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那男子也 阴鹜盯着他,玉面俊逸,黑方用双龙发扣高束于发顶,双眸比他更要冷傲几倍,贵雅中透着三分森寒地邪气。
“师兄,走吧!”景悠拉着景刹走向楼梯。
景刹十五岁开始行走江湖,自然认识他,这位正是东昭王朝的七王殿下拓跋祺
待到景刹和景悠走出花楼,跟在拓跋祺身后的两个随从才恭谨问,“王,要不要去查查那人?”
“今天死了一百多个人还不够吗?本王是来寻开心的,少生事。”
“是!”
鸨母听到门外的谈话声,忙迎出来,脸上的胭脂因为笑的太过也掉了一坨。
“七王殿下,真是稀客稀客呀,自打上次您带走了紫云姑娘,就没再见着王爷了,我们的姑娘可都想着您呢!”
“你那些庸脂俗粉本王都看腻了,来你这不过是想听听琴罢了。”
“王爷,这有个新来的,还是雏儿,姿色绝美,比皇宫里的娘娘们还美上几倍呢!”
彦芷想起自己身上还没有银两,正想去追景刹,却结结实实撞进拓跋祺怀中。
他反射性的抬手扶住她,视线内一张楚楚动人的鹅蛋脸刺入眼帘,尤其那双眼尾上翘的翦水凤眸,古灵精怪,扣人心弦,似仿佛在哪见过。
彦芷也惊讶瞅着他,面前这张脸美的无可挑剔,五官精雕细琢宛若画中人,双眸熠熠,似装了满天星辉,害她心脏砰砰乱跳,直在心底暗叹了三声好美,好美,好美才平静下来。
想不到,这京城里真是藏龙卧虎,美人如云,美男竟还有一个惊为天人的!
她本以为这世上的男子,再没有赛过师父英伟的,再没有比大师兄冷俊的,再没有比二师兄清雅飘逸的,没想到这家伙三个都赛过竟还绰绰有余?!
“咳咳……”鸨母在一旁看着他们越瞅越顺眼,轻咳两声,打断他们近乎怔愣的凝视,“王爷,这位就是我要给您介绍的姑娘。”
“你退下吧!”他却并没有松开彦芷,直接半拥着她进入房内。
彦芷不安的大叫,“喂,喂,喂,你做什么?放手,放手!”长得美了不起呀?她又不认识他,做什么拉拉扯扯的?
他直接带她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手臂缠住她不萦一握的腰,她身上竟有类似琼花的芬芳?这气息沁人心脾,身心舒畅。
“你叫什么名字?”
她可不喜欢坐在男人的腿上讲话,拉拉扯扯地弄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你叫什么名字?你先说我才回答你!”她挣扎着从他怀中挣逃出来,她背对着他整理衣裙,穿漂亮衣服就是不安全,总是露了左边露右边。
他玩味一笑,“本王名叫拓跋祺。”
这还差不多,她转身回来,坐在桌旁,学着他冷傲的口气说,“姑奶奶名叫彦芷。”
姑奶奶?哼哼,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自称姑奶奶,这小丫头倒是胆大包天。“胭脂?怎么叫这个名字?庸脂俗粉!”
这家伙竟然扭曲师父给她取的美名?“是彦芷!俊彦的彦,岸芷汀兰的芷。名字你知道了,没事就滚。”
“本王花了银子来这里开心,喜欢坐到什么时候,就坐到什么时候。”
“这间房是师兄师姐买下来给我的,你一个陌生人坐在这边成何体统?”
买了这间房给她?看她这身打扮……“你恐怕是被你师兄师姐卖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
“那鸨母刚才有没有给你师兄银子?”
“……”银子?好像是有,刚才那一盘银子一共有五百两呢!
见她脸色煞白不语,他扬起唇角,“看样子,你这傻丫头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这里是花楼,就是男人花银子找女人玩的。”








第004章 不配做姑娘

彦芷恍然大悟,花楼?!
难怪,每次下山之前,那些师兄们总是议论什么花楼、花酒,原来就是在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
难道以后自己将卖身度日?她欲哭无泪,仍不肯相信被师兄师姐卖掉。
在官言官,在商言商,在花楼当然要寻开心。拓跋祺挑眉切入正题,“丫头,幸亏你遇上了本王这个怜香惜玉的,会不会弹琴呐?”
这冷邪不羁的声音让她无甚好感,“你问这干什么?会弹,弹的不好。”
拓跋祺也不以为意,弹得不好就罢了,他的耳朵很挑。“会唱曲吗?”
“会,唱的不好!”她现在心情糟糕到极点,压根儿就没有抚琴唱曲儿的兴致。
“弹不好,也唱不好,真是一无是处。”
“哼,你才一无是处哩!你会弹吗?你会唱吗?”见他哑然,她做个厌恶的鬼脸伸着丁香舌鄙夷地啦啦叫了两声,“哈哈,看吧,你也一无是处!”
“你……”他双拳紧握,真想一把捏死她,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拓跋祺面前做这种难看的鬼脸,这死丫头实在太嚣张。
“姑奶奶是百年不遇的打猎高手,你比得上吗?”
“打猎?”他曲解为“猎艳”,更曲解为她床上功夫了得。
她转身进入屏风后,准备收拾包袱走人。
气急败坏扯下身上的漂亮衣服,她以师父祖宗八代的名义发誓,这辈子,她再也不穿这种衣服,再也不来这种地方,再也不相信大师兄和三师姐那种无情冷血的杀手会有好心。
拓跋祺瞥了眼屏风,那上面仕女含羞,牡丹明媚,碧纱剔透——她正在宽衣解带?经他以提点竟然开窍了?这就要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
这丫头果真不错,他喜欢乖顺的。
于是,他起身绕过屏风,却见彦芷却已穿得严严实实,白裙粉卦双丫髻,只比丫鬟服好一点点。
她一转身,被他抱了个正着。“啊——登徒子,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哼哼,想更衣开溜?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开溜,你下辈子也做不到!”他拥着她一歪,将她扑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唇……味道还不错,清甜可口,柔软适中,而且艳而不俗,清纯参半,上品!上品!
彦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唔唔唔……”她死命地挣扎,却被压制地死死的。
这家伙恶不恶心呀?竟然将舌头探入她口中?奇怪,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心慌意乱,耳根发热?
当他的手罩在她胸前最柔软的部位时,却不禁皱眉,“怎么这么小?”竟还填不满他的手掌?
“不要脸!”啪——她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上。
他却并不介意,因为那一掌还不够给他搔痒的。他继续摸摸摸,手掌所及都是骨头,锁骨,肋骨,盆骨,腿骨……倒是骨骼精奇纤细,却让他胃口大失,他只喜欢凹凸有致的货色,还不喜欢对着一具骨架子流口水。
于是,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坐在床边整理散乱的衣装,无限惋惜的摇头,“你真不配做姑娘,身体干巴巴的比鸡排好不到哪去,前面平也就罢了,后面也平的可怜,啧啧……”他将她拖起来,摆弄布娃娃似的将她转了一圈,“好在还有张好看的脸,不然,会被人当成男子!”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拍在床上,“呐,这是五百两!算是抬举你了,倒了本王的胃口,本王也不苛责,你给本王磕两个头,算是谢恩吧。”他打发乞丐似的,一副慷慨施舍的姿态。
啪啪——彦芷恼羞成怒地赏他两巴掌,拿起包袱含泪冲出房间。
鸨母见她要逃,忙命人拦住她,“那丫头不能跑呀!将来可是头牌……”
拓跋祺从房中出来,揉着自己俊雅的腮帮子冷笑,“让她跑吧,压根儿就不是做姑娘的料,留在这里也是白养。”
鸨母只得陪笑,“王爷有所不知,我答应了人家,不能让她离开花楼的,否则我小命不保呀!”
两个高大的男人揽在彦芷面前,“小姑娘,听话,回去!”
“偏不!”她厉声抗议,整个花楼一片死寂,一个个花姑娘们都同情地看着她,有人低声窃窃私语,有人低笑,还有人鄙夷的打量……
彦芷顷刻间发现,这美人如云的地界,简直是人间炼狱。
她宁愿被师兄师姐嘲讽为鬼丫头,也不喜欢被人说“不是做姑娘的料”,鸨母明明就夸她美来着,三师姐和大师兄也夸她美,她怎么就被那个该死的登徒子说不适合做姑娘了呢?
鸨母冷声命令,“愣着做什么?还不把那个臭丫头给我锁进房里?”
彦芷一屁股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哇——我不活了,这是什么世道呀?大忠臣被斩首,美女被说不配做姑娘……”她直哭得天崩地裂,叫人忍不住捂耳朵。
拓跋祺倚在楼上的栏杆上看好戏,大忠臣被斩和美女不配做姑娘也能联系在一起,这丫头实在有趣,众目睽睽之下哭鼻子也是需要勇气的。
门外冲进一个红衣女子,却是担心彦芷被欺负的景悠去而复返。
她上前来,一把扯起蹲在地上大哭的彦芷,“师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三师姐?!”彦芷一见景悠,越是哭得委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和大师兄把我卖到这里?呜呜……”
“乖乖,不哭了!”景悠将她揽进怀中,“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可有伤着?”
彦芷指着刚才挡在面前的两个壮汉说,“就是他们,他们不让我走!”说完,又指着楼上的拓跋祺说,“他还羞辱我!”
景悠冷煞的瞪向两个壮汉,众人之间银亮的光影一闪,砰砰——两个重物落地,却是那两个壮汉的头颅。
整个花楼尖叫四起,混乱成一团。
彦芷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乍然脸色苍白,“死人了,死人了……”
景悠正要飞身去杀拓跋祺,拓跋祺却含笑不动,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如此强硬的靠山。
拓跋祺的两个亲随抽剑迎上景悠,眼见着一场厮杀临近,景悠和彦芷的腰上却缠了一条流星索,被大力一拽,两人嗖一声被拉出了花楼,景刹一手抱一个,飞身将她们放在马背上。








第005章 杀手不太冷

远处一群护卫远远地追来,“杀了林大人的凶手就是他们!”
那群护卫尚未靠近,景刹的流星索又甩出去,靠近上来的五六个人都被揽腰截断,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彦芷吓得缩在景悠怀中战栗尖叫。
景刹飞身上了自己的马,“师妹,我们走,驾——”
景悠拥着彦芷策马跟上,彦芷这才发现景刹的马背上还拖了一个滴血的圆圆的东西,那东西裹在黑布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那个林大人的人头。
她不敢再将视线移过去,只觉得自己是在同两个恶鬼在一起。早知山下的世界如此险恶,打死她都不下来了,欲哭无泪。
拓跋祺从花楼里出来,就见一群官兵追着经过,他拉住其中一个,“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王爷,户部侍郎林奎大人被刺杀,凶手刚刚逃逸。”
“户部侍郎?哼哼,他中饱私囊,胡作非为,死有余辜!”拓跋祺说着,叫住那些要追景刹的人,“你们打不过人家还去送死?知不知道朝廷要多少钱培养一个兵呀?一个个不知死活的废物!”
他踏过街上的血渍,打量满地残尸断臂,“看看这些死人有没有家人,去领银子,抚恤一下。”
“卑职代兄弟们谢七王殿下!”
没人能想到,那个林奎是他拓跋祺奉了陛下旨意杀的,而这种人阴险狡诈又找不到证据定罪,只能出此下策。
而他也没想到,那个杀林奎的人会是那小丫头的师兄、师姐。他若有所思地扬起唇角,那个叫彦芷的笨丫头竟然是暗影门的人?!
      
一连赶了三天的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在马背上淋了一天的雨,彦芷又咳又喘。
景悠拥着她,也被她过热的体温吓到,只得通报前面狂奔不止的景刹,“师兄,再这样下去,小师妹会死的,她在发热。”
“女人真是麻烦!”景刹低咒着,从马背上下来,走过来握住彦芷的手腕探了探脉搏,“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像纸扎的?淋个雨也能病成这样?!”
景悠只得劝他,“师兄,小师妹除了是鬼节出生的,平时她很乖的,每次我们回去都准备很多糕点,还炖野鸡汤给我们喝……”
景刹又想起在花楼时彦芷拥着他的那一记吻,他嫌恶呵止,“够了!你对她好,说不定会被她克死!”
他在马前踱了两步,“干脆,把她丢在这里,我们赶路。”
景悠不敢再多言,却又忍不住,“师兄你忘了?上次你任务失败,师父差点剁掉你一根手指。你知道是谁跪在师父门外求了一夜吗?”
“三师妹,你是在教训我?!”
景悠冒死继续说,“你平时太冷漠太苛刻,没有人肯为你求情。是小师妹在师父的卧室外跪了一夜。每次,师弟师妹们做错了事,师父重罚,都是被我们骂作鬼丫头的小师妹在帮我们。你前几天用一两银子把她卖掉,现在又见死不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我如果没有良心,就把你们丢在怡香楼了!你知不知道,在花楼前我们差点被围杀?!”
“要走你可以走,我不会丢下小师妹不管!上次我跟着二师兄出去,背上受了重伤,没有人管我的死活,是小师妹每天给我上药,煎药。”
景刹转身绝然上马,却没有策马狂奔而去,“前面不远处有了镇子,找个地方落脚吧!”
景悠忙收敛怒火,“谢师兄!谢师兄!”
镇子里的小客栈人来人往,他们怕引人注意,只能借住在镇郊的破庙里。
景刹买来药、药罐、锅、碗、被、褥和换洗衣服,景悠忙着煮饭煎药,景刹只能守在榻边。
彦芷咳嗽地厉害,整张小脸因为发烧红彤彤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大师兄?别丢下我,别丢下我……”说着,便伸出手,握住他搁在榻边的手。
她的手滚烫,烧灼的温度,沿着他的血脉一直蔓延到心底,他只得回应,“放心,师兄不会丢下你。”
“师兄也不准再凶三师姐。”
这死丫头是不是太贪心了些?“我爱凶谁就凶谁!”
她不悦的凝眉,皱鼻,嘟嘴,“你坏!”
这有气无力的抗议,听在他耳朵里痒痒地,没有人发现,他的唇角在上扬。
“师兄,药好了。”景悠端着药过来,见彦芷拉住他的手,忙解释,“你不要介意,小师妹什么都不懂的,她还是个孩子,不知轻重,也可能是烧糊涂了。”
景刹嫌恶抽手,“我都快被她烦死了!你喂她喝药,我在外面睡。”
“是!”
他立在门口,握着拳头沉重的深呼吸……
两天后,等到彦芷的病情好转,他们才上路。
两匹马一前一后穿过镇子,有几个乞丐跪在路上行乞,其中一个已经年迈的头发花白,远远的走下去几丈远,彦芷忍不住喊道,“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