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搞不清楚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那有如诱惑般的嗓子便轻轻喃道:「来,抓好。」
她愣愣地照着他的指示,双手勉强抓住自己张开的双腿,红艳艳的脸颊不知是源自害羞或是淫靡气氛所致。
那霸烈写满了欲火的双目贪婪地打量月勒黎含苞待放的花穴,那儿正沁出丝丝晶莹的水光,他俯下身,将唇舌埋入散发出诱人香味的柔嫩花瓣间。
当那霸烈的舌苔轻轻撩过颤抖的花苞时,月勒黎身体猛然一弹,酥麻的快意直冲上脑门,「啊!」
「不舒服吗?」那霸烈抬起头,担忧地望着心爱的佳人。
羞怯夹着兴奋让月勒黎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惹出那霸烈的低笑。他伸舌舔过花核,暧昧地与淌出的蜜水勾缠住。
月勒黎完全沉浸在那霸烈给予的刺激兴快感之中,细细的呻吟逐渐加重,「嗯……嗯嗯……啊……啊啊……」
柔软的舌灵活地穿过层层花瓣,探索欲望的泉源,前方一道阻碍让两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痛……」月勒黎皱起眉,有些推拒。
「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说完不忘用舌尖点了点发烫的小核,慢慢地探入她紧窒的甬道。
「嗯……」透明的汗水滑下月勒黎的脸庞,白玉般的双腿随着他震动的舌摇晃,嫣红的双唇吐出一波波的轻吟。
他的舌完全探入后,与柔软的肉壁相互摩擦,酥麻的快感自花心蔓延开来,他前后款动的舌尖逐渐灼烫她的裨智,情欲亦随着往上攀升。
欲望直抵巅蜂的快感如乍然骤下的雷击,她放开对双腿的牵制,拱起柔美的腰,环住那霸烈宽阔的肩。「啊……啊啊……」
佳人的幽泉涌出浓稠的蜜液,那霸烈怜爱地全数勾入喉间,感觉他的舌被一股力量紧紧挤压着,他的欲望正等着被满足。
那霸烈缓缓将自己推进女人最伸秘的地方,仔细地观察月勒黎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他勉强把持住自己急欲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会不会不舒服?」
她轻喘了几声,原本有些紧蹙的眉头慢慢放松。
摇摇头,月勒黎湿亮的眸子和那霸烈一样热切,水样的身段款款轻摇,让那霸烈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狂野地将自己与怀中佳人拋向情欲的殿堂……
欢偷过后,月勒黎双靥酡红,分不清是羞是恼,她推开那霸烈,抓起软袍护住裸露的玉体,神情慢慢恢复成风翼国女王特有的冰冷。
若非她颈间几抹红痕,那霸烈几乎要以为方才的亲昵不过是一场美梦罢了。
重新挽上发髻的同时,月勒黎心思也不住地转动。别瞧她表现冷漠,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亦是波涛汹涌。
「你走吧!」许久,她才拋出这句话。
忍住青筋跳上额间,那霸烈语气不佳地问:「妳只说这一句?」
他究竟以为他是谁?月勒黎讽刺地挑起眉,「不然?」
不会吧?她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喂!番婆,妳不是喜欢我吗?」
这鲁男子怎么这样啊?他也不想想自己贸然闯进她的大营,还厚脸皮地跟她「这个那个」……
虽然感觉挺不错啦!但是他搞不搞得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况且……他居然又叫她「番婆」?!
月勒黎抽出靴子里的短刀,冰冷地又问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那霸烈纵然有满腔热情,也被那张毫无表情的丽容给浇熄了。
他挫败地低咒几句,转头离开,迅速融入夜色,回到驻扎于十丈原的那霸军营。
隔天一早,那霸军奇计突袭,没耗损太多兵力便轻易地将喀罕军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并且「请」喀罕国的国王前往月勒黎的军营中请罪。
看喀罕国王唯唯诺诺地致敬,月勒黎不免又好气又好笑。
这那霸烈可真有两下子,居然剥夺了她亲自在战场上教训这老头子的乐趣,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仗自己打」这句话啊?
没仔细听喀罕国王冗长的歉意宣言,月勒黎抬头望向湛蓝一片的朗朗晴空,决定这回夜贼换她当,有人的皮最好绷紧一点!
女王,别撒泼 2
妳的坚强
是捍卫自己的武器
让人无法靠近……
第四章
校过兵,那霸烈拖着一身疲倦回到军营,还搞不清楚耶律辽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便眼尖地看见月勒黎的身影,狂喜立刻跃上深蓝色的瞳眸。
嘿嘿!这番婆心里还是有他的嘛!
这白痴没看见风翼女王眼中两道喷火的视线吗?
耶律辽可不想被扫到台风尾,他微微欠身,「两位慢慢谈,下官先退下了。」
怪了,耶律辽怎么这么难得没有搅局?可能是许久不见的良心稍微被狗吐出来,所以才这么好心吧?
那霸烈本想把月勒黎抓进怀中好好亲爱一番,谁知她却拍开他的手。
「你欠我一个交代。」
那霸烈偏过头,「我欠妳什么交代啊?」
转念一想,他很开心地睁大眼,「亲爱的,原来妳跟我一样都迫不及待想成亲喔?可是现在……」
「谁要跟你成亲!」月勒黎虽心喜他仍记得这事儿,但她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嫁给他。「我是说前几天……」
他快步走上前搂住她,「看来妳比我猴急耶!我也很想再跟妳翻云覆……哎唷!」
那霸烈抓住月勒黎行凶的手,脸上的掌印瞬间发红,「妳干嘛打我?」
月勒黎扭身脱出那霸烈的怀抱,莹月般的脸蛋飘上两朵芙蓉,「我是指你打喀罕的事啦!」
「他没照我说的跟妳赔罪?」那老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月勒黎翻个大白眼。「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霸烈揉揉脸上发热的部分,表情忒是无辜,「那是怎样嘛!」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我检讨」四个字怎么写就对了?「你不知道风翼国向来以骁勇善战闻名吗?」
「我知道啊!」这跟她甩他一巴掌有什么关系?
「『自己的仇自己报』,这句话你赞成吧?」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像朵随风摇曳的花朵,真是令他忍不住想采撷哪……
那霸烈漫不经心地回答,「很赞成啊!」
「那你为什么要出手干预我跟喀罕之间的纠纷?」月勒黎再次挡住那霸烈贴近的层,「你干嘛一直靠过来?」
抓下她的手,那霸烈不死心地又把脸凑上,「妳为什么一直挡?」
月勒黎深吸口气,狠狠地一脚踹过去,丝毫不理会那霸烈杀猪般的哀号。「谁要你杂婆地要喀罕国王来道歉啊?」
原来她是在说这事啊?那霸烈揉揉脑袋上撞出的包,「喂,我是在帮妳耶!」
月勒黎黛眉横竖,「我刚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鸡婆。而且你这样做只会让别人笑话我而己。」
「妳是月勒黎耶!又不是讨打,谁敢笑话妳?况且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嘲笑妳的。」
看似深情的告白,但对月勒黎来说,好似无形中也否定她的能力。她最讨厌别人看轻她了,这混蛋!
「你的正义感不需要浪费在我身上。」
这番婆是真蠢还是假呆?见月勒黎丢下话转身要走,那霸烈即刻拦下她的去路。
「那不是正义感,我只是太爱妳了,所以不愿见妳受委屈。」
美目一玻В肝页惺懿黄鹫夥莞星椤!
为什么他觉得两人好象又回到原点啦?那霸烈挫败地抓乱头发,「妳可不可以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对我热情点?」
月勒黎脸颊瞬间烧红,羞恼地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为什么不行?妳敢说妳对我没有丝毫感觉吗?既然妳喜欢我,我也刚好爱惨了妳,能不能请妳也诚实一点,不要在我面前摆出女王的架势好吗?我知道妳习惯压抑自己,不在人前露出太多情绪,可是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还是妳想吃过抹完嘴就算了?这样我很吃亏耶!」
他干嘛一脸被拋弃的表情?明明就是他不对,他还有脸强辩?
「这就是我,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要喜欢。况且我也从来没要你为我做什么。」
月勒黎的话重击了那霸烈的心,也打垮他原有的一点点自信。
「妳真的很冷血,妳知道吗?」
那霸烈痞痞的嗓子在在指控月勒黎的无情,她胸口猛然一抽,垂下头,低低喃道:「若不这样,我如何统治一个国家?」
望着她的发顶,那霸烈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妳的子民,治理国家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妳让我很失望……」
这是那霸烈第一次主动结束交谈,第一次如此落寞,月勒黎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离去的身影拖曳着浓浓的孤单。
指甲深深陷入她白嫩的掌心,几丝鲜红的血渗出,似乎表明她的心不比他好受到哪儿去。
只是那霸烈看不见,也不会知道她心底有多么地挣扎,多么地……
舍不得他。
三年后
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让耶律辽在东翱殿外忙得不可开交,而东翱殿鲜为人知的小庭院中,朔夜及那霸烈两兄弟则商议着策略。
那霸烈跷起二郎腿,口中依然不正经地嚼着芒草。
「那老胡涂还真是老胡涂了,怎么能因为派出的商队疑似被赤勒国的人攻击,就要你今夜率领大军出征,还限你三个月内一定要把赤勒国铲为平地?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朔夜依然笑得温尔。「父王有他的考量。」
「哈屁蛋考量?他想要赤勒俯苜称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有机会出兵,他当然乐意至极;可那老胡涂怎么不想想,当年先祖全盛时期都无法让赤勒自降为侯了,现在国势哪比得上昔日?这场仗注定要败北。
「再者,那霸岚那小子动作不断,我老觉得这次的事件绝非这么简单,我怕苦那霸岚也来揍一脚,到时咱们行动起来绑手绑脚的,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
今年即将届满二十一岁的那霸岚完全展露出他对朔夜的敌视,这也许不能怪那霸岚,毕竟他除了觊觎朔夜「东宫太子」的身分外,亦认为朔夜是弒母凶手,光是这两点就够让那霸岚倾尽一生干掉朔夜。
忆起前些日子在父王寿宴上的行刺,那霸烈再次提醒过于温和的胞兄。「就为了能见上东关妤一面,你让那霸岚派出的刺客得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报酬,我劝你少干点。」
提起心上人,朔夜笑得更温柔了。
「少露出那种幸福得要死的表情,是故意刺激我的吗?」
想来真是有意思,他与耶律辽都以为朔夜是和尚命,怎知不过才短短几个月,他就与东关朗的独生女陷入恋情。
自从上次出兵喀罕不欢而散后,那霸烈不再随着耶律辽到处探访各国,而月勒黎亦不曾踏上那霸国的国土,算一算,未见伊人已足足三个年头了。
他受尽相思之苦,而自家胞兄却沉醉在爱情中,怎能不教他既是嫉妒又是羡慕呢?
朔夜抿起居,「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要借道风翼国吗?再过没多久,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见到她了。但我先提醒你,你可别又迷路了。」
「谁会在意那个男人婆啊?」那霸烈粗着脖子低吼。
朔夜抬起一边眉毛,语气很惹人厌地说道:「喔?」
那霸烈斜睨兄长一眼。咳!这家伙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爱好者,实在令人倒胃口至极。
「朔夜!」
一道惊惶的女声传了过来,那霸兄弟俩朝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只见东关妤惨白着脸,扶着大柱不停地娇喘。
想来是收到朔夜要出征的消息特地赶来的吧?
那霸烈望着兄长慢慢走向东关妤,聪明地将这片小天地留给这对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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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不来,他去总行了吧?哼!
「陛下?」赫娜轻轻地唤着兀自发呆的月勒黎。
「嗯?」
月勒黎如梦初醒的模样让赫娜忍不住担心。「这些日子以来,赫娜发现您似乎常常陷入沉思,不知道何事让您如此烦忧?」
月勒黎长如羽翼的双睫垂下,掩饰住满心赧意。「没什么,妳不用太在意。」
「可是……」赫娜欲言又止。
距离兄长赫图当年悔婚己过三个年头,这三年来兄长从未捎回只字词组,也不知是凶是吉。
如果当初阻止得了兄长,她也不必扛下无法与人明说的秘密,更不必承受亲人分离的痛楚……
但再怎么想都无济于事了……每每思及此,她总是既愧疚又难过。
赫娜惭愧的表情是如此明显,月勒黎叹了口气。「赫图依然没有给妳任何消息?」
赫娜双腿跪地,「兄长的确没有和婢子联络,请女王明察。」
看着赫娜诚惶诚恐的表情,月勒黎不自觉地抚上额角。
她早己淡忘当时的痛苦,若要说她有什么期盼,也只希望赫图能够解释当时骤然离去的理由。
但赫娜似乎老把兄长擅自远走的责任扛在身上,只要问起关于赫图的事,她就变成一只胆怯的鸟儿,让人好生心怜。
月勒黎摆摆手,「我相信妳,起来吧!」
「女王……」赫娜双眼闪烁着泪光,依然不为所动。
看来没说清楚,赫娜是不愿起身了。
「我只是担心……」
「担心?」见月勒黎顿了顿,赫娜歪着头不解地问。
努力按下害臊,月勒黎低下头,佯装检视案前的卷轴。「担心那霸出兵赤勒的事。」
赫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霸出兵打赤勒这事儿,为什么会让您这么烦忧?」
「这……」想起曾与那霸烈相处的点点滴滴,月勒黎的头越往卷子里藏。
「陛下?」女王的脸好红呢!究竟是怎么了?
她怎么能说那蛮子曾与她「这个」、「那个」,所以她才会「这个」又「那个」?
月勒黎清清喉咙,努力对上赫娜狐疑的眼。「过几天那霸军会驻扎在风翼,我担心……」
赫娜看着月勒黎心虚的眼,「担心喀罕国会派兵偷袭?」
嗯?她倒没想到会有这个可能。
赫娜继续喃喃自语,「可是喀罕才换过新主,新主的权势未稳,应该不会在此时进来搅局才是啊……」
月勒黎真不知道该赞赏贴身女婢的机灵,还是该懊恼收了个这么精明的女婢?
见月勒黎神情不定,赫娜以为她不方便透露军情。「是婢子唐突多问了,您请别生气。」
既然赫娜帮她筑了个台阶可下,月勒黎也无限在意那阶梯是否造得漂亮了。「妳们全都下去吧!我还有事得忙。」
「是。」赫娜和其它女婢迅速退了出去,留下月勒黎独自面对幽静的太和殿。
冷风强硬地灌入空荡荡的殿内,月勒黎凝视着不断摇曳的烛火,思绪纷杂。
这三年来,那霸烈的影子老是趁着她独处的时候,俏俏地爬上她的芳心。
不自觉地想着他个性的眉如何表达他的生气蓬勃,念着他幽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