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清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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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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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正平追出楼门时,闵静飞已经跑出了很远,他大步撵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你又不是跟刘翔谈恋爱,跑这么快干什么?”闵静飞说:“你什么时候和表姐夫成为朋友的?我经常到表姐家里来,怎么从来没遇见过你?”
正平说:“天意!这就是天意!我也是常来川哥家里,也是一次也没遇见过你,阴差阳错总是让我们擦肩而过,错过一千回以后,还是让我们聚在了一起,看来我们真有前生注定的缘分,还得要感谢那次有惊无险的车祸呢,是它让我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闵静飞说:“别提那车祸了,现在想想还叫我后怕呢。”
正平说:“那天晚上我就爱上了你,可你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我隐约感觉咱们的缘分还没完,第二天我就沿着那条路去找你,我走啊走,走了半天抬头一看,居然走到了安息园,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真是个女鬼呢,你怎么住在坟地里呀?”
闵静飞笑得不行,说:“在加油站那儿,你应该往东拐,谁让你朝西边去了?大方向都走错了,活该你跑到安息园里去。在大街上随便遇见个漂亮女孩儿,你就喜欢,可见你是个花心大萝卜。你都多余回来,应该在安息园里挖个坑,把你埋掉算了,也省得你以后祸害女孩子。”
正平说:“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去安息园里永远安息,我希望在六十年以后,由白发苍苍的闵静飞同学捧着我的骨灰盒,送到安息园里去埋葬,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闵静飞说:“可以呀,我明天就去安息园里找份工作,专门负责埋死人,将来也一定会埋你的。”
正平说:“不许跟我绕圈子,咱俩的事就这么定下了,我宣布,今生今世由闵静飞同志来担任我的老婆一职,永不反悔,绝不换人。”


第 35 章 相知莫若初识(4)

 这天下了班,薛正平去静飞的出租屋找她,静飞原先和同事王慧颖、谢依晨共同租住一套房子,后来王谢二人都交了男朋友,时机成熟后便搬去和男朋友同-居了,一处大房子里只留下静飞自己在独守。
正平敲开房门,静飞笑盈盈让他进屋,正平亲昵地抚摸她头发一把,照例俯身咬在她脸颊边吻一口,静飞抬手拦住了他,并瞪了他一眼,示意屋里有人。
他这才往里边细看,只见一个体态匀称的男人从沙发里站起来,正平盯着他看,眼神里透出极不友好的目光。他不了解这位是哪方人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倒是静飞像早有准备的样子,伸手挽住正平的胳膊,对那人说:“这是我未婚夫,薛正平。”然后又向正平介绍说:“他是我同学,叫陈召忻。”
一听静飞将自己从男朋友升格为未婚夫,正平顿时感觉气势壮了十几倍,马上昂首挺胸俨然成了这里的男主人。摆出一副绅士派头,先伸左臂揽了静飞的肩膀,又伸出右手到陈召忻的面前,陈召忻迟疑片刻后,还是不情愿地和他握了握手。
看见陈召忻面前的茶几上啥也没有,正平便回头对静飞说:“客人来了,为什么让人干坐着?快给陈先生倒杯茶。”
静飞像一个听话的小媳妇,赶忙去厨房端来了两杯茶,一杯放在陈召忻面前的茶几上,另一杯递在正平手里。又小鸟依人般坐在了正平身旁,这情景很像一对小夫妻在招待客人,弄得陈召忻很不自在。
正平还不肯罢休,端着手里的茶杯,不停地向陈召忻示意:“喝茶、喝茶。”一副明摆着要端茶送客的样子,陈召忻只好捧起茶杯抿了几口,颇为无趣地又坐了一会儿,和正平聊了几句诸如在哪里工作之类的闲话,然后起身告辞。正平连一句诸如“再坐会儿”一类的客气话也不肯说,送他出门后还软中带硬地说了句:“走好,不送了。”
打发走了陈召忻,正平仍愤愤不平,问静飞:“这位大仙来这儿干嘛?意欲何为?”静飞说:“以前的同学,来这里坐会儿不行吗?”正平道:“他似乎不是只来坐会儿那么简单吧?”静飞带着些挑衅说:“他要追求我,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正平做大怒状说:“没告诉他吗?你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让他别干那种虎口夺食的行为,小心被我咬一口。”静飞道:“我刚才不是给他说了嘛,你是我的未婚夫,就是要让他断了这个念头。”正平夸赞道:“你的做法很正确,只是还不够,干嘛还‘未婚夫’啊?干脆把‘未婚’俩字去掉,直接就是‘夫’算了。”
静飞道:“想得美,我只是不喜欢他,拿你当个挡箭牌而已,不喜欢他,不代表就一定喜欢你,如果有一天你让我感觉讨厌了,我还会找个别的挡箭牌来对付你,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正平说:“我明白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说完就扑过来,把静飞按在床上猛亲一通,趴在她耳边说:“要是我把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就应该算成功了吧?”动手来解她的衣服,静飞使劲掐住了他的脖子,命令道:“快老实放开我,否则给你好看。”
他只得放手,揉了揉被掐疼的脖子说:“第一次认识你,你就说你的名字叫聂小倩,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以后再也没有花心的机会了,稍微一花心,你肯定会把我的心肝挖出来吃掉。”
静飞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正平道:“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那姓陈的家伙更会对你贼心不死,以后再不许和他有任何来往。”静飞说:“完全不来往也没必要,毕竟是同学嘛,只要不涉及个人感情,交往一下还是可以的。”俩人说笑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静飞说:“我马上给你做饭吃,吃了饭你快点回去吧,天黑-道又远,路上不好走。”
正平说:“既然不好走,我就不走了吧。看人家王慧颖谢依晨,都和男朋友去同-居了,这儿只剩了你一个人,你不害怕吗?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留下来陪你,两条路随便你选择。”
静飞说:“我选第三条路,我留下你离开。”正平说:“why?为什么?”静飞说:“时辰不到,不许做那些不应该的事。”
说完就系上围裙,到厨房里动手做饭,锅铲碰锅沿叮叮当当直响,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油香味,静飞越发像个能干的小媳妇。吃完饭后正平仍蜷缩在沙发里不肯动弹,静飞强行把他拽起来往门外推,说:“吃饱了喝足了,快回去吧。”
正平无奈要求说:“你再亲亲我。”静飞左右开攻在他脸上嘬了好几口,说:“听话快走,明天我去你那里帮你收拾一下,省得整天乱糟糟的像个猪窝。”


第 36 章 相知莫若初识(5)

 周末中午静飞打来电话,说:“下午我要去参见同学聚会,你陪我一块去吗?”正平说:“你们同学聚会,我跟着掺活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的同学,谁都不认识,和谁也没话讲,不去。”
静飞说:“不来算了,下午我反正不能陪你了。”正平说:“不去不行吗?参加同学聚会是一件特危险的事。”静飞道:“胡说,同学聚会有什么危险?大白天还会遇见劫匪吗?”
正平说:“比遇见劫匪可怕多了,孔子曰:昔日同学来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同学聚会就是情侣们的滑铁卢。假如你遇见了昔日旧情-人,勾起了从前情深意长的记忆,说不定就会爱火重燃,后果不堪设想。劫匪只能劫走你这个人,可旧爱却会劫走你的心,听我的,咱不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燕飞清脆的笑声,说:“你的话很有道理,当初我们同学中,有好几个人都给我写过情书,我更要去看看了,看有没有人还对我念念不忘,如果条件合适,旧情复燃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
正平说:“不行,你旧情复燃了,把我这个新欢置于何处?”静飞说:“我才不管你呢,情-人还是老的好,我最爱听旧人笑,不顾新人怎样哭。你就拼命去哭吧,不能光让我们孟姜女哭倒长城,也该叫男人的眼泪哭成长江了。”
正平说:“我才不哭呢,给你那些旧爱们捎句话,哪个家伙胆敢劫走我媳妇的心,我就挥刀去砍他的身。”静飞说:“态度还可以,我一定会把我的心原封不动给你带回来,老实在家等着,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静飞参加的是高中同学的聚会,当年毕业分别后已经过去了数载光阴,重新聚首再相见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短短几年时光就将大家从青涩少年变成了俊男靓女,平添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大厅里,众人都努力在同学现在的模样中,去寻找当初的痕迹,不时爆发出阵阵惊呼和欢笑声。
陈召忻也来参加聚会,静飞只和他平淡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和身边的女同学说笑。陈召忻几次来到她们桌前,问候其他女同学时,眼睛却看向静飞,静飞只当没瞧见,给与了回避。
聚会结束后,静飞在街边徘徊等候出租车,陈召忻开着单位的小车靠过来,摇下车窗说:“闵静飞,上车,我送你回去。”静飞摆手说:“谢谢你,我等会儿打车就可以。”
陈召忻说:“我正好顺路,你上来吧。”静飞不肯,陈召忻说:“咱们就算只是同学,你也不应该这样啊。只是顺路开车捎你一段,这点事也不可以吗?”静飞犹豫片刻只好上了车。
起初俩人都没说话,静飞也不知该找些什么话来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还是陈召忻先开了口,说:“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发展下去吗?”静飞说:“你也见过,我已经有未婚夫了。”陈召忻说:“我让你很讨厌吗?”静飞说:“不是讨厌,只是不喜欢而已。”
陈召忻说:“你那个男朋友哪里比我好?”静飞说:“你们只是性格不一样,他虽然表面上坏坏的样子,其实心地很善良,对我很容忍,我们的感情真的很甜蜜。”陈召忻停车一把握住了静飞的手臂,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应该能体会到吧?”
静飞抽回胳膊,说:“我们不合适,你再说这个问题,我就要下车了。”陈召忻很无奈,继续开车把她送到了地方,静飞下车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匆匆往前走时,忽然从身后斜刺里跳出个人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静飞吓了一跳,细看原来是正平。他已经在这儿等了半天,抬下巴示意远处,说:“可以呀,还是四个轱辘送回来的,身份见长啊,又是那个姓陈的吧?”静飞说:“那当然,人家是单位的科长,比你整天骑着俩轱辘强多了。”
正平说:“牛什么呀?明天我也换四个轱辘的。”静飞说:“人家是真牛,你是吹牛,就你每月那点银子,拿什么换四个轱辘的。”正平说:“太简单了,我买两辆自行车绑在一块儿,正好也是四个轱辘。”
静飞说:“好主意,我喜欢。”正平打量了她一番,说:“你人是回来了,可心是不是被那个四轱辘给带走了?我要摸摸,你的心还在不在。”
刚伸手过来,被静飞一掌打落,说:“在大街上不许动手动脚。”正平说:“那家伙为什么老纠缠我的女人,心术不正吧?改天我打他一顿。”静飞说:“他又没做什么,你太多心了。”正平说:“这是我的直觉,这人不是好鸟。你以后少搭理他。”
两人回到出租屋里亲昵了一番,外面天色阴沉,正平说:“如果天降大雨,我是不是可以留下过夜?”静飞说:“天黑路滑的,你当然可以留下过夜,不过今天应该不会有大雨,你甭做美梦了。”
正平说:“我这就祈祷上天,学一学大仙做法求雨。”盘腿坐在沙发里,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苍天啊!大地呀!如来佛祖,万能的耶稣,各位大仙快来帮帮我吧!最好从天而降大暴雨,让我可以美梦成真,结束我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
看他滑稽的样子,静飞很好笑,过来揪着耳朵把他推倒。忽然听窗外雷声大作,并刮起了狂风,接着黄豆般的大雨珠从天而降,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乱响。
正平急忙把脸贴着窗朝外看,暗黑色乌云几乎压到了头顶,天际之间仿佛挂了一道巨大的珠帘,对面楼顶的雨花溅起一片片白色水雾。街面的雨水汇成条条小溪,欢快地四处流淌。马路上的行人瞬间消失的没了踪影,只留下一辆辆汽车顶风冒雨疾驰而过。
他抚掌大笑说:“这就叫天公作美,天作之合,闵静飞同学,你可不能违反天意哟!必须让我留下过夜。”
晚饭后,正平开始对静飞动手动脚,说:“你自己答应过,只要下大雨,我就可以留下过夜。”静飞左躲右闪说:“我的确答应过,可我的意思是你睡沙发,我睡卧室。”
正平气恼地说:“你不要总偷换概念,连傻瓜都知道,留下过夜,绝不仅仅是闭上眼睛呼呼睡大觉的意思,应该还有其他的主题运动。”
不由分说他把静飞按在了床上,静飞努力挣扎抵抗,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正平摁住她把外衣脱了下来,裸露出胸罩和大片光洁如玉的身体,正平得意地把双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又去撕扯她的胸-罩,静飞见挣脱不得,便以手捂脸抽泣着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双肩剧烈抖动。
正平一见颇为不忍,附在她耳边说:“不喜欢我这样吗?”静飞嗓音里带着哭腔说:“不喜欢你现在就这样。”正平安慰道:“既然你不喜欢,我不会逼你的,别哭了。”他把衣服又给静飞披好,想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帮她擦眼泪。
可静飞扭着身子不肯,说:“你先退到卧室外面去。”正平听从,说:“我去外面睡沙发,夜里给你当警卫,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谁知他刚退到卧室门外,静飞放开双手露出了满脸笑容,原来她假装在哭。正平方知上了当,转身又要向里冲,静飞跳下床来关门。正平朝里推,静飞往外关,两人僵持对峙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正平很有风度地退了一步,静飞才“砰”地一声将房门关紧了。
她趴在方块玻璃上,冲外面的正平挤眉弄眼地笑,把红红的嘴唇贴在玻璃上,说:“你再耐心等一阵,结婚时,我会完美交给你的,来!亲一个。”正平也把嘴唇凑过去,俩人隔着玻璃热吻了好半天,里侧玻璃上留下了一串红唇印。
睡到半夜时,正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静飞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半蹲着身体来给他盖一条小毯子,还挨过来在他腮边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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