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欠管教(天下一品系列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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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欠管教(天下一品系列之三)-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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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了,再上马前行。”

“我们就这样跑出来,万一公婆生气?”

他笑拧她的鼻。“承蒙你庇荫,我现在可是堂堂驸马,谁敢说我不是?”

觉坏了他。她一瞪,可是眉宇毫无怒意。“虽说公公婆婆不至于降罪,但隔个两天我们还是得盥讯回去,让他们安心。

“遵命,我的好贤妻。”

话说完,他再次扯紧马缰,催马快跑。

当晚深夜,两人留宿客栈,这对普宁来说,又是个惊奇。

“原来客栈长这模样--”她在房里绕着圈圈。“我以前一直央李进带我进来看看,可他说客栈里龙蛇混杂,不安全。”

于季友要小二送来热水,这会儿正拧着巾子要普宁擦擦头脸。

“累不累?”

她看着他摇头。“你呢?”

“我也不累。”他将她抱上膝头,开始亲吻她嘴。“说来委屈了你,新婚头夜,睡的却是客栈的硬床。”

“有什么好委屈,你忘了,更糟的地方我都睡过。”她一脸不在意。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他再次解开她衣裳。“还记得头回跟你同床共枕,你都睡熟了,我却睁眼直到天明。”

这事儿她当真不晓得。“你为什么不睡?”

“因为我一双眼老瞅着你的嘴。”他没说,其实当时他不只看,还偷偷亲了好几回。

他抱她上床,身子跟着贴紧她。

她侧头捕捉他嘴,两人交换着湿热的吻。亲吻间,他灼烫的手掌不住轻抚她细嫩的身躯,她也大胆地碰触他身体。

和她软腻滑手的触感不同,他身子像是裹了细绒的硬石。房里虽没点着蜡烛,可就着窗外射进的月光,她仍可看清楚他每寸结实肌理。

平滑紧实的胸、一摸就会微微颤搐的腹--她目光往下移,脸颊热红,瞧见那早已硬直的男物。

他吻她耳朵,呢喃鼓励她继续。

当她伸手握住,他埋在她香发里发出一声呻吟。

她说话声音突然变得低哑:“上一回,帮你擦身子时我就看见了……原来……摸起来的感觉,是这样……”

他发出噎着的笑声。“我有发现,你并不怕它。”

“女官们教过我。”她手指特别流连钝圆的顶峰,听见他猛地抽气。

他也开始行动,双手捧起她圆润的胸脯,舔吻上头的突起。感觉她手指在他吸吮间,时松时紧地握住它。

然后他抽离她的手,顺着她身子抚下。

当长长指再度滑入那湿润的开口,她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喜欢我这样碰你?”他脸贴在她的腰肚边问,边舔着她软嫩的雪肌。

她迷乱低哼。

“这样呢?”他往里滑入一些,伴随轻轻地搅动。

她全身绷紧,觉得自己会在眨眼间碎掉一般。

但没有,是他的手指又将她救了回来;只是眨眼,又让她变得更加紧绷--他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她,观察着她,在她喘息到近乎昏厥之际,以一个深深地探入,逼她攀上顶峰。

普宁哭了出来。

“季友……”她好舒服,身子又麻又软,感觉,就像快化掉了一样……

“乖,我的小娘子……”他爱怜地回到她身上,双手与她十指交握,每个吻,都啄去她脸上因亢奋而不住滑落的眼泪。

“女官们……她们没有说……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说,你喜欢?”

“喜欢。”

他叹气。她这么直白的友应,真教人心痒难耐。

为难的还在未开始的部分。

他蹭着她脸颊。“她们应该提过,男女初夜,你得捱点疼。”

“我知道凶5她手环过他胸,正好可以摸到他背上的疤痕。“我不怕,想想你为我捱了这么重的伤,不过是一点疼,我捱得了的。”

“保护你,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他以指挲她下颚,以唇亲吻。直到她又脸泛红潮,唇瓣不住轻吟,他才覆上她身子,更挺抵住她的开口。

“我的苹儿……”一声低喃后,他猛地进入她。感觉她细嫩的推阻,他不停,直接进到最底。

普宁呜咽。

“好了,没事了……最难捱的部分过去了……”他爱抚亲吻她细嫩的脸颊,轻揉吮啜她丰润的胸脯,直到身下人儿开始放松,挟紧他的暖窒也不再紧张抽搐。

直到这时,他才轻轻抽出,再往里推进。闺房中,虏族男儿的剽悍绝对是每个姑娘的渴望。

但对初识云雨的普宁来说,他还是太大、太强硬了。

随着他每个进袭,她觉得身子又酸又疼--又有一股微妙的麻,弄得她都快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但很快地,随着他每个深入的推进,酸疼退去,紧接而来,是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远比他方才以指揉挲的快感更多、更强。她忍不住抓紧他,呻吟着配合他的扭摆。

有如拍上岸的强烈浪涛,在他一个勇猛地顶入之后,普宁冲上了高潮,但也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他爱怜的亲吻中转醒。

“终于醒了,我的美人。”他一肘支蓍身子,一边拨开她汗湿的额发。

她忍不住动了下身子,但也同时发现,他仍埋在她体内。

“我晕了多久?”想到自己这么不济事,初夜还没结束,她已厥了过去,脸颊一下变红。

“一下下。”他亲亲她脸,然后抱着她侧转,换了一个较不压迫的姿势。“要你习惯我的粗猛,可能还要一阵子。”

这话说得暧昧,也说得实在。面对普宁这么一等尤物,又是自个儿明媒正娶的妻,要他不碰,不可能--这也是她晕了过去后,他仍停在她体内的原因。他想,与其每次进入都让她疼,倒不如这回就让她再多适应一会儿。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她羞极了。

“你不信?”他端着她臀,又是一顶。

她又是一声喘。

“比较不痛了吧?”

她一只手横过他肩,脸发烫地说:“其实,从刚刚不会痛了……”

“我知道……”他开始细细抽动。他喜欢在她体内,喜欢她稠滑紧室裂口,还有她情不自禁、毫无保留的反应。

“我快受不了了。”她的手胡乱地抚着他头脸,感觉他每束肌肉的律动。

“你可以的。”他突然抱着她坐起,以一个滑顺流畅的动作,进到她最深处,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欲望并发,狂喜也再次掳获她。

在那一瞬间,她当真以为自己消失了,消失在他狂悍又绝对的热情里。

普宁在一次晕厥,这一次,于季友没再吵醒她。

她需要休息。

他抚着她汗湿的颊爱怜地看着她,他喜欢看她睡在自己身边的模样,而他也知道,今后除了死亡之外,再也没人能把她带离他身边。

她是他的妻,他人生的依靠。

“好好睡,我的小苹儿。”怜爱至极地一吻后,他拉来薄被,两人密密盖上。

新婚第一天,普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食物香味诱醒。

眼未睁,她肚子率先发出饿呜。

“看来,我昨天真的是累坏你了。”于季友低笑。

她红着脸坐起身。“别一大早就这么轻佻!”

“谁说早。”他开窗,让她瞧瞧外头天色。

她眼眨巴眨巴,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笑着将他买的吃食送上。刚才她还睡着,他在窗边看见有人卖藕丸子,想着让她尝鲜,遂下楼买了些上来。

进门,她就醒来了。

“小心烫。”

她挟了一个炸得金黄的藕丸子,一咬,那酥脆的皮还有里边绵软的藕浆化在舌上,清香四溢,是她从未尝过的新鲜好滋味。

“好吃么?”他微笑问。

她连连点头。“你也试一个。”

她挟起一个喂他,开头他还害差不肯吃,但看见她央求的脸,他还是乖乖张了口。

他嘴大,一嘴就是一个。

她喜孜孜地算了算。“还有六个,我们一人分三个。”

他揉揉她发。“剩下给你,我一早去喂马已先吃了两个馒头。等会儿穿好衣裳,我带你下楼逛逛。”

须臾,两人一道出了客栈。普宁一路前后张望,对她来说,寻常人家常见的画面,全是身为公主的她难以一窥的惊奇,难怪她会这么干心。

他带她出游的目的,除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之外,也是为了帮她添些较不引人注目的衣裳。

她自宫里带出来的嫁裳,件件不是用料精致,绣工细腻。这些衣裳穿在城镇里走动还没什么问题,可一出关口,感觉就突兀了。

在布庄,于季友这些那些选了几件对襟长袍,又多买了件镶滚着银鼠毛的大斗篷--备着以防得露宿野林,还买齐了腊肉,跟烤得硬脆的面饼。回到客栈,付了房钱两人便骑马上路。

从襄州到大漠,少也要十多日时间,两人就这样偶尔落脚客栈,偶尔卷着斗篷睡在野林。有城镇投宿就吃得好些,没有,于季友也能靠买来的弩弓射些飞禽走兽煮食--总之衣食无虞。

普宁呢,则是一路保持极高的玩兴。她坐在马上的姿势,除了新婚当夜之外,一律侧坐。这是于季友的体贴,他怕她娇嫩的身子禁不起颠簸,会把她给弄伤了。

但没想到,这坐姿竟让她想出好几个玩弄他的点子--不是啃他颈脖,就是偷偷钻进他斗篷,隔着衣物抚弄他胯间的硬物。

好在时间日久,路上旅人越少,他越不必担心被人撞见。常常于季友被得兴起,便一拉马鞭,抱着娇妻到丛里好好“整治”一番。

这回,普宁又故技重施。两人骑马走了半天,她开始觉得无聊,眼一睨,就回头把玩起自个儿夫婿解闷。从外瞧,身裹着斗篷的于季友看似衣裳整齐,可里边,早已被一双嫩手脱得衣衫不整。

“够了,苹儿。”他声音微喘。平常他不会阻止,可这会儿前头出现一列车队,他怕走近些,会被人发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她从他斗篷钻出,一瞧前头,懂了。

但以为她会就此收手?!才不!

她只是稍微理理自己微乱的云鬓,好教外人看了不致怀疑,然后手呢,没一会儿又钻进他斗篷中。

于季友眉一皱,嘴里喃喃斥:“你这家伙……”

“不喜欢我这么碰你?”她着纯真的大眼睛瞅他,可手上的动作,却邪恶至极。

温热的掌心正拢着伅圆的顶端,一根小指还在那潮湿的裂口处转圆。

“够了。”他下颚抵着她发出呻吟,感觉她再多抚弄一会儿,他就会在她掌间爆发了。

“不够。”她状似依偎地靠上他胸口,可藏在斗篷里的右手,却偷偷捻着他右胸,享受那平滑的乳首渐渐如扣绊般突起的触感。“每天晚上人家都被你弄得欲仙欲死,人家现在也要让你尝尝那滋味。”

他嘴贴在她额畔提醒道:“你不怕到了晚上,我又如法炮制?”

“来啊。”她妩媚眨眼。“反正我现在不做,晚一点你还不是会做……”

他发出沙哑的笑声。果真冰雪聪明,这么快就摸熟他的习性。

“我没办法不碰你……”说完这句,他眼一眺前方的车队,突然一拉马缰,让白骄转了个方向。

一待四下无人,他立刻俯头吻住她嘴。

“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大掌钻进她斗篷,扯开她裙里亵裤系带,她还来不及喘息出声,他双手一架抱起她,让她背着自己,趴俯在马颈上。

“季友……”她脸埋在马鬃上低吟,感觉他端高她臀,以一个流畅的动作,刺入她早已湿润的裂口。

然后他一踢马腹,白驹会意慢跑。

那当下,她真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怀里--因过激的欢愉丢失了性命。

他没费劲抽动,光马儿的震动,已够让怀中佳人发出难以自抑的娇喘。

更别提他的手,还钻进她斗篷,揉抚把玩她变得越发丰满敏感的胸脯。

“不行了……”

在她颤抖地吐露臣服的吟叫后,他突然一扯马缰停下,然后抽离她身体,抱着她跃下。

“不要戏弄我……”她迷乱地勾住他颈子,螓首连摇,此时她正攀上释放边缘,就差那么一些些……

“遵命。”他将她放倒在枯叶上,结实的双腿撑住她腰臀,猛烈的冲刺进她体内。

她闭上眼睛颤抖,微启的红唇挤出一句无声的呻吟。

在这一瞬间,他也在她体内尽情地释放。

等两人再回马上,普宁再也挤不出力气淘气,只能脸贴在他胸口,疲累睡去。

当晚,两人留宿关口。此地正是城甸与大漠的交界,于季友打算在此逗留几日,待普宁养足精神,也备足饮水吃食,再雇骆驼出关。

休息的时候,他也捎了封信回家,禀告爹娘一路平安,待赏过大漠风光,他定会带着娇妻速速归乡。

尾声

一早,天刚露鱼肚白,于季友和普宁已跟在出关的队伍中。

于季友的白驹留在骆驼贩处,说好两天,他会带着雇来的骆驼回去交换。

一出关门,普宁立刻瞠大眼。他先前提过的山川景色如实映入眼帘,一畦畦的麦田,葡萄田,绵亘不绝的甜杏树与香瓜藤。两人各别骑着骆驼停在小贩摊前,于季友买了几串葡萄跟甜杏,好让普宁无聊时可以剥着吃。

远远,有片碧绿草原,上头立着数也数不清的牛羊,还有些圆顶的皮屋子。普宁一路惊奇,这些画面,她往常只在画里瞧见。

但一跨过草原,四周的青绿色渐渐少了。他给了她一壶水,一边解释说:“再过去就是少漠,我不打算走远,再一个时辰我们就停脚休息。”

“沙漠有多大?”她辽开遮荫的面纱眺望。

“不下千里。”他说道:“前几年突厥来侮,我跟阿爹领皇命出兵对抗,那时曾追赶敌兵到沙漠深处,我当时以为已到了地之尽头,可一问同行官兵,才知不过走了一半。”

她眨眨眼。“突厥人住这么偏远?”

他点头。“所以性格剽悍异常。”

说来虏族也是沙漠之子,只是于氏一脉汉化较早,性格不若突厥人粗野。

不到中午,两人进入沙漠地带。他找了个背风处落脚,挖了个沙坑,用拾来的枯柴干枝烧了点水。

两人分食先前买来的葡萄跟干粮,吃饱之后,他要她先小睡片刻,以免晚些瘕累,错过了好戏。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美景。

“好漂亮。”她发出叹息。

入夜前,有个短暂的奇幻时光,整片蓝天染上夕阳的橘光,眨个眼变成紫色,接着星星亮起,一弯明月,近得像手一伸就能摸到。

两人蜷在并起的斗篷里边,月华如水,映得黄土岗子一片银灿。她朝夜空伸出手,发现竟没法子看见自个儿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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