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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凝萱安静后,丁诚才敢追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会找寒祁枫的麻烦,它们之前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一路追逐。擦掉眼角余泪,调试好自己的心境,凝萱说起哥哥的英勇事迹,显得那么的骄傲自豪。原来那地皮常常在他们以前的学校旁边惹是生非,还欺负女孩子,有一次他们将一女孩围堵在一死巷子里面,企图不轨,可是被寒祁枫和他们的同学们碰见了,为了救那女孩,他们都拼了上去,将那些打得落花流水,还报警将他们送进了监狱。从此就对寒祁枫心怀恨意。
雨珊坐立不安地守着昏睡不醒的若冰窗前,一会儿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希望她快些醒来,让她的千斤重石快快落下。
在一城市郊区,有一座乳白色的小洋房被绿幽幽的藤蔓包围着,房屋正面是一片青青草地,左右及后面都种满了美丽淡雅、绚丽缤纷的月季花儿,放眼望去像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住的宫殿;像充满诗情画意的人间仙境;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它就是这里的公主,是这里的花魁,是这里的天使。想必住在里面的人儿一定很幸福。这空气清新,环境美丽的“花园别墅”里住的正是一家姓冷的。家里冷式姐弟为了争夺电视已经对峙一小时了,而他们的奶奶已司空见惯,也就任他俩闹去,只要他俩开心就行了,于是刚收拾好的客厅又硝烟弥漫。
而每次冷若涛都坚持不到最后而乖乖认输,这早已成为若馨的笑柄。所以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先认输,以夺回丢失了十几年男人的尊严。可是当他面对百毒不侵的冷若馨,最终在他的坚持到底不到30秒的时候,就倒下了。
“算了,好男不与恶女斗,这次且饶你小命,如胆敢再犯……瞪什么瞪,等到姐姐回来后,岂容你这小妖如此猖狂。”若涛没好气地瞪着“可恶”的二姐。故作呛势地放长调,然后将手里的遥控器扔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电视右侧的沙发上东张西望的。
“死小子,说什么呢?有你这样尊敬长辈的吗?小心天打雷劈。”原本就被若涛气得一肚子的火,现在又听他这么一说,令她更是火冒三丈,猛地坐在若涛左侧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使劲地按着。
“喂,小妖,跟谁发气呢?这东西也是我爸辛辛苦苦赚回来的。你什么意思,老师没教你保护资源吗,你知道你这样虐待电视的结果吗?电视会损坏多少零件,又要花多少钱将零件补回来,你知道不?哎,也难怪,钱又不是你赚回来的,你怎么可能知道赚钱的辛苦,我老爸这一生都风风光光的,却做了一件错事,就是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败家女,真是家门不幸啊!”
一切都在若涛的预料之中,冷若馨气得全身直哆嗦,双眼还充满了杀气,恨不得将冷若涛给活剥了,以泄心头之恨。若涛则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调皮的小猫追着自己的尾巴跑,他的心啊早已笑得发狂了。
“好,死小子,我,我惹不起,躲得起行了吧!哼!”若馨直立起来,将遥控器扔在若涛的怀中,转身怒气冲天地走上楼去。
“死小子,大过年的,本想和你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你却……哼,太过分了,新一年的好运气又被你这死小子给破坏了。”若馨一边重跺着脚,一边喃喃自语。
“真是的,本想与二姐快乐地度春节,没想到又被我这张臭嘴给搞砸了,为这一个遥控器值得吗?哎,新年又没新气象,只有看看肥皂剧解解闷吧!”若涛看着快被自己气炸了的二姐心中也暗自后悔,不该说那么恶毒的话,伤了二姐那“幼小”的心灵。可是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一去不返啊。突然楼道上传来一阵尖叫,然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吸引住若涛的眼球。若涛迅速跑过去,看见若馨摔倒在地,面容更是痛苦不堪,若涛一下慌了,蹲下身子扶起她,焦急地说:“二姐,你没事吧,脚很痛吗?”
“嗯。”
若馨痛得什么都不想说了,若涛则迅速将若馨扶在沙发上坐着,然后将若馨的裤脚卷起来,幸好只擦伤了一块皮,擦伤的部分渗透出鲜红的血珠,而此时的若涛想变了一个人一样,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出医疗箱,还小心翼翼地给若馨治疗伤口。若馨原本还火气冲天,陷在却被弟弟的这一举动给感化了,不但没有了怒气,反而还心有喜悦。
“我真以为你只关心姐姐,不关心我呢。”若馨望着可爱的弟弟,带有些酸意的说。
“谁说的,再怎么你也是我二姐啊,血浓于水嘛。二姐,以后咱能不吵了吗,多没意思啊。”若涛收拾好药水,用左手挠挠后脑勺,羞涩地说。
“你突然这么好,我还挺别扭的。不过,每天不与你吵架,会不会少了一种生活乐趣。”若馨摸摸弟弟碎碎的头发,自己也感觉惭愧。
没过一会儿,他们又在客厅里放声大笑,活蹦乱跳的。而刚被奶奶打扫干净的屋子又是一片狼藉。奶奶看见他俩又和好如初,眉头都舒散了,她见他们高兴就好。
奶奶是一手将若冰三姐弟带大的,对他们疼爱有加,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的父母为事业外出奔波已多年未回过老家,每次逢年过节,他们只好不辞万里去找他们团聚,但仅仅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奶奶在他们心中已有无可取代的位置,他们除了爸爸妈妈最爱的就是奶奶了。
高兴过后,若涛想起了姐姐,他冷静下来,面无表情,若馨则茫然无知,睁大眼睛盯着他。突然他又激动万分,跑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给若冰打电话。
电话不停地重拨着,可是却不见有回应,若馨姐弟俩屏住呼吸等待姐姐的回音。可是还是无人接听,顿时他俩所有的希望都化为了泡影。姐姐从回来很少使用手机,如果一旦找不到她就只能坐以待毙等她回消息。可现在该怎么办,姐弟俩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这姐姐大放假的,又不回家,又没有她现在的住处地址,到底怎么回事啊?
“二姐,我有不详的预感,姐姐该部会出什么事吧?”臭乌鸦嘴的若涛逢说必准,让若馨更是坐立不安,内心极其复杂焦虑。
“二姐,现在的我们该怎么办啊,继续等吗?”
“二姐,如果姐姐真丢了我们该怎么向爸爸妈妈交代……”
心急的若涛在若馨身旁转来转去,还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让若馨好不心烦。
“不管了,弟弟想不想去找姐姐。”若馨显得十分神秘,盯着若涛认真地说。
“当然想了,做梦都想。”若涛听着二姐的话,感觉到了希望,整个人又有了活力。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傻乎乎的若涛有些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当然,姐姐告诉过我的,但叫我不要告诉你这个大嘴巴,堵不住风的墙,万一你漏了风声,爸妈一定会去找姐姐的,那姐岂不是白忙活了吗?”若馨又得意了。
“好了,废话怎么那么多,快走啊。”
兴奋得快发狂的若涛不等二姐把话说完就拉着她往外冲,也不顾奶奶一个劲的叫唤,疯狂地跑啊。
在出事以前,若冰每日都会按时到清姐的清新园瑰买几朵娇艳挺立的月季,再与她闲聊一会儿。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且若冰已是这里的老顾客。可是近几日清姐总看不到这个朴素的女孩,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此时,若冰的好友雨珊两目无神地走到店内,无精打采的,走到月季花架的旁边傻愣了一会儿,用她那纤细的手拈起一朵鲜花充满激情活力的----PERFECTBUSHBABY。雨珊专注着它,似乎在幻想着什么,粉红色的花瓣犹如若冰那张纯净冰凉的脸,透澈洁净的心灵;饱满而健壮的茎犹如若冰那冰清玉洁的身体,虽然弱小,但却有顽强的生命力。雨珊抿抿嘴浅浅一笑,再用左手拈起一朵,花高心型,眼里的铜红色至橙色的——一枝独秀。它虽为花一朵,却有着丰富的含义。“一枝独秀”喻为“勿忘我”。同时也象征着雨珊祈求老天让若冰快快醒来,不要再贪睡,不要忘记自己的好友雨珊还在等待她的重归。再拾花一朵,若冰的最爱----火公主。光泽耀眼的绿叶,花莲座状,还拥有艳丽的鲜红色,充分显示它的高贵与典雅。外表虽为冰冷娇艳无情,而内心却豪情奔放,向往自由。三枝月季代表着不同意义,送给若冰,希望她能收到雨珊的企望,快快醒来,也让她能再次生活在月季的幸福海田中。
在雨珊付账时,清姐似乎读懂了她沉重的心情,“雨珊,若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没有亲自来买花儿呢?”
“清姐,若冰来不了了。她,她出了一点状况,走不开,所以让我来替她买花。”心情低落的雨珊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把话说清楚,可清姐还是一头雾水。
“雨珊,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没听懂。”
“若冰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撞到了头,所以就在医院,对,医院。不过,没什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的。”眼眶微微湿润的雨珊哽咽地说完,拿起花就跑出了花店,清姐本想再问问,可雨珊像学了凌波微步一样,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清姐有些担心却心有余而力不从,诸多的医院,她们会在哪里呢,哎,算了,只有在心里祈祷,希望若冰早些康复,有缘她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雨珊像丢了魂一样没命地跑,跑回病房时,脸色苍白的她也快累死了,深深地喘几口气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月季花儿插在花瓶里,再坐在雪白的靠椅上,手握着若冰留有余温的手,凝视着熟睡的她,微笑着。
突然,门被一个庞然大物撞开了。
“若冰,若冰你醒了吗?若冰!”跌跌撞撞的寒祁枫走到若冰的床前,望着那张熟悉却沉睡已久的脸,他心如刀绞。
“祁枫,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丁诚呢?他没有照顾你吗?”雨珊看见寒祁枫居然出现在最近眼前,真是太意外了,她迅速立起身子,激动不已。
“雨珊,告诉我若冰醒过没有,快告诉我好吗?”祁枫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双手紧握着雨珊的双肩,强而有力。
雨珊失落地摇摇头,看着沉睡的若冰,心里真不是滋味。再回头看看床头柜上花瓶里开得娇艳的月季,不知不觉眼泪遗落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医生不是说过她已经没有危险了,她为什么还不醒来,为什么?”祁枫看着雨珊失落的表情,自己不禁后退几步,双手抓着碎发,心似乎在滴血。
“祁枫,主治若冰的医生说她的头曾经受过严重的撞击至今还未完全康复,而今天被击的部位也是同一个地方,所以,若冰,她……”
雨珊没有再说话,祁枫也愣住了,靠在冰冷的墙上,脑子一片空白。
第七章 花俏枝护情扣相连
若馨两姐弟飞速来到若冰所居住的地方,心里波涛汹涌,马上就可以见到姐姐了,太兴奋了。
若馨兴高采烈地跑上若冰所住的楼,站在门外,她捂着胸口极力的平抚那可激动的心。若涛站在她的房门外目不转睛地盯着防盗门,希望快快打开。门铃声一遍遍的响着,门却始终没有打开。赤热的心逐渐冰冷了下来,姐弟俩垂头丧气地走下楼道。若馨似乎不甘心,跑到房东的房间,房内正座着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手脚十分灵活地织着毛衣。
“老奶奶,请问房东在吗?”若馨缓缓地靠近老奶奶,微笑着说。
“你要租房吗?”老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仔细的打量着若馨。
“噢,不。我是想请问一下住在西面二楼131的女孩去哪里了?”若馨睁大双眼,希望在她这里获取一些信息。
“你说的可是那不说话的枯发丫头?”老奶奶的表情忽然显得十分复杂,让若馨姐弟更为忐忑不安。
“嗯,是的,就是她。”若馨一边回答一边思索着,不说话就行了,怎么还会是枯发呢?姐姐的头发一直都是乌黑柔顺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不知道去哪里了。”老奶奶说完又拿起针线又忙活。
若馨的唯一希望也破灭了,抬头仰望天空蔚蓝清晰却少了一份幸福,姐姐到底去哪里了。这一切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这里的寒冬阳光也是那么的温暖,洒在每一寸地方都幸福灿烂,却少了姐姐那一份纯真的笑。
“对了,我们还有一线希望。”不知所措的若馨突然又兴奋得大叫起来。
“不会是去警察局或者贴寻人启事吧!”若涛无精打采的站在一旁,冷冷地说。
“去你的,姐姐曾经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她好朋友的电话,如果她不在家,就打那个号,就一定会找到她的。”若馨眼睛又亮了。
“那快打啊。”若涛又被她那不慌不忙的举动快急死了。
“我手机没电了。”若馨无奈地伸出手,对着若涛。
“真服了你。”若涛把手机掏出来放在若馨手上,心情极为不爽。
祁枫在丁诚的劝说下安静地待了几分钟,就又按捺不住了,他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也不顾妹妹凝萱的阻拦,坚持到若冰的病房照顾她。
“若冰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呀。你可知没有你与我同行,我真是度日如年。还有雨珊的眼睛都哭肿了,也累坏了,你就快快醒来安慰安慰她吧!”坚强的祁枫面对着沉睡的若冰,他哽咽了,傻傻地注视着若冰,忽然流泪了。
突然若冰的指头微微颤动了,缓缓睁开沉睡已久的双眸,祁枫兴奋得不知所措。一旁的雨珊看见若冰的醒来兴奋之极,又看见高兴得手足无措的寒祁枫,她急忙叫来医生为若冰检查。
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后,确定若冰头上的瘀伤已散,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头痛的状况,若冰也兴奋起来了,她终于摆脱了十几年的头痛病。医生还告诉若冰只需调养几日便可出院,但却切忌兴奋、刺激。
雨珊又忙打电话给丁诚转达这一好消息,丁诚则以火箭般的速度赶到医院,看见若冰与雨珊、祁枫有说有笑的呢。
“若冰,你醒了。但要多休息,你身子还很虚。祁枫,别再逗若冰了,让她休息休息一会儿吧!”丁诚总是像大哥哥一样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他们。
“噢,知道了。”刚还十分活跃的祁枫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