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立刻跑开。苏子墨轻轻摇头对林和靖说:“他无非是替温丞相做事,你也不必骂他了,我要你帮我。。”苏子墨说到这只是轻轻对林和靖耳语几句。
苏子墨回到县衙就直接去了大牢,疏影本来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嘴角上扬,依然闭着眼睛,等着苏子墨开口,苏子墨进去后到也不急开口,过了一会儿看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只能先开口说道:“看来,你在疏影楼过的也不太好。”
疏影微微笑道:“难道有人愿意和我这个杀人犯扯上关系。”
苏子墨也笑道:“还真有。”
“是吗?苏大人不去查案,到来我这里,又有什么想问的。”
“我想问关于小桃的事情。”
疏影看着苏子墨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他的面色如常,疏影淡淡说道:“她是我一年前到这里时,花姨配给我的丫鬟;她有问题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你都不问我抓没抓到凶手吗?”
“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你不怕死吗?”苏子墨抱着手臂问道。
第4章 曲阑深处重相见四
“我怕,不过疏影不才,在风尘里也混了几年,看的出以苏大人的才能定能按时破案,抓住凶手的,是吧。”
“是吗?”苏子墨挑眉看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个大笑话。
“不是吗?”疏影也娇笑着反问他。
苏子墨依旧笑着看她虽然没说话心里去转过心思:她的丫鬟不简单,她也不简单,心思缜密,处变不惊,她是不是敌国密探,如果是,那也太容易找到,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她又有什么身份。
苏子墨走到她身边,用扇子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一丝情绪。
疏影顺着扇子看过去,毫不意外的看到一抹伶俐的神色,淡淡一笑道:“苏大人,我可是会武功的人,如果你不想断手断脚,请赶紧把你的扇子拿开。”
“你为什么会武功,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苏子墨拿开扇子,直起身体俯视她,眼神已经只剩一抹怀疑。
“苏大人,你开玩笑吧,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吗?没有武功,我早就连渣都不剩了”,疏影讥讽的笑笑:“你还有要问的吗?”
苏子墨什么都没说,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你这个贱人,你不知道是我救了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个狐狸精,,”一个摸样憔悴的妇人坐在地上哭喊着,玉影走出来就看到这幕,那个老妇人拉着她的手:“姑娘,我看你挺善良的,我告诉你,你不要随便帮别人啊,她们随时会反咬你一口,我这个老婆子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啊。”
玉影听后脸都白了,一言未发走开了,可是刚出街口又一个满身脓疮的人拉住她:姑娘,别辜负你的恩人,不然会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的。”玉影这儿都快吓哭了,不敢挣扎,怕惹上她身上的脓疮,林和靖从后面走来把她解救出来,玉影连忙道歉:“多谢林公子相救。”
“你知道吗?她每天都在说她的事,她是被一个女人救活的,然后恩将仇报的抢了那个女子的一切,后来她满身长满脓疮,她觉得这是报应,就疯了,玉影姑娘,你说这恩将仇报的人,是不是都没有好下场啊。
玉影姑娘,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林和靖扶着摇摇欲坠的玉影道。玉影挣脱他,嘴里说道:“没,没什么,我要回去了。”说完就急急的向前跑去,林和靖看着她的背影想苏子墨你个混蛋,又被你料到了。
夜晚的疏影楼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的味道,玉影端着盆轻手轻脚的朝疏影房间走去。她把门关上,放下盆,拿出小刀轻轻刮地上的细微痕迹,嘴里还嘟囔著:“疏影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原谅我。”
一个黑影慢慢的从窗口移过,玉影吓到跌倒在地上。
黑影开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玉影吓到摊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是你,是你先害死我们一家的,我杀你有什么错。”
她不知道在屏风后面站着很多人,微风透过窗吹动了窗幔,明月依旧当空照,泻下一地流光,苏子墨手轻轻一挥,阿虎带着其它捕快冲过去把玉影围起来,玉影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苏子墨,林和靖,花姨,她突然笑了:“苏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阿虎取下了套在身上的黑衣。走到苏子墨的身后。
苏子墨淡淡的说:“玉影,人是你杀的。”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玉影也听出来了。
不过她仍然不死心的问:“你有什么证据。”
苏子墨轻轻一笑:“今晚你不来,我没证据,但你来了,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我能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其实,我那天在现场发现一些小的刮痕,二楼的扶手上有,大厅的两根柱子上有,疏影房里也有。
苏子墨顿了顿道:“我猜你设计了一个很大胆的杀人计策,你把琴弦从疏影放里一直绑到这里并且绑的是活结,因为你知道疏影表演时,不喜欢别人离她太近,所以你只需要在表演开始时做好这一切,反正没人敢走那里,加上天黑,灯光也不明亮。所以不可能被发现。你早就把每盏灯的灯芯做过手脚,因为我去查看为什么灯会突然全灭时,发现每盏灯的灯芯都燃尽了。所以能做到以上两点的一定是疏影楼的人,我还没说他是怎么被你杀的吧。每个人在从明亮的地方突然遇到黑暗,会怎么做?大部分人都会不知所措的在原地,不会冒然行动,他每次来都是坐第一排,这个习惯很多人都知道的,你成功的利用的这点。就在这个时候,你用力的推他一把,他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向前,锋利的琴弦在割破了他的血管同时,疏影房里的活结也开了。然后你就轻轻的把琴弦收起来,整个事件,我只能说不是你运气好,就是刘老板运气差。如果他在矮一点,你就不敢这样做了,偏偏他太高,别人从那里过都不会碰到弦,那个高度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苏子墨走过去蹲下看着她:“你还有没有想说的,或者是想做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苏大人,我希望我可以葬在我的家乡。”
“好,我答应你。阿虎,把玉影抓进大牢。”苏子墨站起来拍拍衣角对着阿虎说道。
花姨看果然抓到了凶手,对着苏子墨说:“苏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玉影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居然会杀人,太看不出来了。”
“好了,就这样,我们先告辞了,和靖,我们走吧。”
林和靖跟着他一起走了,留下花姨在疏影在疏影房里。
回到县衙,林和靖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你知道她会自投落网,你也太神了。还有你最后和她说了什么?”
苏子墨淡淡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三年前,浙江有个大户人家,做丝绸生意,他们只育有一女,本来生活的很快乐,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边城去了位做珠宝生意的老板,生意落魄,流落街头,可是那个好心的女孩救了他,把他带回家,劝父母借钱给他,帮他东山再起,可珠宝商人却恩将仇报,侵吞他们的所有财产,害死他们一家,把那个女孩买入青楼。”
“子墨,这是玉影的身世?她很善良,所有你赌她不会见死不救。”
“对,我就是赌她的善良,她最后告诉我,她想葬在她父母身边,不过,我不懂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根据资料来看,根本不会计划这个杀人案,我想应该有人教他,到底那人有什么目的?”
苏子墨以手扶额,林和靖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又头疼了叹口气抓住他的手,缓缓的注入内力:“你身子弱,不要胡乱想了,说不定玉影是自己策划了两年的计划,她为了报仇变聪明了,行不行?”
苏子墨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气升起,头也没那么疼了:“不对,如果是她处心积虐的杀人,怎么会留下如此多的证据,必然有人给她出主意,还有,疏影本身就不简单,她难道看不出玉影学琴的目的吗?还是她是故意的,或者是她指使玉影做的,如果是这样,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选这种手法,把她陷入险境的做法?甚至,她的丫鬟,小桃,也藏了太多秘密,太多的疑团没解开,我要去大牢问问玉影。”
苏子墨自顾自说完就忘外走,根本忘了拉着他的手给他输内力替他缓解头疼的林和靖,林和靖用力拉着他,说:“你混蛋,居然无视我,阿虎不在,我答应他要寸步不离的看着你,所以我也要去,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走就走,好歹给我点时间反应好不好?”
林和靖虽然骂他,可也担心他,只能起身跟着他,哪怕现在是大半夜,哪怕他们刚刚去抓人还没来的及休息,哪怕他现在累的能到头就睡。
大牢
“怎么回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她怎么会死。”苏子墨站在尸体旁边看着一群无用的捕快,气的头疼。
“子墨,别生气了,说不定是你想多了,玉影只是自杀,也许事情就是这样简单。”林和靖蹲下拔出刀,看着玉影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容上的一抹微笑,淡淡说:“也许,死对她是一种解脱。”苏子墨气的拂袖离去,留下林和靖在那里处理玉影的后事。
苏子墨坐在书桌旁,手中拿着书,却久久未翻一页,脑海里一直想玉影的死,为什么才抓到她,她就自杀了,为什么她会有胆量杀人,为什么她会采用那种杀人方式?一定有问题,会不会与墨兰国有关。我爹的死或许也与墨兰国有关,他们有什么目的,至于这样做吗?花大把精力在我这个九品县令上,不应该的。
阿虎回来直奔书房,看到苏子墨以手扶额,皱着眉头,连忙过去扶住他,“少爷,不要想了,休息一下,林和靖在哪里?他不知道你不能这样老想事情吗?还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万一你晕过去怎么办?”
“阿虎,背后说人坏话可是小人作风。”林和靖手里捧着一个瓷瓶悠闲的走进去。
阿虎扶住苏子墨,转过头来看着林和靖,怒气冲冲的对他说:“你还知道来,你不知道刚刚少爷差点没晕过去,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不是说你要寸步不离的看着少爷吗?你刚干什么去了?”
林和靖把瓷瓶交给苏子墨,才慢慢开口:“我去给你们少爷办事去了。刚回来就跑来找他了,水都没喝一口,还得听你骂,我还委屈呢?”
第5章 玉影之死
“我怕,不过疏影不才,在风尘里也混了几年,看的出以苏大人才能定能按时破案的,抓住凶手的,是吧。”
“是吗?”苏子墨挑眉看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个大笑话。
“不是吗?”疏影也娇笑着反问他。
苏子墨依旧笑着看她虽然没说话心里去转过心思:她的丫鬟不简单,她也不简单,心思缜密,处变不惊,她是不是敌国密探,如果是,那也太容易找到,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她又有什么身份。
疏影淡淡的看着他,心知他在怀疑,面上就更加淡然,一副我不懂你在想什么的样子。苏子墨走到她身边,用扇子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一丝情绪。疏影顺着扇子看过去,毫不意外的看到一抹伶俐的神色,不由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他怀疑到我,我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只是怀疑,我不能自乱阵脚,只能置之死地儿而生:“苏大人,我可是会武功的人,如果你不想断手断脚,请赶紧把你的扇子拿开。”
“你为什么会武功,难道不该解释下吗?”苏子墨拿开扇子,直起身体俯视她,眼神已经只剩一抹怀疑和怜惜。
“苏大人,你开玩笑吧,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吗?没有武功,我早就连渣都不剩了”,疏影讥讽的笑笑:“你还有要问的吗?”苏子墨什么都没说,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你这个贱人,你不知道是我救了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个狐狸精,,”一个摸样憔悴的妇人坐在地上哭喊着,玉影走出来就看到这幕,那个老妇人拉着她的手:“姑娘,我看你挺善良的,我告诉你,你不要随便帮别人啊,她们随时会反咬你一口,我这个老婆子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啊。”玉影听后脸都白了,一言未发走开了,可是刚出街口又一个满身脓疮的人拉住她:姑娘,别辜负你的恩人,不然会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的。”玉影这儿都快吓哭了,不敢挣扎,怕惹上她身上的脓疮,林和靖从后面走来把她解救出来,玉影连忙道歉:“多谢林公子相救。”
“你知道吗?她每天都在说她的事,她是被一个女人救,然后恩将仇报的抢了那个女子的一切,后来她满身长满脓疮,她觉得这是报应,就疯了,玉影姑娘,你说这恩将仇报的人,是不是都没有好下场啊。玉影姑娘,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林和靖扶着摇摇欲坠的玉影道。玉影挣脱他,嘴里说道:“没,没什么,我要回去了。”说完就急急的向前跑去,林和靖看着她的背影想苏子墨你个混蛋,又被你料到了。
夜晚的疏影楼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的味道,玉影端着盆轻手轻脚的朝疏影房间走去。她把门关上,放下盆,拿出小刀轻轻刮地上的细微痕迹,嘴里还嘟囔著:“疏影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原谅我。”她不知道在屏风后面站着很多人,微风透过窗吹动了窗幔,明月依旧当空照,泻下一地流光,那个善良的女孩以为这样做大家都没事了,她依旧认真的在毁灭证据,看到这里苏子墨都不想出去打扰她了,,他轻轻叹口气看着苏子墨,苏子墨手轻轻一挥,阿虎带着其它捕快冲过去把玉影围起来,玉影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苏子墨,林和靖,花姨,她突然笑了:“苏大人,你来带我走吗?太好了,这样我就又可以见到我爹娘了。”
苏子墨走过去蹲下看着她:“你还有没有想说的,或者是想做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苏大人,我希望我可以葬在我的家乡。”
“好,我答应你。阿虎,把玉影抓进大牢。”苏子墨站起来拍拍衣角对着阿虎说道。
花姨看果然抓到了凶手,对着苏子墨说:“苏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玉影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居然会杀人,太看不出来了。”
“好了,就这样,我们先告辞了,和靖,我们走吧。”
“好了,就这样,我们先告辞了,和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