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咬紧牙关,被重击了几次后,手臂已经酸麻一片。
这种非人的疯魔状态与战斗力,简直好像服用了莱茵一样。
虽然也有些滥…交信徒一开始会继续使用莱茵,但不知为什么,渐渐的,越是沉醉于性…交,就越是对莱茵不感兴趣,不知不觉间便放弃了原本痴迷的东西,被强制戒毒了一样。
这个银发青年在俱乐部中人气很高,并不是什么刚刚开始放…荡的新人,他绝对已经彻底摒弃了莱茵。
难道不断交…媾,真的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强大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独眼龙的心有了一瞬动摇。
白光暴闪,巨大的砍刀呼啸着旋转飞出,独眼龙捂住侧腹,痛苦的弯下…身躯。
“瞧不起我吗?战斗的时候发呆?还是……你其实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我干了?”
银发青年残忍的笑着,单手拎起了独眼龙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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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所谓宠物
“住……手……”
独眼龙还要挣扎,银发的同伴已经从背后摸了上来,其中一个掏出电击枪,狠狠捅向他的腰眼。
霎时,蓝色的电弧在独眼青年身上乱窜,他发出濒死嘶鸣般的惨叫,眼睛与口腔不受控制的喷出液体,在夜色下飞溅成闪亮的丝光。身体重重摔倒在地,脊背躬成团虾一样,四肢痉挛般阵阵抽搐。
“喂,喂!”银发不满的吊起眉角,“要不是松手快,你岂不是连我都要一起电,嗯?”
电击枪同伴咧咧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银次,偶尔在通电的情况下来一炮怎么样?一定非常爽吧,你看看这小子,都翻白眼了,我敢打赌,他的下面已经一柱擎天,火热得好像烧红的铁棍一样。”
另一个男人谑笑,“为什么是硬的?我猜是软的,因为太爽,甚至失禁了也说不定。”
银次微蹙俊秀的眉头,“闭嘴,没品味的家伙。”
两个男人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一样齐齐噤声,望向他的眼神既顺从又敬畏。
银次踢踢地上的青年,把他翻了个身。月光将他映照出朦胧的剪影,轮廓如刀削般粗野笔挺。
独眼龙与他们不同,这家伙在莱茵横行当世的时候,也仍然没有使用它,本事不高,却死活不去用那么便利的东西,眼中闪烁着刺人的光芒,不像他们这些曾经的莱茵使用者,全是浑浊一片。
“真是丑陋……”银次捂上脸,轻声呢喃,不知是在说独眼青年,还是在说他自己。
同伴小心翼翼道,“觉得他难看就不要勉强了,银次,我们来让你舒服吧,是不是身体里面又痛了?”
银发青年斜了两人一眼,“刚干完,怎么可能?别啰嗦了,赶紧动手吧。”
他一把拽住独眼龙的皮带,连着裤子就往下扯,两个男人也跟着咧开嘴狞笑,馋涎欲滴地摸上青年的身体。
突然,一只手握住银次的脖颈,轻轻收紧。
银发青年如坠冰窖,一阵恶寒顺着脊背攀爬上来,直击后脑,令得他惊恐地瞪大了眼,
“什……”
他的同伴们猛然看到浮现于暗夜中的魔性紫瞳,喉头仿佛遭到重击,虽然拼命张大嘴,却怎么都喘不上气来。
终于,神经性缺氧使得他们产生了严重的呕吐感,再也按捺不住,捂住嘴狼狈地跪趴下去。
无边的恐惧,已经深入灵魂。
选框:『精彩,太精彩了,真是不可思议。仅仅目光相对,便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冲击,紫瞳恶魔的威势,盛名无虚。』
夏无昱轻声道,“不是每个人都适用,他们只是相对敏感罢了。”
选框:『有规律吗?都什么样的人会比较敏感?』
夏无昱歪头,“本能强大的人吧。其实动物会更加立竿见影,不过我一般不会刻意对它们放出气势,所以非常奇妙的很有动物缘,像红毛狗狗和小缸,几乎一见面就喜欢我。”
选框:『真想解剖……』
夏无昱:“……”
选框:『你应该对我的求知精神表示尊重,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进步才是真理,全知全能不过是无知者的痴心妄想。』
夏无昱:“好吧,恺撒真厉害,但请别现在就急着解剖我。”
选框:『恺很喜欢你的颜色,所以不要觉得别人的恐惧是一种负担,他们只是太卑微,以至于没有资格去欣赏罢了。』
夏无昱一愣,这算什么,在安慰他吗。
“诸煌恺比你还像光脑,我以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气势全开时毫无反应的生灵。”恐惧和厌恶,全然体会不到,仿佛自己的眼睛与他一样,都是无机质的。
选框忽然变成了粉红色:『这个么,他不是没反应,正相反,他的感觉与所有生物都不相同。』
“你这个让人不舒服的改变在暗示什么?”夏无昱有些不好的预感。
恺撒干脆将整个光幕弄成粉红色,夏无昱面对眼前突然浪漫起来的景象,非常无语。
“喂……放开我,你究竟要旁若无人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神经病!”银发青年嘶哑怒吼。
夏无昱哦了声,没事人般松开仍然抓着人家后颈的手指,“不好意思,这个独眼可以交给我带走吗?”
银次凶悍扭头,看清楚那双在暗夜中熠熠生辉的紫眸时,狠狠瑟缩了一下,但在感到恐惧的同时,身体内部仿佛翻搅般,竟开始了轻微的疼痛。
他震惊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抬头又看了看夏无昱,面上渐渐浮现出有些异常的红晕。
扛起地上那因高压电击陷入休克的青年,夏无昱向他挥挥手,没入黑暗。
“什么人啊,那家伙。”两个男人浑身打颤,喃喃出声。
“别管这些了,过来……”银次向他们伸出双手。
有些沉闷的哼叫,呻吟,肉体的撞击,在小巷中渐渐响起。
……
借助跟踪狂系统的红外扫描功能,夏无昱找到一座半塌公寓大厦,可能因为就是个危房的样子,所以没人在此居住,但它墙壁中却有热源反应,不知存在于何处的供水供能系统仍在工作。
“真是个理想的栖身之地。”
夏无昱随便踢开某扇门,将破烂的窗帘拉严,进入浴室,放好热水,三下两下脱光独眼龙的衣物。
“别看……”
青年在路上时已经恢复了意识,此时虽然因为电击的后遗症,手脚使不上力气,但即使这样,他也还是勉强张口出声。
显然现在的状况让他非常尴尬,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孤狼,拼命想维护自己仅余的尊严,却又无法做到。
夏无昱坚定扯开他试图遮掩的手,先冲掉他身上的秽物,再把他放入浴缸,为他清洗。
独眼龙牙齿咬的咯咯响,羞窘得全身通红,可是夏无昱力大,他被搂紧双肩,怎么都无法挣脱,只好万分屈辱的被迫清洁,一时间眼中动摇的光彩,简直让人以为他会落下泪来。
夏无昱弄完,松手,拍了拍他的头,“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只是人体的正常反应而已,换了谁都一样。”
独眼龙大吼,“住口!竟然……竟然这么丢人的样子……被看到了……”
他双手捂脸,肩头一阵颤抖,看起来万分可怜。
夏无昱温声道,“你挺幸运了,被我看到总好过被那三个人看到,知足吧。”
独眼龙猛地一震,似是想象到了那种可能性,就连呼吸都骤然停止。
“我去给你洗衣服,泡好了就出来。”
夏无昱走去楼道尽头的洗衣房,那边的机器似乎还能用,胡乱按了半天,涡轮终于开始旋转,他不由松了口气。
选框:『你就这么肯定那个是关键人物?为他服务到这种地步,过了吧。』
夏无昱耸肩,“还好。小缸别看总嘟嘟的粘来粘去,其实卫生什么一点儿都不用我操心,非常懂事,每次来撒娇时一定干干净净,所以可能我有些遗憾。你看,如果养什么的话,不是应该连这种事情都照顾周到吗?”
选框:『……』
选框:『那是个人类。』
夏无昱缓缓吐气,“是啊,我知道。”
选框似是挣扎了一下,『你就这么思念那只又呆又色的宠物?』
夏无昱垂下眼,“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也许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吧,所以突然被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形式陪伴,然后又不可避免的失去,那种思念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积累,沉淀,直至凸显出难以忽视的存在。
麻药组织维斯基欧的总部,城。
凛冽的脚步声坚定响起,黑色的风衣飘荡出震撼的压迫感,手持日本刀的男子渐渐走近,大门处的警卫艰难咽咽喉咙,不敢拦阻。
丰岛地区的最强者长驱直入,来到维斯基欧管理者——阿尔彼得罗的房外。
“开门,我知道你醒着。”
吱呀一声,是仿佛狗一样的少年叼住把手上的软链,将门拉开。
白色的发,被眼罩遮住的没有眼球的双眼,纤细的身躯布满了环以及计算好了的手术伤痕,不错,所有那些都是装饰。没有声带,就用鼻音哼哼,没有眼球,却仿佛仍可以透过眼罩观看,被黑色的皮革束缚装捆绑的少年,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他就是阿尔彼得罗最高的杰作。
“不管看几次,都那么的恶心。”
式厌恶地皱起眉,迈入房间,旋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失礼了,衣衫不整的见客,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来的这么晚。”
式鲜红的眼微眯,他没有看错,眼前这个倚坐在华丽单人沙发中的男子,没有戴面具。
“真是稀奇,我以为永远不会看到你的真面目。”遮罩住上半张脸,仿佛歌剧中的绚丽面具,是这个奢华到夸张的男人的标志。
然而,现在却没有在脸上,阿尔彼得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那个啊,厌了。”管理者平静道,“找我,我何贵干?”
“我与你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式用好像扔脏东西般,在他面前放下一只小皮箱。
管理者打开它,拎出一枚闪着光芒的锥形溶剂,那是没有被稀释的,比市面贩卖的不知强效多少倍的,莱茵的原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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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为邻
“东西没错,我收下了。”管理者漠然关上皮箱,静静望着式,好像在无声的请他离去。
本来这个到处充满了阿尔彼得罗恶趣味的城,他一刻都不想多待,但今次却有些不一样,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他的身体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那是经历过无数战斗后磨炼出来的,仿佛本能般的危机感。
的确有什么,已经超出他的掌控,就好像最近那些淫…靡异常的参赛者一样。
“他们的事情,查得怎样了?”
“嗯?哦,那个啊。”管理者漫不经心的斜着眼,注视自己的狗,狗也好像感应到了视线一样,转头,用黑色眼罩向他望来。
“某种突然间出现的种群现象,一部分人沉迷在性…交中,也许因为太过亢奋,使他们产生了自己可以借此变得强大的错觉,当然因为不具备相关数据,所以不排除真的强大了的可能性。没有外来者插手的迹象,即便有什么意外切实的发生了,那也只是来自丰岛内部的变化。”
式紧逼着问,“什么变化?”
管理者支起手肘,“很多可能性。密集型单一性躁动族群,在面临巨大危机与刺激时,从生物学角度来讲本身就非常容易发生异常。大多是单纯的变异,但千万分之一的几率,会出现具有超常良好适应性的特质,也就是说,进化。”
式的瞳孔一阵收缩,“你是说,使用莱茵的人群产生了进化?”
管理者摊开手掌,“具体情况不明,一切还都只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
“不明,就去搞清楚!”式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命令。
管理者眼瞳中的光彩淡然恒定,轻声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式的手指压上刀的吞口。
管理者视而不见,“你应该也不感兴趣才对。你散布莱茵的目的,只是想要杀死依赖它变强大的参赛者,借以证明自己的不可战胜。那么不管那些人是怎么变强的,只要你一直是最终的胜利者,不就没问题了吗,王。”
式慢慢松开手指,“在我来说,可能没有分别,但在你来说,不应该不感兴趣。听闻那种变异对莱茵有戒断效果,假如事态继续蔓延下去,你的财源无异会大大缩水。”
管理者冷漠一哂,“好吧,我会让手下注意。不过说到底,那不是你我能决定的,而是莱茵与新品种……也许是病毒,之间的战争。对方在进化,如果莱茵一成不变,那么被击败也是早晚的事。”
式转过身,大步走出,两名高个子处刑人守在门口,似乎想找他麻烦,但被他满含怒意的一刀劈碎大门,只能咋舌任他离去。
“今天好像心情格外不好呢,那家伙,是吧小玉。”筋肉纠结的奇里沃嘟囔。
“难道在boss那里吃瘪了?不会吧,boss有这么威武的时候?你说呢波奇。”精赤上身有着妖冶纹身的健治低头。
狗蹲在他们中间,仰起脸,像在望着式的背影。
被传说为麻药组织王者的男子,几乎同时回过头来,他当然不会看向狗,而是对着阿尔彼得罗的房间窗口出神。
那个男人,难不成在暗示,如果自己带来的莱茵原液失去价值,他不介意换一个雇主……么。
式握紧刀,眼中闪过锋锐的寒芒。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近黎明,他猛然停住脚步,望向悄无声息的楼道,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夏无昱睁开眼,叹了口气,轻轻推开窝在怀中的青年。
独眼龙,也就是猛,他的衣服还没干,而屋子里面的被褥满是尘土,根本不能盖,于是赤身裸…体的他,只好披着夏无昱的衣服,与他挤在一起。
走出去,见到那名曾与自己交过手的红眸男子,他揉揉眼说,“我不知道这里有人住,如果你领地意识很强,不允许有邻居存在,那我现在就走。”
式自然非常不悦,不但对方的出现让他恼火,那句“领地意识”更令他心中充满杀机。
说得好像是什么动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