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多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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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多婿-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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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无商不奸

  四个小弟见我醒过来,立刻围到我身边,问我身体怎么样,我心里琢磨着三哥这些小弟真是全能选手,外可以御敌安邦,内可以顾人短长,我不禁感慨的叹息,大哥是商业巨擘,二哥是医学精英,三哥是黑道头头,四哥是娱乐新星,五哥是艺术大师,陈家最宝贝的老六我,狗屁都不是。
  要零花钱找大哥,生病了找二哥,被人欺负找三哥,八卦找四哥,饿了找五哥,我突然有种挫败感,我这么不济事,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那四个小弟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表情,然后为首的那个思量一会儿,开口道,“小六爷您说不想见的那个人一直被我们拦在病房外头,现在已经不吃不喝守着一天了…”我一惊,大喜道,“是阿同吗?快让他进来。”
  四个小弟对望一眼,大约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了。
  阿同进门的时候,带着几分憔悴,眼窝带着阴影,一脸关切的迈开大步冲着我走过来,“多多。”
  他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和疲惫的模样让我一下子就心软了。我咬着下嘴唇,心里暗暗的骂自己没出息,可是去控制不住的心疼他,为他这个模样动容。我期盼来期盼去,不就希望阿同能喜欢我,现在他已经有点喜欢我,我们也已经亲亲抱抱睡过了,我还苛求什么。至于什么录像什么要挟,让它见鬼去吧,我不管了。我是爹妈最疼爱的老六,有哥哥们给我撑腰,我相信会没事的。而且现在再回想来,那天阿同温言软语哄我的情形,我心里竟然是甜蜜多过苦涩的。
  唉,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我展颜一笑,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估计整张脸是说不出口的惊艳,阿同看到我在笑,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坐到我床边,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多多,知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心里微微酸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手就要搂他的脖子,完全没顾忌手上的针头。阿同赶紧温柔的按下我的手,然后会心的俯下身吻我的唇。阿同的唇角凉凉的,贴到我的唇瓣说不出我有多舒坦,我本来打了退烧药,但还是有些低烧,这时候感觉到阿同微凉的气息,说什么都不想离开,我伸舌头撬开阿同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往我的嘴里引,阿同唇角微微上翘,有些无奈的与我的舌纠缠。
  他的舌头刚刚进到我嘴里,就被我用大力裹住,我听到阿同闷哼一声,但还是顺从的任我索取,吻到后来阿同呼吸急促起来,我正意犹未尽呢,阿同就突然草草的结束这个吻,然后深呼一口气平复了呼吸,笑道,“你这个小狮子,是要把我吃了吗?”说完又伸手揉我的头发,接着说道,“今天是我不好。”
  我勉力掩去眼中的黯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笑容。阿同皱了皱眉,揉着我头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改成摸我的脸,“多多,你听我说。录像…早都被我清了,我爸手里的那盘不是真的,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阿同有些纠结苦恼的模样,有点不忍。“为什么告诉我?”说完我又开始一阵天崩地裂的咳嗽。
  阿同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坐起来。等我咳嗽劲儿过去了,阿同才缓缓开口,“我怕你难过。”说完又掐了一下我水嫩嫩的小脸蛋,“多多今天都跟我生气了,不是么。”我满肚子的委屈立刻化为无尽的甜蜜,笑的一双眼睛都弯起来了,转念又一想,“那你怎么办?”阿同微微笑了笑,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又强自笑道,“多多,我现在很缺钱,你家里又不肯出那么多,你得好好学习,回来赚钱养活我啊。”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出一副“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好好赚钱”的表情,然后又是铺天盖地的一阵咳嗽。
  等我从肺炎的魔爪中挣脱时已经是开学之后一个礼拜的事情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学的时候,一群人都围了上来。尚庆江首当其冲,问长问短的,嘴一直没停过,我都不知道要回答哪个问题,林玉潇半扬着头,露出光洁的脖子,十分不自然的问我,“你病了,好点没有。”我微笑着点头,然后就看到她的脸微微泛红,从身后掏出一盒纯外文的药,“这是进口的,国内可买不到,你要是还没好,就吃点。”我接过这盒药,不知道是吃好还是不吃好。索性一个高大的阴影欺压过来,步擎龙冷冷的声音在一群人背后响起,“都滚开。”
  一群人作鸟兽状散。
  我对步擎龙这人脾气没怎么摸透,不过好在他对我还算不赖,现在我周围少了一圈人,我乐得享受清静,当然,如果步擎龙也不像个木头桩子似的跟着我那就更好了。而且,他还是个沉默的木头桩子。我和他独处超过五秒,就会觉得十分尴尬,比如现在,我俩就无声的沉默着,许久,他先打破沉默,“你的小酒吧开张了没?”我刚要开口,尚庆江的大脸就横插过来,“多诩,你还有小酒吧呢啊。你自己的,还是你家里的?”我不得不对上尚庆江的大脸,回答他,“我自己的。”尚庆江也两眼冒光,“什么时候开张?”步擎龙一手拨开碍事的尚庆江,“记得给我留张会员卡。”尚庆江又两眼冒光,“酒吧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呢,给我也留一张啊!”步擎龙脸上显出阴沉之色,“我要VIP会员卡。”尚庆江哪知道还有这种东西,也顾不上被步擎龙拎起脖领子,手脚并用的向我倒腾着,“我也要VIP会员卡!”步擎龙脸色更暗,“我要白金VVIP独家定制特别贵宾卡。”尚庆江学不完整这个名字,一个劲扯着脖子跟我喊,“多诩,我也要!”
  我手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和谐二人组,飘飘然的打断他俩的拌嘴,“我的酒吧没有会员卡。”话毕,两人齐刷刷的看着我,那目光就怨毒的就好像我是千古罪人。我干笑着解释道,“这个嘛,假期才开起来的,地方不大,规模又小,现在被人砸的稀烂,能不能重新开张都是个问题。”尚庆江失望的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步擎龙一只手提着尚庆江,另一只手插兜,不置可否的另起一个话题,“你见到你三哥了没?”我摇了摇头,看着快被自己脖领子勒死的尚庆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行了,你快把他放下来吧。”步擎龙提着尚庆江的手“嗖”的一松,尚庆江形象极为不雅观的着地。
  中午吃饭的时候,尚庆江略带猥琐的凑到我跟前,然后旁敲侧击的问我酒吧的情况,多大面积啊,什么风格啊,有几个包厢啊,吧台什么样啊,刚开始我还跟他解释解释,后来我仔细一琢磨,不对劲啊,这人是要干什么,难道也要做买卖,然后我就冷眼看着这货,“真没有会员卡,你别费劲了。”尚庆江连忙摆手,然后挠了挠头,又使劲拿手蹭蹭下巴,“多诩,你酒吧还没重新装修,能不能让我给你设计啊。”我心里的另一个自己(其实就是我的内心世界里)猛然拍了一下大腿,没钱找装修公司,可以找这个每天在我课本上乱涂乱画又一心想搞设计绘画的尚庆江啊,这么好的点子我怎么没想到呢。但是我脸上不动声色,瞟了他一眼,“我倒不是怀疑你能力,但是你为什么要设计我的酒吧呢,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准备你留学的设计稿…”我突然反应过来,“你要拿我酒吧的设计稿当作品申请学校?”尚庆江狗腿的点头,然后满脸期待的等着我同意。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但是半个月之后,我就后悔了。借用阿同常用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XX的效率真是堪比本国相关部门。都半个月了啊,我理解你时间有限,但是我给了你半个月啊,尚庆江小同学,你不能到现在还只给我弄了张半透明的纸上面只有几条铅笔线,我看人家装修公司都是现代化办公,全部电脑设计,你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手工劳动力啊。其实,我这么着急的原因是半个月了,彬、张氏兄弟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要趁高二下学期把酒吧代入正轨,高三是个恐怖的词汇,我怕到时候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跟阿同说了这件事,阿同笑道,“等你酒吧装修好了,记得一定把他的手稿要过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本着“阿同说的一定有道理”的指导思想,我认真的记下来并且点头同意了。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彬、张氏兄弟、江姐还有我三哥的四个小弟都养出一身肥膘的时候,尚庆江的设计稿出炉,我们一行人奔波在装修建材市场和酒吧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备好了装修材料,请了一帮工人,没日没夜的赶工。尚庆江特地为这个旷了一个礼拜的课,都不知道他怎么跟家里交代的,先不管他为的什么没日没夜的拼命,这好歹都是我的酒吧,他这么努力付出,我打心眼里感谢。所以,等这一个月装修结束的时候,我请他在陈氏旗下的五星级饭店景轩玉豪吃一顿大餐,尚庆江觉得不好意思,就说带着江姐他们一起。
  这一个多月,他们倒是混的挺熟。我斜了一眼江姐,只见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隔空给我送了个飞吻,略带撒娇卖萌的口气,“老板小弟弟,带我们一起去吧,您不差这点钱吧?”
  我是不差这点钱,实打实的说起来,我只要拿身份证就可以免单了,再不济,给大哥打个电话也就完事了,但是,我就是受不了江姐这种倚老卖小的德行,虽然点着头同意,我嘴上还不忘了嘲讽她,“江姐,你就是去了景轩玉豪也接不到客人。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做起来力不从心了吧?”江姐看着我身后就差捧腹大笑了,她边笑边说,“说起来,女人四十还如狼似虎,不过男人…怕是就不行了…哈哈哈哈…”我诧异的看着状似疯狂的江姐,然后疑惑的转身,僵住。
  阿同挑眉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地良心,我说什么对不起阿同的话了吗。为什么阿同用一种苦大仇深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禁对江姐充满了愤怒。然后,诚挚的邀请阿同跟我们一起去吃饭。
  阿同轻飘飘的摆手,“我这个身份,去那不合适,无论被谁看到了,拿来炒作都会很麻烦。”我吐了吐舌头,略带遗憾的领着他们几个去吃饭了。说来也很奇怪,大哥席间还特地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吃的如何,同时对于我越挫越勇的精神表示赞赏,并同时对我的酒吧投来了橄榄枝,说酒水可以跟陈氏合作。
  老实说,彬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酒吧的酒水问题,一是口感一般,二是进价太贵,赚的少。我听到大哥谈到这块了,不禁心里有了小小的谋划,毕竟大哥是老江湖,我一个细皮嫩肉的奶油小生跟他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业老手谈合同肯定吃亏,所以我没有直接应下,而是说吃完饭面谈。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儿,说吃完饭再谈,果然在吃饭的时候,大家聊天就说起了酒吧闹事那天的情形。彬说,“说来够奇怪的,我都报了警,好久也没人来。”张之海也接口道,“我去安抚闹事的,但他们根本也不沟通,直接就是个砸,能破坏的都破坏了。”说完又喝张之洋对望一眼,俩人频率一致的点头。江姐不屑的耸肩道,“那帮犊子就是来闹的,当老娘看不出来。”尚庆江满嘴塞着东西,也跟着口齿不清的含糊道,“这总(种)事我怕(爸)他们刚建空港(矿场)的时候常有…”一瞬间全员都皱起眉头分析他的话语,最后还是我建议尚庆江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再说话。
  尚庆江喝了一大口饮料,舒舒坦坦的打了个嗝道,“就是跟前儿哪家酒吧看你家生意好不顺眼,再或者就是跟你们谁有仇来故意找茬的。”我还没等反应呢,江姐咯咯的笑,“生意好?扑哧——”我脸立刻就绿了。
  我知道酒吧才开没多久,生意不算太好,但你身为本店员工,要不要这么公然的嘲笑本店啊,啊,啊!
  江姐注意到我的神色,估计是想到今天还要我做东,圆场道,“生意肯定是没好到那种程度,找茬嘛,那也应该说清楚是谁来找谁的茬,这样老板也好知道是哪个人得罪了谁,再决定是保他还是赶他。”彬点头道,“那天我们几个都在,但是这帮人进来就砸,十有□□是冲着你来的,小老板。”
  我?我瞪圆了我诧异的双眼,惊讶的神色尽显。我能和谁有仇啊,我一个大好少年,刚要摇头否认,我突然想起了刚才大哥突兀的电话。
  我立刻给四个小弟打电话,让他们去查清楚究竟是谁敢砸我的酒吧。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不无道理。我飘飘然吃完饭的时候,大哥还没下班,似乎是专程在办公室等我。见到我的时候,大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直接拿资料都呼在我大哥脸上,好歹这现在我俩是合作关系,但回到家里他还是能打我屁股的亲大哥。大哥给我倒了杯温牛奶,开门见山的问,“想的怎么样?”
  我让彬整理的单子,写着需求量大但是进价贵的产品名,直接递给大哥,“我就要这些,但是不能按照你正常的出厂价给我们。”大哥早都想到我会压价,直接以沉默代替回答,我奋力抗争,坚持要让他给我出厂价再打八折。后来大哥有点不耐烦了,直截了当的说,“多多,我不想打击你,但是没人敢和陈氏谈条件,按理说你这种小孩过家家的游戏都不值得我费时间,但你是我弟弟,本来今天要去看你大嫂的,现在等你到这个点,怎么说都去不成了。要是谈价钱就算了,合同我已经打好了,你可以拿回去看,觉得行我们就再约时间签。”说完起来就要走,我立刻“腾”的站起来拦住大哥,“大哥,既然你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我们就谈谈下一件事情。”
  大哥一挑眉,来了点兴趣。“说吧,什么事。”
  原谅我还是太小,城府不够,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点愤怒,“大哥你干嘛派人砸我的酒吧!进价不给便宜,那你就负责理赔好了。”说完我把四个小弟调查的资料往大哥桌子上一扔,“还有这个,这个和这个!”我又掏出来一堆发票、收据,都是装修酒吧用的,大哥眉头一颤一颤的挑,然后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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