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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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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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那里彻底没声了,似乎连动都不敢动。
  鲁伯特咬着牙抓紧床单小声地叫他退出去。可是,一方面是帕拉多斯并不想就这么放弃,另一方面是……他就算真的想退出去,现在也办不到。
  刚才激动起来时,性‘器一下刺进去了一半,可是现在鲁伯特痛得不能抬头,帕拉多斯自己也直冒汗。往前不行,连退出来都不行了,稍微尝试了一下往外撤,结果两个人都难受得要命只好停下。
  “怎么办?”帕拉多斯一手握着鲁伯特的腰,一手去碰两个人的结合处。
  鲁伯特在心里回答,我怎么知道……但他没能说出来。帕拉多斯面红耳赤地试着小幅度动了一下,感觉竟然还不错,而且不像刚才那么紧得痛苦了。他试着这么慢慢往前顶,不适感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握紧感,竟然又让他向里推进了一点点。
  鲁伯特随着他的动作被向前推,头埋在枕头旁边。等他稍微适应过来,觉得又有力气喊一句什么东西时,身后的人突然把动作加大了,他嘴里的话又没能说出来。
  金发的诗人随着这次动作难以自抑地闷哼出声,他自己都没听过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以往他听说过人们会在做‘爱时大叫什么的,但他发现这也许是错的,因为他确实很想叫,但叫不出声,光是能保持呼吸就要费好大的力气。
  随着动作加大,每一次帕拉多斯也进入得更深。他俯下‘身右手紧紧搂住鲁伯特,胡乱揉着诗人的前胸和肚子,左手伸到鲁伯特的腿间,摸到那随着他的冲刺动作而晃动的器官,和鲁伯特自己的手。
  帕拉多斯的左手正好握住鲁伯特的右手,抚摸手指的同时也在那器官上揉弄。年轻的塔甘人渐渐地更加用力,耳边鲁伯特的呼吸声一开始像某种在低声呜咽的小动物似的,然后又渐渐和他每次用力摩擦时的节奏变得一致。
  看着鲁伯特湿润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被牙齿咬得留下压印的嘴唇,帕拉多斯很想吻他,但这个姿势又不太方便。他一边晃动着一边咬着鲁伯特的耳垂,并想着下一次要换个能接吻的姿势。
  也许人在激动起来后对时间的感觉会变迟钝。鲁伯特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似的,到最后他觉得脑子糊作一团,骨头里的力气都被卸走了一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好像从熊的袭击下幸存了,现在不是在装死,是真的没力气了……
  帕拉多斯依旧搂着他,两个人的手还握在一起,上面粘粘的沾着情‘欲过后留下的东西。
  搂着鲁伯特休息了好一会,帕拉多斯才想起接吻这回事。不过当他把鲁伯特翻过身来,却发现鲁伯特已经睡着了。
  塔甘人有些失望地亲了诗人的鼻尖一下。他想到曾经听部族里的女人聊天时说“刚亲热完一句话都不说就睡着,我真想把他打醒”什么的……以前光凭想象觉得那是很过分,但换到鲁伯特身上,他却觉得有点可爱。
  躺在鲁伯特身边,帕拉多斯也突然想起了之前走廊里的声音。是的,鲁伯特说有声音时他也听到了,只是假装没有。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把斗篷当围裙一样围在肚子上,轻轻打开门。
  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墙边靠近门缝处点着一小截粉色蜡烛。蜡烛是圆圆的形状,放在加了水的小瓷杯里,没有烟也没有味道。
  帕拉多斯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到粉色他就联想到阿尔瓦,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想到这,他又回头看看床下的小扁瓶,它本来在床单上,但被踢到了床下……这是刚才他用来润滑的。现在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去找阿尔瓦要一瓶专门干这事的东西,要知道,他带着的这瓶其实是战士们携带着以防万一用的……用在想从敌人的绳索下脱逃的时候。
  他走回去重新搂着鲁伯特,不知道为什么,盯了门口没味道的小蜡烛一会后,心里又觉得痒痒的。想到将来还有更多机会,他努力忍住了想立刻继续做点什么的冲动。
  “等回到枫林和高地……我终于也有自己的床戏可以讲了!”他心怀向往地想着,“还有变形怪和精灵,这个题材一定让人大吃一惊……”

  30
 
  “他叫你什么?”平克身后,夏侬探过头来,看起来在憋笑。
  “你们是打算在这里围观我,还是打算继续去谈家务事?”玛瑞狄斯不想被人留意“玛蒂”这个昵称,偏偏他的导师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他留,立刻就跟着说:“玛蒂,即使你变成这样我也还是很相信你的,这次我来是为了……”
  “我变成哪样了?”玛瑞狄斯回头皱眉看着他,大概是表情有点不耐烦,精灵缩在躺椅上,肩膀一抖。
  “你们太烦人了,我正在教育那半精灵呢,”蓝龙秘影走进屋来,双手抱臂,“我想说的话都被打断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
  “这是我的法师塔,大人,您的记忆力不足以让您想起这一点吗?”玛瑞狄斯说。
  “我提醒你一次,你要是再用讽刺的语气和我说话,别怪我不能保持该有的风度!”
  “我也提醒您一次,我根本没怎么享受过您的风度。如果对这个说法有什么意见,请您对骇焰大人提出来。”
  “你——”
  金发精灵抓自己弟子的袖子,并看向蓝龙,插话说:“不要为我争吵……”
  “并不是为了你!”秘影揉着眉心吼道。
  “你吓到他了!”玛瑞狄斯不满地说。
  接下来又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对话,趁着这个机会,平克和夏侬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估计是索莉偷偷把他们俩送出去的。
  其实玛瑞狄斯一直不太明白一件事。不管是蓝龙秘影还是自己的导师,他们哪个的年龄都是自己的好几十倍,但为什么在他们面前时自己会感到这么累心,连半精灵夏侬和平克这两个真正的小鬼都没这么麻烦。
  他把裘拉尔扶起来,回到高层的实验室——这件事本来用魔法就能做到的,但他清楚地记得导师非常讨厌一切传送类法术。
  玛瑞狄斯能听到秘影发脾气、讲道理、把晨雾她们使唤得团团转的声音。不过,连蓝龙都知道不靠近实验室,这一点倒令他非常自豪。
  “玛蒂,我有事和你说。”导师坐下来,坐姿永远像没有骨头一样,但在语气倒是严肃了许多。
  “我知道,您会离开学院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了?”玛瑞狄斯去亲手帮他倒茶。
  裘拉尔低头沉思了一小会。他不说话并皱眉的样子看起来优雅又柔弱,虽然金发灿烂得刺眼,但还是浑身充满了病人气质。玛瑞狄斯把热茶递到他手里,坐在他对面等待着。
  过了好久,精灵才一脸为难地说:“……你和红龙骇焰到底是什么关系?”
  玛瑞狄斯觉得自己的脸僵住了。“您从学院跑到枫林来,就为了问这个吗?”
  “当然不是,但这很重要,”裘拉尔抿了一口茶,“以前我听你提起过他。他救过你,帮助过你……他现在也依旧如此吗?你和他成了朋友吗?我是指,你丝毫不畏惧他、他也并不对你警惕的那一种。”
  远远不止这样,但其余部分我实在说不出口……玛瑞狄斯心里这么想着,只是点了点头。
  “他会愿意帮助你做事吗?”
  “我想会的,只要不太危险,”玛瑞狄斯察觉到,导师的语气过于小心翼翼,这么看来,也许他跑到这里来不是为找自己,而是找骇焰。
  “怎么了,导师?您的手在发抖,您再抖下去茶水都要流下来了……已经流下来了!您不觉得烫吗!”
  玛瑞狄斯起身去找手巾,裘拉尔小声地回答:“不烫,我穿得厚……”
  人类法师蹲在精灵面前,一边帮他擦干净法袍上的水渍,一边无奈地叹气。虽然裘拉尔导师顶着一张英俊的精灵面孔,但他却既像小孩又像老头子。
  “玛蒂,你记得你的长兄吗?”裘拉尔突然提起那个人。
  “我记得。”玛瑞狄斯当然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他们算是没血缘的兄弟,更因为他差点死在那个人手里。
  “我听说,是你亲手杀了他,”导师说,“直到他死后好几年,还有他的势力想要你的命。”
  “是的,后来他们终于觉得和我纠缠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开始骚扰菲丝……就是我的堂妹,她现在是高林城的领导者。”不明白导师为什么提起这些事,玛瑞狄斯观察着精灵的表情,发现他严肃得简直不像以往。以及,他端着茶杯的手又开始抖。
  “到底怎么了?”玛瑞狄斯对裘拉尔追问。
  精灵抬眼看着他,缓缓说:“我想听你认真告诉我。杀死熟识的人时,你是什么感觉?”
  玛瑞狄斯愣住了,这个问题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并不担心导师想要谴责什么,在海菲尔德家族的事情上其实导师一直站在自己这边;但是此时,裘拉尔的表情与其说严峻不如说是难过……玛瑞狄斯不明白他到底是在谈及什么。
  “抱歉……”裘拉尔又恢复了那副畏缩脆弱的模样,“说这些会让你不舒服的。真是抱歉,我竟然这样问你……”
  “到底怎么了,导师?您以前从不这样。”玛瑞狄斯干脆跪在精灵脚边的地毯上,像自己还是个小孩时一样拉着导师的手。
  十几年对人类来说很久,但对精灵而言则只是匆匆而过。在玛瑞狄斯的印象中,裘拉尔导师一直是有点神经兮兮、但温和而快乐的,他经常告诉学徒们除非必须则要慎用伤害类法术,他从不涉足与邪恶异界生物或亡灵有关的研究。莱明就是因为死灵系法术而离开导师的,而玛瑞狄斯则因为更擅长和喜爱与负向能量、异怪、伤害性药剂有关的魔法,而也与裘拉尔走向了不同方向。
  裘拉尔导师一直都留在南方的学院,絮絮叨叨而且温暖柔软得像一块细绒毯。玛瑞狄斯记得,导师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是:如果你再做这些,就不要留在我眼前了,但你得至少每个月回来吃一次饭。——这句话是对莱明说的,虽然后来莱明并没真的回去吃饭。
  所以,当听到导师脸色苍白地问“杀死熟识的人时你是什么感觉”,玛瑞狄斯敏感地察觉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发生。
  “对不起,我是来求你和你的龙的,”裘拉尔看起来满脸委屈,玛瑞狄斯几乎想去找条手帕防止他哭出来,“……我来求你们杀一个人。”
  玛瑞狄斯抬起头,愣楞地看着导师,这次换做裘拉尔被盯得难为情地移开目光。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您别这样,您没什么好抱歉的。到底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玛瑞狄斯问。
  “我将不得不杀死一位亲人,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也许我勉强能算他的兄长……甚至父亲,”裘拉尔拉过身边的背包,从次元袋里掏着什么东西,“当然,我没有这个资格。”
  他拿出了一块泛着淡淡金色光辉的半透明水晶球,它的质地像覆着一层水晶的琥珀,表层半透明,在光线下带有柔和的暖色光晕,深处渐渐不再透明,就像琥珀之中的蜜蜡部分般,质地和颜色不均,从金黄到银白、从微红到黄铜色。
  “深渊之眼。”玛瑞狄斯认得这种质地。
  导师点点头:“是的,这是一颗完整的‘深渊之眼’,它本来应该被改造成力量强大的魔法水晶球,但是现在却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玛瑞狄斯也看得出来,这是一颗尚未被启用的水晶球。真正的法术辅助用水晶并不透明,它们会因魔法集聚而变得混沌。
  “因为我用了一个锢魂术,把一个人囚禁在这里面了,”裘拉尔将水晶球缓缓放在桌子上,用底座支撑好,“而现在我需要把它和那个人一起毁灭掉。”
  玛瑞狄斯从来没想过,从软绵绵的导师嘴里也能拼出“毁灭”这个单词。
  “你知道的,能击碎甚至焚化‘深渊之眼’的只有红龙的龙息。”裘拉尔看着那枚水晶球,目光有些恍惚,但语气不带一丝迟疑。
  虽然并不知道导师所说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究竟是谁,但玛瑞狄斯猜想那多半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可是从裘拉尔的神态和形容看来,他对那个人的眷恋也许大于仇恨。玛瑞狄斯并不介意这件事本身,实际上这么多年来红龙骇焰烧掉的东西他数都数不过来了,他疑惑的是,导师是否真的确认要做这件事。
  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前,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样也太可惜了!这东西多漂亮啊!”
  两位法师同时回头,实验室窗外是一只被红色鳞片包围的巨大金色眼睛。
  裘拉尔低低惊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幸好被玛瑞狄斯扶住。
  以前玛瑞狄斯总是叫骇焰收起龙威再靠近黑荆棘塔,但收效甚微,即使他再收敛也还是会让学徒和枫林里的其他居民发抖。于是玛瑞狄斯找了能压抑这点的魔法物品系在骇焰身上——那是一段刻有魔法符文的金丝绳,巨龙形态时它被绑在棘刺上,骇焰化形成人时则被 绑在头发上。
  不过这有个副作用:在它的帮助下,骇焰能够更无声无息神出鬼没了。他喜欢偷偷翻窗户跑进黑荆棘塔(实际上他似乎从来就没使用过高塔的正门),在楼梯拐角处突然扑出来吓玛瑞狄斯一跳,还喜欢冲向窗户瞬间完成化形、跳进来把玛瑞狄斯推倒在地毯上……这些游戏他玩得不亦乐乎。
  而今天,不知道他在外面偷听了多久……玛瑞狄斯一直在和导师说话,根本没注意窗外。
  “裘拉尔导师,这就是迪塔尔德鲁洛斯?特里斯斯特雷姆?夫拉姆司帝德大人,”玛瑞狄斯按着导师簌簌发抖的肩膀,“您别发抖了,没事的……好了别抖了,我知道您以前见过龙的!”
  “我只见过银龙……红龙看起来很可怕!”裘拉尔抓着玛瑞狄斯的手,恨不得把脚缩上椅子——虽然其实这一点用都没有。
  红龙在空中变成红发青年的模样,一撑窗台跳进来。裘拉尔的畏惧表情本来是龙最喜欢的赞美,但骇焰现在完全无视了缩成一团的精灵法师,走过玛瑞狄斯身边时飞快而熟练地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快步来到桌前,两眼发直地看着那颗漂亮的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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