚桃花纽扣斜斜松开,露出片片粉嫩的肌肤和服帖在胸口的一段精巧别致的刺绣花边。

海棠含情的媚眼扫过,袁统领三魂又丢了七魄,玉手绕到后背将脖子上的丝带轻轻一拉,微笑着将手探入胸前微敞的裙口,两指并拢捏紧刺绣花边,动作优雅,一丝丝一缕缕将它从里面抽离。

袁统领忽然视线一暗,一件香甜的丝绸劈头盖脸的盖在脸上。摸在掌心一瞧,竟是件白底绣花肚兜,喜滋滋地置于鼻间狠狠嗅了几下,宠溺地骂道:“你个小妖精。”

悦娘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后几局着实叹服海棠。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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