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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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妃很妖娆-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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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萧云谦看到我,又惊又疑:“这么晚了,你躲在这里做什么?”他说着话,眼睛不由自主地朝平南身上瞄去。

“这园中芍药开得甚好,一时忍不住出来赏花,没想到二位会在此赏月,搅了两位的雅兴。”我拈着一枝芍药,轻轻地晃。

“羽儿,你说在赏花?”萧云谦神色古怪。

“是啊,这花多香……”我说着,把手里的芍药递出去。

我拷!匆匆忙忙连根拨下,居然光秃秃的一朵花也没有?

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脸慢慢地红了。

“哈哈哈~”萧云谦爆出一阵朗笑。

“其实呢,”平南忽地出声:“芍药不光花具观赏作用,其根还可入药。有散淤、活血、止痛、泻肝火之效,主治月经不调、痰滞腹痛、关节肿痛、胸痛、肋痛等症。”

“是吗?”萧云谦含笑调侃:“那羽儿是不是最近肝火太旺,需要发泻一下呢?”

“呃~”我神情尴尬。

谁让他替我解围了?这下好了,反而越发尴尬了。

“好了,我还有事,两位慢慢研究这芍药的功效。”萧云谦大笑着扬长而去。

“云谦~”平南想追。

“无情刚来找过我。”我一句话,成功地把平南留了下来。

“什么意思?”他蓦地回头,目光锁住我。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缓缓抬手整理鬓边的碎发,让袖子滑下来,露出光洁的手臂。那颗鲜红的朱砂,在白皙的手臂上,被明亮的月光衬着,透着种诡异的妖艳。

“她,来找你什么事?”平南显然看到了,愣了一下,礼貌地移开目光。

“她是来找你的。”

“找我?”平南蹙眉,抬脚就往烟水轩走去:“什么意思?她现在还在你房里等我吗?”

“不是,她回去了。”我叫住他,努力想把意思表达清楚:“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托你打听一个人。”

“谁?”平南嘲讽地望着我:“以红袖宫的情报网,难道还有你们找不出的人?”

“有,”我不想跟他比口舌之利,直接切入主题:“毒医。”

“找他做什么?”平南讶然。

“真有其人?”我比他更惊讶。

“既然不信,干嘛还找?”

“我是不信,但无情信。”我苦笑:“既然你认识,那就太好了,拜托你帮我们找到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认识他?”平南微微一笑,淡淡地否认。

“那你刚才……”我生气了。

不要太过份哦,我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

“我只说有这个人,没说认识,更没答应帮你们找。”平南很轻松地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扭头就走:“本来做为报答,想告诉你一个治心疾的偏方,既然你没有合作的意愿,那就算了。”

哼,只要真有这个人,就不信凭红袖宫的力量找不出来?真邪门了不是?没了沈平南,地球还不转了?

全卷 218 尽人事,听天命

218尽人事,听天命(3098字)

“等一下!”眼前黑影一晃,平南从我头顶一掠而过,拦在了我的身前:“你刚才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我冷着脸:“请你让开,你去找你的偏方,我去找我的毒医,咱们两不相干。爱上”

“呃~”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倔脾气一上来,深吸一口气,不管了,硬拗也要把它拗过来:“先治好,羽衣再告诉你方法。”

他信了吗?他会信吗?

我怎么觉得有一种被拆穿的感觉?

“好,”平南望着我,慢慢地点头,声音很轻:“我知道了,希望你会信守诺言。”

他好象是真的相信了我这拙劣的谎言,我如愿以偿地保住了自己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酸?

“一定。”我咬牙,心里涌上千万种情绪。

“走吧。”平南不再看我,大踏步朝府外走去。

“去哪?”我有些茫然。

“不是说去治疏影的伤?”平南头也不回,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哦,好。”我垂着头,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一轮圆月高挂在天际,月光如银,温柔地照着世间。

我一路上都很沉默,平南似乎也没有交谈的意愿,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走到尽头,我停了下来。

“原来疏影一直藏在这里。”平南唇角微勾,扬了个嘲讽的笑。

说完他不等我回话,提气轻跃,身子如一只大鸟从我身侧掠过,笔直地落在了院中。

我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轻轻跃了上去,也不知是心神不宁,还是许久未曾活动,这一下用力过度,跳得有些过了,原本应该落在墙上,结果脚后跟落地,身子在狭窄的墙头摇摆起来。

眼见就要一头载下去,而平南在下面,略带嘲弄的望着我微笑。我心中一急,想也不想,脚底下轻轻一点,身子斜飞着稳稳落地,姿势轻盈美妙。

平南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吭,掉头便走。

我眨了眨眼,突然发现刚才用的那一招,叫鸳鸯比翼,正是平南教我的那套鸳鸯合欢剑的中的一式。

糟了,露馅了!

怪只怪我平时太懒,最近练得最勤的也就是这套剑法了,不知不觉就用出来了。

可是,平南为什么不揭穿我?

还是说,现在轮到他反悔了,想装傻充愣地混过去?

我心中疑惑,慢慢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子。

无情听到声音,赶出来一瞧,松了口气:“羽,羽衣?你们来了?”

“嗯,”我心虚地微偏着头,不敢看平南的眼睛:“他略懂点医术,我带他来帮疏影瞧瞧。不行的话,他负责请毒医出面。”

呃,后面这句话我事先没跟平南讲,突然加了一条,平南显然有些意外,抬起眸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安,下意识地红了脸,可随后又一想,我关心羽衣,那也是人之常情,凭什么要怕他呀?

“他?”无情怔了一下。

“怎么,我不够资格?”平南淡淡地反问。

“不是,请进。”发觉失言,无情微微红脸。

本来还担心这两个人见面就打,现在见他们之间气氛平和,我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房子外面瞧着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很舒适,一桌一椅,一杯一碟都看得出来花了心思,却又不显得张扬。

羽衣毫无生气地躺在一张宽大的雕花大床上,雪白的帐幕垂下来,身上盖着柔软暖和的蚕丝被,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住那对翦双瞳,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苍白羼弱。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她这么柔弱,我依然忍不住眼眶发酸,转过头去,悄悄地平复情绪。

无情探手进被子,摸出她一只缠着绷带的纤细的手臂:“沈公子,请。”

平南在床边的方凳上坐下,伸出二根指搭上她的腕脉,久久未语。

“怎样?”无情有些急躁。

“怎么会受的伤?”平南淡淡地问。

“呃~”无情语塞。

“自戕?”平南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包扎在伤口的崩带,露出狰狞的伤口,皱眉:“另只手也这样?”

“嗯。”无情低应。

“哼~”平南轻哼,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撩羽衣的眼皮,冷声道:“掰开。”

“嘎?”无情有些错愕。

“掰开她的嘴。”平南轻声催促。

“哦~”无情急忙在床边坐下:“愣着干什么,来帮忙。”

我呆了一下,才发现她叫的是我。

“哦。”我应了一声,走过去轻轻托起羽衣的身子,无情跪在一旁,尽用全力想分开她紧闭的双唇,却失败了。

“她一直这样。”无情的声音里满是懊恼。

“她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找我?”平南的声音是少见的严厉。

我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吭。

“有,七八天了~”无情讷讷地答。

“看来她的死意已决,除了切腕,还服了剧毒。”平南冷冷地摇了摇头:“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了,怕是神仙也救不回。”

“不,不可能!”无情厉声吼:“沈平南,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快去找毒医来!”

神仙?听到这两个字,我倏然一惊:对啊,还有土地!

“无情,我出去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放下羽衣。

“你去哪?”无情惊愕地抬起眼,不明白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比羽衣更重要?

“我去找人!”我跳下床。

“找谁来都没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平南冷淡地从怀里摸出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揭开,一排金光晃花了我的眼睛:“要不是有人给她服了续命金丹,又每日以本身真元渡气给她,护住了心脉,她早就死了!”

人力不可挽回,不见得神仙也救不回,不是吗?

我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站住!”平南低吼,声音冷厉。

我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奇怪,我干嘛要听他的?

一念及此,我咬牙,继续朝外走。

“不想她死,就回来!”平南倏然回头,眸光鸷猛。

“羽衣~”无情无措地来回看着我和平南。

我心下踌蹰,终于停下来,却倔强地站在门口。

既然还有办法,干嘛要讲得这么严重?

一反一复,耍人玩啊?

“我先回避,你们替她把上衣脱了,背朝上趴好,我要给她扎针。”平南起身,缓缓地踱到门边,看了我一眼,越过我到院子里负手而立,默默地看着院中盛开的茶花。

风掀起他的长衫下摆,看上去竟有几分萧疏和悲凉。

“快来搭把手。”无情低声催促。

我抱着羽衣,无情很快把她的上身剥得只余一件藕色的抹胸,衬着她晶莹的肌肤,背上一颗鲜红的星形胎记,在月色下无比的媚惑。

“好了,沈公子进来吧。”

平南进了门,却不急着往床边来,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两大张:“马上把这些药找齐,旺火熬汤,待扎完针之后,把她置于木桶中,浸泡两天两夜,以清余毒。”

“我去吧。”无情看了我一眼,立刻抢先接了处方,匆匆出门去了。

全卷 219 胎记和刺青

219胎记和刺青(3125字)

“要快。

“SHIT!连你都来欺侮我!”我低咒,用力踹了一脚灶里的木柴。

好容易才把火点燃,厨房里很快地被浓烟弥漫,我又呛又咳又呕,眼泪莫名其妙地掉个不停。

漫天的烟雾里,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

一双强壮有力,温暖熟悉的手,从身后轻轻地环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带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结实的胸膛。

“为什么哭?”他温柔轻浅的低语。

我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怕我再娶……疏影?”他嘴里装糊涂,话锋却很犀利。

我被他说中心事,又羞又愤,难堪涌上心头,咬牙,用力掰他的手:“放开我!”

平南果然依言放开我,却并没有离开:“平时那么聪明,今日怎么傻了!”

“滚开!”我怒,推开他便往外走。

“傻瓜!”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这妾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娶的!”

“什么意思?”我回头,他望着我微笑。

“别忘了,你的身份是当朝的公主。”平南冲我愉悦地眨了眨眼睛:“做为一个驸马,想要娶妾,似乎要惊动很多人,需要得到很多人的同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平南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是啊,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但偏偏驸马爷想娶妾却是有诸多的规矩,可谓困难重重,难于登天。

不是还专门有一部电视剧叫啥《醉打金枝》?

我呆住。

平南慢慢走过来,幽幽长叹:“唉,我亏大了……”

“你,岂是怕困难的人?”我噘唇,似讽实忧。

以他的个性,若是打定主意想做一件事,有谁能挡得住?

“我的确不怕困难,”平南偏头望着我,眼中含着笑:“若我坚持要娶,当然没有人挡得住。可惜……”

说到这里,他停住,眼中漾着促狭的笑,明显吊我胃口。

我瞪他一眼,臭显摆什么?

偏不上他的当,就不追问。

“可惜,”他微微倾身,手指轻点我的鼻尖:“我怕麻烦!最重要的是,我并不喜欢疏影。天下间除了你,再没有人值得我放弃一切,拼尽全力去争取。”

谁说平南木讷的?

谁说他不会讲情话的?

这样的话,不是海誓山盟,却胜似海誓山盟。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这翻朴实的表白,深深地打动了。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低低地道:“我们都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公主。”

“谁说的?”平南冷哼:“谁能够证明?”

“她背上的胎记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很困惑。

原以为公主只有一个,长象可以相似,但胎记不可能也生在同一个位置,更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刚才,看到羽衣的背上,与我在同一位置竟有着同样的胎记,我不禁茫然了。

我与羽衣,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公主?

“胎记?”平南挑眉:“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卖乖,想睁眼说瞎话呢!

“喂!”我用力瞪他:“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是真的没有啊~”平南喊冤:“我没看到,让我承认什么?”

“你是瞎子啊?那么大那么红艳的一颗星形胎记,印在那么白皙的肌肤上,你怎么会看不到?”我用力戳他的胸口:“更何况……”说到这里,我脸一红,底下的话说不出口了。

“更何况什么?”平南偏偏要装傻。

“懒得跟你讲~”我生气,鼓着颊不理他。

“好吧,先解释第一个,也是你最大的疑问。”平南不理我的挣扎,牵起我的手合在掌心里:“她背上的那个是刺青,根本不是胎记。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弄十个八字,保证比这个漂亮一千倍。”

“嘎?”我大吃一惊:“假的?你能肯定?”

“我是大夫,这点分辩能力还是有的。虽然做得的确很巧妙,足可以假乱真,但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么,我背上的胎记是真的了?”我冲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很不妥,脸刷地涨得通红。

要死了,这话听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哪有女人问男人自己背上的胎记的真假的?

果然,平南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贼贼地看着我,装傻:“你背上有胎记吗?在哪里?我没看到。”

“沈平南!”我脸爆红,恶狠狠地骂:“本姑娘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你最好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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