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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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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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后门的两个守卫竟昏睡在地,玉海棠指着门外一辆马车,说:“车夫会带你出城,盘缠到时会给你。”说着向那名车夫点点头。

冷风嗖嗖,海棠不觉冷意侵身,那名身材健硕的车夫正坐在马车上等她,海棠默默看了眼王府,转身上了马车。

“爷猜的果然没错,玉芙蓉里应外合将海棠送出去了,下一步如何?”贺云铭匆匆禀告,等待紫诺的裁决。

紫诺将手中的书重重一撂,显然十分生气,略一沉吟,吩咐道:“你迅速带人去城门守着。”手刚挥出去,又缓缓顿住了,玉芙蓉蛮横骄纵,心机歹毒,赶尽杀绝才是她会做的事,又改口说:“速去巷子口。”

贺云铭虽有疑窦,王府去城门有好几条道,巷子口并不是必经之地,城门却是最终目的,但时间紧迫,爷的判断定有他的道理。

圣京城的街道上一辆马车驱车急赶,海棠抱着包袱坐在马车中探头往外望,酒店都已打烊,夜静的可怕,寒风呼呼刮着脸,似刀子刮着脸庞般生疼。马车的车轮咕噜噜滚过青石板,偶尔碾过枯枝烂叶声声如枯槁一般。

迎面一名酒鬼提着酒瓶跌跌撞撞走来,满口哼哼唧唧,看见疾驰奔来的马车,酒鬼借酒卖疯指着马车胡言乱语不断地破口大骂。眼见就要撞上马车,海棠刚想要开口提醒车夫,“唰”一道白光凌厉闪过,酒鬼瞪大双眼如纸片一般倒向路边,马车轧过他的腿顺势颠了一下,继续马不停蹄地赶。

海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回想方才的一切,车夫如此滥杀无辜,那杀她岂不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惊魂未定之余,她开始后怕,不该如此听信他人之言,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是可靠的。

念及此,她立刻脸色镇定如初,掀开帘子,只见那人魁梧的背影此刻看来令人毛骨悚然,央求道:“壮士,停一下。”声音柔弱,寒风呼啸而过,消散不见。

九门略回了回头,不予理睬,继续赶路。

“我要……小解。”海棠羞涩开口。

九门顿了顿,声音沙哑的似锯子锯条一般,“你忍一下,还有一段路。”

“我也想快点到达,可我憋不住啦。”海棠死拉着他的衣服,执拗地说:“反正还有一段路,你先让我方便一下嘛。”

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九门猛地一拉缰绳,马扬蹄嘶叫顿住马蹄。海棠揉着头下了马车,走了几步似是不放心,又回过头朝车上的九门焦急地叮嘱:“大哥,我去去就来,你可千万别撇下我先走喽。”

收回刚想跨下马车的右脚,九门头也不回地说:“快去快回。”

海棠转身向山坡的背面走去,黑暗中她抽出藏在腹下的包袱,眼底滑过一丝狡黠。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九门开始面露不耐之色,跳下马车向黑暗处四下张望,突然惊异地撩起半开的帘子,包袱不见了?糟糕!抽出腰间的利剑,提速向前头飞去。

烛光噼啪一跳,灯芯灭了灭,燃得比先前更亮堂了,映着紫诺的脸深浅不一。他眼神空洞,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铺好的锦被,她忙碌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当差的时候特别恬静尔雅,低眉敛目的专注神情总让他有种错觉,似乎她手中的不是锦缎茶碗,而是极费神思、极需细腻的细活,马虎不得半分。小小年纪,时而嘻皮笑脸,时而逆来顺受,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看不透摸不着。而今,她毅然不辞而别,洒脱不羁的令他发狂。

贺云铭冲了进来,单膝扣地,凝重地说:“爷。”

紫诺见他身后空无一人,心里一震,急急追问:“没等到?难道他们没去巷子口?”

“不,他们确实想去巷子口。”

“那她人呢?难道……已遭不侧。”紫诺一把揪着他的领子,眼中的惊恐骇然一览无余。

紫诺从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镇定自如,从容应对的气势可以让麾下所有人俯首陈臣。贺云铭第一次看到紫诺也有茫然害怕的时候,他摇头,回答:“还没到巷子口,她就逃跑了。”

似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在意料之中。她那么心思缜密,冷血无情,怎会轻易听信于他人。紫诺冷笑道:“玉芙蓉以为重金聘请江湖上顶级杀手九门就可以万无一失,殊不知九门那种杀手单刀直入、直面敌人他可以绝无失手,碰上她这种心思细腻、只信自己的女人……”

说着说着他不禁又气又恼,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他,从来都是善于伪装,恭敬谄媚,让人错以为她与你很近,其实她与你很远,隔着沧海桑田,隔着千山暮雪。

他在这担惊受怕,心系她的安危,她却潇洒转身,毫不留恋。她没心没肺,铁石心肠。他活该受此作贱,他要把她找回来,囚在身边。

贺云铭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看着紫诺此刻隐约弥漫的哀伤气息,着实猜不透紫诺的想法。海棠出逃,他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本该下令派人四处搜捕,反而一个人沉静在哀伤的气息中,像极了幼狮失了伙伴独自落寞地舔舐伤口。

烛光快要燃到尽头,烛油顺着烛身淤积在底部,无声无息,却是烛心最后的希望。明明灭灭的烛光中,贺云铭听得紫诺寡淡开口:“现下城门已关,你拿着我的手谕去城门守卫传我令,就说宫里下旨明天关城半天。再者,让羽林卫明早散布一个消息。”

那天夜里,贺云铭快马加鞭去了城门施令,最后召集王府的羽林卫在天明破晓之际,往各大说书说段子的茶楼里散播一则消息。

海棠躲在客栈里一夜没睡,天亮后并没有急于出城。风头正当时,说不定早有她的画像,重金悬赏。最糟的是依着紫诺的权利与个性,绝对早已下令关闭城门,城门重兵把守,硬闯肯定不行。但是圣京城是紫月国的国都,如此经济繁荣,定然少不了异乡他国的商人来往经商。关城门也只能是逞一时之计,等缓些时日,风头一过,再出城不迟,现下她还是乖乖地当她的缩头乌龟。

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二进门添水,海棠借机询问城门口的消息。小二毫无在意地告诉她宫里传令,最近城里流进璃阳国细作,关闭城门半天,午时三刻准时开城门。

没有派人搜索,或是悬赏抓人,海棠甚是不解,虽然她只是个低微的下人,然而对于紫诺那种骄傲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下人出逃这种事的。只是关闭城门半天,真是百思不解。好在是宫里传达的命令,而且联想到上次余阳城的璃阳国尖细,也许刚巧东窗事发?兴许这真的只是个巧合。他一向公务繁忙,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逃了也就逃了,确实不值一提。

决定不再继续停留,早一点离开圣京城早一点安心,说不准他哪时心血来潮要抓她回去。收拾包袱,下楼吃顿饱饭准备上路,介于盘查不丰,还要了一斤白馒头当路上的干粮。

海棠满心憧憬着未来的生活,隔壁桌两个长相不凡的男子之间的谈话传入了海棠的耳朵。

其中一个稍显白皙的男子说:“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是啊,听说午时三刻问斩呢,届时,咱也去凑一下热闹。”

午时三刻开城门,午时三刻问斩?海棠心中腾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海棠逃得掉吗?紫诺会让她逃掉吗?小五会让紫诺放他逃掉吗?好吧,下回见。
日更的孩子伤不起哪……默默滚走
(小五保证以后一定好好检查再发,虫子什么的,恨》。。)




、第二十二章

两名男子的对话不仅引起了海棠的注意,也引起了对桌的一个看上去像商人打扮的男子的注意,他走到两名男子的桌前,拱手问道:“敢问二位,方才你二人所谈之事,是跟城门关闭有关吗?”

其中一个面貌白净的男子笑着说:“你有所不知,圣京城今早上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却非你所说的城门关闭之事。”

那商人打扮的男子显然很是疑惑,另一个男子解释道:“诺王府门口午时三刻要处斩一名婢女。”

这一下客栈里沸腾起来,讨论这一劲爆消息。

面貌白净的男子站起身,示意所有人安静,“且听在下道与众人听,早前诺王爷得到一条西域进贡的狗,这狗是极通人性,深得王爷之心。谁知道……”说到这里,男子摇头叹息,一副痛惜不已的表情。

堂内众人都屏息聆听,见他说到关键之处停顿,都焦急地问:“怎么了,后来怎么了?”

那名男子摇头晃脑,语带痛惜怜悯继续说:“谁知道那狗丧心病狂,居然咬伤了王府的舞姬玉芙蓉,最后玉芙蓉不治而亡。”

海棠怔了一怔,脑中不断飘过不治而亡四个字,而且偏偏还是玉芙蓉?蓦然醒悟,气得咬牙切齿,还西域进贡的狗?亏那混蛋想的出来,真是损人不带个脏字。

众人沸腾得更热烈了,连店老板都恨声骂道:“畜生终究是畜生,狼心狗肺,还能指望它有人性不成,要我说就该活剐了那畜生。”众人又是一片唏嘘,在场的伙计都知道店老板的儿子就是被家养的狗咬残了一条腿,以致终身拄拐。

有人尖声叫道:“你方才明明说的是要处死婢女,干狗何事?”

男子神秘一笑,示意众人稍安勿躁,说:“故事本该以处死狗结束,谁料昨个晚上,王府一名婢女居然私自将那狗放了,这不是祸害圣京百姓吗?诺王爷一怒之下,扬言午时三刻处死那名婢女。”

“哟,那狗不会跑到这来乱咬人吧?”不知谁小声地说了句,顿时在众各位无不面露惧色。

“对啊,该杀,谁让她放了那狗出来害人。”

只有一名清秀女子面带怒容,询问道:“公子可知,那名婢女姓谁名谁?”

白皙男子一时倒被问住,谁去在意这种事,倒是同桌的另一名男子想了想,得意地说道:“我记得,那婢女名字不错,叫娉婷。”

清秀女子瞬间面如土色,眼神狠毒似要将人吞噬,转身提着包袱离开客栈。

混蛋,比她还狠,玉芙蓉想必惨遭毒手,简直太卑鄙无耻。指桑骂槐说她是狗不算,还拿娉婷牵制要挟她,逼她乖乖现身,想得倒美啊,刚出虎口大好山河在等着她,她才不会傻到去自投罗网。

临走前她还顺道去了趟当铺,出了当铺海棠下定决心提着包袱背着白馒头往城门方向走去。

迎面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圣京城太平了这么多年,很少发生这种当街问斩的事情,而且还是神秘莫测的诺王府。人都是群爱凑热闹的生物,唯独海棠逆流而去,这个热闹她凑不起,看不得。

眼见着城门就在不远处,再走两百多米就到了,午时三刻还没到,也有不少人已候在那里准备出城去。海棠的步子却是越走越慢,脸上的表情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意,嘴里自欺欺人地碎碎念:“快走,胜利就在前方,不能前功尽弃,难道你想去送死吗?以命换命的交易你从不沾手的,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伟大了?”

步子快了起来,没走几步又慢下来,默念道:“娉婷何辜,受你连累,她那么善良可人,真心待你,你怎么忍心?”

末了,终于停下脚步,仰天长叹。

就知道这世上,欠什么都别欠人情,有什么都别有感情,迷失心智,什么蠢事都干得出。
想必那混蛋就是看穿了她对娉婷的心软,费尽周折,诱她入套。

离午时三刻还差半柱香的时间,艳阳天最是灼人,但是烈日骄阳减退不了民众的八卦之心。诺王府门口群聚了无数看客,好多店铺还是特意关店过来凑热闹的,有的是一睹诺王爷风采,有的是纯粹围观看热闹。

府门荫蔽之下,紫诺看了看人群中心跪在地上的娉婷,她汗流浃背,单薄的身躯傲然挺立在中央,他眼底不禁闪过一丝不忍。香炉之内的香就要烧尽,人群躁动不已,那个人却该死的还没出现。

他在赌,赌她最后一丝血性,如若她来,他会再给她一个机会,如若不来,他还没想好,或许会不惜一切力量摧毁她,或许终其一生再也找不到她了。呼吸骤然急促,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他后悔没有挨家挨户搜查,后悔就这么给她机会逃离,可悲的他根本输不起这场赌局。

“时间到,行刑。”刽子手举起亮晃晃的鬼头刀,阳光刺得人眼睛难以睁开,只等那刀光一闪,鲜血飞溅,人头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明天小五有事,不会更了。
海棠会出现吗?? (捉虫子。。。)




、第二十三章

“刀下留人。”只听人群中一名女子急急地喊道。

紫诺腾得站起身,神情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惊喜。人群自动为她让道,女子手中拎着一个鼓鼓的包袱,一身素服,却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容。面色如常,未见惊恐,反而有着视死如归的从容不迫。

紫诺忽略掉方才一晃而过的激动雀跃,不断提醒告诫自己:他不是在乎她,她是他的婢女,除非主人先不要她,否则她就要像卖身契上写的那样,紧随左右,为奴为婢,甘愿服侍,毫无怨言。是她违背在先,他在行使权力不让小人逍遥法外。

海棠到了好一会了,一直隐藏在人群暗处,心里始终存着一份侥幸,期待局面会有转机,见果真要行刑,无奈只能现身。

紫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俊朗秀雅,万物为之失色,一如初见。倒不是面容有多惊艳,而是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清雅绝尘气质,淡绯色薄唇紧抿衬托出下颚紧致的曲线,棱角分明。朗星明眸中蕴藏的疏离冷峻只消淡淡一眼,不怒自威,散发着驾驭群臣的王者风范,他是天生的王者贵族。

他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芸芸众生中一粒尘埃,普通渺小陌生。陌生?他千方百计,费尽周折,为的不就是逼她回来。现在她来了,要杀要斩,毫无怨言,为什么要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瞧着她,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她凭什么不能?虽然她的卖身契还在他手上,虽然这叫私逃。

海棠多少有些心虚,压低姿态弱弱地说:“爷,奴婢知错了,奴婢认罪自首,奴婢再也不跑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时候狡辩就是犯傻,知错悔改请求宽恕才是硬道理。

“我想你是没搞清楚状况。”看着熟悉的海棠式“诚心忏悔”卑微姿态,紫诺薄唇扯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淡漠地说:“本王丢失的是一条失了良心的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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