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酒吧经营迈向正常盈利模式时,同时发生了三件事,让我措手不及。这三件事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我难分轻重更难以取舍先处理哪一个:第一,三哥回来了。第二,江姐不见了。第三,大嫂来看我了。说的太简略你们都体会不到我炸毛的心情,给你们好好说说,第一,三哥回来了,被人抬回来的,脸上蒙了块白布抬回来的(← ←那根本就是死了好不好)。第二,江姐大白天的竟然翘班,客人打电话过来投诉,害我不得不临时找大鲁帮忙,大鲁又不是很清楚白天的运作模式,所以这一天我都没赚到钱(← ←有什么比你三哥死了更难分轻重的事情吗)。第三,大嫂看我一个假期都没工夫过去,就直接带着丹麦的糕点师父和巧克力过来看我,时间仓促,第二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我要抓紧时间见大嫂(← ←你确定你三哥蒙上白布也比不上两块巧克力重要吗)。好在我办事能力一流,决策力一流,所以我决定,既然江姐和大嫂都在三哥那里,我也先去看三哥好了(← ←他究竟是不是你亲三哥)。我不得不说就算是医院的VIP停尸房,也挤不下我家里这么多人。更何况还有一堆外人,比如江姐,比如蒋平。虽然我挺好奇为什么江姐也在这里对着三哥的尸体哀嚎,但是想想三哥以前的风流韵事,江姐这个档次的做我三哥玩伴还是足足够本的。不得不说蒋平是个真汉子,他的眼泪充满了眼眶,眼珠子就是没掉出来(← ←泪珠子好吗)。反观陈家自己人,包括我在内,都一脸麻木的围在床边,对着已经面目狰狞分不出本来样子的三哥的尸体静默。
医院的大夫开始撵人,“要哭去殡仪馆哭,肃静。”大家在里面又假惺惺的哀悼了一会儿,我就迫不及待的拽着大嫂出去,大嫂捏我的鼻子,“馋死了是不是?”我乖乖承认,大嫂笑的得意,“等着,现在回家。”嗯,自从上次三哥拆了首府的小别墅之后,举家搬到了首府郊外的小庄园,空气比市区好,地方也比市区宽敞,就是我回一趟家比回D市还费劲。大嫂现在有了小大哥,我不敢和大嫂闹,就怯怯的盯着大嫂的肚子看,大嫂一把搂过我,“多多都不知道想我呢,就认吃的。”我生怕大嫂不给好吃的,笑的狗腿,“我最想大嫂啦,可是阿同没时间陪我回去,又不让我自己乱走。”大嫂点头,“小舅就是那个脾气,怎么样,你俩相处的还习惯么?”嗯,如果大嫂说的是每天都有没有亲亲的话,“嗯,很习惯啊。”大嫂也没深问,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巧克力给我,我一嘴巧克力吃的香喷喷,大嫂也乐得看,“我肚子里这个生出来要是能跟小多一样可爱就好了。”巧克力吃的我心花怒放,所谓吃人家嘴软,我自然嘴甜,“肯定比我可爱。他要是不可爱我就教他卖萌。”大嫂宠溺的看着我笑,一顿美食吃的我真是忘了天南地北了,晚上才想起酒吧生意的事,连忙打电话给大鲁,好在他已经大致处理好了,我也就稍微放心了点。刚撂下跟大鲁的电话,我就听见老爸跟老妈墨迹,我稍微听了两句,就摇头离开,老爸就是那个死德性,明明在乎三哥在乎的要死要活,还总是嘴上不承认。三哥假死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DNA检测结果都是扯淡,随便糊弄就过去了,如果三哥死了,第一个知道的人一定是刘歆,这是四哥告诉我的,我自然信,而且家里人也认定了如果刘歆没在三哥身边,那就意味着那个人不是三哥,所以大家都一脸麻木。可是三哥远去云南,怎么是由蒋平送着尸体回来的呢,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要问四哥,不过眼下还是美食诱惑更大,我的肚子一直到半夜都还鼓的跟一座小山一样,到了后半夜我干脆就把这件事忘了。
临开学前的晚上我靠着阿同的肩膀看电视,那个负责拆迁的贪污负责人正在电视上大力提倡改善民生,一切都要为了人民的最高利益,说的冠冕堂皇。我抬眼看着阿同的下巴,“这个人怎么能把谎话说的那么一本正经?”阿同笑,“他算做的不错的。至少拆迁户都拿到钱了不是吗。”我狐疑的看着阿同,“可那也是犯罪了啊。”阿同揉揉我的头发,“这很复杂,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线,一个集团,我虽然也看不过去这种行为,不过总比卷钱不放的人好。我把红头文件给你,让你去找他,就算是略施小戒。”诶?“阿同,你是故意给我那些的…好一招借刀杀人啊。”阿同又笑,“这是政治手段。”
阿同这种大人物把红头文件给我让我去给那个负责人略施小戒,这么小儿科的东西在阿同口中也算政治手段?我不得不怀疑起阿同是不是拿这件事哄我开心,一想到阿同做这个是为了我,我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阿同弹我额头,“想什么呢,嘴里口水又淌我一身。”我看着阿同肩膀下面湿湿的一块,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阿同干脆无奈的脱下衣服光着膀子坐着,看我对着他又开始犯呆,阿同索性把我的头按在自己肩窝,“以后就这么办,省的洗衣服,你最多吐我一身口水,洗我比洗衣服省事多了。”我感受着阿同带着点霸道的温柔,满满都是甜倒牙的腻味。越想越甜蜜,我忍不住在阿同的肩窝处蹭啊蹭,蹭啊蹭,阿同都没有反应呆坐着看电视,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鼓起腮帮子觉得有点无聊,就坏坏的舔阿同的脖子,二哥说过,从表象看男人有没有生理反应比女人方便多了,我自然要看看阿同对我此举的反应。
我眼睛的余光扫着阿同的裤裆,唉 ,从这种宽松程度来看,貌似是没有反应的。不得不说我有点失望,再怎么说我也是绝色美少年,阿同多少应该有点反应的,难道,莫非,masaka,“阿同!”我指着阿同的裤裆一下子坐起来,“你你你是不是…病了?”阿同被我炸毛搞得莫名其妙,伸手擦掉我留在他脖子上的口水,然后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你才知道?”我脑海中瞬间想起二哥说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男科疾病,然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怪不得阿同被我这么挑逗都不起反应,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阿同是要在我上面的,如果他直不起来我怎么被他压呢。我立刻关切的看着阿同,“那…要不要去看看?”阿同用一种“你竟然知道关心我身体状况”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又不会耽误什么。”阿同,你耽误的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不过我转念一想,为什么我要执着于让阿同把我压倒在床上呢,被爆菊的滋味真心难受,他就这样也不错,想着想着,我就说服了自己又窝回阿同的肩窝呆着。阿同笑着摇头,“你这小脑瓜里都想什么呢。”我笑眯眯的咬着阿同的脖子,反正他也没反应,就任我亲亲摸摸占便宜吧,阿同拧着眉头拍我的脑袋,“别闹。”我低头看着阿同的裤裆,还是很老实,所以就更为放肆的调戏阿同,阿同微微躲开然后抓着我的后脖领子,用更加严厉的语气跟我说,“别闹。”
在阿同面前不手贱嘴贱我就不是陈多诩了,阿同软趴趴的几句“别闹”怎么可能会阻止我贱贱的对阿同上下其手,所以我的小手小嘴更加的不安分,正好赶着阿同光膀子,我的哈喇子淌了他一身,阿同终于忍无可忍的关掉电视,扯不开八爪鱼一样的我就干脆让我挂在他脖子上悬在半空,然后阿同以无可阻挡的气势走向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吃干抹净
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阿同在认真打算做一件事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而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阿同最有可能做的事就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干我。而我,说句实话,灰常期待。阿同对我有欲望我当然灰常开心,这说明阿同对我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高度。而且说实在的,第一次经历有点恐怖,我很想知道如果阿同温柔的对待我,那么做*爱又会是什么感觉。不过,当我真的被阿同摁到床上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浑身缩成了一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抖,但是我确实怕到了极点,精神和身体在不断的做着斗争,如果我表现出那么一丁点的颤抖和害怕,阿同一定放弃不做,为了保证能够接纳阿同,我努力的调整呼吸,想让他享受这个过程,然后更加爱我。
但是结论永远和我想的不一样。阿同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我,然后为我盖好被子,关了灯,柔声说,“休息吧,明天要早起上学了。”直到我真的快困的睡着的时候,阿同伸手搂过我,轻轻在我额头吻下。我立刻睁开眼睛然后往阿同身上蹭,撅着小嘴等着被亲,就见阿同万般无奈的亲了我一口然后就把我的脑袋按在怀里,坚决不让我的小舌头乱入口中。朦胧中我仿佛听到了阿同说“我感冒了。”我没太多想,就翻身,后背贴着阿同的胸膛,睡着了。
是的,第二天我特别后悔,我怎么能睡着了呢,昨晚明明气氛那么好来的。而且现在仔细想起来,阿同这两天确实总淌鼻涕,昨天还光膀子陪我看电视,我竟然还误会坐怀不乱的阿同有男性生殖问题,幸好阿同没有多想,要是他知道我怀疑他有这方面问题估计能把我关禁闭一个礼拜都不理我。与此同时,我开始盘算着怎么把自己托付给阿同。二哥说过,一个男人,可以有欲无爱,但是绝不会有爱无欲。换言之,阿同如果真的喜欢我,一定想要我的。网络是强大的,我查阅无数资料之后,决定先买一套塞子每天带着,然后渐渐换成大号的,适应一下。在点击购买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如果男人做*爱真的像耽美小说和G片里的那样该有多好,没有复杂的清理工作,然后还会通红着脸喘息,我的被侵犯经历告诉我,那都是骗人的,事实上,很疼,很不爽。我之所以还想跟阿同试一试,是因为我不死心,总觉得那个人如果是我喜欢的,那感受一定不一样。
我这种天真无牙的想法带给了我惨痛的教训和回忆。
真是忍不住要咆哮。
首先是那个倒霉的□□塞。我挑了根最细的塞进去了啊!看起来就和我的手指差不多粗细啊!可是为毛那么长啊!塞进去之后我只能笔直的坐着啊!感觉就像带了坐姿矫正器啊!上了半天课我好不容易适应点了,结果中午吃饭的时候想上厕所大号,一激动就忘了还有这玩意,跟着一起拉出去了啊!尼玛!我这么天真纯朴善良可爱美丽大方的少年怎么能去便池里把它拣出来啊!可是这东西冲也冲不下去啊!不处理也不行啊!万一被人发现我上课带这个口味就太重了啊!天雷滚滚,光是口水都能淹死我啊!我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就毁于一旦了啊!所以最后我手上缠绕了半斤手纸,把那根拣出来然后扔掉了。我发誓我洗手洗的很干净,但做贼心虚,尚庆江见我很久才从厕所里出来,就关切的问我,“没事吧?”我摇摇头勉力保持正常。尚庆江看我好像真的没事就开始调侃我,“掉粪坑了吧?我说你怎么一股屎味。”然后还假装嗅嗅,故作嫌恶的看着我。我顿住脚步,自觉的开始闻刚才捡塞子的那只手,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味道残留,我确实闻到了相关味道,然后拔腿、翘课、打车回了家。其实回家一共也没用多久,但当我取出倒数第二粗的塞子时,我发现,之前的扩张根本就和没有扩张一样!我在此不得不佩服我括约肌的恢复能力,然后咬牙切齿的塞进去那根刑具。
然后是阿同。我给出阿同许多暗示,比如我挂到阿同的脖子上亲亲啃啃咬咬,再比如我窝在阿同的怀里半裸香肩,再比如我干脆的去洗澡。但是阿同很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任由我做着疯狂的挑逗动作,到了最后我只好泄气的不再暗示,干脆的去舔阿同耳根。阿同偏开头然后擦擦满是口水的耳朵,然后诧异的看着欲望满满的我,摸摸我的额头,“多多,你怎么了?我感冒了你还凑的这么近,你身体不好,小心被我传染。”我自己觉得我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可阿同就是不明白,我恨的都想直接在胸前挂牌写着“求干”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阿同发现了我买的扩张器具。他沉着脸看我,我忐忑的看着阿同,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跟他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口的怪异气氛,我不知道此时的阿同心里如何作想,但我的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
乱套了乱套了。
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的预期是自己准备好了送到阿同嘴边,不是这种场面。阿同不愧是阿同,应变能力特强,阿同提着我脖领子准备把我扔出去的时候,我八爪鱼一样的缠着阿同死皮赖脸的誓死不松手。阿同急了,“多多你满脑子都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怎么学习?”我的眼泪跟喷泉似的,“阿同,我…我就是想跟你试试。”
阿同的动作顿住了,他略带讶异的看着我,我当时读不懂他的表情,后来才知道,那种眸子中闪烁着的光芒,叫做欲望。
我见阿同不说话,干脆鼓起勇气说完,“试一下怎么了!我喜欢你!又不用你负责!”说完我就跳着搂住阿同的脖子一口亲了上去。
阿同几乎都不敢呼吸,被动的接受我的吻。等到他反应过来,狠狠的把我摔到床上,我被弹起来一小下又落回床里,有点期待有点紧张的看着阿同。阿同就手拿过扩张器附送的润滑液,就把润滑液涂在扩张器上然后略带粗暴的捅到我后面给我涂抹。括约肌反射性的含住阿同的扩张器,那种紧紧包裹的视觉盛宴不断的冲击着阿同,阿同已经被欲望主宰了一切,我甚至能感觉到阿同在兴奋的颤抖。
或许是心理原因,除了有些异物的不适感,我觉得还能接受。阿同此时欲望大过理智,没有那么多耐心,拔出扩张器就挺腰往前一送,扯裂感才顺着我的后脊骨攀爬上来,我不敢叫唤,生怕自己一喊阿同就恢复了理智,只有忍着,等到阿同准备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疼的一身冷汗了。阿同此时更像是猛兽,褪去理智的伪装,完全由欲望掌控的猛兽。我咬着牙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用自己青涩的技巧努力迎合着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