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目光还是停留在了那把红刃上。虽然是我的,但我觉得它很不祥。刀里面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带着血色的凝望。
‘不、不要看它了。’我扭过头去,不敢看那把刀,很可怕。
静下来想想,我到底是在那个时间?大概是在剧情开始之前吧。没有‘6’这个数字,他现在还不是十刃,蓝染还没升天吗?
还是出去走走吧,虚圈怎么说也是个旅游景点,有帅哥,还有沙子。
到处都很白,长长的走廊里都没有什么装饰,有时它甚至让人怀疑我有没有走动。
‘哎呀!’又是转角,我和别人撞上了。抬头一看,我抽了。这个家伙,好像是那个猥琐大叔,我还是织姬的时候绑架我的那个,范塔·戈梅桑达。
‘走路不长眼睛,滚开。’头不抬眼不睁,他接着走。
啊呀?够臭屁的,你算个饼啊在这里嚣张。我斜着看他,鄙视。
‘新来的不懂规矩呢。那可是十刃第六刃,范塔大人,还不道歉。’又来了一个‘熟人’,卡西诺亚,曾经杀了我的那个人。
‘要我道歉?放屁!是他先撞的我,他才应该给我道歉吧。’
‘哦~真是不识相呢,范塔大人,要不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卡西诺亚拽住我的衣领。
‘随你。’范塔走过了转角。
一拳打过来,打在我肚子上,又照着我的脸打了一拳。然后她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怎么样,还打算不道歉吗?这苦头你也不想再吃了吧?’
‘切,就你这两下子。’不是我夸口,我真的没太觉得痛。而且我觉得她的动作不是很快,如果我想还手,应该很容易。
‘是吗,还嘴硬?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说着,她的另一只掌心开始凝聚灵力,是虚闪。
虚闪正要冲我的头来,突然后面有一个人的手捉住了卡西诺亚的手腕,虚闪飞到了天花板上,爆炸了。
‘在虚夜宫里不可以使用虚闪,这是蓝染大人的规定。’来人把手一转,卡西诺亚被甩到两步以外。
‘妮莉艾露。。。。。。’
妮露?是她?果然是蓝染升天之前的时间,妮露不是小孩子的样子。
‘如果要和十刃对抗的话,你还差得很远。’妮露威风凛凛,真是一副骑士的样子。‘明白的话就离开吧,我不想找你麻烦。’
‘可恶。’卡西诺亚自知与妮露实力相差过远,就用响转愤愤的离开了。
‘谢谢啊。’妮露现在已经是十刃了,看来她比葛力姆乔提早破面化,赫利贝尔暂时还不会出现吧。
‘没关系的,我恰好经过这里。’妮露草绿色的眼睛很迷人,嘴角好看的弧度里都是和善。
‘你刚刚说你是十刃?你和那个混蛋还真是很不一样。’我对那个‘六刃’可没什么好印象。呸,还六刃呢,跟葛力姆乔差远了。
‘你是指范塔吗?’
‘嗯,你怎么知道。’
‘卡西诺亚,就是刚刚要杀你的那个人是他的从属官。范塔是个狂妄的家伙,最近又有很多破面诞生了,其中也不乏佼佼者。他的位置,不,可能连命都不保了。’说到这里,妮露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对了,到现在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十刃No·3。’
‘哇哦,三号啊,比那个家伙厉害哦。我刚刚破面化,没什么数字啦,但是名字总有的。我叫艾、艾什么来着。嗯,哦,是艾琪卡米拉·多多戈尔。’这名字好繁琐,我都记不住。
‘你没有数字?不会吧。’
‘哪里会有啊,我初来乍到的。’
‘你在谦虚吧。我在很远的地方就感到你的灵压了,只从灵压看的话,你比卡西诺亚强很多,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还手。’
‘是吗?我都没觉得,就算是我有力量,可是我不会用。我连虚闪都发不好哦。’我挠头。虽然我目前为止还没有发过虚闪,但是猜也知道我这种智商和运动细胞,肯定控制不好的。对我来说,拥有的能力越强大越麻烦。
‘这没关系,只要有灵力的话,锻炼一下就好了。’这是安慰的话。
‘说得简单,我可是懒得不得了,肯定不会去锻炼的。怎么,你也对我这把刀感兴趣?’妮露的眼神渐渐落到我的虚刃上,她看出了这把刀的异样。
‘这把刀。’妮露欲言又止,陷入了思考。
‘其实,我很讨厌这把刀哦。它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这就是你的能力,我们虚的死神化就是要把能量暂时封存在虚刃里,那就是你的一部分,你会讨厌你自己吗?’
‘说是那么说,可是。。。。。。算了,不说这个了,让人放松不下来的事情。’
‘妮莉艾露大人!’破面样子的沛薛和冬德恰卡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来的恰到好处。
‘妮莉艾露大人好过分啊,说走就走了,我可跑不动。’冬德恰卡撑着肥胖的身子,扶着墙喘气。
‘啊~~,您的响转那么快,我哪跟得上啊。哎呦我的脚好痛啊。’沛薛捂着脚跳,瘦小的身子来回跳动看起来还真是搞笑。
‘我是赶来帮她的,不好意思。呵呵呵呵呵。’看着沛薛脱线的样子,妮露笑出了声。
听妮露说我沛薛才注意到我,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他手里出现了一支红玫瑰,轻跳起来在地上像跳舞一样转了三圈,转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啊~~~~,你美丽的双眼如此迷人,就像我梦中的精灵,让我无法忘却。啊~~~~,你飘逸的红发如此美妙,比红酒还来的更有魅力。让你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我深情的飞吻吧!’说着,一枚粉红粉红的香吻飞了过来,围着我团团转。
我伸出手去,淡漠的把那只小蝴蝶抓过来捏碎了,变成沙子从我手里滑落。
唰,红玫瑰凋谢了。
‘哦!妮莉艾露大人,我受到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打击!呜呜呜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沛薛跪着抱着妮露的腰,眼泪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没关系啦沛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暴力花,不哭啦。’冬德恰卡摸摸沛薛的头。
‘喂!你说老娘暴力啊?’我撸胳膊挽袖子,作要揍人状。
‘没有没有没有。’
‘沛薛这就是你不对了,才刚刚见面怎么可以这么失礼?’我终于从妮露嘴里听到了一句公正的话,感动的内牛满面‘你应该和她混熟了再这样嘛!’
‘哎?’我愣了。
‘哦~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妮莉艾露大人说的太对啦。’沛薛立刻不哭了,作‘我明白了’状。
‘对啊对啊,妮莉艾露大人真是聪明,十刃就是不一样,佩服佩服。’冬德恰卡竖起大拇指。
‘嘻嘻,我还没那么好啦。’
‘喂,你们几个。。。。。。’我黑线,我狂晕,真是有什么样的十刃就有什么样的从属官。
就这样,我度过了在虚圈的第一天,没想到会这么愉快。虽然葛力姆乔那边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事不会很麻烦的。
作者有话要说:虚圈,嗯,很好。
破面,嗯,很好。
☆、十刃?招蜂?(完,新的)
‘十刃啊,我就说你不可能不想当的。’虚夜宫的房顶虽然是圆的,但因为面积大所以也是可以站稳的。这里很高,我才感觉到虚圈的风竟然这么大。
‘我不记得你说过。’葛力姆乔好像是特别喜欢呆在高的地方,他在这个房顶上坐了好久。我也是睡够了没事可做,到房顶上来放风,就撞见他了。
‘那你喜欢第几刃的位置呢?我看现在这几个都不是很强,挑战的话还不是随你嘛。’
‘第几刃都无所谓,倒是要看我心情了。看哪个不顺眼的话。’
‘六刃很讨厌。’葛力姆乔不当第六刃谁来当啊,而且我也说的是实话,范塔确实让我恶心。
‘你跟他有仇吗,要我来帮你出气?’
‘嗯,不算是仇吧。只是一点点小恩怨,嘻嘻。’
‘要报仇的话你自己去,少来烦我。’
‘啊?我哪有那么强啊,我会被杀的。哎,你去哪里啊。喂,不理我啊!’葛力姆乔只是扔下一句拒绝我的话就离开了。带着沙子大风刮过来,刮乱了我的头发。
‘讨厌,这个鸟不拉屎的沙漠,我到哪里去买飘柔啊?’
‘艾拉~有戏哦~~~’
‘哇!你谁呀?!’有一个人悄悄地靠了过来,我没发觉,听见了这个带着颤音的声音,吓了一跳。
‘啊?你问我是谁?不是吧才一天没见你就把我忘了,太没良心了。’来人啪的拍了我的后背,看起来就像是铁哥们见面的打招呼方式。
金黄色的长发,很小的一块带着尖角的破碎面具,挺秀气的长相。
‘伊尔弗特?’我还记得这个人,葛力姆乔的一个从属官,后来被恋次斩碎的那个。
‘你装什么傻呀,我比你提前破面化,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哦。’我之前还真的没见过他,还是织姬的时候我连他的尸体都没见过,他灰飞烟灭了。没想到他的性格竟然这么、这么开朗。
‘艾拉这个样子漂亮多了,但是你怎么发傻呀?怎么了?’他也叫我艾拉,这可能是我的昵称吧。
‘没有、没有,可能是还不太适应这个身体吧。’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一下。‘对了伊尔弗特,你刚刚说有戏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对葛力姆乔说让他挑战第六刃吗?他答应了’
‘没有吧,我看他好像是不理会我。’
‘艾拉,你想葛力姆乔是那种会说心里话的人吗?他只是说要你自己去报仇,但他没说不挑战第六刃。可这也是个借口,他如果打败了范塔,和替你报仇有区别吗。他只是不愿意说心里话罢了。咱们几个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他吗。’
‘是、是吗。’这回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接收这个身体原来的记忆,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这些热情的家伙的话,我的神经受不了。
‘艾拉,你破面化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我听葛力姆乔说你好像是失忆了。’
‘变了吗?伊尔弗特,其实在破面化之后我就对之前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可能是我有点脑袋进石油了,嗯。’
‘原来你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呢。不过也好,你就像现在这样吧,不要变回去更好哦。’
我赶上了破面化这件事,才多少可以掩盖一点,如果我装作是破面化之后就失忆了的话,还可以再撑着。
‘我们大虚本来就是无数普通的虚聚合额而成的,而在这一群虚中只有一个意识最强的虚可以浮现出来控制这个身体。但是破面化就像是赌博,并不是每一只虚都可以成功,这可能是进化的转折点,但也可能是坟墓。或许原来的你和现在的你真的不是同一只虚的意识,原来的那个意识可能是承受不住这个更强的身体而消失了,就由你来替代。这种事常有发生,不用太在意。’
伊尔弗特是这样解释的。
他还告诉了我他的房间在那里,还说没事的话就去找他吧,也说不定他会主动来找我。但是他现在暂时不能和我聊天了,因为他要去找迪罗伊,那白痴是要来找我的,可是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然后也离开了。
这几个人的性格不会都是这么可爱的吧,原来还真是不知道呢。
我回到了房间里,但是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爆炸的声音。那是葛力姆乔的灵压。不会吧,这挑战是不是有点快?
一片银白色下我没有马上找到葛力姆乔,倒是看见了旁边观战的同志们。三五成群,还有几个单个的,都是女的。
顺着她们热切的眼神看去,我看见了远处天上的两个人,打的正激烈。时不时有一小片血液飞出,我眼晕。
旁边的那些美女们显然不是为了现在的六刃来的,而是为了下一任。因为只要葛力姆乔被砍到一点,那些观战的便发出一阵唏嘘声;只要范塔被大砍一刀,观战的便一阵欢呼,一片粉红色的泡泡把月亮唯一一点光都盖住了,还有心形眼,猫形嘴,拳抱胸前之类的。
‘呀~~~~!葛力姆乔大人太帅啦~~~~’诸如此类的叫声连绵不绝,一声高过一声。如此娇嗔,在没有美男的情况下是死也听不见的。
我本来不想凑热闹,但是视角好的地方都被那些人给占了,所以我也只好挤一挤。在人多的地方找个空子看。
虽然范塔被压制住了,但是我总觉得葛力姆乔的动作没有剧情开始后那么犀利,果然任何人都是会有一个进步的过程。但是表情是没有变的,一样的狰狞,一样的邪笑。
‘哼,真乖张。’好像自从第二次穿过来后,我就对葛力姆乔的不羁有一种不屑,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他的桀骜不驯他才有魅力,可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到底失去了多少东西,已经不能用数量来形容了。那不是真正讨厌。就像绚说的‘臭屁的人都讨厌臭屁的人。’
穿越的只是时间和空间,其他的东西我都没有穿越。
在一个角落里,我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虽然很远我看不清,但是能看见她很消瘦,黑色的长发被风微微拂起,有一种引人入胜的感觉。当我眨了一下眼睛后,她就消失了。
‘冲撞黑水吧,白蛟。’范塔升高了灵压,他归刃了。
但是实力相差太多,葛力姆乔只是拔刀应付。但是很快他好像是厌烦了,就找准了位置一刀砍下去。很快,战斗就结束了。范塔从天上掉了下来,葛力姆乔笑了笑,瞬间就回到了我们这些人观战的地方。他往这边走过来。那一群见状,就立刻脸红眉羞,捋发修唇,想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
‘艾拉你怎么在这儿?’走到了人群附近,他没注意别人倒是直接和我说话了。
天,空调你是不懂女性世界里的规矩,你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能让我葬身此地,那些粉红色的攻击啊。果然,这些人对我横眉立目的。
‘你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在这?’
‘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一堆人里。’
‘因为你招蜂嘛!’
。。。。。。
‘叮,咚,呛,乓乓乓乓乓,乒,咣当。’
我要找物业,我要投诉,我要上报纸,我隔壁的扰民啊。要问我隔壁的是哪位,大家都知道的,就是传说中虚圈的爱因斯坦,扎尔阿波罗同志是也。
其实,十刃的行宫中间总是穿插着一些经济适用房,比如说我这个小地方就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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