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那倒不必。”紫诺神色淡淡,哂笑道:“翡翠楼是老字号,何必自降身份,跟他较劲比价低。到了开张之日翡翠楼尽管贴出公告,推出新菜且只允许前五十人进楼用餐,之后不再营业。”

举座闻之皆一脸喜色,翡翠楼主营对象是上流客人,能够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必定趋之若鹜,如此一来翡翠楼身价不降反升。

海棠微微一笑,果然是只狐狸。

紫诺似有所觉,微一偏头,毫无意外捕捉到她嘴角的一抹嘲弄,朝众人摆摆手,“时辰不早,大家回吧,云铭送客。”

等到贺云铭带着众人离去,整个厅堂顿时一片寂静。

紫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巧精致的紫檀盒子,摸在掌心来回把玩,深邃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瞧。

海棠心里无故发虚,果不其然,下一秒紫诺对她招了招手。海棠皱着眉,苦着脸,宛如乌龟爬行。紫诺见她这幅模样,一张俊秀脸庞又冷了下来,声音一沉:“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亲自上前,拔下她鬓间的素簪子,打开盒子取出一只金凤簪替她斜插入鬓,退后略略欣赏,方满意地点点头。

待他退后半步,海棠忍不住拿手去摸,紫诺道她要去拔下,忙说:“不许拔下来。”

海棠手一顿,盯着他手中的素簪,支支吾吾道:“那个簪子是云铭套圈送我的。”

紫诺猛地用力,手中的簪子化成一堆粉末,看她的眼神从烟花三月瞬间变成寒冬腊月。粉末从手中散落,倾泻一地,海棠双眼圆瞪,静若寒蝉。

“以后天天戴着,你要是胆敢弄丢……”紫诺斜睨着眼,指尖反复摩挲着残余的粉末,说得轻描淡写:“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发间那根金凤簪顿时宛如千斤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既然这么重视这个簪子,何苦要插别人头上,费思量啊,费思量。

午夜子时,王府内外,死寂沉沉。海棠用丝帕作掩遮住半边脸蛋,左闪右避躲过守卫,终于来到王府重地账房。

别人玩的是飞檐走壁,她没这号特技,实打实的纯技术。

两扇朱红色雕花大门紧紧闭合,月色下一把錾花如意锁显得贵气而厚重。海棠拿着左右摆弄了一下,毫不在意地嗤笑,小菜一碟,解这种锁搁现代还不被大伙笑死。当下毫无犹豫取下发间的金凤簪,用簪子细端摸索着锁眼,循序渐进慢慢插入。

半晌,手一抖,只听“咔”的一声锁开了。海棠笑得花枝乱颤,紫诺要是知道她用他给的金凤簪开锁,估计会气得吐血身亡。

轻轻合上门,海棠直接冲进内室,要知道多一秒钟就多一分危险。当看见那墙上密密麻麻的抽屉时,不禁唉声叹气,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萎萎蔫蔫。大海捞针,这么多抽屉找到天亮也不见得能找到她那张卖身契吧?而且每个抽屉都上了锁,神偷高技术也不带这么挥霍的啊?

海棠瘫软在桌面上,猛地直起身抓起一本册子,不久舒了口气。就说嘛,这么多抽屉账房里的人怎么记得住,原来每个院的下人都分类归档的。海棠急忙翻开册子寻找近身侍婢一栏,“没有?”来来回回查了好几遍,结果愣是没找着。

她命令自己冷静,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对了,会不会是他们还没调档,所以还在花园役那栏。”

当下又充满斗志,死灰复燃一般,一行一行念下去:“花园杂役:翠竹,燕儿。。。也没有?”海棠颓然失望极了。

“也许漏记了?直接放进去了?”凭借着最后一丝希望,海棠分别打开了二号和八十九号抽屉,一张张的翻过去,依然没有。终于灰心绝望,挫败地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向来时的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真实写照。想到来时的得瑟嘲笑与意气风发,真是感叹世事无常。

气愤之下,手中的金凤簪被她随手一扔,没入草中。寂月皎皎,一片黑暗中金凤簪闪着悠悠的金光,耳边不断回响着:“你要是胆敢弄丢,小心你的脑袋搬家。”脖子处只觉得凉飕飕的,很没骨气地转身去捡回来。

一夜辗转,一夜无眠。

翌日,紫诺见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随口问了句:“这么无精打采,昨晚做贼去了?”

海棠宽衣的手一抖,发觉他只是开玩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奴婢想家了,没睡好。”

从紫诺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瞧见她落寞的侧脸,“会有机会的。”

海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O(∩_∩)O,好开心,收藏快破十了(请尽情鄙视我吧),亲们的支持是瓦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章

日子过得不疾不徐,海棠似乎越来越融入王府的生活。每天在紫诺身边端茶送水,近身服侍。更多的时候两人共处一室,她只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为政务繁忙的紫诺,倒也不觉无趣。

这日,海棠端着茶水往主屋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妖艳妩媚的女子,身后跟着几名侍女,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海棠依然认出来她是王府头牌舞姬玉芙蓉,忙福了一福,“姑娘好。”

玉芙蓉趾高气扬地走到她面前,鲜红豆蔻挑起她的下巴,不屑道:“你就是王爷跟前耍尽手段得蒙爷宠的海棠?”

海棠低眉垂目,恭敬道:“奴婢只是尽心服侍主子。”

“哼,你少给我装蒜,你千方百计接近王爷到底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玉芙蓉气愤不已,她长相平凡,心机深沉,还不就是为了得爷垂怜,他一定要爷看清她的真实面目,不再受他蛊惑。

海棠使劲摇头,“绝对没有,姑娘不要听信他人胡诌。”

“虽然如今爷重视你,但奴才毕竟是奴才,我相信爷也不会拿我怎样。”

她说得漫不经心,海棠听得心惊肉跳,心里默念要镇住她,“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被逼无奈,从余阳老家大老远地跟来这里,在爷身边随侍枯燥无味,我思念亲人巴不得想离开。”

玉芙蓉面露疑色,似信非信:“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姑娘真是说笑,这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海棠心里暗笑,头脑简单的女人。

玉芙蓉一时犯难,倒是她身后的侍女走上前来,海棠眼尖,那名侍女不是别人,竟是花园副管事翠竹。

翠竹凑到她耳边耳语半晌,玉芙蓉立刻得意洋洋,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好,你不是说厌恶想家吗,王府就不必待了,眼下我有办法送你离开王府并且给你丰厚的盘缠,你愿不愿意离开?”

海棠愣住了,玉芙蓉见她没有回应,面露凶光:“我就知道你个贱人骗我。”

“我走,我愿意走。”面对突如其来的形势,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一直想要逃跑,当机会猝不及防出现在面前,她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玉芙蓉没料她是真的想离开,不禁疑惑重重,“好,今晚子时,不见不散。你要是敢耍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海棠走在路上神思恍惚,她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些什么。逃离魔爪,离开王府,获得自由,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忍辱逢迎的最终目的吗?她是这样的认为的,还是她潜意识是这么认为的?她突然遇到一直隐藏在心底一直在逃避的问题,不顾一切地想要自由,为什么这么多日来她未曾挣扎,安于现状?是紫诺虽然看上去处心积虑,实际却没有真正拿她怎么样,或许王府也是个不错的安身之地?不对,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勒令自己不许再想下去。

“姑娘真的要放她走?”翠竹为玉芙蓉边轻轻捶肩,边问。

玉芙蓉抚弄耍玩指甲,鲜红色的豆蔻显得手指白皙修长,冷笑着说:“今晚不管她是另有图谋还是真心要走,为除后患,我都不会让她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翠竹停下捶肩的手,暗暗想了一下,笑得阴险诡异:“姑娘真是高招,届时爷问起便说,她以死相逼执意要走,谁知路遇歹徒,身遭不测。推得一干二尽,或能再得爷垂怜。”

“告诉九门让他好好办事,我重重有赏。”

海棠踏进内室掩上门,香炉内熏着薄荷香,微凉的薄荷香有提神醒目的功效,她深嗅一口,抚平内心的躁动。

紫诺坐在梨花榻上钻心研究棋局,白子黑子错综于棋盘之上,对垒分明。接过茶盅,眼睛依旧一瞬不瞬盯着棋盘,小嘬一口,神色微变,“这茶怎么凉了?”

海棠发呆走神,听到紫诺喊她才恍然回神,“啊?爷刚说什么?”

紫诺将目光从棋局中挪开,抬头看了眼魂不守舍的海棠。平时事无巨细打点妥帖,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单说茶水从来他喝的时候温度适中。每每她看似发呆走神,他的问话,她会第一时间回报,注意力高度集中且敏感细腻。可是今天的她却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紫诺手执一枚光滑润泽的白棋来回揉捏了一阵,随即往棋盘上随意一丢,眼神锐利地注视着她的瞳孔深处,语气笃定地问:“来的路上可是见着谁了?”

海棠一怔,他总是淡淡的表情,不显山漏水,但是看你的眼神,有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她人在他眼里似乎都是透明的,在他面前绝对做不得半点遮遮掩掩,他会逐个击破。

她干脆坦白,“碰见了玉姑娘,跟她说了会话。”

紫诺神色微变,追问:“都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他会深问,海棠心虚地垂下眼帘,回答说:“也没说什么,她向奴婢询问爷的身体是否安康,还特别嘱托奴婢好好服侍爷,不可让爷太过操劳,按时休息,保重身体。”

紫诺没错过她任何细微的动作,突地站起身,笑得邪魅,那笑容衬得他那张儒雅俊秀的脸别有一番狐狸味,“那你可有答应她?”

海棠一时有些懵懵懂懂,茫然地问:“答应什么?”

紫诺步步紧逼,挑眉笑答:“好好服侍我。”

海棠一步步退后,有些慌张无措,六神无主地应道:“答应了,这本来就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好。”紫诺把她逼到床角边,一手撑着镶着玉石的床柱,将她圈在里面,一双填满笑意的眸子定定地瞧着她。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闻着他身上浓郁的薄荷气息,海棠感觉空气有些窒息,内心紊乱如小鹿乱撞一般,强自镇定地问:“爷是要干什么?”

紫诺嗤地笑了一声,说:“按时休息,保重身体,给你机会好好好好服侍你家王爷。”

“怎么个好好服侍法?”海棠她下意识将手交叉挡在胸前,警戒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紫诺笑得愈发浓烈,富有磁性的清洌声音缓缓自薄唇溢出:“唔~今晚就做本王暖床的工具,如何?”尾音拖得很长,无限风情无比诱惑,听在耳中酥软了她的每根神经。

她不敢相信平素冷若冰霜的紫诺,也有如此妖孽的一面,一点没有格格不入怪异的感觉,仿佛骨子里就该这样销魂勾人。

鼻翼间充盈的男性气息越来越强烈,海棠不得不停止她的浮想联翩,她用手抵住向她靠得越来越近的胸膛,垂死挣扎,“爷要暖床,奴婢去找……”

“我今晚就要你。”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托词,绝了她的退路。

海棠顿时心慌意乱,结结巴巴地说:“能成为爷的暖|床工具,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就是奴婢死去的爹娘,在天之灵也会替奴婢开心,只是……”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脑中突然闪过某些念头。今晚最后一夜,要顺从他的意思,消除他的戒心,他何其聪明狡猾,惹怒他只会激起他的兴趣斗志,反而难以脱身。干脆豁出去算了,就当被狗占了便宜,暖床而已,舍不得孩子还套不住狼,一时的吃亏比起永久的自由根本不值一提。

于是她放弃抵死不从的想法,平复紧张的情绪,这样一来反倒身心坦然。变被动为主动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伸手钩住他的脖颈,欺身上前与他紧密贴合,抛起媚眼,魅惑一笑,语带诱惑:“今晚就让奴婢好好服侍爷。”

跳跃的烛光笼着一室暧昧气息,在二人之间蔓延,紫诺狠狠甩开贴在身上的女子,冷哼:“你以为我真会让你暖床,你还不配,不知廉耻的女人,滚!”

伴着最后一声咆哮,海棠爬起来退出房间,嘴角分明扯出一抹不屑。

房门轻轻地打开又合上,紫诺执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感觉滑过五脏六腑,终将方才片刻的意乱情迷湮没无形。

一双眼眸复又锐利如鹰,心甘情愿沦为暖床工具?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暖|||床~工具~哈哈   
虫子啊虫子  银家真的莫有伪更。。。。。。




、第二十一章

月黑风高夜,子时未到,鲜花迫不及待收拾包袱偷偷溜出房门。

刚刚合上房门,身畔传来一个微带朦胧睡意的声音,“海棠?你在干嘛?”

海棠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看清来人不禁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原来是你,三更半夜你梦游啊?”

“我去如厕。”娉婷揉着眼睛,半眯着的眼缝里瞧见她穿戴整齐,肩上还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再看她一脸尴尬之色,顿时睡意全无,惊呼道:“你想逃跑!”

“嘘……”海棠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悄声责备:“轻点声,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啊?”

娉婷摇摇头,挣开她的手,压低声音说:“你胆子可真大,还当真要逃跑?海棠你逃不掉的,王爷明天要是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

海棠满不在乎,“不试试怎么知道逃不掉?”

“那你逃出王府以后打算去哪?回余阳老家?”

“我还没想好,或许会独自游历江湖,自在写意。”海棠眉眼弯弯,嘴角带笑,心里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娉婷见她眸中光芒璀璨,心中一酸,知她是下决心要逃跑,关切地问:“那你身上盘缠够吗?你等等,我那还有些银子,我回房去取。”

海棠连忙拉住她,心生感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缺钱。我得赶紧走了,不然就跑不掉了。”

临走前,娉婷叮嘱道:“今后一别,不知能否再见,海棠,江湖险恶,一切小心。”

海棠依依不舍地望了她一眼,挥挥手,转身决绝而去。

来到约定好的后门口,玉芙蓉早就候在那里等她,见她准时来了,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此时后门的两个守卫竟昏睡在地,玉海棠指着门外一辆马车,说:“车夫会带你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