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她丝毫没有后退,几乎扒到了我的身上,“这不是正合本宫修炼的条件么?”
抬了头,望着那华丽丽的房梁,顺着她的话问道:“看样子,弟媳比起百六十年前进步如此之大,想来是这些年勤奋修炼得很了。”
她扑在我身上的身子僵了一僵,一直从容妩媚的神色竟现了半分的尴尬与狼狈,只瞬而又冷了下来,自己退了两步,望着我的眼,“阿姊那么感兴趣?那还真是有劳阿姊费心了。”
她的面色与反应,看得我心中一凉,她却已经转了笑接着道:“既然感兴趣,不若自己与本宫亲自探讨?”
她这般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我觉得很是恼怒。
探讨?这种事除了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竟然还可以拿来探讨的?
本君为着她,可是守身如玉,额,不对,本君一向洁身自好,遇着她,简直是要被气疯了!
“怎么?阿姊还怕与我过招?”
她句句紧逼,眉目轻佻,我这压着的怨气与怒气,还有方才那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只气得口不择言道,“你是不是与谁都可以!讨教,过招,探讨,管它是什么,爱谁谁,是不是!我早就晓得,早就晓得了!”早就晓得了,却还放不下。
嗷,太丢人了。这个歇斯底里的人,定然不是本君。为甚要在她面前做出受伤的模样,为甚要让她晓得伤到了我?
我晓得自己要停下来,可偏偏,理智控制不住嘴。
“对你们来说,是不是感情什么的都可以无视的?只上床,不谈爱?是不是床第之间的事只是欲望和修炼的需要?”
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小,最后趋于平静,只歪了歪头,问我:“既然你早就晓得弟媳我是那种人,为何还在以为我要挑人侍寝的时候,巴巴的来?”
我被她的一句话,刺得哑口无言,只望着她平静的脸,良久之后,才亦做出平静的模样,对她道:“你是我弟媳,在外这般风流毕竟是给朝云之国带绿帽子,况且那些人又有什么好?既然你本就觉得这是本君要为我那阿弟给你尽的义务,何苦还要找外人。阿姊我又不是做不来。”顿了一顿,念起方才几乎将自尊都扔掉的表现,胃中的不适便愈发刺激着我的神经。她脸上神情不显,嘴角重新凝起的笑风情依旧,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意味。一想到自己陷得如此之深,她却这般云淡风轻,我这心里便止不住的滴血,咬牙接着道:“想来弟媳当初也很是舒服,不然也不会对本君念念不忘了,既然他们满足不了你,阿姊我自是义不容辞。”
既然,她能够不谈爱只上床,我又接受不了她与别人在一起,只从今以后,便顺着她的意思,不谈爱,只上床罢。也许,有一日,她腻了,我也腻了,感情什么的,便也放下了。
我本以为这番话,免不得要受她掴掌的,却不想,她如今心思已经这般沉静了,只笑了一笑对我道:“阿姊确然技术高超,潋滟当初自是不敌,如今或而可以探讨一二?”
她现着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轻巧的将我的讽刺绕了过去,进而挑逗的望着我。
轻轻吐着气,来缓解胸口的沉闷与痛楚,我笑着对她道:“还请弟媳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探讨。嗷,上吧,兔子骚年,在你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就是你成为妻奴的开始。【你能不这么荡漾咩,你的上吧,究竟是哪个意思!】
☆、第七章
失控。
我已经不记得方才下的决心离现在才过了多久,只晓得,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潋滟是如何将我带入寝宫的?
我已然忘记,脑中唯一能够回忆起的最早记忆,是她甫一进门,便缠上来的身体,还有献上的吻。
房内带着暧昧的熏香,可这一切,都没有怀里人的味道,来得更为浓郁。
我的唇在颤,手指在颤,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因着体内升腾而起的欲望。
潋滟。
她的主动和热情,和比起当年不知娴熟了多少的吻技,既挑起了我的欲望,也挑起了我的怒火。丧失的理智,不单平息不了这怒火,甚至无法思考自己有什么生气的权利。
潋滟。
她的双臂环着我的脖颈,柔软的舌舔着我的唇,若有若无的触碰,丰腴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轻而微的摆动,□的小腿蹭着我的,姿态那般撩人。
环着她身体的手,受不住控制的握紧那纤细的腰肢,将她压上了门。
张嘴将她的舌吞进了口中。那柔软又细腻的触感,带着潮湿的甜腻,在我口中灵活辗转,轻巧又扑朔的避开了我的捕捉。口腔里已然泛滥的津液让我受不住的吞咽,可她的舌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总得激起我更多的唾液。
我晓得这场较量已经开始,却在欲望之余只能抽出一丝的心神去懊恼她的技巧。抬了右手散她的发,又按了后脑将她送向自己。
愈发的贴近与深入让她的动作变得艰难起来,而我,也终于截住了那段灵蛇一般的香舌,将她抵进了自己的口里。怀里的人,微微张着唇齿,没有半分推拒,将我迎进了自己的领地。而在这里,她的动作愈发的灵活与肆无忌惮,绕着我的舌,撩人的画圈。
唇齿间的纠缠已经让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环紧在她腰间的手,我的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而没有耐心。
除了她,我再没有过别人,自然也无法与谁研讨出什么精湛的技巧。要她,不过是完全出于本能罢了,此下她的动作让我无计可施,只能加深自己的吻,将她作怪的舌推进深处。
潋滟抓着我衣料的手,瞬间收紧,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我不再停顿,抵着她的舌根,或重或轻的舔舐,耳边开始传来了她的轻哼,和着唇舌间淫靡的至极的交战水声。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口中的津液是如何渐渐的增加,而我,十分热衷于刺激出那些蜜液。她的喉中发出了艰难的吞咽声,可仍然有大量的蜜汁涌进了我的口腔,甚至溢出了嘴角。
怀里的人大约是晓得在这里自己已经回天乏术,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开始扯我的衣裳。
最后吸吮了一口她嘴里的液体,放开自己的右手,就着她的领子伸进了她的衣裳。她终于退开了不再被我禁锢的头,凌乱的喘息。
她的眼神随不至于失神,却已经迷蒙一片,我不晓得她有没有望着我,只晓得,自己的眼在她的面上移不开。
潋滟。
她的唇因着方才的激烈,娇艳又红肿,泛着水色,妖异惑人,微张的口中,隐约露着方才兴风作浪的小舌。嘴角的水渍因着那微扬脸,顺了脸侧一路滑下白皙纤长的脖颈,没入了衣襟之中。
腰背间因着被撩起的欲望而酸胀战栗。我的目光,恨不得顺着那液体一起没入她的衣襟里,而我的手,已然从上方隔着肚兜握住了她一边的丰满。
潋滟手上的动作变得急切而混乱,只堪堪解开我的外衫,就开始胡乱的拉扯中衣。
单手提了她的腰肢靠向自己,低头顺着她的嘴角一路舔吻到锁骨只上,那被我吻过的肌肤比起方才愈发湿润,散着的发微微扫过我的脸,让我有些恍惚。
右手掌间的柔软愈发饱满,即便隔了一层绸缎,却仍能感觉到那渐硬的挺立擦着我的掌心,带着火热的温度。
她终于嘤咛了一声,开始渐急渐促的娇喘呻/吟,手上已经不再扯我的衣服,而是重新搭上了我的肩膀。她在我怀中柔若无骨,却弓起身子,将自己愈发送向我。
她的衣裳比我的不知单薄飘渺了多少倍,我的动作自然比她方便了不少,左手扯掉那本就不甚牢靠的腰带,右手一个反转,就着襟口将她的衣服褪下肩头。
那大片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她的战栗,她的喘息,让我晓得此下她是有多么的敏感。
我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要她,只她这副沉入欲望的模样,让我止不住的颤抖,身体里那股混乱的冲动,让我的动作也变得混乱起来。
胡乱将她仅剩的肚兜向上扯,低了头去寻她傲人的挺立。她的手肘撑着我的肩膀,将那双修长的腿缠在了我的腰际,仰头靠在了门上,任我动作。
“斯生。。。。。。”她唤我的声音夹杂在断续的呻/吟与喘息里,一手从我的领口伸入我的背,一手散了我的发。“斯。。。生。。。。。。”
她的手掌带了些微的凉意,触着我背上滚烫的皮肤,来回熨帖,纤细的指尖时重时轻的划过,带起了我更多的颤栗。
托着她丰腴的臀向上送,雕花的楠木门因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却给这只有我两喘息的房间添上了更多淫靡的氛围。
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香气愈发的惑人脑子,胸前丰腴的柔软因着她剧烈的喘息而颤动,我只觉得自己喉间有一声欲发不能的低吼,张口将那美好咬进嘴里。
“嗯。。。。。。”她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手按了我的后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来,“斯生。。。。。。”
她叫着我的名,那声音一下子撞进了我的心里,口中的力道有些失控。头上的人轻呼一声,叫了一句“疼”后,那声音又立时转成了呻/吟,只按着我后脑的手□了我的发间,带起了些微的疼痛。
“小狐狸。。。。。。”我咬着那白嫩含糊的叫出口时,才晓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小狐狸。”
小狐狸,小狐狸。
潋滟,我爱你。
我的心中,突然跳出了这么多年在梦里梦到过对她说了无数遍,却一次都不敢说出口的话。
“。。。要我。。。。。。”她喘息间分分明的吐出两个字。
她让我要她,却不晓得,我更想爱她。
我抬了头,去望她的脸,欲望,欢愉,痛苦,夹杂在眉目间,混在在呻/吟里,交织成一张网,将我困在里面。
我的心中带了莫名的酸涩,不知从何而起。
吻过她的眉,我听得自己对她道:“嗯,给你。”
将她抱离门板,就近压在几步之外的圆瓷茶桌上,顺手扫去一桌的茶具。
怀里的人凛了一下,大约是被那瓷桌冰凉的温度刺激的。
微抬起身,我望着的她因着动情而有些失了焦距的眼,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除去。
当那具被我肖想了一百六十年的身体再一次完全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是上天与本君开得一个大玩笑。也许,我原本便没有逃出去过。
那桌面太小,几乎连她的上半身也躺不下,修长的腿只能堪堪垂半空。
潋滟因着我的动作发出几声不满的闷哼,却也只是伸手勾着我的脖颈,半悬了身子,来远离那冰凉的青瓷。用更加撩拨的语气在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道:“斯生。。。。。。你,就真的,这么急么?”
她不晓得,这短短一百六十年,每一刻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尤其是在那一梦而醒后的恍惚,挣扎在欲睡不能边缘的时候。
她,自然是不晓得,此刻我是有多么的急切的。
急切的,将自尊都扔掉,将嫉妒都扔掉,将一切都扔掉。
只有她。
没有应她,将她复又压回桌面,只抬了她的腿架在肩上,略略俯身,我捏了她的下颚,迫了她来看我,我的声音,比那一晚更加卑微,垂死挣扎,我问她,“你真的知道是谁在抱你么?”
她的蒙着水雾的眸子,在这一刻那么清澈,没有避开我的视线,也没有躲开我的桎梏,双手却捧着我的脸,将我面上的湿润一点点擦去。
我终于只能叹息一声,放开手,一边低头去吻她的唇,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腿间。
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我的手掌。
指间揉捏的粘腻娇嫩,带了些微的轻颤,她的呻/吟因着我的轻重缓急而变幻着节奏,也许,只有在此时,我才能掌控她。
她的姿势让我轻易的寻到花核,轻拢慢捻。
她的反应愈发火热与激烈,被我折压着的腿,开始颤抖,攀着我肩膀的手仿佛要掐进我的肉里。
“斯生。。。。。。”她娇喘着催促,“进,进去。。。。。。”语气迷惘又坚定,“。。。快,嗯,快点。。。。。。”
是了,她从来,便不晓得羞涩是个什么东西。
暗了眸子,指尖所撩拨的花朵早已经沁出了一掌的蜜,我也,再没有耐心,继续前戏。一边受着她的吻,一边将指尖探入□湿滑的甬道。
身下战栗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指尖所感受到的触感,让我喉间生津。那□的收缩与温热的湿润,仿佛吸咬着我的手指。我已经做不了他想,亦无法犹豫,擒着力道,将手指尽根送入她的体内。
她的唇间溢出一声闷哼,我的舌伴随着疼痛尝到了一嘴的腥味,脑子却已然无法思考。
脑中大片大片的空白,激得背上一阵凛然。我的全身僵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不晓得自己僵了多久,潋滟的唇离开我后,只是望着我,她的神色还带了那么多没有退的欲望,可那红潮未退的脸,急急喘息的声音,浅吟低喃,让我一瞬间以为自己仍然是在梦里。
“啊,啊。”我望着她的眼,觉着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有许多问题要问,到得最后,却只能发出这样两声毫无意义的低喃。
指尖的触觉,让我一阵发懵。
本君,定然还是在梦里。
这些天的遭遇都不过为了这最后一场美好的梦,是也不是?
我荒唐的想着,却完全无法抑制自己心中升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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