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里面好热……”弟弟满头是汗,头发贴着额头,黑黑的眼睛望着哥哥,哥哥身上的伤痛过渡过来,他觉得自己胸里也开始剧烈地疼,他捂着嘴,轻轻咳出一口血。
“唔…啊哈……”哥哥皱着眉头,快感和疼痛诡异地融合在一起,他浑身抽搐,呻吟开始嘶哑绵长,“行了…不要了…啊哈……”推推弟弟。
“哈……哥…你的都已经那么大了…”弟弟加快速度给他套弄。
“啊哈…不要…啊啊!!”哥哥小腹抽搐一下,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原来我们也有这些啊……”弟弟收回手,舔舔上面的粘液,“白白的,黏黏的,好像有点…花粉味?”
“是花蜜!”哥哥没好气地别过头,身上的伤痛随着过渡渐渐减轻,“呃啊…疼…你操完没有啊…”后穴被撑开,每次顶入就像要捅穿了似的
“再坚持一下,花哥。”弟弟喘息着。
“啊哈…谁…谁他妈的是花哥啊?”哥哥恼火的视线。
“你呀。”弟弟笑。
“好吧…花弟,你快操完拔出来啊……”哥哥闭着眼。
“嗯。”花弟直接撑着他的大腿用力给自己冲刺。
“啊啊!!疼!!疼!!”花哥颤抖起来。
“快了…呼呼……”
肉体的拍打声剧烈回响在工地里。
两人交合的时候,裸露的肌肤上开始隐约显现出弯弯曲曲的咒符,笔画红红的看不出是什么字,那些曲线堆叠,就像是一道诡异的纹身。
【魔界 骸林】
出了落阳坡后,达克瀚带着赛尔一路幻形,速度飞快地翻越几道峡谷,深夜的时候又到达一片有结界的区域。
“啧。”赛尔撇撇嘴,“真麻烦。”
“我们……休息下吧。”达克瀚从落阳坡就没有休息过,持续幻形,觉得有点累,脚步不稳,赛尔赶紧靠过去扶着他。
“哎哟,真娇气。”赛尔的皇子脾气又发作了,他要极力挽回落阳坡那些丢失的面子。
“哼。”达克瀚扭过头。
“你生气了?”赛尔凑过去想看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达克瀚突然转过头亲了赛尔一口。
“呃!”赛尔彻底红了脸,心中又恼火又甜蜜。
“你生气了?”达克瀚一脸坏笑。
“没有!”
“哈!”
“哼!”
两人走出一段路后,来到昏暗的骸林,其实骸林里没有树木,这儿本来就是一个荒芜的平原,没有光,天空是永远的暗,骸骨太多,层层叠叠地堆积,在黑暗中的剪影就像一棵棵诡异的树。那些白骨后有许多闪烁的绿光,磷光下就像是一束束小小的鬼火。
“那是什么?”达克瀚好奇。
“嘘。”赛尔示意别出声,小心地扶着他,轻轻地贴着外围的骸骨慢慢移动,那些磷光也跟随他们转动。
赛尔移动到一处骨堆那,慢慢弯腰捡起几根骨头,凝聚起魔力,用力朝远方丢去。
骨头受到风魔法加持,破空呼啸着撞进黑暗中。
嗖嗖嗖几下,一大片黑影从骸骨后一跃而起,如同翻滚起漆黑的巨浪,惊涛拍岸地朝骨头追去,绿幽幽的眼睛划出一道道残影。
“走。”赛尔拉着达克瀚,“轻点跑,别出声,收敛自己的气息。”
“嗯。”达克瀚答应,回头看看,那些一群群的黑影速度很快,却在空中没赶上骨头,它们落地,一群群又跳跃起来向那几根骨头追去。
赛尔小跑几步,又捡了一些骨头,达克瀚跟着他,看着他时不时朝远处丢骨头,然后又是一群群的黑影冲出黑暗朝骨头追去。
“他们看不见我们?”达克瀚好奇。
“他们只看得见运动的东西。”赛尔一边丢,一边慢慢移动,“希望他们专心追骨头,没有注意到我们……”
“我们就这样一路走出去?”达克瀚看着远处翻涌的浪花,那些动物数量多得惊人,黑暗中看不清样子,从大小判断,体积应该比成年人要大出一圈。
看来这动物不好对付啊……
“不。”赛尔往四周瞄了眼,牵着达克瀚向一座岩山靠近。
岩山下有个岩缝,赛尔赶紧把达克瀚往里面推,自己也侧着身子往里面挤,岩石中含有一些荧光物质,幽幽的散发蓝光,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可惜这个岩缝太狭窄,无法发力抛骨头。
才进去没多远,一个黑影咆哮着撞在岩缝口上,它体积太大进不来。喷出的腐败气息冲打在岩缝里,赛尔被它喷了一脸口水。磷光下能看清挂在岩石上的黄色粘液,黄黄的颜色里还混了些红红的肉沫和一条条细细的不明物质。
“呜哇…好恶心……”赛尔强忍反胃,用力推搡达克瀚,“你快点。”
“…呜…好挤…”达克瀚被岩壁压得透不过气。
“呼呼…再往里走…”赛尔也被压得快要窒息了,吸气的时候胸口膨胀会顶到岩壁,阻挡之下无法顺畅呼吸。
“啊,到了。”达克瀚说完,就出了岩缝,那里是一个挺小的空间,墙面上也全是裂开的巨缝。
赛尔跟着他出了去,马上就大口大口直喘气。一吸气那脸上的腐败气息就飘过来,赛尔铁青着脸,解开次元口袋掏出毛巾给自己擦起来。
“那些是什么东西?”达克瀚嗅了嗅空气,腐败的气息满满地飘荡。
“骨兽。”赛尔擦完把毛巾一丢,掏出浆果挤出汁液喷在自己身上,“那些骸骨就是他们的杰作,那时候还吃了我几个龙骑。”
“天上飞的也吃得到?”
“它们爬到山上朝天空跳跃。”赛尔恼火道,“那高度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我们怎么走啊?”
“利用岩山就好。”赛尔分辨一下方向,又挤进一道岩缝里,“来,跟上。”
“哦。”达克瀚也缩着身子挤了进去。
“前面有风,应该还有个空的岩洞。”赛尔侧着身子前行,“我们在那休息吧…呃?!”
“怎么停了?”达克瀚推推他。
“别推…疼…”赛尔的腹部和胸前顶着块凸起的岩石,无论他往前还是往后,岩石卡着他,硌得身体隐隐作痛。
“呃……”达克瀚发现了,“你卡住了?”
“是啊!我体积大不行吗!”赛尔尴尬地憋着气,感觉内脏就要被岩石挤碎了。
“哈。”
“不许笑!”心中无比恼火。
“你别动。”
“怎么?”转过头,一把漆黑的镰刀已近在眼前,赛尔惊吓地挣扎起来。
“你别动…哎,别动啊…”达克瀚小心翼翼地控制手指,像切豆腐一样,慢慢把岩石凸出的部分切割下来,那块岩石脱离了岩壁,挤压着赛尔身体,从胸滑到腹部,赛尔马上岔开双腿腾出空位,岩石滑到腿间的时候压到那个脆弱的器官,赛尔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达克瀚望着岩石终于滑落砸到赛尔腿下,赛尔以一种跨坐的姿势定格在岩石上。
“你没事吧?”达克瀚问。
“没…没事……”声音有点颤,红着眼收回腿,移过身子继续前行。
达克瀚跟在他身后。
赛尔以两步一喘的速度扶着岩石慢慢挪。
“你真的没事吧?”达克瀚忍不住又问。
“没事。”咬着牙。
经过一段漫长的移动,终于到了另一个封闭的小岩洞,岩壁依旧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岩缝。
“休息下……”赛尔脱力般地坐在地上。
达克瀚仔细观察着岩缝,想找一些什么痕迹。
“这岩山里没有生物。”赛尔喘着气回答他,换了个姿势,盘腿捂着胯下,那个器官正在火辣辣地疼。无论怎么呼吸,那疼痛似乎越来越剧烈,赛尔的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
“我看看。”达克瀚过来,就要解赛尔的皮带。
“我没事!”赛尔恼火地扭身躲开,双腿挤压到分身,疼痛报复般地更加剧烈。
达克瀚摸上他腰间的次元袋子,解下来,掏出一些小药瓶和绷带。
“……”赛尔红着脸。
“上点药。”达克瀚伸过去的手又被抓停,“你又不好意思了?”
“没有!!!”倔强地否认。
“我早看过了。”达克瀚坏笑着,“味道也不错。”
“你…”一脸尴尬。
“怎么?你不好意思了?”
“才没有!”
“那脱啊,你不敢了?哈!”
“……”赛尔被一股怒气憋着,豁出去地解皮带。
达克瀚看着。
“看什么看!转过去!”疼痛冲击下,手在发软,裤链怎么拉都拉不下。
“哎……”达克瀚幽幽叹了口气,岩洞里很窄,他靠着岩壁坐下,伸手把这任性的皇子拉进怀里,赛尔的后背靠在达克瀚胸前,两人间捂出了暖暖的温度。
眼见裤链被拉开,赛尔红着脸抓住达克瀚的手。
“别……”
“你又不好意思了?”达克瀚轻轻把那器官从内裤边沿勾了出来。
“没有!”赛尔又倔强地否认,视线往下,那个乖巧的小东西软软的,表皮上有一些磨损的划伤,红红的零星有点出血。它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生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达克瀚拿过药水,揩点在手上,把那根小生命轻轻握在手里涂起来。药物刺激着伤口,把疼痛磨成锋利的刀,狠狠绞着赛尔的神经。
“唔……”赛尔疼得眼圈发红,泪水聚积就是顽强地不掉出来。
“放松点。”达克瀚又揩点药,轻轻抹上去。
“呜呜……”赛尔努力压制一种情绪。
达克瀚对那小生命的成长假装看不见。
赛尔脸上发烫。
那根小生命渐渐长大后,抬起头,仰着脖子,藏在褶皱里的伤痕被撑开,变得清晰起来,可以数得清有几段划痕。
“哦,有三段小划痕。”手指轻轻碰碰。
“哼!”脸上像着了火般地热。
“哈。”达克瀚轻轻把药涂均匀,拿过旁边的绷带。
“等等!”把腿并拢。
“怎么?”达克瀚不解。
“你…你要缠它?”赛尔捂着胯下,可长大的小生命还是不听话地在手间探出了个红红的脑袋。
“是啊,怎么?不行吗?”
“不行!!!”赛尔怒吼。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哦。”达克瀚收回绷带。
赛尔颤抖着身子,就要把那根东西塞回内裤里。
“别。”达克瀚制止他,“你最好把裤子脱了。”
“……”尴尬中。
“你又不好意思了?”
“没有!!”赛尔恼火着,但维持着姿势没动。
“刚上好药,别揩掉了,你在我家还不是这样过的嘛。”
“啧。”赛尔终于小心地脱裤子,他把外裤褪到膝盖上,又把内裤小心地撑高,用手挑出挺立的肉棒,外裤和内裤卡着膝盖,固执地就是不肯全脱下去。
“……”达克瀚看着他有点想笑,把赛尔大衣下摆翻上去挡住那裸露的部分。
“好了。”赛尔闷闷的声音,又扯扯下摆,可那高出的龟头怎么挡都还是顽固地探出来。
“哦。”达克瀚没有离开的意思。
赛尔靠着他的胸,那些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嘭嘭嘭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我要休息了。”赛尔不敢动,意思是让达克瀚自己起来。
“好,你睡吧。”手紧紧环抱在赛尔胸前。
“呃……”赛尔的心脏开始加速。
达克瀚暖暖的气息吹在赛尔脸侧,“你是不是在想,这个靠垫很舒服?”
“没有!!!”顽固地否认。
“哈,你睡吧,我也休息一下。”达克瀚低着头抵在赛尔肩膀上,脸紧紧贴着他,一些深蓝的长发随着角度变换倾斜下来挡在脸侧。
赛尔醒着,很快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达克瀚搂着他睡着了。
赛尔垂着眼,轻轻转过脸,偷偷碰了下他的唇,脸贴紧了些,也沉沉睡了过去。
【人类世界 候机室】
下了飞机后又订票上飞机,来来回回好几次,一段一段地飞,就是还没有到那裂缝的位置。
时间已经耗去好几天,他们一直在机场里消磨时间。机场候机过安检特别麻烦,他们两人一个半魔一个天使,体质强过普通人,这种折腾硬是坚持了下去。
苍趁候机的时间吃了点东西,斯利亚坐在旁边,却瘫软成一坨烂泥。
“我们出去找个地方休息下?”苍看着斯利亚饱受折磨的表情,开始心软。
“呜呜…休息完还不是要飞…”斯利亚脸色铁青。
“你吃点东西吧。”递过去一块面包。
“吃完还不是要吐出来…”斯利亚扭过头,他已经几天没有进食,胃里空空的每次在飞机上难受得就像吞了一把火,他的眼眶有一圈黑影,紧绷着脸,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憔悴。
“你…你自己飞的时候晕不晕啊?”苍终于问出来。
“这怎么可能!”果断否认。
“那你怎么会…”
“这…完全不同的情况啊…”无奈中。
“哈。”苍哑然,递过一袋酒示意他喝点。
斯利亚摇摇头,疲惫得连话都不想说。
“噢。”苍扫到不远处的咖啡店。
唔,咖啡啊,还真是好久没喝过了。
苍刚起身就被拽住了。
“你…去哪?”微弱的声音。
“买咖啡。”用力点挣脱,刚动身,又被拽住了,“你放手好吗…”
“……”斯利亚摇摇头,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死死抓着苍的袖子不放。
“我真的就过去一下。”
“那好。”斯利亚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站起来,“走。”
“你…”苍一把扶着就要软下去的天使,“好好,我不走。”两人又坐下了。
斯利亚又软成一坨泥。
“我不走,你放手吧。”扯着袖子,就是挣脱不开那只手。
“不!”顽固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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