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比基罗玩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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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比基罗玩穿越-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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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俨然一个大家庭吗,段功也是对她极其爱护,阿盖郡主也是悉心照料大家,把大家当作自己的兄弟姐妹们,阿盖郡主跟着他们一齐操练,鼓励他们要努力瞄准敌人发射刀或剑,有的人不会,使不上劲,她就让他们天天早起跑步,晨练,搬运石头,几个月下来,已变得强壮有力,握弓握刀都有十足的力量,加上食上的调理,让将士们感到了家的温暖,更加士气大振,坚决要打一场胜仗,让敌人刮目相看。阿盖郡主就是阿盖郡主,她的言行与武功得到了将士们的肯定,段功也跟着将士们表彰她这几日的功绩,段功越来越不相信这位柔弱的姑娘如今会变得这么坚强,看来他是多想了,她全不顾及什么脸面与人家的感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实际他们哪知啊,来之前,母亲胡女暗中塞给她三件宝贝,有装米的米袋,有装银钱的钱袋子,有装什么都有的宝贝,这才能保将士们一日三餐均衡,他们全蒙在鼓里,吃饱喝足是战争必胜的前提。天下父母心吗,总想让自己的儿女过得好一些,自己已死,还不如给了亲生的女儿,心里也踏实,不为送错人而伤感了,段家祖仙也不会怪她的,这是人之常情啊。 
段功过了几日平静安稳地日子,回想起以前种种,的确有些让人心寒,人生在世,不容易啊,只怕不能与她长相厢守了,自己将远她而去,他的父王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该如何跟阿盖郡主说呢。她肯定会不高兴的,这是事实啊,还有那讨厌的阿若驮,幸我买通练丹药之人,还不致于让老国王逝去,让他当了国王,更加没有我立足之地,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来的,这是劫数,躲也躲不了。 
他痛下决心要与敌人抵抗到底,不想阿盖郡主去送死,要她尽快离开他。阿盖郡主一脸不高兴:“你为什么老是赶我走啊,我跟定你了,与你同生共死。” 
“不,你不能冒险,回去吧,让我来。” 
阿盖郡主死也不离开,本能的打开第一个锦囊上示:“正是时候。” 
打开一瞧,是有危机逼来,转问段功:“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夜观星象,觉得天有异象,恐有一场恶战,我叫你离开,就是此原因了。” 
“有破解之法,这是我娘给我的,你照此法,肯定能打胜仗,午夜肯定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那时便是出发之际,分成几路剿杀敌军,必胜无疑,叫将士们做准备吧,我在家里为你们祈祷平安归来,去吧。” 
段功半信半疑,但还是叫将士加紧准备,布署好一切,进帐搂着阿盖郡主小睡了一会儿。 
午夜,果然是一场大雨飘泼,段功叫醒将士们悄悄出发,段功为阿盖郡主盖上了一床被子,自己去拼杀了,阿盖郡主趁他走出营帐,跨上马之际,自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穿上她自制的盔甲,跨上自训的枣红马,尾随着段功,段功全然不知,阿盖郡主跟在大队的后边,他将士分成三路,埋伏四周,只待敌军进入包围圈,正如阿盖郡主所料,敌人果真倾剿而出,碰上了段功,三下五除二,杀了将近一大半敌人,敌人们落荒而逃,有些马疲人乏,段功紧追不舍,忽听耳际响起阿盖郡主的话,急忙掉转马头,命令大家赶回营地,好好休息,养精蓄锐。阿盖郡主偷偷回到营帐,卸下盔甲,在床上装睡,段功软然躺下,看来也是很疲劳了,幸亏没有追赶下去,否则自己的营地将不保,那阿盖郡主非杀即擒,可她是一个鬼魂,怎么会被抓呢。那自己永远洗不清了,就是死了到黄河里也没用了,这只是猜测而已。即使到阴间又该如何面对她,想想真是有些后怕,这次兴许是凑巧,下次再急功好义,恐怕没这么幸运了,可段功是改不了了。只是爱情甜蜜的开始。(注:阿盖郡主只是死之时,被她的母亲胡女救下了,没上黄泉路,所以还不算死,还没真正成为一只鬼魂,只是跟她母亲学了些幻术而已,并无实的本事)。 




第五章阴阳相隔


段功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来,他与阿盖郡主相识一场,由于自己没有接受他,她父王虽有意许配,但其中夹了个阿若驮,放不下面心,由于私心,把她嫁给了阿若驮,阿若驮年少气盛,与阿盖郡主年龄相当,实为极般配的一对,可这却违背了阿盖郡主的意愿,她一心想着段功,可段功偏偏在此节骨眼失踪了,派了那么多人寻找,都没有任何音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就是没有找到尸体,阿盖郡主断定他还活着,当然是抱着他的画像发痴了呗,她只是王室的一个牺牲品,生儿育女的机器,阿若驮几次三番都被她拒绝,只是新婚要交差,强行合欢,得了一子,以后也就没那么想了,日子也就这到熬过了三年之久,段功重获新生的回来了,被阿若驮算计,最终她认定了段功,与段功走遍天涯,但段功不甘心,重新被父王启用,征兵于边疆,一直到如今,段功对阿盖郡主的情谊是无人能替代的,在段功的心中已占有了一席之地,发妻也没能如此,可见对阿盖郡主用情之深,用心之心切,让人看了,一老一少,情比金坚,段功这是你修来的几世福啊。
苦命鸳鸯难续今世姻缘
段功与阿盖郡主如胶似漆,段功赞她道:“你实在是太能干了,居然把强悍的敌人给打败了,你当时说的话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确实怀疑,因你根本不知战场上的情况,怎会预测到呢,除非是具有几十年道行的人才会判断得出,你真了不起,你呆在营中担任我人军师吧,万事都由你做主。”
阿盖郡主惭愧道:“我可没这个本事,是我娘给了我几个锦囊,固而一击就中要害。”
“你娘,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娘是何等样的人啊。”
阿盖郡主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远山上青青的草原发呆,那可是敌人住的地方,这次敌人削去了士气,再无法来攻打他们,他们就趁机锻炼,锻炼身体,以增强体魄。段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她娘就会只言不提,必需找一机会,跟她好好谈谈,我是她的丈夫,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说的,军务繁忙,也顾不上她了,让她去享受一个人的世界。阿盖郡主劝段功早点休息,要不自己在旁陪着,段功只好被她征服,沉浸于温柔香了。
温柔香中虽好,但大敌临近,也必需将她割舍,全心全意投入到战事中去,打胜了,就可回归了,不用做异乡之鬼,可谁又能知晓各自的命运呢。这次的敌人改变了战术,采用迂回之战,搞得段功是气喘嘘嘘,连战马都不听使唤,走得极慢,是后有退兵,前面是什么情况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已是镜中花,水中月。想返回营地,不想已被敌军包围,什么锦囊妙计都没用了,一切都被段功搅乱了。
阿盖郡主被俘,可说是在睡梦中,全然不知敌人闯入营帐,她认为有了母亲的护命符,就可高枕无忧,是段功出师不利,才会导致阿盖郡主被俘,她被带到了主帅跟前,主帅一瞧,不错,示意带进他的房间,阿盖郡主被绑着手脚,就是要施展幻术,也是枉然哪,只能听天由命了。要想挣脱也有些困难,如同千丝万缕被包裹着,主帅议完事,兴致高昂地走进了内室,欲行不轨,阿盖郡主咬舌自尽,等主帅扒开她的嘴巴已未时已晚,死了,随便找个地主埋了,顿时香消玉殒,魂归何处,也不知。
其母胡女算出女儿又一次被段功间接害死,已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她是又死了一次,与段功又一次分开了。母亲心疼,将她接回段家祖仙的墓中,母女相见,自有说不完的衷肠,母亲胡女抚摸着女儿漂亮的面颊:“女儿,你的命真苦,段功是死性不改,那十六个锦囊只为给你保命之用,你去帮他干吗呀,你本不用死第二次,大可快快乐乐的在阳间过完你最后的一生,可段功破坏了你美好的人生,临死了还要遭受耻辱,他可会知晓,早就提醒过你,你偏不听劝,这下好了,丢下你,一个人杀敌去了,真是不可理喻,幸你遇到了为娘,才躲过了送阎罗审判。”
难道我与段功真是不能再相见了吗,从此各走一方:“母亲,我们还能相见吗?”
“这个,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必需过钟馗判官这一关,话尽于此,你不要再问下去了,这都是命。”
“钟馗判官,没听说过,他在哪,我能去找他吗。”
“女儿,你不要去,他不值得你去爱,你难道一点也不恨他吗,死了也不能超脱吗,还要为他所累,你俩已无缘再见了,除非你叫他死后不要喝孟婆汤,兴许会记得你的存在,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阿盖郡主跪求母亲带她去找钟馗判官,帮她解脱,母亲胡女被逼无奈,只好前往,钟馗判官公务繁忙,见不见得到,也只是一试而已,说明你与段功的恋情未断,还可续来世缘。一路之上,烟雾缭绕,无边无际,到一红房子前停下了,那个长着大胡须的就是钟馗判官了吧,阿盖郡主迅速跑到钟馗判官处:“判官好,我是阿盖郡主,特来问判官一事,段功可到此。”
判官忙着公务,只是看了好一眼,没搭理她,差点没把她给气死,母亲胡女上前作揖:“判官,属下有礼了,刚才小女对你无礼了,请您原谅。”
判官一瞧:“哦,是玉精鬼官哪,近来可好,只怪公务繁忙,只得个空去见见鬼大王啊,不知所为何事找我。”
“想托你查查段功来此没有。”
“哦,我帮你查查,没有此人,可能阳寿未尽吧,要是到了,我会通知你们的,回去代我问鬼大王(鬼中之仙)安好。”
“告辞,您忙。”
拉上阿盖郡主便走,到了墓中才放了阿盖郡主。
“好了,安心吧,他还没死呢,怕是气数未尽,没我的允许,你在这里呆着,否则你将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喝上了孟婆汤,为娘也救不了你,记住了吗。”
阿盖郡主听从了母亲的安排。
母亲胡女教其防黑白无常让其佩戴鬼大王玉佩
阿盖郡主表面上是顺从了母亲,但母亲也知道,她会不甘心,特意从鬼大王处求来玉佩,让她佩戴于腰间,即使被黑白无常抓住,到阎王处也会有个说法,阿盖郡主这次是真正顺从了母亲,因母亲为她求了一个护身符,她忘不掉段功,每天都要从睡梦中惊醒,自己即使跑到了他的身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帮不上任何的忙。
她也只要见到他就行,也可以满意足了。她站在阴暗中望着段功,捧着她的画像,痛苦着:“阿盖郡主,你是死是活,也要给我一个信息啊,我被敌军端了老窝,没地方住,只是临时搭了个帐篷。”
阿盖郡主见他如此伤心,不得已现身在画像中,对着段功笑着,段功恍然大悟:“阿盖郡主,你活了吗。”
 
 
画的一边显出几行字,表明她已去地府,再也不能相见,希他不要再挂念,一鼓作气,打一个漂亮的胜仗。 
段功抚摸画像,似有一行热泪流出:“阿盖郡主,你放心,我亲爱的,我一个人在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等我,带我走。” 
“我不能带你走,我也只是一个鬼魂而已,没有任何法力,对此无能为力,这次出来看你,也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希你能好好地保重。” 
阿盖郡主脱离了画像,段功空欢喜一场,以为阿盖郡主复活,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认为只是幻觉而已,但他又不能不相信阿盖郡主到底是死是活,好像已不重要了。 
段功每日都痴痴呆呆,将士向他禀报战事告急,他都听不进去,将士们为此想把他打醒:“段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找不到阿盖郡主,身心上深受打击。” 
“你们不要管我,你们该干吗去。” 
将士们见他如此坠落,就不想多说什么,只能让他去了,自生自灭吧。” 
有人就是看不惯,我倒不相信,你要知道将士们失去了首领,士气就会大衰,你不带领大家挺住,势必会被敌人一网打尽。他奋然从帅营中揪出段功面对大家:“你们看,这就是你们所佩服的大将军,我在这儿要告诉大家,这种大将军不配做你们的领帅,一副颓废的样子,倒不如废了他,我们上报国王,给他严厉的惩罚,大家可否同意。” 
“你是什么人,尽敢如此,你有几个胆子,来啊,把他给我拉下来,先把他给治了,本来找不到营中的奸细,哦,原是你这个混蛋在捣乱啊。” 
大家一哄而上,将他五花大绑在了营前的柱子上,这个奸细还不停地叫唤:“你们放了我,杀了我,有你们好看的,驸马的军队马上就要赶来支援段功了。” 
“你少胡说,他这个贪生怕死的会来吗,我们已经粮尽水尽,已没有什么可吃的了,闭上你的臭嘴。” 
这个奸细见已没转机,只能选择自尽,死在了柱子上,日子久了,也没人问津,肉已腐烂,剩了一副骨架子,所幸放下来,放了一把火烧了,噼哩啪啦地乱响一阵。 
奸细是抓了,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段功叫大家永远都不许提这件事,即使阿若驮来了也是如此,你们都是我铁杆的兄弟,我相信你们的为人,这一仗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有什么希望你们帮撑点儿,不要怪我才是。 
“你说得什么呀,我们这也是为你担心呢,你如果不好,我们又该如何。” 
段功这一来二去,身体是每况愈下,支持了几天,就过去了,将士们为了他的身体,端来了热乎乎的米粥汤,进帐一看,推推也不醒转,心里有些发毛,试了一下鼻息,糟了,他什么时候去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通知了所有的将士,举行了简单的仪式,立了一墓碑,也算是为他操办了后事,按道理是要通知老国王的,没发丧给老国王,只是通知了阿若驮,阿若驮也没将段功的死讯禀报老国王,让阿若驮奇怪的是,这老国王算算日子也要去了呀,怎么精神还这么好,都检查过了,万无一失啊。都死了才好呢,省得麻烦。阿若驮想早日得到皇位,可这难以下手,老国王时时提防着阿若驮,虽让他管外务,可还是不放心,叫人盯着阿若驮,让阿若驮不得安宁。他只能这样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也许他们死后,是一个很好的解脱。 




第六章再续阴缘


段功去了,被埋在了边疆,让他孤独难熬,在那冰冷的地下,他不能适应,他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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