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断然拒绝,几乎相当于引诱未成年人犯罪。
“江老师,你没烧吧?脸上怎么这么红?”乔锋转头看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的他,心态很好,根本不怕难堪。
“你烧呢!”江颜欲白了一眼,动作却像小女生,没好气道:“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应该有数!”虽然她一向都认为自己犯了很大错误,但她同时也坚持认为,那个家伙实在太坏了,连老师也敢上,还那么亢奋、鸡动……
“唉,都过去了。”那厮摇了摇头,凝神说道:“我如果看不透,也就不会回来了。”
江颜欲见到那厮此时脸上竟是十足正经,似乎还有点沧桑的样,又想起先前俩人见面后,自己差点没被他气死。
“锋,你长大了。”江颜欲甚是感慨,“我老了。”
“在我心里,江老师永远都不会老的。”那厮嘴巴很甜,“而且现在看你也一点都不显老,很年轻的,真的。”信誓旦旦。事实上,江老师的确很不显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应是恰当的形容。
“哼,就你嘴巴甜!”江颜欲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仍嗔道:“那时你都祸害了多少人啊!”
乔锋尴尬笑了笑,“我那时没成年嘛,心智不成熟,有点乱来,其实也没害人啦,都是愿打愿挨的。”
“哼……”
斗斗嘴,江颜欲现自己似乎年轻了二十岁(心态上),跟那个家伙一样大了……
乔锋从旅馆取出自己的包后,被江颜欲鬼使神差地带回了她家,县城里的一处精品小区内的四室两厅,装修很好,看得出来,她的女儿在国外很有出息。
至于为什么把这个家伙带回家,江颜欲不知道,好象带他回家是理所当然的一样,而那厮亦很是理所当然地来到了这个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老师家看看,有什么呢?
江颜欲费尽心思做了一顿晚饭,不过那厮也帮了她很多忙,吃得很香,又一起看了不少时间的电视,冲完澡后,便到了睡觉时间。
江颜欲只在主卧铺了一张大nt,因为平时就她一个人。而当她准备在隔壁房间再铺一张nt,正要拿被时,那厮却阻止了她,振振有辞道:“太麻烦了,你nt那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啊……”江颜欲愕然了,嘴巴张得大大,“锋,你……”脸马上红了。
“我什么呀?”乔锋懒得罗嗦,拉着她的手走到nt上一躺,“睡吧,乱想什么?你可是老师!唉,今天都跑了一天路,有点累了,该睡啦。”说完便真的睡了过去。
也许没思想负担的轻松睡上一觉,对他的心灵是一种很大的慰藉,当然,其实他并不需要什么慰藉,心志坚定得很,过去那一茬事其实也就那样。
江颜欲静静凝视着还是个“孩”的他,一时涌出许多复杂情绪,但至少,她很鸡动,很安心,多年来压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如果他不回来,她恐怕永远也放不下。至少她认为,那个家伙是因为上错了她而长期逃课的,而她被他上,除了误会,她当时的qn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小心帮他盖好被,江颜欲在他一侧也睡了过去,很安详,亦很奇怪……
早上,乔锋醒了过来,旁边的江老师仍然睡得很香,不过一只手却一直在他的脑袋上,让他鼻又是一酸。
上厕所痛放掉一泡,惬意无比,又回到了ntbsp; 接下来,几乎是顺理成章,那厮和他的江老师抱在了一起,很温柔地做了一场。那厮现,江老师很需要他,这是一种非常态的情意,而此时他压根感觉不出十年前那种征服班主任的强烈欲望,暂时只有一种淡淡的怜惜。
尽管如此,江颜欲仍很满足,完事后偎依在了那厮的怀里。
“锋,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江颜欲很受用地闭着眼睛,淡淡问道。
“就回家看看。”那厮想了想,又道:“以后有时间我就来看江老师,反正现在j通很方便,看你一趟连来带回一天半就够了。”这却是他临时冲动所想起的,他觉得,只要情况正常,一个月来一趟应该没问题,他不想自己老师太寂寞了,因为他已经勇敢回来过。
江颜欲睁眼了一把那厮的脑袋,轻轻说道:“锋,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去干自己的事吧。老师这里不用牵挂的,反正都已经老了,过一年算一年,也就过去了。”
“说什么呢?”那厮不干了,用力抓了她xn前一把,“谁说老了?还挺着呢!”说完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让你再乱说!”
接着,他马上又兴致勃勃地放倒了江颜欲,郑重说道:“我说过有时间来,就一定会来的。正常情况下,一年总不会是个位数!”
热烈缠绵在一起,不那么温柔了,某人一向喜欢循序渐进,之前其实他是怕那老师在心理上接受不了。适应就好……
……
在江颜欲家幸福地泡了两天,她终于要去学校,乔锋则该回家了,并说出门前还会在这里过夜的,自然互留了电话。
乔锋乘小三轮来到清清河水的一座桥边,便下了车,本来他可以一直坐到村里的,如今早已是村村通公路,但他准备和以前一样,徒步走进去,而且选择了一条非机动车道——田埂,这厮实在有点汗颜,进村比貌似见江老师还要加难堪。他可是臭名昭著的全村公害!
谁他妈不要一点老脸呢?
老脸皮虽然厚,也是要脸滴!
某人一边走在田埂上,一边给自己打气。
妈的,怕个鸟!
第一百四十九章 锋子回来了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锋子回来了
乔锋健步如飞,现自己的村其实很近,离河边就三里路,真是时代决定视野。
终于,他出现在了一口古井附近,从这里只需沿台阶往上走百十来米,便到村边,然后通过短的村内路段,就能到达自家,尽量避人耳目,尽管这完全只是掩耳盗铃。
乔锋苦笑了一声,越过一个拐角,赫然现井边一个熟悉而格外亲切的身影,正半弯着腰用木桶在打水。她的穿着与一般农村女人相差不大,不过气质与容貌却相差了十万八千丈,显然不属于农村,但她却在这里住了将近二十年,而且是为了那厮的老,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家伙。
那厮的眼睛再次湿润了,忙着跑了上去,径直夺过她手中的木桶,强忍着鸡动,轻松乖巧地道:“绮绮阿姨,让我来吧!”此时此刻,一点小动作也许能表达出亲人久别重逢时的欣喜。
秦绮顿时怔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手里的木桶确确实实是被那厮给抢走了,一向耳听八方的她,甚至连这小到了身边都不知道。
乔锋用功把一桶清水打了上来,秦绮则像看月球人一样盯着他,热泪滚滚,这厮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却悉心养了二十年,是这厮不折不扣的小妈,当然还算不上后妈,人家有老妈,目前健在得很。
至于为什么,这得去问那厮的老。
“不认识啊?”那厮迎着他亲爱阿姨仿佛要把他看穿的高度鸡动目光,甩了甩头,酷酷说道:“我回来了!”
“我让你没大没小!”秦绮猛然飚,于是那厮马上尝到了一颗很幸福的板栗,这板栗,他很乐意领受,一点也不觉被人欺。被自己小妈欺负一下没啥大不了滴,而且在他离家出走前,一直就打不过小妈,听说她过去在部队是什么抽来着,顶呱呱的那种,不过还是被那厮的老给泡了。
随后秦绮则鸡动抱着那厮,放声呜呜大哭起来,很幸福的那种,哽咽地道:“锋,你终于肯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你到底都死哪里去了?”一边说一边捶着他的xn,恨恨不已。
这么多年漫无边际的等待,不管当年的那厮是如何聪明,身手还算马虎,但毕竟还是一个孩,一直杳无音讯,结果哪怕淡定的那位老,偶尔也会深耸额头,但没有人会往坏的那方面去想。
好歹让没有孩、只有眼前这个宝的小妈从高度鸡动中平静下来,乔锋自然帮着挑起了水,像这等重体力活,这位辛勤的小妈素来揽了大半,倒不是她有多么热爱劳动,而是为了锻炼身体。其实如今村里也接上了自来水,但他家的吃喝用水仍是取自这口千年古井,貌似延颜益寿的效果不错,至少这位今年应该四十五了的小妈(比那厮的老小了整整九岁,典型的老牛啃嫩草行为)看着还很年轻。
秦绮很想h上翅膀,一下飞到家里,报告这个特大好消息,但她又很想单独和这个宝贝多呆一会,于是俩人一前一后轻地走在青石台阶上,所谓轻,是指心情,至于他们的步伐,则可以用乌龟爬行来形容,这主要是因为走在前面的那厮有点怕进村,很想高歌一曲忐忑。
“绮绮阿姨,现在村里的人应该很多都出去打工了吧?”那厮漫不经心地问。
“哼,放心好了,在家的多着呢,除了当年还在喝n的,应该都认得你!”秦绮恨恨不已。当年她为了管教这个青出于蓝而远甚于蓝的家伙,可没少抽精力,偏偏他在外面还是惹出了很多事端,把淳朴的乔家村折腾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谈“疯”二字而色变。不过他家的老,一直则只是看在眼里,叹息几声,不愿多管,所谓上粱不正下粱歪,没脸罢了,除了有一次逮了个非偷人的口实,把那厮狠狠揍了一顿,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我靠!乔锋装着一惊一乍:“都出去躲了十年,大家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就算你化成灰人家都认得!”秦绮幸灾乐祸。
“那我还是不进村了吧?”那厮准备摞担了,自然是装的,他不会真怕,一点点而已。
迎接他的则是屁股上的一巴掌,这位小妈过去一直是教育他的家庭主力军,“老实一点,昂挺xn,怕什么?有小妈在,天塌下来都会给你撑着!”豪气万千。
“嗯!”那厮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暖流阵阵。至于在口头上,那厮则一直称绮绮阿姨,实质自是小妈,同时让他叫两个不同的妈,实在叫不出口。
都是他家老干的好事!
不过其实那厮倒不在乎多几个小妈,只要对他好就行了。
终于还是进村了,村口坐着一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娃娃,一双贼眼猛瞅挑水的乔锋,脸上露出诧色,越来越浓,终于,这位娃娃纵身而起,像见着瘟神一样朝村里头猛跑而去,一边跑一边惊恐的大声嚷嚷起来:“锋回来了!锋回来了!锋回来了……”与“疯回来了”同音。
乔锋彻底无语到家,当年他走的时候,那小肯定还穿着开裆裤,说不定还赖在老娘怀里喝n,而那老娘,说不定就和他有一腿,不过那厮却是认不出来,这到底是哪家的臭小。
我靠!
“砰……砰……砰……”紧急关门的声音,眨眼功夫,一线两侧的大门小门全关得紧紧。
“刷……刷……刷……”紧急拉窗帘的声音,没窗帘的家庭,干脆拿被什么的挂了上去,夸张得不行。
尽管如此,那厮感觉到,仍有一些脑袋凑在窗户边,偷偷注视着他,不知所谓,那厮目不斜视,淡定得很。
妈的,老再怎么也是衣锦还乡,这招待还真够热情滴!
那厮忿忿一番,昂挺xn,在身后那位小妈的偷笑与幸灾乐祸中,终于把水挑到了自家门口,一幢青砖瓦老宅,外面围了一圈一米多高的篱笆,内中空地种了不少菜,此时一位老男人正在淡定地浇菜,不过眼睛却不时朝门口方向偷偷瞥来一眼,他便是那厮死要面的老,乔正天,先前迅传遍村的雷人消息,他无疑听到了,但老就是老,严肃形象是不能丢的,尽管他的内心早已高度沸腾。
此时厨房冒出了缕缕炊烟,伴随着里头噼里啪啦的动作声,却是那厮的老妈正在做午饭,动静很大,估计肯定没有听到先前的雷人消息,要不早就疯一下跑出来迎接了,反正那位老很淡定,懒得去向他的大老婆报告,在他看来,反正都是会见到面的,十年都过来了,多几分钟没啥大不了,所以他一边低头装着浇菜的样,一边朝篱笆大门方向大步走来,一勺水淋了个一线天,连只蚂蚁都浇不死。
我靠,你也太虚伪了!那厮实在忍不住对他家老强烈鄙视一番。
篱笆门是开着的,那厮大步踏进,“专心致志”浇菜的乔正天则正好浇到了跟前。后面的秦绮很想笑,却强忍着,也不说话,她就想看看,这对极品父如何见面。
“爸,我回来了。”那厮很平静地说道,顺便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时年五十四岁的老,貌似略微苍老一点,但精神仍然很好,对付两个老婆不在话下。
闻言,乔正天抬头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淡淡说道:“回来了?你妈在厨房炒菜。”朝厨房方向努了努嘴,转身又拿着空勺继续浇菜而去。那小显然壮实了不少,让这位老很满意,但他不会丧失自己做老的立场,表现出太多的无聊情绪,其实他真的很鸡动,就这么一个小……
那厮却也不废话,挑着水就朝厨房大步走去,秦绮亦紧跟而去,此时她懒得理那个不合法的老公。
厨房里,宁霏霏像往常一样夸张地做着午饭,手忙脚乱,说实话,出身书香门第的她,实在不是个好保姆,手艺……大家已经忍受很多年了,偏偏得装出满意的样。好在每周乔正天都会亲自露手三五顿,不至让大家彻底丧失希望,至于时年五十一岁却看不出有多大的宁霏霏本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有多好吃,自己吃自己的,一向都好吃,也许她知道不好吃,但一样热衷于此,毕竟就这么几个人的家庭,每个人都有事可干,她不能什么都不干。
那厮何尝不知道自己老妈的这点德性,精神高度专注,反正旁若无人,有人在她也看不到,所以等他慢条斯理把水倒进了厨房的水缸,宁霏霏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秦绮,则靠在门口,继续看这对母的热闹,太过瘾了。
乔锋走到他妈的身边,径直抓过了锅铲,就像从学校回来过周末一样,“妈,我回来了,让我来做菜吧!”只是那锅大白菜,颜色实在黑了点,惨不忍睹。
脸上被熏得有点黑(一擦即去)的宁霏霏浑身一个颤抖,差点摔倒了,自然被乔锋的一只手给扶住,“妈,你鸡动什么呀?我爸在外面浇菜,那个淡定……唉,以为我是从学校回来过周末的呢!”很不客气地在他妈面前把他爸损了一组,那位老,却是个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