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除了年幼依稀记得的尚在父母身边的岁月,他再也没尝到过类似的味道了。
“呵呵,小白露的口味可真是奇怪。”香波地群岛、13号区域、夏琪的敲竹杠Bar今日照旧营业。
“哦~上次那个大方的小丫头啊!”雷利满腹好奇的凑到夏琪的眼前,看向她手中的情报,脸色瞬间绿了。
“赤犬?!!!”
他咂咂嘴,惊叹道:“那可是油盐不进、出了名的激进派人物,那小丫头怎么做到的?”回忆起自己的老伙计当年在心上人面前各种蠢兮兮的二货逗比举止,怀念的笑道:“女人啊,果然是水做的生物。”
夏琪敲敲烟卷,嗤笑:“说的你好像不喜欢看漂亮姑娘一样!”又不满地哼道:“大将?大将又如何!我家小白露怎么说都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叫个把海军喜欢有什么不对的?”
雷利讪笑:“说得对说得对。”
#论女王的绝对正确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回家太晚了,码着码着,蠢作者自己睡着了
蠢作者发誓,这是犬叔最后一章卖萌,存在感刷那么足,作者都快不爱他了
今天这章的重点还是划掉卖萌划掉,白露的过去,以及未来可能走的路,这文的主线基本上已经显现出来了……
蠢作者智商捉急,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趴地装死
PS:这是昨天的更
今天二更神马的,就要看小天使们的表现啦~(≧▽≦)/~(无耻球评脸
☆、第七章
拍卖会结束,赤犬将白露送上停靠在海军本部码头,前来接她的楼船。
在她缓步登上船舷时,他看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若是你愿意海军,完全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
白露回头,看着他眼底浅浅的光,怔然而笑:“军队终究只是执行机构啊,萨卡斯基。”
“是这样吗?”赤犬压低了帽檐,暗影遮住了他刚毅的眉眼。
他几步追上白露,将手中紧攥着的小盒子露出来,伸到白露眼前。
白露停下脚步,询问的看向赤犬:“萨卡斯基?”
“礼物。”他简短地回答,自顾自的拆开包装的很好的盒子,“之前在内尔塔看见,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说谎!凯里面无表情推眼镜,这玩意儿什么来历他还不知道?
白露:“……”自己把送人的礼物拆了真的不要紧么?
围观的妮露对着凯里咬耳朵:“大将他是不是很紧张?”
凯里呵呵冷笑一声,光滑的镜片上闪过阵阵白光:“……不像。”
“嘶——”猝不及防之下被赤犬偷袭成功的白露痛哼一声,条件反射的要去摸估计被扎了个洞的耳朵。
已经成功达到目的的赤犬不慌不忙的捉住白露的双手,道:“别碰,流血了。”
唰啦一下脸拉得老长、神色黑漆漆的来接自家小姐的兰斯。
围观中的众海军:赤犬大将GJ。
看吧,凯里一脸了然的像妮露示意。
白露又通又囧的扯着嘴角:“不要说得像不是你扎的一样啊,萨卡斯基。”
就见他掏出一盒药来,细心的涂在她的耳朵上。
敢情还是有备而来,白露无奈的想。
灼热的呼吸一波波的喷洒在她颈后,她敏感的一缩脖子。
“别动。”他按住她,等药物全都涂好后直起身,将手里剩下的药盒子整个儿塞进白露手里,“回去别忘了上药。”他俯身,大手轻按在她颈后,迫使他顺着他的力道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白露清晰地观察到他眼中隐忍至极的诡谲波光,听他道:“你会随时带在身边的,对不对?”声音低沉黯哑,像是即将孤注一掷的疯狂赌徒,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直接从悬崖边上奔溃。
“不会摘得。”她无奈的叹息。
“回去吧!”他松开她,说着与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走吧,趁我还没有后悔,离开这里。”
船上,白露举着把镜子,郁闷的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观察者自己耳朵上多出来的小饰品。金质扇形的底座上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美丽宝石,宝石并不大,衬着她白皙的肤色,像是耳垂上点了一颗朱砂痣一般。
“可真是够用心的。”白露无语的发现扇形底座上的花纹都和她平时长带的发饰一般无二。
“哦吼吼吼~~白露小姐有个非常用心的追求者呢!”船医爷爷笑眯眯的将手里的药盒子拿走了,“这药不错啊,老朽我拿回去研究研究。小姐您的伤口还是记得不要沾水就好了。”
白露嘴角一抽:“追求者就算了,非常用心我倒是可以肯定。应该是类似于生命卡片这种糟心玩意儿吧?”
“就这样把人放跑了不要紧吗?”利用自己的果实能力神出鬼没、无孔不入的黄猿突然冒出来,难得没有用他那一波三折的语调,一本正经的叹息着,“你也算煞费苦心了,将生命卡片制成那样子,科研部的那群家伙可是愁白了不少头发……这三年来你也用了不少血吧?”
可不是,过去三年每天雷打不动一管血,负责抽血的妮露默默想,痴汉成这样真是……话说三年前,白露小姐只有16岁吧?
“你说,自她登上我的船开始,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赤犬对此不置可否,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就这么干脆得将人捆回去吗,波鲁萨利夫?三年前,在猝不及防之下,她都能逼得我们主动放她离开,何况今天她堂而皇之地站在我的身边?恐怕自从她登上我军舰的同一瞬间,四皇红发就得到消息了吧。”
“啊呀~真是麻烦死了的小丫头。”黄猿拍拍赤犬额肩膀,一副就留着你自己慢慢消受的欠揍表情:“所以,大叔我还是最喜欢贤惠温柔的成熟女人啊!”
赤犬身体一晃,避开黄猿的贱手,径直向着战国的办公室走去。
“小姐。”今天依旧文质彬彬、进退有度以及要迎接自己小姐而格外闪闪发亮的兰斯。
“嗯?”
“赤犬有一点没有说错,您明明可以站在更高的位置。”他直呼海军大将的外号,没有半分恭敬的意思。
白露并不惊讶于自家副手的野心——或者说是,希望她能攫取权位的野心。这几乎是兰斯每天都要在她耳边念叨的日常工作了,就指望着她哪天嘴里一秃噜就给答应了。
无奈的睁开眼睛,白露看着眼前这个眉目俊秀的青年,问道:“有件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问你,当年身为天龙人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走呢?要知道那时候的我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您、都知道了?”兰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苦心积虑隐瞒的秘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白露一语点破,这个一向沉稳至极的青年难以抑制脸上的慌乱。
他缓缓地单膝跪地,依赖的将额头抵向白露的手边,露出一段柔弱白皙的脖颈,道:“我的一切都是您教给我的,您别赶我走……除了您,没人再会要我了。”
白露哭笑不得,抬手轻拍这颗凑到手边的毛茸茸脑袋:“说什么呢?要是想赶你走,当年我就不会让你上船了。”
她忆起多年之前捡到的半大小伙子,调笑道:“我看你那时一身落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路从玛丽乔亚跑到东海去的,偏偏还一脸的尔等庶民还不快快跪下的欠抽样。就知道,可能捡了个自带贵族血统的麻烦,哪知一查,居然还是一个纯种的。”
兰斯被调侃的俊脸微红,无奈道:“小姐,这种黑历史就不要说了吧?”
白露含笑看他一眼,好心的放过他,问道:“所以,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就说说你的理由吧!要知道若是我真的如你所请,那么天龙人这个特权阶级恐怕将不复存在,而失去了特权保护的天龙人……”她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道:“你真的想你的族人落到那样的下场吗,兰斯?”
“那总比他们被世界政府一代又一代的当成猪一样刻意养废来得好。我们接受世界政府指派的教师,享用世界政府给予的权利,最后终有一天会被当做平息民众怒火而抛弃的棋子。”兰斯淡淡的说着,这些都是自他来到小姐身边后才发现的事实。
世界政府指派来的教师各个只会卑躬屈膝的说,他们拥有神的血统,是如何的高贵,理应享受这样的权利。只要坐着就好了,自然有人跪着将东西送到他们的面前。不过呢,要稍微遵循以下这些规定,当然了,这也是为了世界政府更好的为他们服务不是?
这样的声音贯穿了他整个童年、少年时期,直到他因为羡慕外面世界的自由自在而偷偷逃出来,然后遇到此生最大的幸运。
兰斯看着白露的目光充满了憧憬。
她是他的神只,他是她的狂信徒。
所以,他希望她能够君临这个世界,她值得最好的。
不过没关系,无论小姐她需要什么,他都是她手中最听话的剑。
意之所至,刃之所向。
等白露回到新世界的驻地,那片岛屿已经被兰斯拿着筛网过滤得一个可疑人物都没留。
这个以花神芙洛拉来命名的岛屿,在经历了长时期的苦痛,以及三年的重建后终于渐渐恢复了生机。
白露的登岛没有引起当地居民的注意,她领着一行人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在花海中的住所,听兰斯介绍,居住地已经按照她的设想完全建成了。
可是当白露真正看到那片建筑群时,她没想到兰斯会让人造出那么一大片的地方……以及,带着那么浓厚的唐风。
她怔在了那里。
半晌,才带着点儿惊喜、怀念以及淡淡的失落道:“这就是你一直瞒着不叫我知道的原因?”
“您喜欢这里吗?”兰斯侧着头问她。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白露换好木屐,踏进檐下长廊,目带怅然,道:“那是我梦中,再也无法回到的地方。”
兰斯不是非常明白白露隐晦的情绪,但是不妨碍他发现小姐是真心的很高兴,着三年多的辛苦,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生日快乐,小姐。”
白露回头,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方道:“哎呀,完全忘了有这回事了。”笑眯眯的:“难为你还记着这种事,这是我这生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谢谢你,兰斯。”
最不想见到的人,总是会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出现。
当为白露庆生宴会举办到中途,兰斯面色如常,但眼底肃然的找到她时,白露的心底一阵急跳。
是谁?她想问,但却没有开口。若是兰斯认识的话,不会像现在一样一言不发。
走到客厅门口,白露突然停下脚步。
“你先回去吧,兰斯。”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兰斯担忧的看了眼自家小姐,听话的退下了。
一扇雕花木门,门内熟悉又陌生的剑意。
恍若隔世。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谁来了?
更新来了,还不速速留言XDDDDDD
☆、第八章
白露想了一想,终究还是推开门。
门内的那个人还是一如记忆中的一袭雪白雪白的衣裳,苍白而秀丽的脸,寒若星子的双眼。若说唯一不同的,是那原本用檀香木冠束起来的鸦青长发,已经如同她一半,只留银白。
“叶孤城。”她的心已经平静下来。
“白露。”那人的声音语调也和从前无一差别。
“你的剑呢?”白露垂眸看向他的腰侧,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早已经不需要了。”
“是这样啊,这么说,你已经以剑入道了。”
“的确如此。”
“那西门呢?”
“不知,我比他早了一步。”
“原来如此,不过,你的确更学得会放下。”白露微带嘲讽,“既然来了,就好好招待你一回吧!”她撇开脸,不愿与他对视,只摇铃,换人上茶。
两人对默,寂静无言。
白露本不是沉静少话之人,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知还有什么好说的。
却不料,叶孤城主动开口了。
时光就像一出反转剧,当年总是白露说,叶孤城安安静静的听;现如今,白露已经无话可说,叶孤城却不愿就此沉默。
“千叶长生和泰阿是我从大唐带来。”他的声音依旧低低的、稳稳的、充满对自信与决断,“也见过你念念不忘的秀坊、藏剑山庄、万花谷,他们让我转告你,他们不悔。
不过,因为你之前隐晦的提醒,他们能够将年幼的孩子及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保存了门内的生机。”
“是吗,这样就好了。”白露恍惚的回答,不只是因为亲耳听到了他们的结局,还是因为飘忽了大半生的心终于回到了实处。
可是,她总是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的。
她垂下眼脸。
“他们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白露接过叶孤城递来的一方素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字。素绢上还依稀带着战火硝烟的味道,以及来自师傅小七身上的熟悉冷香。
是空冥诀。
昔日惹得整个大唐江湖纷乱不已的武学秘籍,跨越了重重时空被交到她的手里。他们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是他们的孩子,哪怕她半生飘零,再难回到她的家乡。
空冥诀是传说中练到极处可以踏入先天之境、破碎虚空的心法。
也许叶孤城这个后世之人的出现给了他们相信这个传说的希望,他们将这部心法交给叶孤城,希望他总有一天能找到她这个回不了家的游子,告诉她,不要害怕,还有相见的一天。
“我没看过上面的内容。”叶孤城突然道。
也许来自亲人的东西使她心情好转,她妙目一转,露出了叶孤城所熟悉的少女情状,道:“我不信。”
叶孤城定定的看她一眼,忽而一笑,道:“对,我看了。心法下面是他们写给你的信,叶英嘱咐你,千万不能信我,说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一直和他自创剑招“天外飞仙”一般孤高如天人下凡的叶孤城,却不像过去那般即使笑着,也让人觉得冷漠、遥远,而是自嘲与些许的苦味。
白露的笑意淡了下来:“大师傅又哪里说错了呢?”
她一向是随着藏剑山庄的小辈们唤叶英大师傅的。
“大师傅他眼盲,心可不盲。”白露回忆起幼时一直纵容着她在他身边打滚玩耍的叶英,道:“我这辈子只见过两个眼盲之人,他们可没有一个说过你什么好话。”
当然,按花满楼那样的性子,也不会说出什么诋毁人的言语,只是她总是难以忘记,他那担忧的神色,以及总是忍不住叮嘱她万事小心的话语。
我还是让他伤心了吧!白露失落的想。
“后来,我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她问叶孤城。
叶孤城稍显冷漠的薄唇动了动,艰涩的吐出两个字:“暴病。”他看着她毫不介意的问起上辈子的死亡,一副不再在意的模样。心中折磨了他数十载的钝痛突然泛滥上来,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